黄埔妃把卡片和小瓶子紧紧的拽在手里,双手合十放在胸口,“李……大哥他走的时候还有没有说别的?”黄埔妃轻轻的把卡片在手里磨搓着,好像那个上面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
李国标摇摇头,“他只是让我告诉你,不要再去找他,而且他也把你托付给我,让我以后……”李国标没说完却被黄埔妃打断了。
“还有呢?除了这些?难道李大哥他就没说别的话吗?”黄埔妃不喜欢听李国标接下去的话,而是让李国标继续说李天阳留下的话。
李国标叹了口气,看来在黄埔妃的心里,自己依然还是不怎么待见,“还有……”李国标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那是关于那个小瓶子的话,如果真的说出来,那么黄埔妃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将小瓶子里的液体注射进去?这个时候李国标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个正人君子,如果把这个小瓶子藏起来活着扔掉多好?
看到李国标低着头,脸色露出犹豫的神色,黄埔妃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那么我也不用知道了……你还是离开吧!”黄埔妃冰冷的语言直接刺激着李国标。
李国标咬了咬牙,“我说!那个瓶子那个人给我的时候她说,如果你要是不想嫁人,那就把瓶子里的液体注射进去!然后他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说完李国标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黄埔妃原本有些冰冷的眼神,此时居然变得柔和下来,他知道黄埔妃的改变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她手里的那个小瓶子,他也很好奇那一瓶发着绿光的小瓶子里,到底是什么液体,他也曾拿去化验过,当然是为了黄埔妃的安全,他不敢拿黄埔妃去打赌,可是化验出来的结果却让他很奇怪,因为化验的专家都说这只是一些营养液而已!
这些人当然化验不出来,这一瓶是李天阳用自己的精血配合营养液调配出来的,李天阳的身体已经是由能量构成的了,精血也是用能量积聚而成,当液体拿出瓶子之后,里面的精血如果不迅速的注射的话,那么精血就会在一定时间里的发散掉,那些人拿去化验磨磨蹭蹭,等到几十道程序过去,里面的精血早就发散完了,化验出来的当然只剩下营养液了。
此时黄埔妃的注意力完全被手里的这个小瓶子吸引了,柔和的绿光好像能将人的魂魄都吸引进去,而听说了李国标的话,黄埔妃此时已经根本不在乎其他了,轻轻的拔掉瓶盖,露出封口上成蜂窝状排列的六根针头,这时李国标再也忍不住了,“妃妃,你要想好,如果你注射了这就代表着什么!”他不希望黄埔妃做出这个选择,即使这只不过是李天阳口头上说的一句类似玩笑的话,可是他却不希望黄埔妃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这就代表着黄埔妃在告诉自己,将来她不会爱上任何人。
黄埔妃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针头扎入了皮肤,一阵清凉的感觉顺着手臂一直冲到大脑,黄埔妃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像在火山口吃冰淇淋一样,黄埔妃是舒服了,可是李国标却崩溃了,黄埔妃看不到自己的变化,可是李国标却看的轻轻楚楚,黄埔妃原本乌黑的长发,此时却在瞬间变成了白色,跟着又变成了蓝色,最后却变成了银白相间,眼角也多了一抹绯红,不过却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诱惑,而且黄埔妃的身高也在不断的增加,李国标崩溃了,这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可是为何当初却一点也分析不出来?李国标很后悔,为何当初自己不给自己注射一点?起码就算是中毒了也只是自己啊!
“妃妃,你坚持住,我去叫医生!”李国标这一次是彻底慌了,连跑的时候都差点滑倒,可是李国标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不用去了……”声音显得那么清冷,但是却好像有着什么魔力,让人听了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感觉。
李国标僵硬的转过头,当看到身后的那人时,李国标呆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高贵、出尘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但是这个人却不是黄埔妃,此时的黄埔妃却昏倒在了地上,这个女人头戴金饰,饰物一直几乎覆盖了大半个脑袋,越往脑后饰物就翘的越高,整个饰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展翅欲飞的凤凰,而凤凰的前身却盖住了这个女人的半张脸,可是这确没有丝毫阻碍她的美丽,却好像让她的美显得更加朦胧,一身洁白的长裙,长裙上镶满了宝石,但是却不让人感觉难看,更让人感觉到的是华贵,傲人的身材却让这件长裙黯然不少,不过相配合在一起却相得益彰,不知是人衬托衣服,还是衣服让人美的出尘?
“你……你到底是谁?你对黄埔小姐做了什么!”李国标上前一步,挡在了那个女人和黄埔妃只见,然后用眼角撇了一下黄埔妃,发现黄埔妃只是昏迷过去之后,李国标松了口气,“你到底是谁?我给你时间让你离开,不然我就要让保安过来了!”李国标冷冷的注视这眼前这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虽然她很美但是如果是在和黄埔妃之间选择的话,他只会选择黄埔妃,因为黄埔妃比这个女人更多了一丝让他怜惜的情绪,也更加容易让人贴近一些,虽然这些气质黄埔妃从来都没对李国标展现过,可是李国标却是见过的,相比这个女人,她给人的感觉是让人感觉到,由心底发出的冰冷。
那个女人听了李国标的话,突然间笑了,笑的李国标莫名其妙,不过她的一笑却将先前的那股冰冷完全笑没了,笑声中李国标不知不觉的居然放松了,脸上也挂出了和煦的笑容,“你问我是谁?真是好笑!我不就躺在你的身后吗?”那个女人的一句话,让李国标呆住了,脸上的笑容此时好像一个便秘的人一样,僵在那里甚至还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