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国标还在迷茫的时候,李天阳突然把手伸进了怀里,瞬间这个动作就让李国标紧张起来,甚至做出了一个要掏枪的动作,李国标现在是枪不离身,防止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可不想被什么人孤注一掷的干掉。
李天阳看着李国标的动作,顿时不屑的笑了一下,跟着李天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和一张黑色的卡片,李天阳把小瓶子和卡片放在茶几上,“收起你的玩具吧,如果我要杀你,你根本连拔枪的机会都没有!”李天阳看了李国标一眼,李国标顿时有些尴尬的把枪收了起来,看着茶几上的东西,李国标有些疑问的看向李天阳。
“这不是给你的!这是给黄埔妃的,其实刚开始你就误会我了,我不是你对头派来的!”
“这个我也猜到了一些,不过李先生既然说了我也就肯定了!”李国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掩饰了一下先前的尴尬。
“我其实是因为黄埔妃才要来杀你!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看到李国标要说话,李天阳抬手制止了他,“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惊讶,为什么我会为了黄埔妃要来杀你是吧!”李天阳看着李国标,虽然李国标没有点头,但是那皱着的眉头和疑问的眼神告诉李天阳,他现在也想知道原因,“因为黄埔妃她讨厌你,她不喜欢你,而你……和黄埔妃却有着婚约!所以……在你们没订婚之前,我只要干掉你,那么黄埔妃的困扰就会自动消解!这就是我要杀你的原因!因为我不想看到黄埔妃不快乐!”
“那你为什么后来又没杀我,而且还反过来救我?如果我被那些人干掉,不是省了你很多麻烦吗?”李国标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道。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这个人还不错,如果把黄埔妃真的交给你,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另外,我要走了……”又是一个我要走了,但是这个我要走了却让李国标明白了,因为李天阳要离开了,说不定是永远的离开,所以他这是在嘱托,他想把黄埔妃托付给自己。
李国标摆了摆手,“不!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就算你不走,我也会对黄埔小姐很好的,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心动的人,就算最后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也会保护她的,这不需要你的嘱托,如果你仅仅是要和我说这些的话,那么你今天真的说了一些废话!”李国标不知为什么,突然变的有些愤怒,‘这算什么?可怜自己吗?因为知道黄埔妃不喜欢自己,因为你要离开才将黄埔妃让给自己吗!?’这样的事情对于骄傲的李国标来说,这是一个耻辱,哪怕自己争取不到,但他也不希望别人可怜自己。
“看来你是误会我了,我和黄埔妃并没有什么,我只是当她是一个小妹妹,做大哥的要离开,自然放心不下,而你就是我希望我离开之后能够保护她的人!”李天阳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李天阳这么说,李国标这才感觉好受许多,脸上的愤怒也顷刻消散了,李国标慢慢的走到李天阳的面前,“不知道你今天来要我做什么?”
“帮我把桌子上的东西交给黄埔妃,告诉她不要再找我了,你把卡片交给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另外……那个瓶子,那个瓶子是我留给黄埔妃的一个小礼物,告诉她,如果她这一辈子都不嫁人的话……就把瓶子里的东西给自己注射下去!当然!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李天阳闭着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也许是被自己的话逗乐了,笑完之后李天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往门外走。
李国标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些我都会转告她的,至于东西我也会亲自交到她的手中,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光知道你姓李,当然这还是你在这些天的信息了告诉我的,可是我具体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是黄埔妃的什么人!?还有……你的报酬!”李国标看到李天阳要走,顿时大声的问道。
李天阳走到门口,站了下来,突然李天阳笑了,笑的很大声,就连隔音的门外忠伯都听到了,不过既然是笑声忠伯也就没有冲进来,不过耳朵却更加注意里面的动静了,“报酬!?那点钱你还是留着在黄埔妃身上多花花心思吧!就当是我赞助你泡妞用的!至于我的身份嘛……那张卡片上不是有吗?”
“卡片?”李国标疑惑的将刚才顺手从茶几上拿起来的东西拿到了面前,在好奇的心态下,李国标仔细的察看起了手里的卡片,这是一张纯黑色的卡片,卡片不知是何种材料制成,也许是金属,但是拿在手里却没有金属该有的重量,黑色的背面在光照之下会看到几个英文字母,而翻译成中文的话,就是:‘但丁’!
“但丁?”黑色的骑士卡片让李国标脑子里有些紧张,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国际上宣称已经死了的人,那是一个让有些人恐惧的噩梦,但也是一些人的传奇,“难道是他!?”李国标疑惑的抬起头,可是当李国标抬起头的时候,原本应该站在面前的李天阳却失去了踪影,李国标立刻冲出了门外,门口的忠伯看到李国标冲出来,顿时紧张的迎了上去。
“少爷,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张?”忠伯一把拉住想要冲出去的李国标,一脸奇怪的问道,不过忠伯也把眼睛向屋里瞄了一下,可是屋里却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
“人呢!?刚才那个李先生呢?他人呢!”李国标紧张的一把抓住忠伯,既然忠伯一直在门口,那么他一定看到那个人去什么方向了。
“什么人?我就看到少爷你出来啊?我还奇怪呢,刚才进去那个小子呢?他和少爷你说什么了,居然把你紧张成这样?”忠伯一脸奇怪的看着李国标,可是李国标没有回答忠伯的问题,而是把手里的一张卡片紧紧的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