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他两个人打不起精神,夏长清也就失去了畅玩西大街的机会,所以夏长清也打不起精神。谭瑾玙开车到他们旁边时不由一惊:三个蔫茄子!?
“你们三个,没事吧?”谭瑾玙感觉有些压抑,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没——事——”。反而更有事了吧,谭瑾玙无语。
“贾若木和贾扶桑的资料我都找到了,在这。”小马把电脑递给谭瑾玙,谭瑾玙和夏长清想都没想,夺过电脑就看。五个人挤在小小的办公室里颇有点热。
“贾若木,男……多次入室行窃,也就是说,贾若木和你说的人是符合的,你以前和我提过的也是他。那么贾若木可能和贾扶桑都有梦游,或是说分裂的情况,只不过大哥运气不大好。”谭瑾玙努力理清现状。
夏长清眉头紧锁,没有接话。小马说出他认为的关键之处:“那为什么贾扶桑要造一个姓赵的假名字来骗我们?”
“另有所图,他的目标到底是谁?”夏长清难得的严肃认真,大家看向谭瑾玙,而谭瑾玙起身走到窗口看着楼下的街道,她好像注意到了什么,抬了一下秀气的眉毛。
“你们认为他的目标是我?”谭瑾玙慢慢沿着墙移动身体,说出大家心里的想法。“可是我和他无冤无仇,他没有理由来伤害我。”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开始绕着办公室踱步,手里把玩着一把鸡毛掸子。
小马对她奇怪的行为习以为常,并没有多想。其他几人正准备继续分析,谭瑾玙喊了一声:“大家快趴下!”
在谭瑾玙用鸡毛掸子捣开门的瞬间,一支弩箭射了进来,擦过夏长清的肩膀,刺进了沙发里。大家依旧看向谭瑾玙,那是她刚刚坐的地方。
谭瑾玙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而是自觉地掏出一块方布,隔着方布把掉在办公室门口的一把弓弩装进一个干净的塑料袋里,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说:“看来你们是对的。”
谭瑾玙和夏长清决定找警察解决这事。
“我在窗户那儿看见赵扶桑,不,贾扶桑的出租车停在了离咨询室不远的地方,就试探了一下。”谭瑾玙还没缓过来,语气很是僵硬。她仍然想不明白贾扶桑要伤害她的原因。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夏长清坐在副驾驶上,静静系好安全带,缓缓吐出这句话,然后看向谭瑾玙。谭瑾玙没有发话,偏了偏头示意她说下去。
“贾扶桑在‘采访’时的态度是不是……”
“过于配合?”谭瑾玙说出了夏长清想说的词。
“是的,像自报家门一样。”
“但我现在最在意的还是他要伤害我的原因。”谭瑾玙狠狠地把车钥匙插好,启动她的新能源汽车,载着夏长清直奔警察局。
两个人忙忙弄弄,也到下午四点多才把弓弩的事办完。又在路上耽误了时间,快六点才回到咨询室。
谭瑾玙提出请大家吃饭,但摄影师和实习生不好意思,就没去,只有小马和夏长清随她一起去了饭店。
小马好意的问谭瑾玙今晚自己要不要到她家去,免得有些人来“看望”。谭瑾玙盯着松鼠桂鱼发了会呆,有些犹豫,“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只能睡客厅,我家里只有一张床……”
“没事,毕竟谭医生要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我工作也没了。”
谭瑾玙咬牙切齿,“我明天就把你辞了!”
晚上,夏长清和谭瑾玙睡大床,小马窝在沙发里不敢有一丝松懈。
就在夏长清和谭瑾玙斗嘴的时候,谭瑾玙突然停下来,看向窗外。“怎么了?”夏长清不解。“感觉有人在看我们。”说着,谭瑾玙拉上了窗帘,缝也不留。
“而且我想到一件事。”
“咋啦?”
“谁来赔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