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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副镇长 骚扰小蒙郑方同 重温旧梦

第三十八章

副镇长 骚扰小蒙

郑方同 重温旧梦

冯东在县农科所工作,级别高、工资高、待遇好,工作也很清闲。自打和纪二丫离婚以后,一直没有重新组建家庭。可他也没闲着,遇到好看的女同志,不管是姑娘还是少妇,总愿意和人家搭讪。没过多久,就和给政府领导开小车司机的媳妇搞到了一起。被小车司机发现,把媳妇痛打一顿,到县委领导那里告发了冯东。

县委对冯东做出了处理,把冯东调出县政府机关,调往基层。各乡,镇政府都不愿意接纳冯东。红旗镇政府看在老领导冯书记的面子上,把它接收过来。按着同等级别,安排他当副镇长。分管工业、企事业工作。

镇里的工业、企业少得可怜,屈指可数。最大的企事业就属农场敬总老院了。冯东了解到农场的经理是李丽蒙,又知道她丈夫周明遭遇矿难。想去会会李丽蒙。

这一天,冯东老早就来到了农场。在经理办公室见到小蒙。多年没见,他发现李丽蒙根本不像孩子的妈妈。仍然保持着大姑娘的身材。皮肤嫩白,脸蛋儿越发红润。不但风韵犹存,而且更加迷人了。他站在哪儿两眼直勾勾的一动没动,呆呆地看了好大一会儿。他回想起小蒙在公社广播站时,到他家里的那一幕,那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啊!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仍然是那样。想到这里,他刚要向前迈步,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多年过去,早已失去了疼痛感。或者说,他挨打嘴巴后,从来都没有感觉到疼过。

冯东正了正衣襟,用手理了理头发。其实他的头发顺溜的很,一点都不乱。信步走到李丽蒙近前,笑眯眯的说:“小蒙,现在都当上大老板了,不简单哪!我这回也从县里调回红旗镇了,你们可能都听说了,让我当副镇长、负责你们这里的工作。今天过来看看你,有啥困难尽管说。”

李丽蒙不愿意搭理他,更不想见到他。但出于礼貌,还是请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说:“我们农场很长时间没有开展经营工作了。现在只剩下敬老院了,有大镇长给兜着呢,没有啥困难。”冯东自解其潮地说:“没困难好啊!领导最愿意听下属说没有困难。来的时候,我听说周明遇难了,真是太意外了。孩子都挺大了吧!你现在又组建家庭了吗?”

李丽蒙连看都没看冯东一眼,随口说了句:“冯副镇长还管家庭私事啊?告诉你吧,我和孩子过得很好,不找人了。” 冯东一听连忙说:“那当然得管。家庭的事是大事,镇上家家户户都过好了,镇领导也就放心了。”他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没有滋味的谈话,一直持续到中午。李丽蒙根本没提吃饭的茬,就是不想留他。冯东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说:“都到晌午了,也该吃饭了,我走了。”小蒙说:“那就请便吧!”冯东回过头来说:“咱也是老同学了,晌午我请你到镇上吃饭,你选个地方。”李丽蒙说她晌午不吃饭,拒绝了冯东。冯东开车走了。

冯东作为一个分管企事业单位的副镇长到红旗镇最大的企事业单位农场敬老院检查工作,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他居心叵测,别人不知道,李丽蒙心里最清楚。冯东经常来光顾,到了小蒙这里就不愿意走,小蒙有些不耐烦了。就跟郑方同说:“冯东总上我这儿来,干扰我的工作。咱这里也没有别的经营项目了,就剩下敬老院了。下次再来,我让他找你,你来应付他吧!”郑方同知道冯东的德行,就对小蒙说:“行,你就让他来找我吧。”

这次,冯东又来经理室,李丽蒙推托说自己去医院,请他到敬老院院长室谈工作,说完就出去了。冯东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找郑方同。可他有他的主意,他想通过郑方同给李丽蒙施加压力,逼李丽蒙就范。

郑方同热情接待这位副镇长。冯东进屋刚坐下来就说:“听说你们这儿的农机设备全都租给了敖杆村种粮大户张强,详细情况李经理没有汇报。今天说上医院看病,让我来找你。这里边涉及偷税漏税问题,你把情况说一下吧。”郑方同一听,怎么会涉及到税务问题呢?也没有进行金融账目往来呀。他本应该说,这事儿不归我管,把冯东推给小蒙。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很客气的对冯东说:“冯副镇长,我们和张强是合作关系,没有进行交易,不涉及到上不上税的问题。”冯东也不白给,他对郑方同说:“郑院长,你是个老党员、老干部了。你以为镇上不知道啊,你们把农机具租给张强,张强卖给你们无公害粮食蔬菜,你们虽然没有进行现金交易,难道就不应该给国家纳税吗?”

冯东这么一说还真把郑方同给绕进去了。郑方同觉着冯东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就对冯东说:“你说的这件事情等李经理回来,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处理。现在到饭时了,在我们这儿吃完饭再说。”冯东一听这话,马上硬气起来。只见他拍了拍大腿,站起身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公文包,斜愣了郑方同一眼,很生气的说:“吃什么饭,吃饭,等你们把事情弄清楚了,该交多少税,让李丽蒙去找我。” 说完,扬长而去。

冯东走后,郑方同心里明白,冯东说的这些话是有政策依据的。敬老院和张强的经济往来不管走没走账,也是存在交易的。郑方同在党校、在铁路领导岗位上工作多年,政府的政策法规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和张强交易这件事情摆到桌面上,是存在偷税漏税嫌疑的。弄不好会产生很大的税额。这对农场敬老院来说,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他想找李丽蒙商量一下怎么办。可没等他去找,小蒙就来了。

李丽蒙并没有去医院,她在别处等冯东走后,就过来问问情况。郑方同把自己的想法,跟李丽蒙说后,小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冯东说的这个事情,纯粹是拉大旗作虎皮。这个事儿我早就考虑过了。我敢和他打官司,打到省里去,我都不怕他。农机具给张强使用,我们说租给他了吗?我们花钱在张强那里建大棚,让他给敬老院提供粮食和蔬菜,张强让我们付钱了吗?没有!我们根本不存在账目上和现实中的收入,交什么税?你别怕他,也不用去找他,下次他再来,还是我来接待他吧。”

李丽蒙离开院长办公室往回走。她一边走,一边琢磨,不能让冯东这么纠缠下去了。时间长了,对敬老院、对她本人都会产生不良影响。弄不好还会造成损失。她必须想办法惩治一下这个赖皮副镇长,以解当下之忧。想来想去,没有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最后她想到王欣,想让她给出出主意。

李丽蒙给王欣挂了电话。她告诉王欣,副镇长冯东年青时就对她心怀不轨,现在又是个单身汉,见她也是单身总来骚扰她。郑方同态度暧昧,拿冯东也没有办法。王欣一听,有人打小蒙的主意,她让小蒙等着她回来,帮她解决这件事情。并告诉小蒙正常接待冯东,到时候有人给她解围。王欣回来后,直接找到马向锋,跟他说:“向锋,那个所谓的副镇长冯东,总来咱这儿找便宜,骚扰李丽蒙。你注意点,他下次再来,找准机会教训他一下。”马向锋记住了王欣的话,做好了准备。

冯东在镇上一连等待了好几天,没有看见农场敬老院派人来。特别是没见着他所预想的李丽蒙的到来。他总往窗户外边看,把脖子都累酸了,也没有见到农场的人影。他有点坐不住了。本想找税务部门前去查处。他觉着如果是那样,更实现不了自己的所想。况且也不一定能查出来啥问题。他又来到农场敬老院找郑方同。没等他进农场大门,郑方同就躲了起来。冯东见院长室没有人,正好去找李丽蒙。

李丽蒙接待了他。他见了李丽蒙,就像熟透的柿子,整个身体都软了。腿软,身子骨软,嘴也软了。假装难为情地说:“李丽蒙啊,我本不想把事情弄大,是想和你叙叙家常,可你老是躲着我,你就这么无情吗?”李丽蒙微微一笑说:“冯副镇长,你怎么了?今天上这来,就是来拉家常的吗?好,您请进,咱们好好唠唠。”冯东一听李丽蒙这么一说,可把他乐坏了,忙说:“这就对了嘛!有啥了不起的事儿,说开了不就完了。”

冯东进屋坐下后,看到李丽蒙说话客气,态度温和,又忙着给自己倒水,心花怒放。直流涎水。急忙凑过去,假装接李丽蒙手里的暖水瓶给自己倒水。当李丽蒙要松手的时候,他看到李丽蒙鼓溜溜的、胖乎乎的细嫩小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一把攥住李丽蒙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早有这个态度,咱啥话都好说。”

李丽蒙啥话也没说,眼睛斜视一下椅子,示意他坐下。冯东的理解能力非常强,以为李丽蒙动心了,就放下暖水瓶,拉过李丽蒙的手,让她也坐下,李丽蒙顺从地坐在他一旁。冯东说:“年轻时的事儿咱就不提了,现在咱们都是单身,在一起处处该多好!”李丽蒙听他这话,刚想站起身来,离开这个臭无赖,冯东一把拉住李丽蒙的胳膊,就把她揽在怀里。

在经理室的外边、观察动向的马向峰,就在这时,一脚把门踹开。大声喝道:“你耍什么流氓,把手放下。”冯东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进来的人是马向峰,他认识。也知道马向峰的厉害。但他毕竟在社会混迹多年,非常沉着冷静。他认为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他和李丽蒙虽然是孤男寡女,但都是单身,在一起搂搂抱抱,算不上什么事儿。就是传扬出去,又能咋地?马向峰搅了他们的好事儿,使他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只见他放开李丽蒙,站起身来,对马向峰吼道:“你是干啥地?这有你什么事儿,你给我滚出去!”说着,就扑向马向峰,用双手拥马向峰出去。

马向峰本想进屋说他几句,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好歹,走了就完事儿。冯东先动手把他推一个趔趄,一下子把马向峰的打斗情绪调动起来。冯东的双手还没等收回,马向峰已经出拳,重重地打在冯东的脸上。冯东受到重创,也火了,俩人撕打起来。冯东是个浪荡公子,自然不是马向峰的对手。对打几下,就招架不住了,不一会,被马向峰撂倒在地,挨了马向峰一顿拳头。冯东被打的鼻口流血,爬起来跑出门外,狼狈不堪的爬上轿车,一溜烟的跑了。

李丽蒙在一旁看着马向锋收拾冯东,没有劝说,也没上前拉架。等冯东走了以后,她对马向峰说:“马向峰啊,冯东毕竟是个副镇长,这个事儿他不能算完,肯定会找麻烦,你先回家躲一躲,等过了风头再回来。”马向峰理直气壮地说:“我是这里的保卫人员,他跟经理耍流氓,还先动手打保卫人员,我就打他了,看他能把我咋地?”说完就回去了。

冯东直接把车开进镇卫生院。医生,护士把他的皮外伤处理完后,他主动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挂电话找来了派出所所长。派出所所长见到副镇长被打成这样,感到事态严重,立即派两名警察到农场把马向峰带到派出所,进行了羁押。郑方同一看事儿闹到这种程度,慌忙买了慰问品到卫生院看望冯东,让他消消气,让派出所先把马向峰放了。

冯东在这里等待不是郑方同,而是李丽蒙。他心里想,要是李丽蒙来看我,跟我叙叙旧情,说啥都行。他一看是郑方同,不但没消气,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冯东严厉斥责郑方同说:“你们那个地方纯是个黑窝子,设圈套殴打镇政府领导致伤,主犯马向峰要负刑事责任,你们也要负领导责任。”

郑方同一看跟冯东这人说不通,就回去找李丽蒙商量解决办法。他进经理室一看,纪二丫在经理室,俩人正在合计这件事儿。纪二丫憎恨冯东,同情她这个顶头上司马向峰,正要去找冯东算账。李丽蒙说这样做无济于事,弄不好,冯东会更来劲。她想出来一个既能惩治冯东、又能解决问题的办法,让紀二丫去实施。郑方同在一旁听了后,咧了咧嘴,好像不怎么赞成。他原想让李丽蒙去,李丽蒙不想见冯东,自己一时又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照李丽蒙说的做了

按照李丽蒙的思路,纪二丫先到了冯东父母家。她告诉二老,她要把孩子领走。二老不解其意,对二丫头说:“孩子在这里呆的挺好的,你接走他干什么?”二丫告诉冯东父母说:“你们家冯东太缺德了,这孩子跟着他早晚得学坏了,还是我带孩子吧!”二老一听更糊涂了,就问其原因。二丫就把冯东去农场敬老院骚扰李丽蒙的整个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如果二老不去让冯东放人,他就把孩子带走,再也不让孩子认老冯家的人。说完,就领着孩子要走。二老连忙过来劝二丫说:“这事儿好办,我们一会就去卫生院,二丫先别着急,如果冯东不肯放人,再领走孩子也不迟。”

二丫头从冯东家出来后,就抢先来到卫生院。对冯东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今天要不让派出所把马向峰放了,明天我就到镇上广播室、以我纪二丫的身份,把你的砢碜事全都抖落出来。”冯东一听,不服软地说:“你愿意咋地就咋地,我必须把他们都处理了。”二丫说:“行,那你就等着吧!”说完,抬起腿来就走啦。二丫走后冯东想,纪二丫这个农村泼妇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她要是真的这么一闹腾,对自己今后的工作影响可太坏了。我跟她真有点扯不起。

冯东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儿,父母带着孩子进来了,冯书记看了冯东一眼,没啥大碍,他相信纪二丫不会撒谎骗他们的。就严厉的对冯东说:“你是不是又去招惹李丽蒙了?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要再理她,你就是不听,人家能无缘无故地打你吗?你也没老实喽。你抓紧把派出所那伙人找来,把人给放了。你去不去?不去我去。”说完了,就要走。冯东一听老爸的话,好像老爸已经知道所发生的一切。明知自己理亏,又惹怒了老爸。就当着老爸的面,给派出所挂了电话,让他们把马向锋先放了,听候处理。马向锋当天就回到了农场敬老院。

纪二丫按照李丽蒙的意图办完这些事儿后,就去镇上逛街了。她溜哒完以后,想去看看马大哥,也检验一下自己的工作成效。她到派出所一打听,马向锋早就放了。就跳儿撒欢地回农场了。

郑方同看到马向锋回来了,这才把心放下。他想了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冯东和李丽蒙都是单身,人家找她处处感情不足为过。小蒙要想摆脱冯东的纠缠,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解决个人问题。小蒙要是成家了,冯东自然不会来找她。

郑方同很自责,这么长时间,光忙着工作了,没有帮李丽蒙想着个人生活问题,以至出现这样难堪的局面。他应该帮小蒙考虑一下成家的问题了。可在他所认识的人当中,没有合适的人选。他和小蒙谈话时就劝她长点心,尽快成个家,免得冯东老惦记她。可李丽蒙却说:“我是否成家,你别劝我了,你去问问王欣吧。”郑方同非常不理解地对小蒙说:“问王欣?王欣手里头有适合你的人啊?”小蒙很低调的说:“你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郑方同听了小蒙说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他把李丽蒙说的话跟王欣学了。王欣一听心中暗想,已经到了和方同摊牌的时候了。如果再这样拖下去,非闹出乱子来不可。她就对郑方同说:“今天晚上咱不去食堂吃饭了,我买了好吃的。晚上,小蒙咱仨在你这好好喝一顿,研究一下小蒙的事儿。”郑方同欣然同意。

农场敬老院座落的地方,离庄户人家都挺远。到了夜晚是很宁静的。入住的老人们,除了夕阳红小乐队还能热闹一会儿外,大部分老人都在房间里看电视、听广播。也有打扑克、下棋、看书的。大都熬不过晚上九点就休息了。郑方同今晚儿值班。他在各处巡视一遍,就回办公室了。

王欣、小蒙她俩早就准备好了酒菜,仨人边喝边谈,郑方同喝了两口,就说自己值班,不敢多喝。王欣说:“我进院的时候,碰着马向峰了,向锋知道你今晚值班,见我来了,让我告诉你,他替你,让你好好休息。”郑方同一听,还是兄弟想得周到,体会大哥的心情。他看了一下王欣和李丽蒙,爽快地说:“那就喝吧!”酒过三巡,茶过五味。郑方同来了情绪,就把话茬儿切入正题,说起给李丽蒙介绍对象的事儿。

王欣早有准备,就等着郑方同这个话茬呢。她开诚布公地对郑方同说:“李丽蒙不搞对象的原因,咱们两个心里都应该明白,人家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吗?根本就不是,李丽蒙不想离开咱俩,你心里不知道啊!你要敢说你一点也没察觉出来,那你是装糊涂。跟你说句心里话吧方同,我舍不得李丽蒙跟舍不得你一样。她要是离开了,不论从哪方面我都受不了。你怎能帮李丽蒙介绍对象让他离开咱们呢?”

郑方同听完王欣的话儿,啥也没寻思就说王欣:“你可不能那么自私吧,姐妹好就不让人家成家了,你想让李丽蒙跟咱们过一辈子啊!”李丽蒙喝了一大口酒,脸红红的说:“其实王欣姐说的话,也都是我的心里话,我也是这么想的,和你们厮守一辈子,我也不后悔。”

郑方同听了李丽蒙的话,感到很吃惊,他迅速地转动脑筋,来分解李丽蒙的话。他怎么也没想到李丽蒙会说出这样的话。开始他以为王欣喝点酒在那胡咧咧呢,李丽蒙一说他才引起了重视。你小蒙不成家,守着我们俩一辈子,这可能吗?这也太委屈你李丽蒙了。

夜已经很深了,小乐队的锣鼓声听不见了。老人们的嬉笑声也停住了,隐隐约约地听到马向峰劝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以利在战的说话声。又过了一会,全都安静下来。王欣诚恳地拍着郑方同的肩头说:“方同啊,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上学的时候检查身体发现卵巢囊肿,怕你有负担没告诉你,回上海切除了。我现在身体很好。

王欣刚说到这儿,郑方同赶紧止住她的话说:“人家小蒙还在这儿呢,你说这些干啥。”王欣理直气壮地说:“就是小蒙在这里,我才说的。有小蒙陪你,我才安心,要不我心里才难受呢!”郑方同一听,心里一个劲的乱蹦,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真的是没有咒念了。就端起酒杯,把满满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他正想说点什么安慰王欣,王欣站起身来抢先说:“小蒙,你今天晚上就住在方同这里,我出去看一圈,然后去你办公室睡觉。明天你们早点起来。”

李丽蒙点了点头,顺手把办公室钥匙交给王欣。郑方同伸胳膊去拉王欣,他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小蒙,又把伸出的胳膊缩了回来。闭上眼睛,瘫坐在椅子上。

王欣走后,小蒙关上电灯,锁好了房门。把郑方同扶到床上。郑方同并没有喝多。王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和小蒙又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他也扛不过去了。就这样吧!郑方同和李丽蒙干柴烈火,他俩闹腾了一宿。

次日,天刚蒙蒙亮,王欣打开房门,收拾碗筷。李丽蒙慌忙起床,拉开窗帘。两个女人见面,好像昨晚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一起洗漱,打扫房间。收拾完后,李丽蒙回办公室。郑方同醒来后,看王欣正坐在床边看书,赶紧坐起来抱了王欣一下。王欣说:“快去洗把脸,上食堂吃饭,顺便给我打一份。”郑方同答应了一声,也没问李丽蒙什么时候走的,就拿着饭盒上食堂了。

郑方同去食堂打饭。这一路上,他总是在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越想越觉着这么做,根本不合乎常理,也拿不到大庭广众之上。两个女人心甘情愿,但自己是违反伦理道德的,也是法律法规所不允许的。这样的事儿,说出一百个理由,也见不得光。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就算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你怎么面对亲戚朋友?让别人说三道四犯得着吗?他打完饭,回到了办公室和王欣一起吃饭时,说了自己的想法。

王欣听了郑方同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她原以为郑方同有了这一次,以后就顺理成章了,不用自己在费心了。可郑方同这么一说,她还要费一些周折。事已至此,干脆把所有的事儿全告诉他吧!让他做个选择,自己也解脱了。

王欣咬了咬牙,把自己不能生育,爹妈出了的主意,求李丽蒙帮忙,郑方同醉酒,李丽蒙怀孕,回敖杆村生孩子等等合盘托出,最后和郑方同说:“你如果觉得这么做对不起李丽蒙,咱们离婚我毫无含怨,你和李丽蒙结婚,所有关系都能理顺了。”

郑方同听了王欣说完这些话,愣愣地看了王欣好一会。他觉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像一个葫芦,挂在树杈上被风吹得来回晃动。葫芦里边的籽和瓤虽然没被分离开来,也没离开了保护它们的外壳,依然在里边安然无恙地驻扎,但他脑袋瓜子里面的这些东西,已经滚动起来。像放电影一样,把自己所能想起的有关事情,统统的回放了一遍。

整个事情的经过一过脑子,郑方同对王欣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要不然,昨晚和李丽蒙在一起的时候,他绝不会有那种特别熟悉的感觉。郑晓同长得那么像自己、跟李丽蒙又那么亲;上李丽蒙家里去,李家人如同待姑爷一样招待他;日常李丽蒙对自己那么的依恋;以及自己在心里面、藏在心底的那种情愫,都已说明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李丽蒙就是在王欣的安排下有了郑晓同,郑晓同就是自己和李丽蒙的亲生骨肉。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上,郑方同还能说什么呢?他既哑口无言,又无地自容。他从心里佩服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王欣为了郑家的传宗接代,忍痛割舍自己心中最爱的人,交给了别的女人;另一个是李丽蒙,全然不顾自己的名声,以身相许,为郑家生儿育女,还要隐姓埋名。在心理上,身体上都得遭受多么大的磨难啊!这两个女人都是自己一辈子不能忘记、不能抛弃的人。

郑方同非常生气的对王欣说:“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离婚的事,你记住,我郑方同这辈子不会和你离婚,下辈子也不会。别说你不能生孩子这点小事儿,就是你身体再不好、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你只要把自己的身体保持得好好的,什么都别多想,我啥都听你的行不?”

王欣听完郑方同的诉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她看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那股子能屈,能伸,能容,能弃的气概,想到自己的丈夫具有别的男人所不具备的思想品德,心都碎了。他没有什么不能释怀的了。于是,她和方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俩人的热泪,浸湿了他们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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