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前方传来马匹震动,几百人口发呼呼怪声,举着弯刀向自己冲来。
装弩!放箭,看着并不宽敞的街道,没有下令冲锋,一波箭雨袭去,敌军连人带马被射翻在地,而后又一轮,马的尸体和敌军尸体很快形成一道矮墙,后面人一看冲不过去,转身逃走。
移开尸体后继续前进,遇到路口时候没有选择再分兵,而是派出探马缓缓推进,一路遭遇的匈奴人越来越少,看来胡人已经得到消息。
逐渐靠近西城门后,发现胡人多数已经逃窜,典韦在附近清理没有来得及逃跑的敌人,不久躲在百姓屋里的敌人被抓了出来。
一百余胡人早已失去往日耀武扬威,跪在地上有些颤抖。
“尔等是什么人,大队人马有多少,现在逃去那里了?”一排排人跪在地上,白小丘走在第一个人面前说道。
第一人没有答话,白小丘脸一寒,杀!话刚落音第一个俘虏头就飞了起来,喷射的鲜血落在附近人脸上,激起了旁边人的血性,被绑着挣扎站起来就想拼命,站着的全杀了,白小丘冷酷的说道,站着的五十余人,瞬间就被砍翻在地,不久只剩下七零八落的尸体。
回到问题,,尔等那个部族,人马有多少,逃去那里?白小丘举着剑来回走着,突然站在一人面前。
不..这人面露恐惧,支支吾吾,咚!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溅起阵阵尘土,第二人低着头看着滴滴血珠顺着血槽滴滴落在沙土上,赶紧磕头大人,小的错了!
咚!有一具身体倒了下去,又站到第三人面前,一连杀了七八个。
看着周围一个个人倒了下去,恐惧万分,直到滴着血的剑出现在自己面前,巨大的心理压力下,这人一股脑吐了出来“南匈奴,小的们单于是于罗夫,人数大约三万,去和白坡郭大贤汇合去了。”
好!扶起这个青年,缓缓说道:“既然如此其他人就没有用了,杀!瞬间跪着的匈奴人后背一痛,低头看着刀尖贯穿身体,随即用怨恨的眼神盯着站着的青年。”
这青年看着同伴死不瞑目,用充满怨气的双眼盯着自己,恐惧极了,结结巴巴的说“大..大人..可以走了吗?”
笑话!说过放了你吗?典韦听完走上前去一刀剁掉青年的头,头颅轱辘轱辘滚到身边,白小丘看了一眼,这双眼充满惊讶,好像在说,说了也要死吗?
先收敛百姓尸体,城中似乎并未发现女子身影,派出探马详加探查。
喏!白石回到,立刻安排人去了。
该死的白坡贼,怂恿南匈奴汇合丧尽天良!
笑话!说过放了你吗?典韦听完走上前去一刀剁掉青年的头,头颅轱辘轱辘滚到身边,白小丘看了一眼,这双眼充满惊讶,好像在说,说了也要死吗?
先收敛百姓尸体,城中似乎并未发现女子身影,派出探马详加探查。
喏!白石回到,立刻安排人去了。
该死的白坡贼,怂恿南匈奴汇合丧尽天良!白小丘气愤的说道。
二个时辰后,一骑兵飞马来报!启禀主公,南匈奴攻破榆次,城内火光冲天。
知道了!白小丘挥挥手心里所有所思,眼睛一亮说道:“派人加紧穿过太谷,往祁县方向探查。”
随后焦急的等待着,直到日出娇羞露出,点了一夜的火烛熄灭,也并未能阻止他在房内乱转。
报!祁县城楼上是汉旗。
好好好!连说了几句好,经过一晚上分析得出,南匈奴和白坡肯定貌神离合,南匈奴想的是怎么劫掠,扩大人口重拾昔日荣耀,白坡对于劫掠人口并没有多大兴趣,主要是想要城池,金银和影响力,利益想通才会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火速出发,去往祁县必须要经过太谷,这次太谷便是匈奴葬身之地!洗刷屈辱,白小丘双眼泛红面漏狰狞的说道。
来到太谷后,看着曾经七马能过的道路,心中已然有了主意,让白洪带领五百人,弃马只拿弩箭,前往左侧山上,又让五百人前往右侧山上等待自己,并且吩咐他们先伐木,带上松树油,和桐油,寻找并编织所有可以易燃的东西,待火起,一战灭掉南匈奴,一千人一左一右而去。
典韦小声问道“主公,南匈奴会来吗?”
会的!这些匈奴人劫掠成性,九原有长令镇守,上党有赵兴镇守,这些人只能往交城,或者祁县而去,要到交城必须和白坡汇合,这和他们利益有冲突,所以交城不会去,那就只能往祁县劫掠。
汝跑一趟去祁县通知下,让他们做好准备,借些农具挖坑,再借些桐油,和所有可以易燃的东西,并承诺他们稍后会按照等额金银购买。
喏!典韦听后,带着三百人出发了,白小丘带着人在附近伐木,仰望地形盘算南匈奴来了怎么把他们全部堵死在这里。
不敢留下太多痕迹,马匹存放起来,地面深浅不一的马蹄印和马粪,也用树枝细心打扫消除马蹄印和部分脚印,虽然看起来粗糙无比,但是不仔细观察的话可以蒙混过关的。
随着典韦到来,有了农具,在出太谷几百米地方开始挖坑,最大程度保证不被探马发现,官道地面比较结实挖掘起来比较困难,一堆人光着膀子汗如雨下,附近也无水源,若是泼水挖掘可能效果会好上不少。
时间一天天过去,马匹被当成运水工具,直接饮用是不可能的,在介休附近汾水把水煮开后放凉再装入水囊,运往太谷,两地相距三十多里,才敢点火,至于饭食也是如此。
十日后晚上,四周显得寂静,只有烦人的蚊虫嗡嗡作响,哒哒哒!大股骑兵的震动在夜里犹如惊雷一般,瞬间唤醒了白小丘等人。
白小丘立马压低身子探头探脑,一条长长的火蛇清晰可见,从绵延距离来看,粗略不下两万人,马蹄声越来越近,临近太谷口的时候,火蛇停了下来,十余个探马举着火把三三两两进入太谷。
白小丘心中一紧挖的坑不会被发现了吧,谷长二里,又是在出谷外的坑,挖的坑宽四丈,深三丈,就算掉进去也会很快被附近安排的人射死,按理来说发不出什么声音。
“单于在榆次搂着汉人女子吃着肉,却让咱们出来打草谷,抢的几个水灵汉人都还没来得及享用呢。”
小心祸从口出,让单于知道你在背后乱说话,非要一刀剁掉你头不可。
“咱俩是兄弟怕什么,”等探马回来都什么时候了,不如直接过去连夜攻打祁县出其不意,再劫掠一番,保不齐还有祁县还有水灵美人。
小心为上!太谷容易埋伏,等探马回来再说。
“那白坡贼都攻到太原去了,附近小城小县能有多少兵力,要是怕的话你就走我后面,等我过了太谷你再跟上来,驾!说罢不理会他,一脚踢在马肚上,走在前面,部族众人一看头领都走了,也纷纷跟了上去。
粗壮的长蛇瞬间一分为二,卑罗黑,等探马消息,旁边头领连忙想喊住他,可惜他并未理睬。
看着卑罗黑慢慢走向太谷,原地等候的首领紧张万分,直到卑罗黑走了一半也没有发现危险,松了口气,一脚踢在马肚子上,这支火蛇也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