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身体猛地向后一翻,然后一手拉缰绳,一手握着三叉枪,手臂稍稍靠着长枪杆,利用手臂来借力,使枪不失其灵活性。
一个由枪头使出的梅花影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不得不用刀去挡,也就失去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接着,对方得势不饶人,刚才他的身子向后翻着,现在正快速的向前压进,从而使得长枪离我的距离也快速接近,又使我不得不后退一步。娘的,对方算的真是准,见我气势逼人,立即先拉远与我的距离,然后突然进攻,猛然间拉近距离,想一枪刺穿了我。
对方又连续刺了几枪,我都处于防守状态,突然,对方又向我刺了一枪,我立即高举大刀,挡住长枪,然后顺着他的长枪就竖着转去,一个步伐就转到了他右边。
终于接近了,战场上得势饶人的人都是蠢蛋,所以我立即举刀就向他胸口斜劈而去,他也了得,在我转动的同时就收枪,这会儿长枪插在自己左边的地上,身子也偏向左边,一手拉缰绳一手握枪,而他的脚却一只准确无误的踢开我的刀,另一只脚又踢向我的脑袋。
我边偏头边用力改变刀势,干脆一刀横劈,想销掉对方的右手,可对方也硬气,居然想用一手来换我一命。
见他的长枪从马腹下刺向我的腰部,我不得不改变战术,只得用刀挡枪。
“当!”又是一声脆响。
他的速度很快,反应更快,居然用了招我从来没想过的招数,这老小子竟然放弃用枪,很直接的把枪投了过来,害的老子不得不后退半步。
躲开了长枪,我在速度上就慢了半拍,迎接我的是一把厚剑当头砍下来。
我很准确的把握住了自己力气比他大的特点,双手举刀,右脚却踢向马腹,剑挡住了,而他那匹马吃痛,立即自动转身抬脚来踢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下弓身,一刀砍向马脚。
这一招使他不得不从新拉起缰绳,指挥战马再次抬脚,并用马脚来踏我。
他这一招对于别人来说或许真的有用,但对于我这个天生神力的家伙来说,就显得是自投罗网了。
立即把刀插在地上,双手准确无误的握住马脚,趁着马脚正在天空对我乱踢的工夫,我站好马步,采用举鼎式,双手用力的把马脚向左边一揪,战马痛鸣了两声,惹的那家伙不得不斜身来刺我,以求让我放手,可这招对我太熟悉了,当下一个转身到马的右边腹,借力打力,右肩膀向上一抵,双手一推,大吼一声:“你给老子滚下来!”
马儿惨叫了几声后就快速倒向左边。
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哪有时间去取插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凿月刀啊。我立即跳过马背,趁这家伙刚倒地还处于慌乱阶段的好机会,飞起一脚用力踩向他的小腹,很结实的一脚,疼的他身子立即成弓形了,然后我迅速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右手,阻止了向我砍过来的长剑,趁他吃痛而力气大减的空挡,反手一扭,使他背对着我。右脚膝盖止住他右臂关节出,左脚膝盖顶在他背脊处,左手死死地掐住他脖子,右手飞快的去剥他的头盔,然后看准了师傅所教的那一招点穴手,左手拇指和中指准确的按在他耳鸣穴,用力一按,他瞬间就昏了过去(这一招小擒拿和点人穴道,使人快速晕倒的功夫,是现代特种部队惯用的招数。)。
见我一出手就制住了对方最厉害的角色,我方人员欢欣鼓舞声如雷鸣般的响起,可瞬间就禁声了,连那两名要上来帮我捆绑这家伙的士兵也停止了步伐,因为我接下来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经,我开始剥这家伙的燕鳞甲了,这燕鳞甲和很多名甲一样,都是从后侧面捆绑牢固的,而且有些难解,弄的我连解几下都没解开,就只差拿刀来割了,真是激动无比啊!谁叫这小子拿这么好的铠甲在老子眼前晃悠的,不抢不足以平民愤。
正当我要把这燕鳞甲的胸甲披挂在身上时,二愣子的一声巨响阻止了我这带有羞辱性的行动:“小心暗箭!”
“哧!”话音还没落地,一声箭羽声就在我耳边响起,让正得意的我勃然大怒,立即一个‘懒驴打滚’,一根冰冷的物体从我脑袋顶上呼啸而过,吓的我一身冷汗连流。
战场上两军对阵,单独厮杀时,最忌恨的就是这种放冷箭的家伙,有多少英雄都死在这一手上面,还好老子反应快,不然,这英雄中就得加上老子的名字咯。
当下站起来,拾起大刀,正要大怒的问是哪个龟儿子射老子冷箭,可对方阵营中却快速杀出两个人:“放开戚将军!”
两人边大叫边打马杀来。
我立即骑上那匹正在旁边低头吃草的战马,提起戚继美的三叉枪,趁对方和我有点距离,还有点功夫的空挡,当下在马背上弯腰,提起地上戚继美的身子放在马背上,打马向自己的阵营跑去。
在跑动的过程中,我身体尽量与马匹持平,让对方不敢放冷箭,不过对方那种吼叫声,让老子觉得他们是把老子当兔子一样的追赶。
放下戚继美交给两名士兵,然后怒气冲冲的打马转身就来找这两个家伙的晦气。
“快放了我家将军,免得惹祸上身。”两个家伙都穿着铠甲,不过没戴头盔,一人拿着一对铜锤,一人拿着双刀,正打马直追,见我叫手下绑了他们的这个将军后,转身对着他们冷眼相看,立即刹车,其中那个拿着一对铜锤的家伙恶狠狠地问我。
“丫的,自古各族打仗,从来不准外人帮忙,现在你们破坏了规矩,难道这就不算是祸事?我日!老子就绑了,怎地?”我抬头看天,傲气的问。
“你放不放?”另一个家伙见说不过我,立即怒气冲冲的问道。
“放你娘个头!绑一个也是绑,绑三个也是绑,等老子把你们俩也给绑了,到要看看还有谁还敢来找老子要人。驾!杀~!”我大吼一声,然后一打马,提着三叉枪就向对方杀去。
两人使用的都是短兵器,定善于近战,老子还没傻到要和他们在马背上近战,于是,一碰头就来了个‘横扫千军’,逼的对方向来挡,可这三叉枪乃精铁所铸造,重而结实,那个使双刀的家伙可没戚继美那么大的力气,被我全力一扫,他抵挡不住,当下从马上飞起,在空中就喷了口血,重重地落在地上,一时间尽然站不起来了。另一个见我如此勇猛,又见自己人被我一枪就给扫到了地上飙血,以为我要取那家伙的性命,也发狠了,不要命的向我猛攻。
我方阵营里立即跑出两名士兵,飞快的把落地的那家伙绑了。
只剩下这一个使铜锤的了,我原本以为他能使铜锤,那力气自然很大的了,当下采用灵活战术,利用枪法的灵活性,对他连使梅花刺,或者打马就跑,却连使回马枪,就是不和他近战,哪知,这家伙是个使死力气的家伙,比二愣子还要直,二愣子还知道驴打滚这一招来躲避了,他却不知道躲,好像情愿挨一枪也要给我一锤子似的,弄的我特郁闷,这也太好对付了吧。
这家伙见在马上被我当猴子一样的嬉耍,却猛地跳下马,指着我大叫道:“有本事和我步战!”
被他这么一激,反到激起了我的雄心,当下一枪插地,抽出大刀:“好!如果我使长枪,还当老子欺负你了,今天老子要你输也输的心服。”
怪事发声了,我连同时冲向对放,接近时,我跳起来一刀砍向他,他立即举锤便挡,可一丝声音都没发出,他那对铜锤居然被我手上这黑漆麻乌的大刀给削成了两半,弄的我俩都呆立当场,这刀也太锋利了吧。
不过我反应稍稍快了些,等我把刀轻轻放在他脖子上说:“这下子你们三人齐全了,嘿嘿!”
他这才反应过来,不相信似的看了看手上的半截铜锤,又看了看我手上的黑刀,气的眼睛都绿了:“我不服,我是武器不如你,不是武艺不如你!有本事——”
“绑了!”回头对我方振臂欢呼的人员喊了声,然后转头看着他在那吹胡子干瞪眼的样子,调笑的说:“嘿嘿,战场上只看结果,哪个管你的过程。哦~!别乱动啊,我这刀可锋利了,别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的脖子给割断了,那你就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哦~!嘿嘿!”
“当!当!当!”听到我方鸣金收兵,我正要上马,谁也没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而这件事的发生,足以成为一段后世盛传的神话,也成为后世对我是兵菩萨(地方语:战神)转世的最大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