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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无耻之人不救

我想了想,没有说什么话。扬鞭轻轻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跑的卖力了些。

我把马鞭递给敖迟,自己钻进了车棚内,对着姒莜端详起来。品貌上乘自然是不用说的了,不过还是比不过自小就专注于捯饬自己的姑娘来得更……怎么说,更自然?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略施粉黛,便足以明睐动人。这是自小便养成的描眉抹眼的习惯已经熟练到化繁为简的程度。

可姒莜的生活从来不是这样,胡乱抹的嘴唇和面颊,上面带的红色异常醒目,引人发笑。笑意是憋不住了,只是害怕把她惊醒。不如就把她惊醒,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说不定也是非常可爱的呢。

说做便做,食指中指捏住她的鼻子,蹭得满手白,不知道是涂了什么东西。姒莜直接憋醒,杏眼圆睁,可能她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噩梦。立马反应过来,是我这恶人在作怪,佯装嗔怒,打了我一下便扭过头去,不理我了。

我刚打算进一步“作恶”,马车骤停,逼得我停了下来。

我掀开门帘:“敖迟,怎么回事?”

“大哥,前面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待我前去察看,是一个女子,那便救了吧。倒不是见色起意,我这几天刚起意过,劲儿还在呢。是因为那个是女子,在车上,姒莜不会不便。

至于抬人的活儿,当然是敖迟去干了,姒莜盯着呢,我哪敢动手。

也是为了避嫌,马车的门帘就没有放下。姒莜还盯着呢,那叫醒那女子的活儿也就她干吧。至于叫醒后的问询的事儿,也该轮到我来干了。

难道是一种容易晕厥的病?我还没问,她就习惯性的把想问的、不想问的说完了。

“施妤,十七岁,冀北人士,受追杀逃到这儿来的,体力不支,快晕厥的时候,到官道上来,获救的希望大一些。”

“啊……好的。不知道……”

“未有婚配,清白人家。”

“不是……我是说……”

“女的。”

“不是……我是说为什么会被追杀!”

“哦……这样啊,因为我偷了他们的东西。”

“你不是说清白人家吗?”

“是因为他们先抢的别人的东西,我才偷过来的。”

“行侠仗义?”

“做贼啊。”

沟通不是很畅快,总觉得哪里出了一点问题,好像是永远聊的不是一回事。

“看你带剑,你是哪个门派的?”

“散修,无门无派。”

“那还敢行走江湖,说明武功应该不错。”

“不,我只是……”

“推脱什么,你就是不想帮我的忙。”

“你也没说让我帮忙啊。”

“哦,这样啊,那我请你帮忙。”

“…………你我素不相识……”

“你看,我就说了会推脱吧。”

“………………行吧,那你说吧。”

“杀人夺宝!”

“什么!喂喂喂,怎么动不动就杀人啊。”

“不帮算了。”

这女人看我这样子好像还有点失望的感觉,不过,她还没有放弃机会,说服我是不行了,又来游说姒莜。

“大家都是女人,你要不劝劝你家夫君帮我报仇,大不了我给他做妾。”

姒莜自然也是不能应允的,看向我的目光之中不只是向我征求意见,更像是问我这个夫君二字我算不算是认下了。

姒莜还算是保持理智:“不行。”

“行行行,那不做小妾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不行……”

“那你们不如把我带回冀北,送我回家总行了吧。”

“这个可以。”我急忙答道。

“好的,走吧。”

施妤没有再争取这杀人的事情,躺在一堆包裹上,那里比较软,也能睡得舒服些。

“我们好像着了她的道了,好像她本来的意思就是让我们送她回去。”

“好像是吧。”

我和姒莜好像都是这么想的,反正顺路,先去冀北就是了。

走了两天,总算到了冀北的凤凰城。一路上施妤醒的少,睡得多。每次看她醒了,由于不想她继续语言折磨我们,我都会一个手刀把她打晕,受伤的人多睡觉,也是不错的。

敖迟去忙活住店吃饭的事,施妤和他一起。我和姒莜也难得有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不过倒也没有什么时间做私事,直奔郭家名下的剑庄而去,在路上的时间不能耽误,多说说什么悄悄话,顺带探一探她的底,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和我的关系,是因为她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人能满足她父亲的想法。

还没有探听到结果,就到了这座“一吟剑庄”。一吟剑庄的名字来得很巧,是因为那一把镇店之宝,每次出手,只有从剑鞘抽出时的声音,只响一下,便可开山裂石,斩断对方的兵器,从而得名一吟。

不知道郭增福是怎么想的,这座剑庄的装饰可比郭府看起来要大气多了。看雕梁画栋并不是最精致或者最大气的,可这已经是寻常百姓能用的最高规格的了。

也称不上是大开眼界,不过确实有一番不同的韵味。

噔噔噔,门内跑出一人,应该大小是个管事的。此人之前应该是见过姒莜,见面就直接作揖行礼。

“大小姐,你可算是来了,您再不来就出大事了!欸?郭饲乾郭公子呢?这人是谁?”

郭木头才是郭府当中打手的头头,不对,是护院的头头,也是平常负责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姒莜原来的那副打扮能骗过不少人,不过,实际上却少有抛头露面,这人就算是认识,也很难相信郭府竟然派出这么一位大小姐来解决。

更别说是我了,第一次出现。而且我也知道我脚步虚浮,内息虚弱,也不像是一个高手。来都来了,先看看再说吧。

姒莜搪塞两句,带着我直接进门,好巧不巧,郭增福说的平日来生事踢馆的人与我们前后脚一同到来。

跟着一块儿来的,还有施妤。

只不过施妤不是原来那种“逞凶”的样子,手上戴枷,俨然是一个罪犯的样子。该说不说,在郭府名下的剑庄闹事这件事情先不说,就行私刑这一条,就可以上官府告他,且不论这副枷是从哪儿来的,要是认真追责,按照《大明律》,起码得杖责……我也不懂《大明律》啊,不管怎样,起码得打入大牢,说不定还要发配边疆。

不过这人说起话来还是比较斯文有礼的。

“在下任罡鹤,凤凰城任家嫡子,这几次叨扰,并非是无端生事,而是……确有冤情。”

在引路的掌柜的介绍下,我们才知道,任家是凤凰城中少有的世家。怎么个少有法呢,家族中有规矩。每一代中,嫡子习武,在官府当差,起码得当个班头。次子从商,继承家业,凤凰城往南两百里,都遍布产业。三子从文,学习六经,也就是《诗》、《书》、《礼》、《易》、《春秋》、《乐》,往往都是一代文豪。

任罡鹤是嫡子,自然在官府当差,虽说是无官无品的捕头,但是发起狠来,凤凰城里,所有人都得给几分面子。

对方说话彬彬有礼,我们自然是不能拿出店大欺客的样子来对待,更何况他们也不会。

“任兄有礼了,在下袁肆行,是郭府的……使者,今日代郭府出面。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希望任兄能说清原委,我等也好给任兄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自己是郭府的什么人,女婿吧,还没来得及。打手吧,又觉得丢人。朋友吧,又觉得疏远了。我可不敢在姒莜面前说是朋友,要不然估计任罡鹤不动手,姒莜都得打我。

“此事因此人而起。”

任罡鹤推过施妤,力道并不很重。估计换了往常,都得直接推倒,跪在地上。

这与我在郭府听见的不一样啊,郭府收到的消息只说了是有人寻衅,并没有说是因为什么原因。想想不对,这是郭饲乾口述的消息,其他人都没看到信件,难道是郭木头的问题?难道郭木头原来表现出来的忠义都是假的?

“不如任兄从头说来。”

在任罡鹤的陈述中,事情跟郭木头和施妤说的都不一样。郭木头说有人寻衅,施妤说看见别人夺宝,按照任罡鹤的话都不对。任罡鹤说,两个月前,正是八月初,郭木头来凤凰城的一吟剑庄盘账,这是老规矩了,中秋和除夕之前,郭府所有名下产业都需要汇报账目,按照收益多少,分发过节的赏银。

郭木头此行前来,却带走了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是一颗参丸。参丸本身是平时富贵人家常用的东西,对寻常人家来说,有些贵重,但对富贵人家来说,却是平日里常备的物件。不过常备确实是常备,不过参丸的原料,也就是人参,大有不同。三年以下的参丸才是常用的物件,也就是平常的养气、止血、消肿的作用。五年的人参才能算是大补之物,十年以上,那可就是老参了,作用自然更明显一点。不过这次失窃的是五十年朝上的人参所制的参丸,不说起死回生吧,起码能延长寿命。

而制成这颗参丸的年头,也不短了。制成之后,怕不安全,便裹上珍珠粉末,揉成一颗珍珠的大小,然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方法,总之跟珍珠看起来一模一样。

这颗参丸,便是施妤盗来的,不是从什么大奸大恶的人手中盗来的。而是用美色诱惑,从任罡鹤的父亲,也就是任家现任家主的手上偷来的。任罡鹤作为家中嫡子,又是官府中人,当然要追查。省去了盘问核对的环节,直接罗列盗取参丸的人的名单,仔细核对之下,只有施妤最值得怀疑。在任罡鹤带人上门的盘问的时候,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一家几口都不知所踪。

此时便犯了难,根本无从追查。

任罡鹤只好守株待兔,在施妤家中躲藏起来。约莫三四天,又渴又饿的任罡鹤终于等到了施妤。只是这时施妤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一吟剑庄的掌柜,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换是别人倒还疑惑,任罡鹤却很清楚,施妤可以接近自己的父亲,当然也可以接受一个四十多岁,按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

施妤和掌柜并未做什么蝇营狗苟的事。施妤勉强打扫一下,也就是擦了擦凳子桌子,便和掌柜坐下了。两人谈话中,任罡鹤得知,施妤将一件重要的物品放在掌柜那里保管。

这就足够了!

任罡鹤从屋后打破窗户,一个鹞子翻身就进了屋,拔出刀来,准备将二人收押。掌柜只负责贩剑,并不管授艺的事,平日里一直是笑脸迎人,可今日却拿出一个狠厉的眼神。

这更是让任罡鹤有更充足的理由相信,这掌柜就算不是主谋,起码也是从犯,与这盗窃之人关系匪浅。

这掌柜的确只负责贩剑,不负责授艺。不过手上要是没有点本事,怎么能镇得住来买刀剑的顾客中的那些无理的人呢?

双方打得是有来有往,不多时,两人收起拳脚刀剑,对峙起来。有句话说“拳怕少壮”,但还有下半句说“棍怕老郎”。两人愣是没有从对方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施妤趁这个间隙跑了出去,好像没什么功夫傍身的样子。任罡鹤自然不能下杀手,不过也不能眼见着施妤逃跑,只能将内劲收敛一半,抄起凳子就砸过去,正是我和姒莜救起她的时候,受伤的地方,不过这也不至于昏迷吧。男女授受不亲,姒莜又不想掺和,我们就没有察看伤势,还以为是内力催的,受了内伤。

到现在为止,都是任罡鹤的口述,没有证据,做不得数。可对于施妤这一路的样子,我更愿意相信才见面的任罡鹤。

“那与郭木头,不是,郭饲乾……有什么关系吗?”

“可能有。”

难道郭饲乾与施妤有什么关系吗?

“施妤还是逃跑了,我和王掌柜难分高下,便各自退走。”

过了几日,任罡鹤从父亲那里求来家中宝剑,登门要人。掌柜知道郭姒莜逃跑,也知道其中有蹊跷,不是很清楚其中内情,只能说自己交不出人。任罡鹤信也好,不信也好,都得进来搜查。

搜查本就是捕快分内的事,可习武之人的脾气也不是瞎说的,后院弟子听闻后,哪管这是不是官府的人,就与任罡鹤一行人对峙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一方没有约束好自己的人,就动起手来。

捕快当然也会学些功夫,可是遇到了不事生产,只知道练武的剑庄弟子,却不是一合之敌。双方都没有下死手,不过很快,一众捕快就落败了,只有任罡鹤以一敌众,打倒众人。这才有了郭木头传回来的有人寻衅的事情。

如今,还看不出来郭木头在其中有什么关系,而且时间也对不上。郭木头是两个月之前去的,施妤是前几日才救下的。

“任兄,应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不如进来说话吧,要真是我们有错,也好让掌柜奉茶认错。来,任兄,请。”

“却之不恭。”

分宾主落座,我自然是坐在上首。

“施妤,说吧,此事究竟如何,与任兄所言,有何出入吗?”

“有!他根本就是在说谎!”

“王掌柜。”

“在。”

“你说呢?”

“在下不知前因后果,我只知道,当日我确实与施妤在私下会面,她确实给了我一个锦盒。只是贴了封条,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确实不知。不过,我与施妤,并无私情。”

王掌柜确实在答话,却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着姒莜。怎么说呢,一面是由于不受重视而不高兴,一面是由于王掌柜对郭家忠诚而高兴。

我只能装作没有发现:“取盒子来。”

王掌柜看看姒莜,姒莜点点头,王掌柜这才有反应,对着手下一挥手,手下取来一个锦盒。

“这就是你说的盒子?”

“正是。”

“打开看看。”

王掌柜缓慢揭下封条,打开盒子。我却没有注意盒子里的东西,而是用余光一直盯着施妤。

“好了,知道了,拿下去吧。施妤,说吧,参丸放在哪儿了。”

为何有此断定呢?缓慢揭下封条并不是为了掩饰神秘,而是不想封条受损。凡是掌柜或者账房,做事大多如此。可就是因为缓慢,我才能有足够的时间看清施妤的反应。

紧张、失落、窃喜。

对,是这个顺序。紧张可以理解,被发现了嘛。失落也可以理解,说明不在里面嘛,不过这个窃喜好像有点意思。也就是说,要么就是确实放在那里,但是不翼而飞,由于没有罪证,施妤免于处罚。不过按照任罡鹤说的话,施妤不至于被别人提前取走的这么一个简单的错误,而且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救起她的时候,她要让我杀人夺宝?要么就是……施妤早就知道参丸不在锦盒里,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有放在锦盒里,这些都是装出来的样子。

要是第一种的话,虽然不能真相大白,但是起码有了追查的方向,盘问王掌柜就是了。可如果是第二种,一不能定罪,二无法追查,这就头痛了。

嗯?不对,这事儿还是得找郭木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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