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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怒目金刚模样

大仇得报,接下来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空虚。

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应该是在师门中度过的,从外门弟子做起,想现在一样熬到内门弟子,虽然门中地位只是提升了一点,但是也好过没有嘛,起码不用再去挑水劈柴了,只要专注练武就行了。

我还想,只要在熬上个几十年吧,到我也蓄起长髯的时候,说不定也会像我想象中的前辈高人那样仙风道骨,就那时的卖相,估计随便下山走一走,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可是,现在看看耳房住着的,鼾声如雷的那个老头子师父,我总觉得希望愈发渺茫了。尤其是这十天八天不洗澡的样子,身上痒了,也只是用手抓抓的样子。我总觉得再过个二三十年,等我到了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一副乞儿模样。

更何况,这几个月来,老头子师父带我平了好几个山门,早就恶名远播。世人没有义务找出事实的真相,他们只要能够独善其身,不强行“替天行道”,胡乱搭上自己的性命,我就已经觉得满足了。不知道未来将要面对什么,总之是感觉没什么盼头了。

啪!

老头子房中一根手指粗细的木棒直接打到我头上,打在昨天这个时候脑袋上被打出的包上。我放下手中的斧头,得了,不用劈柴了,练功吧。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定义现在自己的定位,看传功的时候的样子,应该算是掌门亲传弟子的待遇,而平时,感觉还不如原来的外门弟子,还是需要做杂役仆从的活计。

不过倒是有一点好,师父从来不让我扎马步,或者是什么基础性的练习。我问他为什么,他总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早就该学会、学好的,现在再练,就是浪费时间。当然,与之对应的,对于我平时的剑法,要求就更高了。

这老头子一身邪性的神功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学来的,那本秘籍我都翻烂了,还是学的不是很好,总是只能学到“形似”。就算这样,我每次也都能为老头子师父的复仇大业帮上不少忙。

书中写道,共有十招,每一招都各有五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叫“是名”,大概就是说可以完整复刻剑招的形、式,能够精准的完成,这就是我现在的境界。

第二重境界叫“非名”,听老头子师父说,这个时候就已经可以将剑招融会贯通,不拘泥于招式的姿态样式。怎么想这都是平常理解的高境界。都融会贯通了,就以学习剑法来说,还有多大的进步空间呢?

第三重境界叫“可名”,这好像就是一般大派掌门、长老才能掌握的功本事,能够在一定程度反推剑法的起始,达到一个化繁为简的境界,就好像老头子师父平时与人交手的时候,永远不按照书上所写的来,变招清奇。

第四重境界叫“赐名”,这也是老头子师父现在练到的境界。已经远远离开了所谓剑法、剑道的范畴,转用剑气对敌,而不是依赖剑本身的锋利。想要到这一步,好像勤学苦练根本没什么用啊,这得多高的悟性或者机缘才能领悟到的啊。

第五重境界叫“未名”,老头子师父没有达到这个境界,废话,要是达到了,早就报仇报完了,也不至于现在每次打完都受内伤、要养伤。不过这重境界到底是什么样子,老头子师父也没有具体说明白是什么样子或者有什么作用。他就说了,每个人的“未名”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会创建新的剑法剑招,有的人会走火入魔,以致神智昏聩。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

“胳膊再抬高一寸!”

“是!”

又差一寸,明明刚刚还让我手放低一点,说是抬得太高的话,腋下会露出破绽,给敌人可乘之机。

“你看有什么差别?”

“师父老人家,肆行不知道。”

我只能老实回答,我可不想再挨揍了。这老头子师父倒是奇怪,说不知道不会怪我,可要是瞎答,就算是蒙对了也得挨揍。好像早就知道了我此时根本不能理解含义而故意为难我一样。

“不知道没关系,老子知道!”

知道了又不告诉我,光是你知道,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啊。

一剑攻来,是我昨夜特意做的木剑。原来都是拿的真剑跟我试招,我可没那么多衣服啊!虽然点到即止,不伤皮肉,不过衣服会破啊,我连夜做了一把木剑,说是木剑,其实就是有护手的长树枝,别说剑锋了,就是剑身也是滴溜圆,根本伤不了人。

我提手就挡,可木剑恍若分身,直接点到我腋下,点到不知道哪根筋上,手上一时使不上力气,重剑脱手,剑身有一半插入地上。

“再来!”

我这次调整位置,可还是一样神鬼莫测,目前又点到我的咽喉,一时吸不上气,我蹲在地上咳嗽了好久。

“所以应该抬高还是放低!”

“都对,不对,都不对!”

这时好像他才满意,收起木剑。不对啊,这不是让我强行用“非名”的境界对敌吗?我才刚入门啊,这老不死的玩我!

“小鬼头,什么眼神啊,难道你以为每次都那么幸运,弟子之中就没有剑法超群的人吗?都是万钱门里的软蛋?”

是啊!是啊!道理没有错啊!但是我做不到啊!你怎么不自己达到第五重境界然后自己去报仇啊,非得带上我。

“我与各派的私仇基本已了,但是还有一些独行的江湖人士与我也有恩怨,喏,让他把欠我的还给我!”

我接过递出的画像,是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看样子个子不高,黑胖黑胖,名叫郭增福,家住津门。

“就是此人,去吧。”

说罢,甩给我一个钱袋,我一打开,大多是散碎银子,也有些铜板,颠颠重量,大概有个五十两。

“此去津门,来回约莫月余,路上打尖住店也够了,去吧。”

说完就把我轰出了院门。

老头子能记住名字,还有恩怨的人,定然不同凡响,那我去可不是送死吗?还是说他会暗中保护我,不过这个鼾声可不是骗人的,大概不会吧。或者说,其实并不厉害,我去就可以解决?

想再多也是徒劳,不如上路。

五十两左右,不如……买匹马,大概就十两就够了,可时间能缩短不少呢。说干就干,刚走出不到半日,看到前面的市集也差不多散了,只有些卖些首饰、水粉的商人还等着不能早起的大户人家的姑娘来光顾。

转了又转,终于在客栈门口看到一匹好马,进去找到马的主人商量一下,可否卖给我。刚一进门,一口海碗差点直接扣在我头上。

我单手接住,安稳放在门边的桌上,闹事扔碗的人可不干了。

“哪儿来的臭小子,滚出去,今天大爷把这儿包圆儿了。”

一个小混混而已,还没五尺高,就敢跳在桌子上颐指气使,官差在旁边,手按在刀上,却又好像顾忌些什么,没有动手。

“小子,你聋啦!不知道怎么滚是吧,老子是魔头蟑甲的干儿子,张小乙。不赶紧走,小心义父过来,把你们都杀光!历来武林中人行事,官府也极少过问,你可不要一意孤行,害了这么多人!”

店里一众伙计、官差都不敢妄动,看模样是害怕了。这个小混混颇为得意,又用调侃的眼神看着我。

我倒是弄不明白了:“师父说世上也没有别的亲人了呀,哪儿来的干儿子?”

小混混立马滚下桌,倒地便拜:“误会啊误会,公子不要见怪,小人敖小乙刚才是在放屁,臭的很臭的很,公子一表人才啊,不会与小人计较的,对吧。”

也不知道应该拿个什么表情比较好,这个混混只是提了师父的名字就吓住了这么多人。我也只是提了师父的名号,众人恐惧的对象又变成了我。根本就没有谁拿出证明啊,就空口白牙一句话,就有如此能力?老头子师父恶名远播我是知道的,这也不用这么好用吧。

“别跪了,滚!”

这种人自然是不用客气的,要是师父在这儿,说不定就直接打杀了,还会告诉我这是为民除害,算是做善事。

“门外的那匹马是谁的?”

众人面面相觑,刚滚到一半的敖小乙有回身禀报:“大人,是小人的马,大人不要与小人客气,请随意取用。”

我丢出十两银子,并不想欠这种人的人情。

出门翻身上马,还没骑出半条街,一匹矮驴就追了上来。

“少侠,不要走得这么急。”

回头一看,正是敖小乙在矮驴身上。这驴跑得极不平稳,颠颠簸簸,也不知道他看人是不是也看不清楚。敖小乙倒也是不嫌丑,翻身下来便拜。

“小人家中行二,名叫敖小乙,江南西道人士,自幼顽劣,十五岁时误交奸人,此后五年,坑蒙拐骗,一样不落。今日见到少侠风姿,顿生仰慕。请少侠带我上路,我只做一个洒扫仆人即可,能够服侍少侠便心满意足。”

“说实话!”

“这……其实是因为少侠的出现,我才不得不走……小人初到这个镇子,便自称是蟑甲大人的干儿子,像原来一样作威作福,此地的百姓、官府都恨极了我。现在身份被揭穿,我要是再不走,肯定要被打死的。”

“那你走便是了,为何要跟随我?”

“因为镇子里有一座‘邀月楼’,里面的花魁……小人垂涎已久,也去找过几次,我与她已经私定终身。如今我不得不走,但还想回来,如果是跟着大人,那小人便能在这个镇子上活下来了。”

念在这厮还有深情,我便想留下了这人。只是外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嘛,我现在是听师父的命令去完成任务,回来之后,我与洒扫弟子也并无差别,要是再带一个来路不正的仆从,师父肯定饶不了我。

“仆人便不必了,你我按年岁来说姑且算是平辈。这样吧,你回去就说是我的朋友,先前是你我在嬉闹,他们应该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万万不可,还是求大人带我上路。”

左右推不掉,索性带着走便是了。这厮不知该说是油滑还是真的尊敬。早就跟他说过不要叫我大人,叫我袁肆行便可,可这厮还是一口一个大人的叫着。也许是虚荣心作祟,我听着还不错。

半个月后,我们二人已经进入津门地界,该说不说,小乙还是有不小的作用。我自幼便在山上修行,虽然偶尔下山,但是毕竟并不通晓世人生存的门道。小乙跑前跑后,毫无怨言,而且可以把生活上很多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给我省了不少事。回去之后,介绍给师父也不错,这样我就可以专心练剑,不用再干活了。

“大人,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津门城中确实有一人叫郭增福,只不过……跟先前大人说得有些不一样……”

“仔细说来。”这半个月我也习惯了,好像真的是一个大爷了。

“郭增福有三个异姓兄弟,分别叫于增禄、李增寿、高增禧。除了早就离开的李增寿,剩下三人还在津门。而且这三人是城中鼎鼎有名的富商,平日里多有善行,百姓爱护之至,官府平日也与这三人有交情。不知道大人的师父是怎么与这三人结下恩怨的……”

“这也是你该管的事?”

小乙缩了缩脖子,好像是怕了,其实他也知道我并不会惩罚他,偏要做出这样一副让人无法惩戒的样子。

也许这三人多行善事是在掩盖自己的恶行,否则以师父的性格,怎么会与这几人有恩怨?算了,先不想了,进城再说!

小乙想先去客栈订好房间,我摆摆手表示不用,那当然了,今天我就杀上门去,保证郭增福活不过今晚!还住什么店,晚上就走,要不等着官府派人上门来抓吗?

果然,根本不需要住店。

郭府在城北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上去倒也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样子,我提气纵身从院墙翻过去,落地声音不是很大,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可还没有走两步,就觉出有些不对。为何院中如此安静?是早收到风声,所有人都逃跑了?还是我来错地方了?不应该啊,小乙去问了几个路人,都说是这里。

还没想明白呢,正厅的门却开了,端坐主位上的不是郭增福还能是谁。我提起剑就要上去拼杀,可与我想象的不同。郭增福面不改色,笑容还有些慈祥的意味。我逐渐放下警惕,可却突然生变。

郭增福手上的折扇一和,在左手上一搁,一根钢钉就从扇中射出。我立马拿剑身格挡,金铁交鸣声却想了两次,一次打在剑身上,掉在草地上,另一声则是洞穿重剑,还好我闪身躲过,要不然,我也得跟重剑一样,身上多一个窟窿。

“你是何人,为何持械?咦?这是蟑兄的剑,你是蟑兄的……徒弟?”

“奸贼,看来就是你了,暗器之道确实纯属,只是暗器之道,好像阴损了些吧。今日,我便要替师父夺回你欠他的!”

“哈哈哈……”

一阵笑声直接打乱我的阵脚,这厮是何意?不打也不逃,只是自顾自发笑,难道是嘲笑我功力不够精深吗!是可忍熟不可忍,刹那间,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便只有十尺!

这次他倒是没有用扇子里藏的钢针,浪费了我特意的防备。他拿起桌上的两个茶杯,掷在我的膝盖上,也不知是打中了那个穴道,我竟跪在地上。

“不要急,欠蟑兄的东西给你便是。年轻人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何必呢?打你也打不过我,论骂人,我是祖宗,嘴上你也讨不了便宜。再者说,要是真的伤了我,你师父保准把你的皮拨下来。”

这是何意?难道是我记错了,明明师父说的是有恩怨,要郭增福把欠他的还给他。

“二十年前,你师父中伏,逃经此处,是我把他救下来的,还把家传的剑法教给他了,不过他倒是不用,非要用自创的什么蟑甲剑法,真是有意思。他平日没有说过有一个异性兄弟在津门吗?”

“郭……前辈,师父没有说过啊……不是有恩怨吗?”我气势已经虚弱下来了。

“是啊,我对他有恩,可他醒来便打伤了我派去照顾他的仆从,我向父亲死保才保住他的,那可不是我对他有恩,他对我有怨嘛。至于欠他的东西,我给你便是。”

说罢,郭增福就拿出一块铁坨,然后对我伸出手,见我没反应,就强行把重剑抢走了。

我自然是不应允,只是确实打不过他,只能眼见着他离开正厅,听声音应该是到后院去了。

我双腿的麻痹慢慢缓解,艰难起身,扶着墙,走到后院。

“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停?停下来剑就毁了。”

“什么?”

“你师父他的大师兄的剑断了你知道吧,其实当时以他大师兄的功力根本不够把椎血剑震断,那是打斗中,内劲互拼,剑身中早有裂痕……”

听他说我才知道,原来剑这种兵器本来就不是像刀一样用来砍杀的,更多的是用来刺。师父不愿意,所以才铸造我这一柄重剑,任凭如何对砍,都不会断裂的重剑。而那块铁坨,正是我大师伯的椎血剑的剑尖所融成的。师父在二十年前把剑尖交给郭增福,让郭增福想办法把剑尖融化,镀在重剑上。

如此才有了此时的情景,可师父说的不是镀一层吗,怎么会毁了?

我一再发问,这个好脾气的郭增福也被我问烦了。

“镀一层有什么用,我现在是要让椎血剑的剑尖侵入这把大剑,这才稳固!你赶紧走。来啊,饲乾,让你妹妹出来,把他带走。”

郭增福只有一个女儿,郭饲乾是郭增福的养子,自小便在郭府待着。

郭饲乾在后院回廊的柱子边突然现身应声,我原来都没有发现,可见此人功力高深。

不一会儿,一身劲装的男子?女子?便出现了。来人正是郭增福唯一的女儿郭姒莜。

“去带这小子出去转转,别耽误我做正事。”

郭姒莜抱拳行礼:“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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