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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偏行私心恶事

看来,老头子师父又有要忙活的了。

“任兄,不知你可知陆文东身在何处。”

“此时应是到了江南西道了。”

江南西道?那岂不是离老头子师父很近了?那顾不得姒莜了,我得赶紧上路。紧赶慢赶,就怕陆文东下那黑手,害了我师父。

其实,对于陆府剑门的感情,非常复杂。就这一点,我和师父一样。

陆府剑门予我们,有养育之恩,有恩不可不报!平日里有些个长辈克扣些银钱,或是要些好酒好菜,看在师门面上,倒也不多寻思,也计较不出什么。

像是有些做的过分的,像是沐柀、王二之流,把自个儿的弟子卖给外面的,还好与我交情不深,也没算是害到我身上。陆文东也不是全知全能,就算是知道了一些,奈何在门中不能只手遮天,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次师父杀上山门,杀的只是有过节的。沐柀自然是不得好死,这不必多说,我在尸堆中看到他被斩成两截,可王二是在师父他们被坑害后才进的陆府剑门,自然是躲过一劫,但是万钱门那几个人没有放过她,啊,对,王二是女的。

不过我怎么都觉得陆文东当时应该是死了的,作为害死九位师伯的罪魁祸首,师父没有理由放过她,啊,对,陆文东也是女的。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当时没死,以师父有仇必报的性格,也不会容许两次登上山门,都能让她苟活。

“驾!”

我和任罡鹤只是一门心思赶路,生怕迟了,导致陆文东奸计得逞。可到了师父家里,却发现好像跟我们想象的有些不对。

“掌门,这茶是采自太湖边的碧螺春,是今年的新茶。”

陆文东轻呷一口,说话慢条斯理:“蟑甲,你我一别,可有二十年了吧。”

“应是只多不少。”

“你离山时,还有几位,他们身在何处啊。”

这老泼皮,明明是自己下令,悬赏围剿的,现在又装起无辜。

“禀掌门,九位师兄早已身死,就埋在了太湖湖边。”

师父也喝了一口茶,再添上一杯。

“不知道他们可瞑目啊。”

“自然是死不瞑目的,尤其是近来,时时在我梦中出现,让我替他们报仇。”

“咦?我怎么没有梦到,看来他们还是怕我。”

“也许是他们怕直接吓死你吧。”

“那就有劳你今晚转告他们,让他们直接来找我。然后告诉他们,我能杀他们一次,也能杀他们第二次。”

“领掌门令,今晚我就把话带到。”

“算了算了,要不,你还是别在梦里告诉他们了,你们一起来找我吧。”

杀气陡现,古朴的木桌一分为二。

两人端坐于桌子两端,谁的手上都没有剑,是两人剑气交互,内力互拼。杀气有形,杀机四伏,我与任罡鹤完全没有办法插手,只是稍微靠近,就被锋利的剑气割开血肉。带血的袍子粘在身上,看不见胳膊上的道道血痕。

杀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两人收起剑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除了被切开的桌子,和撒了一地的茶水,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刚才的时间确实存在过。

“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你的内力变得异常醇厚。”

“掌门抬爱了,倒是掌门,年过古稀,还是神采奕奕,功力也不见减退。”

“所以我才说你们这些小子,只用学我们陆府的武学就足够了,还非要再创一个什么功夫。你看,我已经这般年岁,你却还是不敌。”

“掌门说笑了,掌门长我三十几年,你我今日平手,这不就说明掌门……那我若有幸活到掌门现在的年岁,是不是,掌门就不是我的一合之敌了呢?”

“可惜啊,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起码你那几位师兄是不会知道了。要不是你一意孤行,他们也不会死啊,哎……二十多年了,我还真有点想他们。”

“那我就送您去他们见面,看看您能不能指点他们几招。”

陆文东满面的笑意贯穿始终,一副笑面虎的模样,极近刻薄,却又像人畜无害。

两人慢慢起身,不急不徐,各自抽出了兵器,摆好架势,对峙起来。

师父拿出的自然是那把椎血剑,陆文东拿出的是一个不知名的兵器,像是剑,却又是一截一截连起来的。可要说那是个鞭子,却又能随时收紧,看起来尖锐无匹。

两人动起手来,我这才见识了高手过招,是什么样子。

没有大开大合,剑气纷飞。两人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拙劣,尽是细小处的交锋。这跟往日的老头子师父有些不一样,谨小慎微的样子,看得我有些着急。

“肆行!看好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还有心思顾他处?看来我还是不够狠啊。”

陆文东的招式我都见过,都是陆府剑门的招式,只是由她出手,有些不一样。师父使出第一剑招,和我在书里看见的一样,本应该是凌厉无比,此时却非常缓慢。陆文东使出一招“四风照堂”,这招是用来“解剑”的“万能”招数。这招以变化著称,主要不在剑,而在步法。陆文东使出此招,一时间身影重重,我愣是没跟上。

又是对了几招,看样子,应该是谁都没占便宜。两个人的功夫远高于我这微薄的功夫,我定在原地,连想插手的想法都不再有了。

墙角的画轴突然断裂,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画轴断裂,这就说明两人的交锋已经超出他们的控制,气力早已外泄,再也无法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而这个断裂,就说明剑气已经不复之前的锐利。破坏力确实存在,但不是切开,而是砸开。

这只是一个开始。又一声,地砖也碎了几块,看来是打不了多久了。

一股剑气朝我而来,带着不只是谁的血气,反正是带着血色,看得真切些。任罡鹤一脚把我蹬开,我才堪堪躲过。待我从地上爬起来,惊魂甫定,就看师父和陆文东各自瘫坐在地上。

师父坐在地上放声大笑:“老贼!今日你必死!肆行!杀了他!”

陆文东并无惧意:“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可准备了后手。来呀!”

应着陆文东的嚎叫,门外走进一位,看身影袅娜,应是一位女子。

“那日你没杀了我,今日我可要杀了你了。”

随着这一声娇笑,我也认出了,这女子便是前些日子逃走的施妤。

“还我一家命来!”

任罡鹤发疯怒嚎,抄起棍子就打。施妤一闪身,轻易躲了过去。躲过去还不算完,从腰间刺出一剑。

这是万钱门的功夫!

万钱门还没死绝!这些泯灭人心的畜生,竟然还有余孽。怪不得施妤此人如此无耻,他的父亲确实君子模样,该死的,都是万钱门教出来的好徒弟!

更可恶的,这女人还会藏拙,如今才露了底!

任罡鹤伤口在肩上和腿上,好像是切断了筋,一时间站立困难。这一次出剑有两处伤口?这是明月堂的功夫啊。施妤此人到底是个什么底细?我一阵后怕,倒不是怕死在这里或是没办法替师父报仇。

如果施妤的功夫有这种水平,那杀我也是易如反掌。那当时在凤凰城外找到她的时候,她为什么要用机关把我困住,而不是直接杀了我?难道是要引我去施家?让我替她杀施家满门?

为什么呢,那可是她的父母亲朋啊!是谁人摘了这贱妇的良心,才能谋害双亲!

不不不,不止如此。那之前说的去问任家要军饷……是不是是真的!

她要谋反!

任罡鹤艰难站着,哆哆嗦嗦的,也站不直,这也看出了这人的骨气。施妤也不着急杀他,反而向我这儿过来了。软剑在施妤手上挽出一个个剑花,配合缓慢的步伐,想必是想让我未战先惧。

一声剑吟,我急忙取剑格挡,到不成想,这一剑并没有冲我来,反倒是陆文东还没发出声音,就在地上抽搐几下,咽气了。

“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是……我的人。”

什么意思,施妤难道不是陆文东的后手吗?为何又痛下杀手?

“那个废物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也到了该死的时候了。”

陆文东把施妤当作自己的后手,谁能想到,施妤才是背后的推手。只不过,施妤才十几岁的样子,跟当年陆府剑门的阴谋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难道,是一个什么特殊的组织?

施妤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估计是觉得我今日必死,倒也不藏着掖着。

“是啊,我来自……仙阁!”

“仙阁是什么?”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仙阁是什么或者有什么,只是想拖延时间,看看有什么能脱身的法子。

“死人可不需要知道哦。”

施妤此时露出的俏皮可一点都不可爱,阵阵寒气激起我一阵一阵冷颤。又是一剑,刺中我的腹部,可疼痛不那么单纯。除了剑伤带来的疼痛让人分辨明确以外,还有药物带来的疼痛。

是百解门的毒。

“原来你还会百解门的毒功!”

“是啊,江湖八大派的功夫我都会哦。你看看这个毒怎么样,是不是更疼了,不仅更疼哦,还会封起你的内力,这不是怕你拖延时间,找机会偷袭我嘛。”

“你!”

身体上的无力感暂且不提,心里的无力感可堪称一绝。早也没想到,这女人把我们算计的死死的。先示弱、露怯,再暴露一部分,混淆视听,现在一看,又发现是一个庞大的局,现在还牵扯出一个仙阁。能有这番算计,我死也应该了。

“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不能为您尽孝了!”

“肆行,是为师连累了你啊。”

师父年逾不惑,年少时经历变故,卧薪尝胆二十年,就为了有一朝能够报仇。师父也没说全,到底还有几个仇家,反正还是有的。现在施妤要杀他,他是不怕死的,只是不能为师伯们报仇,也不知是不甘还是委屈。

至于我,本来就没什么抱负,跟了师父之后,寻思着为师父报仇,也算有个奔头,如今死也就死了,只是姒莜可怎么办啊,我死了她会不会伤心啊。小乙,小乙怎么办,这一辈子怕是回不来了,希望郭府能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收留他,就算留下做个杂工也好,起码能吃饱穿暖,也不怕受欺负了。任罡鹤最是无辜,亲族全灭,无一幸免,现在还要殒身在此……

“来吧,先杀我。”

“就遂你愿!”

我与师父两人在施妤眼里应该是个死人了吧,先杀谁估计也没有差别,我的要求,应该也不会被驳斥。

师父没有说话,宁愿见到我死在他前面,也不忍心让我看到他死在他面前。此时不争死,也是一种照顾。

“仙阁使者施妤接令!”

正在此时,只见一人,身着锦衣,奉着一面令牌,落在施妤身前。

“疲门使者施妤接令。”

施妤就地跪下,收起所有的心思,面色慎重。

“传仙阁令,命施妤监察两广,自接令之日起,日夜兼程,不得有误。”

“疲门使者施妤接令。”

那身着锦衣之人一句废话也没有,把令牌抵给施妤之后,闪身就消失了,只能听到咧咧之声,可以确定某一个瞬间,又飞出多远。

施妤起身,看表情,这个命令好像对她有莫大的好处。

“本来还想与你们多废话几句,看来这是不行了,到了该死的时候咯,来吧,上路吧!”

闭眼等死。

噗。

一根钢针穿过施妤的眉心,钉在我身前的地上。

我不由得大笑三声:“岳父救我!”

来人正是郭增福,还带着双眼通红的姒莜。姒莜像是哭了很久,后来在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更是哭了无数次,我这才确定,她确实对我有情,此情真诚,并无旁的事作怪。

师父功力精深,有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势,恢复起来自然快得很。只是几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师父来到我床前,支开了姒莜。

“肆行,你可知道仙阁是什么,疲门又是什么?”

“弟子不知。”

此时下来,不自觉地,对师父恭敬了许多。

“完全不知?”

“完全不知。”

“那好,你先好好养伤,我先出去一趟,你别来找我,好好在家练功。过些时日,我会回来找你的。”

“是什么事?”

“不许问!”

“好,我听话便是,不要生气。”

“嗯。”

师父可能感觉语气有些重了。

“别怪我。”

“没有怪。”

“那就好。”

师父好像也没收拾什么东西,我起不来床,也就没有送,只是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

郭增福进门了。

“贤婿可好些了?”

“岳父大人,小子我好多了。”

“好,那我留莜儿来服侍你,我先走了。”

“恕小子不能远送。”

“得了吧,躺着吧。”

郭增福也走了。

现在屋里只有我和姒莜。我在床榻上半躺着,姒莜坐在床沿。中了毒,性命无忧,但是行动颇受限制。我这已经演了好几天的死人,配上这个待遇,再演个十天八天也是极享受。

情绪越来越重,气氛越来越暧昧。发乎情止乎礼,可也就如此了。我和姒莜约好了,等我身体养好了,等师父回来了,就一块儿去津门郭府提亲。在聊到提亲这事儿的时候,姒莜满面羞红,甚是撩人,差点,我就按捺不住野兽般的本性。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月余,身上的伤全好了,毒也早就没什么影响了。闲着无事,就练练功夫,一是遵师父的命令,二是每每想起施妤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就是一阵恶寒,可不敢再懈怠,万一下次遭逢大劫,我也可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都快把那本肆行秘籍翻烂了,无意中瞥见一个“疲”字,顺着字缝再找找线索。果然,“疲门”二字的出现,确定了师父与仙阁有关。想想师父出门之前的样子,像是有什么瓜葛的样子,只不过是哪种关系,也看不出端倪。

“疲门?你也知道疲门?”

姒莜问我,我答不上来。

“哎呀,问你话呢,你也知道疲门吗?”

我生怕姒莜或是郭府与仙阁有什么关系,怯生生得问:“疲门是什么?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唔,关系啊,人活着就跟疲门有关系啊!”

“什么意思?”

“江湖八大门没听过吗?”

“那是什么?”

“就是一些常见的人啊。”

“难道仙阁不是一个神秘的组织,已经遍布各处了!”

“什么仙阁?”

“你不知道吗?那没事了。”

“不过江湖八大门我是知道的,我可以给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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