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咋日咱家派人让平康王和靖惠王派兵去攻打西蜀,两位王爷都只是派去了一些在军旅上算不上乙等的军伍,还有据影子来报那些个旧南唐的读书人在此期间似乎又燃起了复国的气焰,联络了不少本朝的旧南唐官员,特别是和本朝的宰相胡大人之间,密信来往甚是频繁“说话的人正是王碌之
“咳咳咳咳,藩王那边联自有安排,至于南唐那些读书人就由他们自己去胡闹吧,联要将这些贼心不死的读书人一网打尽,至于胡先生,联还是信得过的。”在这昏喑的大殿上,愈发显得本朝皇帝的脸色苍白。在一傍陪伴了皇帝四十五年的这位老宦官听到皇帝急促,沙哑,倍感无力的的话语后,老宦官常年为外人所觉着阴沉的脸上,不知何时眼眶湿了
不知何时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皇子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
不知何时起,曾经那个常为年轻皇子分担忧愁的小宦官,成了一个不得涉政的内官总管
不知何时起,那些个手足兄弟变成了互相算计他们那个皇兄的藩王
不知何时起,初了那个被人们称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就只剩一个年迈宦官能与这个老人多些言语了
这个早朝时,站满了黄紫公卿,皇室勋贵的大殿之上,如今只剩下一位皇帝,一个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