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楚生,瞬间感觉自己的三观尽毁,九年义务所学尽皆都喂了狗。
“呵呵,原来楚生就是畜生啊,呵呵...哈哈啊哈。原来我的存在对你而言只是为了救梁忠仁的一个筹码”,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真相的楚生,自嘲道。
“不,不是这样的...楚生...楚儿,你听为母狡辩...啊不...你听为母解释”,情急之下发生了严重的口误,连忙改口道,生怕引起楚生的误会。
然而此时此刻的楚生,哪里还有一丝理智,能听进去她的解释。
“既然在你心中从未把我当做人看,从此以后,我们母子恩断义绝”
“不,楚儿,你听我解释......”
没等梁月红说完,楚生右手抄起杀猪刀,把左手放在桌子上。四指收缩,独留小拇指在外面,手起刀落。
“呃——啊—啊—啊,梁——月——红,你对我的生育之恩,断指还清”,楚生发出痛苦的吼叫,恶狠狠地对梁月红说道。
“这,啊,这这这,十七年一直没看出来啊,这楚生可真TM狠,连自己都砍,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真是人如其名...人如其名啊,怕了,怕了”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怪事咄咄道。虽然他的阅历属于老妖怪级别得,对自己够狠,做事也够阴险毒辣,甚至是丧心病狂。
但一想到一个也就十七岁左右的少年,对自己也能够下此毒手,即使以他的阅历心底还是忍不住一阵发颤(ps:xxx:我又不是人,哪里来的心)。当然,楚生听不到他的声音,更不清楚他的想法。
说完,拉着行李,连血淋淋的伤口都不带包扎一下,直接夺门而出。
丝毫不给梁月红反应的机会,瞳孔中凝望着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在深夜里的楚生。眼泪满眶,禁不住地流了下来,直至泪洒衣襟。她的心里充满了悔恨,也不知是对楚汉雄或是楚生,亦或者二者皆有。
凌晨四点时,天还没有亮,只是一片浅蓝,转眼间天水相接的地方就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越来越亮。最后它终于露出了它那害羞的脸,这时海才透出了亮光来,才进入了人们的眼帘,此时的海水红彤彤的,荡漾着波纹,格外艳丽。
一个老翁望着不远处站在礁石上好像往海里丢什么东西的少年,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这少年往海里丢什么东西,八成是想发泄吧。万一想不开,会不会自杀?佛曰:求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让我来渡化他吧”,老汉心里想道。
“生活如此美好,你却如此焦躁。这样不好,不好。放下心中的烦恼,让我们好好聊聊”。随着老汉的靠近,声音也渐渐传入到少年的耳中,少年内心不由得一惊。“糟糕,不会这么倒霉被人看见了吧?”少年猜测道。
有些事,只有零次与无数次。少年转头望向老翁,老翁回以目光。但随即老翁的目光却被少年左手无名指处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黑色指套所吸引,让他更加确信了内心的想法。
“少年有什么烦心事能跟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给你点建议呢”
“唉,好吧,不如咱们坐着聊吧”少年虚以为蛇道。
“好,好,好,年轻人嘛,别老想不开”,说着,自己先坐了下来。
少年看着老翁,撕下了虚伪的面具,趁其不备,想杀人灭口。于是一脚狠狠得踹在了老翁佝偻的背上,使其跌落海里,被汹涌的浪浪所吞没。仅仅只是怀疑,就下此毒脚。
少年听着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心里盘算着: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已经杀了两个人了,警察迟早会查到我头上。必须找个寥无人烟的地方躲躲风头,等风声过去,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