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到现在公子一句话都还没讲呢?姑娘说话的时候可曾听过公子的意思。有些事,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管的太多,毕竟男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如此看来,姑娘并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男尊女卑的世界,秦茹拿出伦理纲常变着法子来讽刺白灵儿不懂规矩,骂人不带脏字。当然,白灵儿是不服输的,不乱任何事赌不服输。他认为该得到就不会轻易放手给别人,拿不到的也不会特意去追崇。
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秦茹的侧脸上,妩媚不妖的笑颜对着君离殇,他仍一语不发,沉着冷意。
“秦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打开天窗说亮话。”
秦茹眨了眨眼,余光撇着他,道:
“这……当然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这位公子的意思。”
“他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秦茹扬眉,笑的更欢了,笑声格外的刺耳。
“敢问姑娘此时公子心中想的什么你可知道?只怕,你不知道吧。”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你也不知道。当然,我是清楚地,他一定是为我着想。”依照君离殇冷作残暴的作风,不论今日之事如何定夺,这花府的宅子他们必定是拿不到的,更肯是——秦朗和秦茹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秦茹摘掉小厮托盘上的蒙布,里面是明晃晃的金元宝。沉甸甸托在手心,眼角的笑意丝毫不落下。没说一句话,她都是自习观察君离殇的眼神。深谙官场风波的女子有着的天独到的判断力。
“我以为你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收买我们,原来就是这些铁疙瘩。真逗!”
她是谁?只要她开口可以是洲子国的准王妃,未来的皇后。也也可以是魔界的魔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上地下没有她得不到的。纵然是天边的星星,君离殇也会帮她拿到。有些东西看上去珍贵,不过是身外之物,她能看得开,自然也不会去计较。
秦茹走过来,手中圆润的金元宝托在手心,姿态如仙女拖着一朵莲花似的。
“姑娘倒是清高,不过男儿志在四方,谁不为求的锦绣前程?要什么,不要什么?公子乃智杰男儿自然是很清楚的。”
一句话,将话茬子推到了君离殇的身边。秦茹等不及了,现在君离殇已经“默认”了一切,只差一个准确的结果。从小她非常的自信,想要的地位,身份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纵然是男人也一样。自诩比白灵儿强上千万倍的女人才真正配得上君离殇那样绝色的男人。
“君离殇,你说!”白灵儿心中有些发忪,站不住理。按理说,秦茹说的也不错。
君离殇站起身,挺拔的身躯格外。秦朗的身材一比之下就成了笑柄,喟然不知。
“你说嘛!快说!”白灵儿挑着眉毛,眼睛瞪得极大。好像在说,“要是敢背叛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要什么,不过三样,前程、女人、地位,这一点在明了不过。”君离殇冷冷的说,语气不含一丁点的感情。没错,口中陈述的只是一个事实罢了。
秦茹附和一笑,眸子撇向了她处,讥嘲的意味更胜。
君离殇走到秦茹的面前,嘴角冷飕飕的狞笑,让她不知所措,脸上迅速飞上了一朵红霞,娇艳无比。然而,君离殇依旧在靠近,之差分毫即可亲到她的脸颊。条件反射,秦茹只能故作娇羞身子往后倾,柔弱的腰肢被拧成了“弓”型,美眸睁的大大的。
“喂!”白灵儿大吼,难不成这冷血男人真的倒戈相向,对这个心机女来了兴趣。
“不许!绝对不许!”
这一刻,嘴角上扬,与方才全然不同。如果说刚才是一只如虎似豹的猛兽,现在就是一位琴师。温柔的专属笑容,只属于白灵儿。
秦茹自然是注意到这一点,心口不住的发寒。可是,腰肢下倾,基于她的柔软度自然是可以恢复,可是,如若自己回去等于自扇了一个嘴巴子,被人嘲笑不耻。然而,她是不会屈服的,面对自己心动的男人,不可放手。于是,她拿自己的自信和才貌孤注一掷,她不信凭自己的姿色已经心智,挽不住那个男人。
“啊——”秦茹娇吟。身子直直往后落。相隔不过几厘米的君离殇动也不动,只要伸出手臂即可将温香软玉抱在怀中,名利地位双收。
“哼——”冷冷嘲笑,君离殇转身走开一把将白领人抱在怀中,紧紧地不容任何人分割。白灵儿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也有一丝的小困惑。她承认,秦茹的确比自己出色。
秦茹倒在地上,姿态极为不优雅。方才的茶杯的碎片,也划破了侧脸,涔涔的流血。
“茹儿!”秦朗大喝,小厮和丫鬟一股脑拥上去扶她起来。脸上的伤势不重,但是好大一个口子,只怕要留疤。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秦茹的脑子快要炸裂了,语不成章。
“哼,凭你,如何和我小灵宝相提并论。”
“明明我比她有才智,有相貌,为何不选择我?选择了我就可以继承着巨大的家业,花府的宅子我们可以共有。”
君离殇嗤鼻,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鼻尖轻嗅了一下,道:
“这也算的上茶么?人间的东西果然很寒酸。”
秦朗再也按耐不住了,本以为这一次也会同许多次一样,凭借女人出色的计谋三言两语搞定,殊不知,输的彻底。他作为父亲不能不管不顾,况且,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酒馆老板,月河城虽小,但是县丞职位就是“土皇帝”的存在。猴子再闹终究成不了王。
“茹儿,不怕,为父自会为你做主。”
秦茹抹去脸上的泪痕,血液掺合着泪水染红了袖口。
“小姐,别乱动,感染了伤口留疤会更严重的。”
“作为一个女人不仅要照顾好自己的举止,更要照顾好自己的脸面。你最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论是谁,都比不上小灵宝在我心中的地位。”
君离殇从来没有正口如此夸过她,这一次无异于给足了她面子。
秦朗背着手,面目狰狞,大喝: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说话是抬举你,不识抬举!”
白灵儿刚才受了气,也知晓他们父女才不是什么好人,坐山观虎斗。不对,是看君离殇单方面虐杀!
“你有何能力语出此言?”君离殇要挫败他们,从灵魂深处死灰式挫败。
“凭本关月河城七品县令,吃皇家俸禄。”
“皇帝老儿那一套!”君离殇嗤鼻。
“你不过就是一个开酒馆的,本官会让你有生意做不成,在月河城生不如死,寸步难行。”
“口出狂言!不知死活!”君离殇没有夸海口,要杀死这对父女动动手指即可。
“不知死活的是你们这对奸夫**。”秦茹大骂,狼狈的样子就像骂街泼妇,毫无大家闺秀可言。
“啪!”隔空一记耳光落在脸上,当即一副娇躯被打趴下,小脸肿的很高。
“来人,把他们给我抓下来,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秦朗大吼,从后堂即时跑出来两排带刀的捕快,一个个身坚体壮。白灵儿勾住君离殇的脖子,悄悄咬耳朵。
“君离殇,下手可不要太重,惩罚一下就好了。”语气不轻不重,刚好能传进他们的耳朵。
“哼!上!”秦朗迫不及待将他们抓起来,以泄心头只恨。
“肮脏下贱的身份还不配让本尊出手!”更毒!
白灵儿笑笑,道:
“那我们便不理他们了。我知道一家面的特别好吃,给你尝尝,我请客!”
“全听你的。”
“真听话,来!有赏!”
抱着君离殇的脑袋“吧唧”一个吻落在额头上,他满足的笑笑,和凡人多费口舌为这个小不点争口气还蛮划算的。
白灵儿牵着他的手,转身欲走。捕快齐刷刷围起来,挡住了去路。白灵儿拍拍君离殇的肩膀,嗔道:
“快叫你养的小尾巴出啦摆平,我快饿死了!”
“啪”!打了一个响指而已。凭空出现二十几位浑身上下黑衣的男子,一个个凶神恶煞,单看眼神就会惊悚。没错他们是潜伏在黑夜中中觊觎的杀手,生杀予夺,好不眨眼。怪只能怪,这对贪财父女目中无人,得罪了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知道该怎么做吧,处理干净!”
“诺!”齐答。
秦朗哪里会清楚平白无故冒出十几个人,而且行动干练有素,他隐隐发觉,这一双人——不是普通人。
白灵儿心情特别爽,口中哼着小曲。
“啪啪啪!”身后传来激斗声,不对!应该是单方面的虐杀!
每一处都伤在关键部位,既不会要了性命但是出奇的难忍。紧接着,黑衣人中再次出现一个女人,妖媚的勾魂,让人只看一眼别移不开眼睛。没错,她便是月蝉,一个以温柔妖媚著称的杀人魔,红色迤逦的华裙,肩披血色的薄纱。
这些人不陪她亲自动手,但是她会让人生不如死。
这对父女在地上哀哀**,秦茹那么精明的女子也猜不到他们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
“你……你……你们……是……是谁?”秦茹努力的吐出一句话,废了二分之一的力气。
月蝉媚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黑人人“咻”的排成一排,半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