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夏宇,一个很普通常见的名字,性别男,1998年出生子水月水时出生,因为我是一个比较迷信的人,所以我最忌惮讨厌的便是晴天。
在我二十岁的那年一天中,万里白云,蓝天依旧,一个很祥和的日子。
一般这种情况我都是待在家里,可往往有些事不如心意,当天上午十一点钟我收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刺耳。
“喂,是夏宇吗?你女朋友出车祸了,现在准备送往市区人民医院,请你马上过来一趟,另外请你通知一下女方家属。”
听他说完,我有些懵圈,我一正儿八经的大小伙子,还从未谈过恋爱呢,怎么就有了个女朋友呢?我一想,恐怕是个诈骗电话,于是没多理会应了声好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没过多久,我恰巧看到一个手机直播链接,当即点了进去,却看到让我咋舌的一幕。
直播的背景是我很熟悉的一条街道,此时的街道没有了往日的繁华整洁,玻璃渣子撒的一地都是,而一个女性正被一个担架准备抬上救护车,这个女性不是别人,正是我一个高中同学。
我心里一想,莫非刚才的电话,跟这个同学有些关联?可怎么想也不对呀,上学时,我这个同学成绩很好,人也长得很漂亮,家里条件又好,根本就看不上我们这种人,而我跟她也仅仅只是同学,甚至几个学期下来,我们的聊天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莫非是她暗恋我?
紧接着我就自嘲一笑,我这一身,估计人家能看上的也就这身皮囊了,不过当务之急我也得往医院跑上一遭,虽然以前没什么交集,但好歹也是同学嘛,能帮上的咱尽量也帮一帮。
就这样想着我拦下一辆的士,就准备去一趟医院。
我住的地方属于市郊区,如果要前往人民医院,那必须要经过同学车祸的地方,就在我这般想着,没过多久,的士大哥稳稳的把车开到了车祸这条道路上,我明显的感觉车速行驶的越来越慢。
果然,的哥正一手操着方向盘,向外面释放一脸好奇。
我心里有些想骂娘,这货开车就不能好好开?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对面迎来一辆面包车,时速很快。
我连忙去喊的哥,可这的哥却好像着了魔一样,一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车祸现场看去,我心里直叫亲娘,握住门窗旁的扶手准备听天由命了,因为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够我去拨动方向盘了。
一声剧烈的轰鸣,我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很明显的感觉我的脸剧烈的撞击在了弹出的安全气囊上,虽然气囊是软的,可这种力度撞击也很不好受啊。
因为面包车时速很快,只是在与的士撞击的一瞬间便已经侧翻了,而我对这场车祸的记忆,也就只有这些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恢复过来,但我却完全睁不开眼皮,只听到母亲的哭泣声,这让我瞬间就蒙湿了双眼,听着医生对母亲的嘱托,以及父母商量着怎么去凑足这比昂贵的医药费,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慢慢的弱了下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嘶哑的声音把我给叫醒了,我一惊身体一个抽搐,我惊讶的发现,我身上竟然没有半分伤痕,仿佛这场车祸只是睡梦中出现的意外。
“你是谁!”
我有些怒火的看向眼前这个沙哑声音的主人,因为我发现,今天上午的电话不出所料的话,便是眼前这人打的。
这个人长得很怪,他是的头发很稀,透过去能看到被头发掩藏住的头皮,他的耳朵格外的尖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他的嘴巴咧起来很长,感觉可以拉到耳朵旁去。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成功,相信事主那边应该很满意吧。”
“你究竟是谁!是有人找你杀我?”
我大声的质问。
“小娃娃,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如此纯净的水命格,一具上好的炉顶啊。”
看着他恶心的表情,我举起拳头就想给他两拳,可我惊恐的发现,我好像动不了了...
“别挣扎了,你不会有一丁点痛苦的。”
说着,怪人举起那干枯的爪子朝我的额头抓来,一瞬间,我便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仿佛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接着他一抽,我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处在一片漆黑中,这里只有无尽的宁静,黑暗,我很害怕,我也痛哭过,但我没有办法,在这片漆黑中,我走了很久很久很久,终于迎来了一丝的光明。
我仿佛溺水时握住了稻草,开始奋不顾身的向光明出跑去,它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直到我来到了他的身旁,我感觉眼睛很难受,但我依然凝视着它,因为我怕一眨眼它就消失了,我慢慢的向光芒汇融,在一片白昼中我的身体彻底的睁开了双眼。
是一张铁架子床,我躺在中央,我的手脚被几条皮绳绑在了架子床的几个角,被单上传来一阵阵的恶臭,我发现是一些汤渍,不过不知道是多久前的了,床边散乱着一地物品,房间很简陋,并没有别的摆设,唯有墙上贴着一张海报引起了我的注意。
“市中第三精神病院。”
我心里大骇,这,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全身动弹不得,所以我只能等了,没过多久,一个开门声响起,随即一名护工端着一杯牛奶以及一些液态食物进来。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护工听到我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我连忙道“小心,这个房间很乱,你走慢点。”
女护工看着我,双眼隐藏不住的惊讶,另外还有一种情绪,是害怕,恐惧,她在恐惧我。
我看出了她的心思,为了能尽快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抚她道“你别害怕,我很正常,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坐的离我远一点,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女护工似乎放松了一些警惕,她将盘子放在桌上,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离我接近两米的地方。
“我想知道在我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
我尽量保持着冷静。
“你....你都不记得了吗?”
女护工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从声音判断应该年纪与自己差异不会很大,不过因为带了口罩的原因,并不能完全的看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