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花瓣浸透了爱情的芳泽在风暴的漩涡中感知着短暂的幸福,幸福的红晕温暖了冰冷的刀刃在杀戮的血光中察觉着萌动的悲悯,悲悯的情怀感化了权力的争斗在救赎的念想中期盼着瑰丽的美梦,美梦的丝缕连接了现实的重物在自然的秩序中坚定着卑微的信仰,信仰的力量鼓舞了萎靡的精神在聪慧的香囊中酝酿着至诚的善意,善意的天平均衡了人心的复杂在简单的生活中改变着未知的图景,所有美好的东西在空白地带里碰触到了悲伤的颜色,然后在光明的世界里重新找回了自我,一切都在循环的轮转中静静地滑向深渊,接着又从深渊里逃出来飞上了苍穹。火龙被磐石压在底下渗出了一大滩一大滩的鲜血,它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败给两个卑微的人类,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望着垂死挣扎的火龙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满身的伤痛映衬着灿烂的笑靥让火热的激情变成了一个深沉的香吻,燃烧的麦田和高粱随着暮色的退却渐渐停止了蔓延,金黄色和火红色依旧照耀着大地在时间的转轴里镌刻着自己的名字,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将受伤的人们搬运到小路上进行医治,痛苦的**依附着仁爱的汇聚在怜悯的指引下看到了幸福的流淌,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将死去的人们平放在原地开始了祷告,单薄的灵魂凭借着意志的力量在信仰的感召下等待着美梦的降临,火龙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失去了知觉,它沉醉在死亡的迷宫里逃不出别人的圈套也逃不出自己的圈套……
忧伤,刺破欢乐的皮囊在苦难的日子里期盼着稳稳的幸福,堕落,折断崛起的翅膀在破碎的天空里寻找着光明的解药,恐惧,撕裂坚强的屏障在恍惚的幻觉里感应着至善的真谛,孤独,掩盖喧嚣的画面在残缺的记忆里拼凑着和谐的场景,失望,剥夺成功的喜悦在虚假的骗局里守候着希翼的火种,邪恶,驱逐真善的影子在暗黑的深渊里等待着良知的救赎,所有能够聚拢的悲恸连接成时间和空间的一个部分慢慢侵占了博爱的本源,黑暗像鲸吞意识与物质的恶魔看不见形状却影响着光明的里里外外。“火龙已经被我们除掉了,你们多带些人马赶快将受伤的人们和死去的人们抬回来吧!”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带着儿女们回到村舍,对村庄里的人们说道。“谢谢你们为我们除害,火龙每年都会飞到我们的村庄大肆破坏,它不仅会蹂躏丰收的庄稼还会推倒简陋的房屋。”村民抹着眼泪,激动地说。“当我们看到火龙烧伤和烧死人们的时候我们不能不管,那些黑暗的势力有多险恶我们就应该有多坚强,我们要相信光明可以击退所有的忧伤和所有的暗流。”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拖着儿女们,自信地说。“现在你们必须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因为在这场灾难之后肯定会出现新的灾难,黑暗的世界即便取代不了温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拉着村民的手,慎重地说道。“你的叮嘱我们会铭记在心,我们赶快把受伤的人们和死去的人们抬回来吧,不能让他们再遭受第二次的伤害。”村民招呼身后的人们,所有人都大声应和着。
宽恕究竟化解了多少个矛盾才让仇恨的欲念停止了杀戮,难道宽恕与仇恨从来就不是统一的个体,慈悲究竟容忍了多少次冷漠才让盲目的争斗丧失了哀怨,难道慈悲与争斗始终处于情感的两端,安逸究竟埋葬了多少抹忧患才让纷乱的故事揭穿了骗局,难道安逸与纷乱永远无法回到幸福的起点,光明得到了光明的一部分却依旧觉得孤单,黑暗得到了黑暗的一部分竟获得了美的眷顾,一切想出现的幻梦总是要等到痛苦消失的最后一刻才会来临,而之后则是一片黑的看不见希望的荒芜。午夜刚过十几个黑暗天使闯入了这片静寂的村庄,他们决定找到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为死去的火龙和黑暗天使报仇,首先他们推开一扇窗户看到一位老妇倚靠在橱柜前,她的手里抓着几块干瘪的烙饼正往嘴里吞咽,黑暗天使们从窗户里钻进去寻问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的下落,老妇惊愕地望着他们说这片村庄里没有外来的陌生人,黑暗天使们扼住老妇的脖颈飞到窗边将她扔了出去,接着黑暗天使们越过街道继续打听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的藏身之处,他们撞开屋门看到一个青年手持利剑准备与他们大战一场,黑暗天使们排成纵列目空一切地向他扑去,青年移动着脚步举起利剑劈下了黑暗天使的翅膀,后面的黑暗天使看到同伴受了重伤奋不顾身地俯冲过去,青年腾空跃起将利剑刺入了黑暗天使的头部,剩余的黑暗天使聚拢在一起将青年包围在了中央,他们叫喊着扑向青年撕烂了他的衣裳蚕食了他的血肉玷污了他的灵魂,最后黑暗天使们离开屋舍开始寻找下一个进攻的目标,他们穿过河流来到了一对夫妻的房间,他们的孩子正躺在床榻的角落里安睡,黑暗天使们望了望夫妻又望了望孩子打破了原来的沉默,他们轻抚着孩子的额头说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究竟在哪里,夫妻跪倒在地上抽泣着说不要伤害自己的孩子,他和他的妻子花仙橙水瑶还在这片村庄只是具体位置他们也不晓得,黑暗天使们像一阵浓烟似的窜出了房间,他们要在漆黑的夜幕里撒下冰冷的寒光来冻僵情感的温热,要用死亡的风浪穿透幸福的壁垒将宽恕的力量变成坍圮的坟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