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往常一样,杨明成拉着云遥一起出去玩,这天,发现集市上一个小摊处围着很多人,杨明成拉着云遥去看,却见大家所围的不过是一个算命的。这位算命先生看起来仙风道骨,白色长长的胡须,一手抚弄起来,那风姿,却和平常看到的人有所不同,一看便是有世外高人的风范。算命先生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八卦图案的白布和签筒,旁边立着算命的幡,上书“神机妙算”四个大字。
算命先生此时正对着是一位年轻人,年轻人愁眉紧锁,算命先生一手摸了摸胡须,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掐算着。说道:“你今年年方二十有五,家中有贤妻良母,并且有三五稚儿。是与不是?”
“先生真乃神机妙算。”
“你家中颇有小资,是开成衣店。可惜啊可惜......”
“先生是说什么可惜呢?”
“今年你流年不利,诸事不顺,易遭小人,财运不佳。”
年轻人慌忙点了点头,“先生说的太对啦,真是老神仙。今年我店铺的秘密被伙计出卖给对手呢,现在我店铺冷冷清清,恐怕难以维持下去。请老神仙指点迷津......”
“你今年命犯流年,必须破财方能免灾。”
“一是铺桥修路,积攒功德;二是从此路回家,每隔一里路撒一部分铜钱,意为招财神回家。三是喝下老夫为你准备的符水,消除霉运。如此噩难方消。”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把银子,云遥约莫估了估,足足有十两白银,果真是人傻钱多,年轻人买完了铜钱和符水之后便离开呢。
看到这一幕,云遥也脸红了红,这算命的钱真好赚,别说自己和杨明成整天瞎琢磨都没弄出多少枚铜钱出来,便是杨叔每天勤勤恳恳做工,恐怕也需要一年才能挣得这十两银子出来。
改天若是自己也去做这个,是不是也可以吃喝不愁,这比其他谋生手段强多啦。
云遥和杨明成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渴望,一会儿就要堵住这个老道士,非要拜他为师,学习到这卜算之术。
从上午到傍晚,老道士的摊子从来就没缺过人,这些人就像一颗颗傻傻的韭菜,非要跳到老道士的手中,求着他割。杨明成和云遥看了半天,眼都馋了馋。
终于天色将黑,老道士准备收摊离开。云遥和杨明成立马悄悄尾随。
老道士走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上,突然停了下来,转了转身,“别藏啦,出来吧。”
云遥和杨明成也知道藏不住,见到了老道士,立马跪了下来,“老神仙,您真是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您,请您收我们为徒吧。”
老道士倒是不欲理睬这两个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小毛孩,直接欲走,却被杨明成拉住,“老神仙,我什么苦都能吃的,请您教教我,我以后一定百倍千倍孝顺您。”
老道士扯了扯衣服,看了看拉着自己衣服的小孩子,岂料看了一眼之后又看了一眼,一只手又运起了习惯性的姿势,不停地掐算起来。之后,头点了点,说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明成。”
“好名字,好名字。”老道士一手抚须,一边长笑。
“这是我姐姐云遥。”杨明成看到老道的表情,瞬间知道必有好事发生,连忙扯着云遥过来。“请先生帮我姐姐看看。”
本来以为的拜师典礼,却被都拉过去忽悠着算卦啦。道士倒是十个人中九个骗,到时候被别人忽悠着,云遥摸了摸口袋里面那仅剩的几枚铜板,叹了叹气。
老道士本不欲再算,却见云遥的面像似是看不透,又仔细询问了生辰八字,“怪哉怪哉,本是早夭之像,为何能存活至今。”
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夜已经深呢,你们两先回家,拜师之事日后再说。”
说完询问了云遥和杨明成住的地方,两人欣喜若狂,但是就怕老道士把自己忽悠回家之后,就不搭理他们呢。准备天天蹲在老道士摆摊的地方,不怕他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