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分,我们在滨江路口灯亭等到三位女生后,就顺路向滨江泮散漫地走着,太阳已经没有了中午时的耀眼和炙热,江风不时地吹在脸上,顺着脖子往身体里去,惬意和凉爽。
酒吧中我们调侃着吃着东西,喝着啤酒,漫漫等待着时间,酒后的吴丽脸发着红,没有戴天蓝猩红的帽子,却一个劲地看着我,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朦胧的野性,这时我们已经相当的熟悉了,我掩饰着自己对她进一步的关注和良苦用心,找着机会与她沟通,很随意地给她微笑,并用手在胸前快乐地拨动,响应着她的语言。
老实说,当时我并没有要泡她或者发生一些暧昧的关系的想法,每个男人看见自己心仪的女人时,总是将她想象得非常的神圣和伟大,如自己发现的一个珍惜植物或动物一样,不敢去更多地要求,现在回想起来,这种感觉也只有出现在我们的学生时代,一旦迈入成年,特别是社会的磨练后,对自己的喜爱就变成了要求得到或获得,甚至不择手段,我努力地表现为受一种共同爱好的知己情绪控制,有着认识她的欲望,那天吴丽令人失望的并没有如我期望的戴着那顶天蓝的猩红绒帽,她根本就没戴帽子,我注意到她美丽清秀的脸,有些醉意朦胧,红红。
9:00时分,摇滚音乐开始了,醉意的吴丽欢乐地蹦着迪士高,青春野性十足,我的情绪被撩拨得异常兴奋和高昂,我全然不顾其周围的一切,奔入舞池和她一起疯狂地舞蹈。我喜欢看到窈窕身材和清纯美丽这种野兽般疯狂完美的结合,异常的醒目和动感,不时的肉体碰撞如浅兰色的电流在感觉的尖端肆意旋滑流转,重金属音乐强烈的震撼效果刺激着我的思维和欲望。
“你的舞跳得很棒!”吴丽大声说。
“是吗?我很开心,我喜欢和你一起,”我快乐,骄傲地说,“你也很棒!”
我的情绪化再一次被音乐肆意撩拨,张扬和爬升,在弥虹灯的闪耀的一个间隙,我搂住了她。“你今天老是看我!我想,你想泡我”音乐中吴丽得意地在我的耳边大声说“泡你又怎么啦!不可以啊!”。那天我们提前走了,没有和朋友告别就直接打的到了吴丽住处,借着酒劲和疯狂音乐带起的欲望疯狂地扭在一起。后来想起,其实我们并没有啪啪,值得解释的是并不是我们没有试着那样做,也不是她的不愿意,问题在我,在亲密行为的过程中,突然间我感到了恐怖和紧张,这种感觉突然充斥了我的整个身体,我阳痿了,当吴丽有些懊恼地看着我时,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是第一,第一次”
“这么大个人还是第一次,骗小姑娘还行,谁信!”
吴丽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澡,我坐在床边给自己倒杯水,头脑里空洞苍白,感到很累很无力。
早晨醒来时天空已经是一片晴朗,清晰的空气在晨风中漫漫涣散着自己特有的灵淋,酒后的燥痛在这灵淋中变的轻快和活泼,我在阳台深深呼吸,为自己倒了杯水,情绪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吴丽不在身边,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没有留言也没有为我准备早餐,就好象昨夜她并不存在似的,昨夜发生的一切在思想中还隐约存在,我分不清是做梦还是事实,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房间,配着洁白镜子的梳妆台上化装品放得也算整齐,乱乱的床,后边是乳白的小衣柜,我拉开衣柜抽屉,一盒女士香烟一些零碎的常见物品,令我意外的是还有一盒避孕套。
学生时代的假期是快乐和短暂的,每次假期的结束总是让我有种失落的痛苦,当面临自己的学业时更多地是考虑自己的将来和前途,这种茫茫然的感觉和流浪的迷离是不同的,这是心情平静带有低落的情调。坦白说这个假期还是成功的,经过一阵子的社会调查总算还是学了些东西,年轻都是这样的,喜欢玩,可玩之后面临的却是非常务实的个人发展和生计问题,这是我的妈妈经常教育我的话题,这一阵子我过着一种纯粹的学生生活,每天上课,从不迟到和早退,也不旷课,下午踢踢足球或玩玩篮球,日子就是这样平静祥和。我逐渐地养成了躺在自己的小床无声地吸烟的习惯。舒展着身体,涣散自己的情绪,默默然,饿的感觉出现时,才想起“金丝猴”中午给过我电话说需要点钱,我到学生食堂吃份快餐就骑着单车往理工学院奔去,猴头最近谈了恋爱,老是缺钱。到了他的宿舍,一个小巧秀气的女孩正在整理着他的床铺,看到我进来到挺害羞地不知所措,猴头有些脸红地招呼我坐,我没有过多地停留,留下了500元钱就从他那出来,老实说我已经将吴丽淡忘了,那天从她家出来后便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也没有找过她,她也没有联系过我,就好像在街上碰了一个陌生人,彼此道个歉就各奔东西了,我也不愿意回想那天的行为,这是我羞于开口的。
出大门时,猴头对我说,谢了,
我说,自己兄弟别说这,那女的是什么人啊。
小师妹,上礼拜答应我的,人挺好,不爱说话。
挺勤快的,
也是,改天把花猪叫上,大家再认识认识
行。
我骑上车时传呼响了,我在红灯等车时看了看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