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和我讲过,两件?三件?还是一件…我也记不太清了
大概,或许是有三件吧!
在一年的一个夏天,我的母亲很是突然的回到了家,说突然或许也不突然,在回家之前提前通知过我们,这种很是突然只是对于我,我从出生落地的那一刻,一直到我的母亲回家之前,对于母亲这个词所形容的人或物仅仅只是听说,(我们家连一张他们的照片或家庭合照都没有)在她突然说起要回家,直至进入家门的那一刻我一直都是好奇的,这个人就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吗?
在我印象里面的第一件事情应该就是我母亲从外地回到家,她还没有进入家门的时候,我的奶奶,从我看见这个世界,唯一有印象的人就告诉我,你的母亲要回来了,但我没有任何的感觉,唯一有的就是,她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就是我一直害怕接的电话对面的人?但是我没有说出这份疑问,因为我怕我奶奶不开心。她进入家门之后,急匆匆的和我奶奶说了一些什么就出门了,当她晚上回来之后,我才能认真的细看一下。她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头发乌黑,脸上带有细微的皱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我不曾见过的,高高的黑色皮鞋,厚厚的衣服,感觉摸起来就十分的柔软。我奶奶小声的告诉我说:“你怎么不叫妈妈呢?她是你妈妈,傻孩子。”
我奶奶所说的那些话,我听完之后说产生的答案是:“她就是我妈妈吗?”
但是当我走到她的面前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叫啊!叫啊!她是你妈妈。”脑海里响起奶奶的声音。但是我的喉咙仿佛很干,很苦涩一样,等她再次离开的那一刻,也没有喊出那两个字。
第二件事稍微清晰一点的也是我的母亲再一次的回家,但这次回家她带着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当时我还在学校里面上课,时间是下课时间,我和一个比较好的同学,趴在阳台上(我上学时的同学和我都很好,因为我总能逗他们笑),他开着玩笑说:“从校门走过来的那个人是你哥吧!“
我的本能反应是,是你…但是我没有说完就直接变成了:“天哪?真的是我哥!”
因为他朝着我招了招手。他搂着我的肩膀:“几年不见你长得挺快啊!”我看着他憨憨的笑着。
他带着我走出了校门,在校门外有一对中年男女,就是别人所说的,你爸爸妈妈(我在一张本子上面见过这个男人)。她脸上的皱纹明显的增多,发根部也有了些许白发,那个男人相比起来略显年轻。他们都叫着我的名字,但我像见了陌生人一样,有着躲闪,羞涩的表情,那个女人伸手牵我的手的时候,我是拒绝的,即使我不表现出来,内心也是十分抗拒的,我只好绕到我哥哥的旁边。在我哥的旁边有着比他们还多的所谓安全感,即使没有安全感,至少我也不会产生抗拒。
第三件事在我的记忆里面最清楚,是一座略为老旧的房子,外观和其他的房子无异,只是稍有破旧,当我推开大门的时候,大门还有着一种叽叽喳喳的声音,大门后面的景象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了,像个鬼屋一样,可怕恐惧,黑暗阴森,又或者孤独避世更合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辆老旧的自行车,自行车简简单单,很是简约,但上面有着各种的印花,有搞笑动画片类型的,又有伤感的文字。它的主人肯定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自行车上面满是灰尘,蜘蛛网,说被封尘应该更合适。院子里面种着一颗假树,但假树已经没有任何叶子,上面挂着一些相连的绳索,每隔一点距离就有一封破旧的信件,毫无规则可言,当我打开挂的最低一封信件,低到它的根部,上面有着风雨摧残的痕迹,里面只是简简单单地写着“2003.2.12”然后我安抚着自己的好奇心里,没有再一次摘一个信封,或许这些信封都是他(房子的主人)的过往。继续往里面走,我径直的走向客厅,客厅的中间摆放着一个可以晃动的椅子,晃动椅子的旁边也有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但它们都是固定死的,我环顾四周,所有的东西都是简简单单,吊灯,家具,客桌,以及壁画,但它们的风格,摆放,颜色,都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无形之中有一种压力,像喘不过气一样,看着已经脱落的墙灰,和满是灰尘的一切,我都想尽快逃离,我尝试打开其他的房门,呈现在我眼前的一切都是灰色,灰色的地板,灰色的墙灰,灰色的各种用品,但它和大厅不一样的是,虽然也都满是灰尘,但它很舒服,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井然有序,但也有相同点,都有一张固定的椅子,固定的桌子。二楼的门,紧紧的闭着,我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就没有再次尝试了,或许它的主人不太喜欢别人不受邀请的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