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张济询问,张浩宇就关切的问道:“张医师,身体好些了,前些日子一直要拜访的,只是听说你的身体有恙,一直无缘,今天听说你已康复,特来看望的!”
张济越发的好奇了,自己与张浩宇素无交情,即使自己是高级医师,他也不会放在眼里的。倒是在医师比试的最后一项上帮自己说了不少的好话,自己还没去感谢呢!忙略带惭愧的说:“让张少爷挂心了,小弟倍感愧疚。还记得在医师比试上,多亏了张少爷的帮忙啊!本想抽个时间专门去感谢一番的!惭愧啊!”
“不用客气!此前一直听说你小医仙的名号,见别人欺辱,心中不平罢了!”说完顿了顿,又说道:“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事相求的!”
张济心想总说道正题了,忙微笑的问道:“不知何事我可以效劳的?”
“我听王小姐说,你上次采药采回了不少龙涎草,可否卖几棵给我?”张浩宇急切地询问道。
几棵,张济一听这个词,心里一阵好笑,忙说:“实不相瞒,我上次外出采药总共采了3棵,与王小姐交换了一棵,还剩2棵,还有一课是别人预订了的。张少爷想要,我可以送给你一棵!”
张浩宇听了后有些失望了,说:“只有一棵啊!”沉思了一会,又说:“不过也应该够了。这么贵重的药材你送我可不行,你说吧需要什么?”
张济一听忙说:“上次的帮忙,还没感谢你呢!一棵草药算得了什么!以后说不定还有不少要你照顾的地方呢!”
“那不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着就与张济互相推让起来,最后张浩宇硬塞给张济一袋银子,拿着草药笑呵呵的走了。
张济如释重负的瘫坐在椅子上,幸好张浩宇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人。这种草药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吸引力都是很大的。他只等大壮的武艺到了武师巅峰时,再给钱大壮也配制这种丹药。
送走张浩宇,张济准备下丹诀上的控火方法。可刚要开始时,房外的楼梯又噔噔的响了起来。
张济愕然来,怎么自己病一好,找他的人就赶趟似的。到底是谁呢?他胡乱的猜测一番。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张济开门一看,一个满脸堆笑的的白衣少年站在了房外!
“钱少爷!”张济惊讶的叫出声来。门外站的是钱弘毅。
“张兄!我来感到很惊讶吧!怎么不欢迎?哈哈!”看见张济的表情,钱弘毅爽朗的笑出声来。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请都请不来的啊!快!快!屋里坐!”张济反应过来说着忙把钱弘毅让进屋里来。
钱弘毅也不客气,在桌旁坐了下来。在询问了张济的病情后,就直接说明了来意,这钱弘毅也是来交换龙涎草的。
钱弘毅在医师大比上帮张济说了不少好话,才使得最后不至于失去医师比赛的资格,因此他要换取龙涎草,张济也不好拒绝。虽然只有一颗还是留给钱大壮的,但钱大壮用龙涎丹还早着呢,也只能先给钱弘毅。
当然钱弘毅肯定不会白要的,经过一番推却后。张济得到了几张高级丹方和一些银子。
送走钱弘毅后,张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自己的有龙涎草的事,肯定不会只有这两个人知道,如果再来个人怎么办,拿什么打发人家。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在张济准备再次练习控火诀时,张济最讨厌的人陈冲带着陈萧然来了,说是来与张济交换药材的。
张济一看见他就来气,如果只是陈冲,张济根本就不会让他进屋的。但有陈萧然在,虽然知道陈萧然在医师大比上针对过张济,但眼下还是不能太过得罪,免得惹爷爷担心。他赖着性子听完他的来意,就费力的解释了一番说自己没有药材。那两人根本就不相信。陈冲起初还许以重利让张济答应,见张济怎么也不肯,最后原形毕露了,威胁了张济,还要动手打张济,那陈萧然就忙假惺惺的阻止。
可张济确实没有药材,况且即使有也不会给的,最后陈萧然满脸阴沉的无功而返了。那陈冲走之前,恨恨的瞪了张济几眼,张济知道以后是彻底得罪陈萧然了。他参加一趟医师大比,倒是惹了不少麻烦。
不过这次陈冲明显比以前嚣张多了,在张济这里就想打人,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要知道族里是禁止族人之间斗殴的。
连续的被三位少爷打扰,张济也没心情练习控火诀了,收拾了下就卧床休息了。
清晨,张济起床后就活动了一小时左右。刚吃过早饭后,钱大壮就来了。
钱大壮见张济后说了一些关心问候的话。为张济在医师大比上受到的委屈抱不平,说祭师会没眼光,不选张济而选那没德的陈冲。张济听见钱大壮说祭师会的不是,忙让他小声点,要知道祭师会在家族就是神的代表,被人听见了那还了得。可声音放小了后,张济也说起了祭师会的不是,比钱大壮更甚。就这样两人通过抱怨,把憋在心里的闷气吐出来不少。
可在整个的交谈过程中,钱大壮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到这些,张济意识到钱大壮有麻烦了。
他关切的问道:“傻大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张济想让气氛活跃点,故意喊他傻大个。
钱大壮一听,脸上就布满了怒色,恨恨的说:“这几天陈冲经常往王瑶家里跑,她的母亲对陈冲很欢迎,要不是王瑶坚持反对,估计马上就会嫁给陈冲的。”
听见又是陈冲,张济也满心的不爽,手里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但现在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得先忍忍了,唯一办法就是要让钱大壮以最快的速度提高武艺,在武师大比上取得好成绩,他得去请教张伯伯,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提高武艺。他只得安慰着说:“你不要着急,先把武艺提高,到时候在武艺大比上取得好成绩就不用怕王瑶的母亲反对了。我很快就可以炼制出提高你武艺的丹药的!”
钱大壮一听高兴了,说:“真的!那就好!不过你可要快啊!”说完聊了会就说要去闭关习武了。
张济也走出了医馆,准备去找张伯伯了。
当张济在幸运城的大街上穿梭时,陈冲正和几个随从在街上闲逛。他现在可是很得意的,被选为祭师会的弟子,家族里可是谁也不敢得罪他。上街都是横着走,碰上个漂亮女孩就上前勾搭一番,惹来不少人暗地里的白眼与唾骂。
“陈公子!你看!”陈冲旁边一个灰衣随从突然指着远处匆匆而过的背影说。
“哼!是他,你!去跟着他,看他在干什么,如果出城了就回来向我报告。”陈冲见是张济就忙吩咐旁边的灰衣随从跟了上去。他想在个无人的角落揍张济一顿,出出昨晚的气,他很看不惯张济的一副谁也不服的样子。
张济在星云城里穿梭着,他不想暴露张伯伯的洞府,于是他是很小心地在街上走,时时注意街上的动静,装出在街上逛闲的样子,努力的不惹人注意,慢慢的向着城门口走去。
可在他将要到星云城的东侧门时,他突然感觉身后跟着一个人影。他吃了一惊,他意识到被人跟踪了,如是他使出了早就想好的对策,忙折返着在城里乱穿,一会东城,一会西城,一会北城…而且都是往人潮拥挤的地方钻,在一个多小时后就把尾巴给甩掉了,他顺利的出了城。来到了祭师会的后山,用只有他和小白才知道的暗号,喊出了它,就一起钻进了通向张伯伯的洞穴里。
而那陈冲的灰衣随从,在一个多小时后,沮丧不安的来到了陈冲旁边报告着。
“陈少爷!小的该死,小的跟丢了!”灰衣随从忐忑的说。
听了这个讯息,陈冲铁青着脸问:“怎么会跟丢的!一个武师竟然把一个好不会武功的人给跟丢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见陈冲满脸的怒气,忙解释带求饶的说:“陈少爷,请恕罪!是张济他在街上乱钻的,我以为他不会出城了,就放松了下,没想到就跟丢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找出他来!”
“哼!不用了!还找借口,像你这么没用的东西就不要再跟着我了,给我滚!”说着还对着灰衣随从一脚踹去。
那灰衣随从被一脚踹出了几丈远,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还是赶紧跟了上去,而陈冲却看也不看就走了。他边走边他在心里想着:“哼!张济!这次算你走运了,不过你马上就会落到我手上的!”
张济穿过一段洞穴后,就来到了张伯伯这里。
张伯伯像是等待了张济很久似的,对着张济呵呵笑道:“我说你早就应该要来的?怎么现在才来啊?”
张济答道:“张伯伯!是应该早就会来的,只是被一些事给耽搁了!”
张老爷子脸一沉,像要生气的说:“你还跟我不说实话,是不是不信任我?”
张济一听,忙解释道:“不是,说出来怕让您担心。我没有夺得医师比赛的第一名,也没能成为祭师会的弟子。”
老爷子听了后安慰道:“不就是进入祭师会,等你成为丹师后,一个祭师会能算什么?到时候你想做什么事能有做不成的吗?不过,就你的水平,应该不会不能夺得第一的啊?”老爷子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听了老爷这么一说,张济对成为丹师更加期待了。于是张济就把整个医师比赛的情形,仔细的说给了老爷子听。老爷子听得边叹息,便安慰着张济,听完后,他沉默了一会,有点气愤的说:“那陈然父子,肯定是作弊的了,这么久了,这个家伙还是这个样子!”说完,又顿了一下自语道:“不过祭师会只要一个人有点蹊跷!”
张济听得愣了好久,这老爷子竟然也认识陈冲的父亲陈然,对这个老爷子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祭师会以前怎么也不会只要一个医师的,就这张济当时就开始疑惑了,听这老爷子一说,这里面还有着隐情,不过看老爷子这样子好像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