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那我现在一定竭尽全力,行吧?”
“...好吧”,有人给台阶,曹清下的利落。
这次陈炎彻没有抚在后面,而是一手协助曹清把握方向盘,一手稳住后座椅,整个姿势犹如把她揽在怀里。
女生独有的体香,缭绕不绝。
“你别放手啊,我害怕,啊......”。
在陈炎彻快累断气之前,曹清终于可以骑走5米左右了,曹清激动的心难以言表,看着陈炎彻眼睛都冒星星了。
陈炎彻觉得自己活了28年,第一次这么有成就感,一种老父亲看孩子一步步成长的欣慰。
“今天就到这吧”,陈炎彻一口气灌了一瓶水。
“好,今天谢谢你了,那天请你和史今吃饭啊”,曹清此时真是感激不尽。
“嗯,明天继续啊,刚有一点手感,明天要是不接着练,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嗯,知道了”,尝到甜头的曹清这下可不管屁股有多疼了。
夜里,陈炎彻被梦中的曹清折磨着,怀里熟睡的曹清把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颈间,头顶的发香轻饶着鼻尖,突然间曹清就变成了妖怪,咬了陈炎彻脖子一口,陈炎彻惊醒,却又忍不住回味。
不过第二天陈炎彻直到晚上18点也没有等到这个妖怪。
树荫底下撒落一片的烟头,抽完最后一支烟,陈炎彻冷着脸走了,也没有联系曹清。
曹清确实忘记了。
当晚曹清正在房间里贿赂两个侄儿子给自己按摩,突然听到奶奶的哭嚎和一男人的咆哮。
奶奶和大伯曹耀动起了手,为了一块土地,大伯过来通知奶奶,说他要在老人名下的地上起屋,奶奶不给,说这是给她二儿子曹邦的。
要是原来曹奶奶可能就给了,但是自从曹大伯私卖土地去赌博后,曹奶奶就不敢给了。
她手里也只有3块地,之前就已经给了他2块,剩下这块地,她说什么也得留给自己的二儿子,她是靠二儿子生活的,她得有点本钱,在村里才不会被人说闲话。
而曹大伯觉得这几年看着二弟日子过得潇洒,自己却越来越落魄,之前二弟还会给自己点经济资助,现在完全不理自己,过年也不见侄子送礼过来。
曹大伯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自己老婆又一直逼自己过来要地,曹大伯就带着怒气过来了。
看着不成器的大儿子理直气壮的问自己要土地证,曹奶奶一拐棍打了过去,曹大伯那受的了这气,顺手就推倒了曹奶奶。
到曹清一家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老人早已倒地了,站不起来了。
曹大伯趁乱跑了。
曹清一家人乱的不行,连夜送老人回的云盘市。
等曹清想起约定这回事的时候,已经是小年了,这么长时间了,曹清也不好意思再去联系人家了。
各大服装产业都开始上新款了,曹清就跑到服装产业发达的一线城市去挑新款和寻找几个固定的供应商。
店里上起新款后,曹清就繁忙了起来,天天要排版发朋友圈。
这天中午,曹清明显感觉自己的左边膝盖有些不对劲。有点木,伸曲都不太利索,曹清没有在意,觉得可能是自己刚刚蹲着整理货物的时间太长了。
直到夜里曹清被痛醒,左边的膝盖部位明显肿了一圈,曹清无论摆什么体位都无法缓解疼痛。
曹清一个人搬出来住的,现在家里没有什么人,前几天一家人陪大嫂回娘家做客了,顺带去玩,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的。
曹清心想,现在自己一个人开不了车,打车也不安全,疼痛也还能承受,自己就再忍会,等天亮吧。
整夜未眠,天一亮,曹清随便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情况好像更糟了,左腿已经很难承受住力了,走路很困难,曹清边走边哭,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个瘸子。
坐上车后,司机看她这么惨,用了毕生所学,超车送曹清去医院,曹清万分感谢。
一个人慢慢的去挂号,看病的人不多,曹清排第三。
没等多久就到曹清了。
“叫什么名字?哪里不舒服?”,胡野低头拿处方笺时按照惯例询问病人。
“医生,我腿昨晚就痛到现在,我走路都可能啊现在”,曹清迫切希望医生给她点灵丹妙药。
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柔弱,却异常清脆,胡野询着声音看了过去。
美人不施粉黛,似天然美明艳,可能是因为不舒服,此刻的她异常烦躁不安,却又如娇花照水。
“哦......我看看”,回过神的胡野赶紧办起了正事。
一番诊查后,胡野确定了情况。
“是滑膜炎,急性期,疼痛是正常的,要是可以耐受的话我建议你别吃药了,这方面的药大多含激素,先试试理疗,效果不错的”
“好的医生,现在就去做治疗吗”
“对,要不你办住院吧,你这肯定要做好几天的,全部下来费用也不少,住院可以报医保”,胡野接着详细的介绍了一下治疗的项目。
“那好吧,谢谢你啊胡医生”,来医院听医生的话才是王道。
办了住院,曹清检查了几个项目,就去做了治疗,果然如胡医生所说,效果确实不错,曹清感觉腘窝处都不是那么紧绷了。
晚上22点左右,曹清很困,但是不敢睡,她没有在医院睡过,没有安全感,病房就她一个人。
曹清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请假回家。
护士站的护士有点小忙,曹清站在护士站一会了,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曹清随意转了个头,却看到从右边走廊走过来的陈炎彻,他好像有点疲惫,领带松松的,西服随意的搭在手臂上。
正准备回身躲避的时候,陈炎彻已经看到了她。
曹清也说不清为什么想躲,只是很不想与他们有联系。在他们面前,她好像很不自在,无处遁形一样,总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不起眼的人,那是她不愿意承让的自卑。
他们各个都是热门行业的精英,别人家的孩子,父母眼中有铁饭碗的人,而她现在即使让父母再骄傲,让亲戚再眼红,也是某些人眼里不入流的小商贩。
“你在这干嘛?”,就三四米的距离,在曹清看到他的时候,陈炎彻也看到了她。
“我......”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曹清看着主动过来询问的护士,感叹了一下,果然这世界就是颜值及正义,女人果然都好色。
“我没有什么事,不过这位女士好像有”,陈炎彻吊儿郎当的说着。
护士红了脸,在曹清的身上上下了一圈,一脸糟心的表情,“什么事?”,还隐秘的斜了曹清一眼,不叫人发现。
“......我想请假回...”,
“去办公室找医生签字”,说完就潇洒的走了。
曹清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