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文虚弱的醒来，看着眼前的天花板，那柔软的光晕将他带回现实，他不经意的嘴角微微上扬。
周志文一旁的病床上突然惊醒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猛地坐了起来，上下打量着他一脸关切道：“可怜的孩子，你总算是醒了。”
这病人长相有几分怪异，许是脸上缠了半圈绷带的缘故。周志文瑟缩，不敢盯着他看，这半夜十二点惊现陌生病人离奇问候，换做谁也被吓的不清。
周志文不敢吭气，那病人竟直勾勾的朝他走来。“孩子，别怕。你睡了一小天了，脸呀不停的冒汗。”
周志文转过头来看着满是绷带的老头。颤音道：“你干什么？”
这老头不但看不清僵着的脸反而说的更加起劲：“哎~ 别担心，我看你天庭圆润，面色微红，血气正旺呀。但眉头紧皱，眼神涣散许是做了一个生离死别的噩梦？”
周志文见这老头依靠病床正经的盘算，话语圆润，这莫怕是挣得算命的钱。“是，怎么了？”
“那就对了，孩子别不信。这命数自有天人感应，梦中梦，碟中谍，噩梦中越是残忍那么开眼世界越是及顺，这实乃幸也......”
周志文见这老头突然眉头紧锁，话音嘎然而止，急切问道：“这不是很好？”
“但......但......，孩子物极必反呀。”
这都是什么年头，还有算命听命一说，周志文懒得在理，这一听就是来舍人钱财的。
这老头看他没有理睬，直接做到他的病床上，周志文使劲拉扯被子，这老头倒是挺沉的。
“孩子，最近可是光临过阴森之狱？嘶~就是那种无天光照身的地方。”
这是？牢狱？周志文忽然想起前几日有幸拜访过几次看守所。
老头连说道：“可与好友情感不和，反目成仇或是不再来往？”
这莫不是再说徐勇和奈林一吧？
“嗯~ 目前事业不佳、情感不和、年过中旬，这人生看起来突然迷茫不知所云呐？”
好家伙，这是摆明了在侧敲我。心里这贪财的鬼祟竟恶毒到口吐芬芳。但仔细想想最近自己确实很不顺，周志文没有生气也从不相信命运一说，觉得这老头存心敲诈。
“你怎么知道？” 周志文想到直接顺着话搭，看他想怎样。
“这都是通过你做梦看到的。”
“你能看到我的梦？”
“哎呀，年轻人。我也是该亮个相了，我这一代已经是绝尘了，后稷无人家传之宝也就断了。摊上我可是你福气，不管你信与不信能应验了再想想我。”
鬼话连篇，现在的卦象都是以家族传承做大做强么，算了干脆让他直说少摆谱听的烦：“那你说说，怎么转运。”
“年轻人，你有一劫是在远方，准确说是西方。哀莫大于心死。劝你还是慎重出行，以免捞了个粉身藏海呀。”
这彻底刺激到周志文，从开始到现在变了法的再骂自己。
“多少钱！”
“啊？”老头没等说完，发愣道。
“我问你算一次卦多少钱。”
“哎呀，年轻人，你怎么不听劝呢。”
“问你多少钱。” 周志文越发恼怒。
“那个，一次就一百。”
老头从兜里掏出二维码，周志文拿出手机秒速转账，然后迅速躺下。
老头犹豫片刻，试图劝说：“年轻人，你......”
周志文毫不耐烦：“闭嘴。”
老头无奈缓缓地走去自己的病床，周志文越想越气，自己花钱挨了骂搞得老头很是委屈。
周志文看了下手机时间，大概还有一天时间。对呀我确实是要西行，虽说这老头骂的很不痛快但说的话都是一语中的。周志文偷偷的瞧着躺在病床上的老头想要再多问几句。
不行一个科研人相信科学怎么胡乱猜想鬼神说，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想。
可越想越觉得不对，按理说最近被罗彪训练的反侦察能力那么强，如果时刻关注我怎么会看不到他，还有他说我西行慎重，又是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思来想去这个人有问题。
周志文好奇的问道：“大叔，你是哪里人。”
“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那老头半眯着眼，手指与音调像唱戏般比画个不停。
这口音是像，周志文干脆直说：“大叔，可知道我西行去哪里？会有什么劫？”
老头猛地做了起来盘腿驼背手舞足蹈道：“你当我是神人，啊，我卡卡卡卡就能给你说出你要去哪，干什么。”
这怼的周志文来回哽咽。自己越想越痛苦想再问又不敢问，不知如何是好，只恨自己这一觉睡得真是够长再怎么睡都睡不着了。
这时病房门开了，迎面走来一名护士，看着病房记录严肃道：“十四号精神患者，请和我来做脑部复检。”
那老头利落地起身穿上拖鞋哈着腰傻笑着就跟着去了，周志文看在眼里有些呆愣，精神科？
“护士那病人是什么病呀？”
“精神病。” 护士锁门，回头说道。
啊这...... 真是该死，周志文恨不得用枕头砸死自己，气愤到自己蠢得离谱，不说别的还给精神病转了一百元。
周志文慢悠悠的走到那老头病床前看到床底下那家属签名，让他木楞的是签保人竟是罗彪。
“喂，你在哪？”电话通了数十秒，电话的那一头才开始吭声。
“再梦里呀。”电话的那一头声音绵绵，极为懒散的应付道。
“你什么意思呀，自己不监视我拿一个精神病人在这监控我。”
“啊？没有呀。”
“不是你送过来的？”
罗彪打了个好长的哈欠，窍眯着眼：“啊是我，上午处理点案件，有几个精神病患者有点严重就给送来了还能陪陪你。”
周志文气的咬牙切齿，什么污言秽语一并喷涌出来。大概持续十分钟左右。最后停顿几秒说道：“那个......我饿了。”
半夜 某家烧烤店。
一股香喷喷的牛肉味顺着鼻孔侵袭了两人的嗅觉，望着丰盛的夜宵，周志文甘愿降伏大口大口的扯咬，吞咽那美味的五花肉再嘴边来回咀嚼。
“那个.....” 看着周志文没有搭理自己，罗彪嘎然。
“歇歇气，歇歇气。”
罗彪抑制不住，止不住的磕磕巴巴道：“哎，我这名声我跟你说，我是警察，就我那职业修养我是......不跟你一般......我都从来没想过我做梦被骂醒吧。”
“你可以不接电话呀。” 周志文随意道。
“好家伙，某人都拿自己性命威胁，‘啊~ 大胖彪子，你要是不来你敢还口我就死给你看’。这人呐就是不能有啥把柄，赶着绵羊过火焰山往死里逼。我就任务在身我告诉你，做了半辈子警察没这么憋屈过。”
“不说这个，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罗彪瞟了眼四周，放下手中的肉串，谨严道：“ 在得知文案部署时我和你说过，上面可能要做什么新科技，叫‘卸眸’但原材料只有‘黑曜精湛’这是此行目的。”
“怎么会这么巧，上午的梦就是关于黑曜精湛的。”
“有没有把他藏起来？”
“根本做不到，我自已为是可以改变的但没有效果。”
“看样子你不在抵触噩梦了？”
“顺其自然呗，躲不掉了。”
罗彪从兜里掏出了小型证件摆在桌子上。“这是特制的通行证你看看。”
周志文摸着自己的照片，看向那几行文字。“还真是厉害，‘义军行动’最高机密。”
“哎，明晚就要走了你不准备准备？”
“没什么好准备的。”
周志文疑虑着，看向罗彪道：“公司怎么办？”
罗彪顺口道：“辞退了。”
“啊？辞退了你怎么做到的。” 周志文有些吃惊。
“再不走估计法律抬头，传票就找到你了，你想坐牢呀。”
“那都不是我做的，我是被陷害的，我还没自证清白呢。” 周志文焦急道。
罗彪不怀好意的笑着，周志文瞧出端倪：“好样的，老罗啊、老罗我看出来了你是逼我走没打算给我留后路啊。”
“害，公司全是你的死对头，你在那呆不久。是金子总会发光，是银子总会花光。”
罗彪忧心忡忡，思来想去还是对周志文说了出来：“对了，你知道奈林一是正央集团的股东么？”
“股东？”
自从周志文与奈林一相识，就知道奈林一以花店谋生也看得出那是她所热爱的，奈林一衣品物质生活极为丰富，品味一绝。周志文曾疑虑过但时常打趣到花店里藏着无数个发光金克子，每每说完，奈林一会露出甜美的微笑，再者就不会多问。
“所以，开的花店是故意接近我？”
罗彪没有回答，只是给了他模棱两可的眼神，让周志文自行体会。
“动机，总会有动机吧。”
罗彪仍然沉默不语，大口大口地吃着熟嫩的肉串。
周志文大胆的猜道：“该不会她知道‘义军行动’？想要套取机密？ 可她怎么会知道我？”
“若是行动里有内应呢？我们找到你是通过数据，他们为什么不会？”
这些暗示足以震撼周志文，经历一系列怪诞后，说什么都会相信。而可怕之处竟是隐匿再身边多年的好友处心积虑竟是告密者。
“‘义军行动’直接参与者也就是那几个人，但不妨碍一些间接参与者。这排查起来有一定难度。凡是最高机密者档案信息是绝对隐秘的这很难办，所以存在外界联系。”
虽然听起来毫无逻辑，一切也只是无厘头的猜想，但按照罗彪的思路这么推敲下去很有可能......周志文暗涌：“如果这么推演下去徐勇的死和奈林一有关？”
罗彪笑道：“没白来警局呀，这女人蛊惑人心很有一套，一个人可完不成这些。不容小视。”
罗彪并没有很诧异，也不觉得周志文将徐勇奈林一联系在一起有什么诧异。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周志文看在眼里他正等着让自己说出来。
“为什么不在继续监视她？”
罗彪哼道：“已经让局里的其他人做了，暗中调查。”
“截胡啦？” 周志文噗嗤的笑了出来，这嘴里的肉末也一同喷出。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雷厉风行，所向披靡的罗队竟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上好的肥肉。
罗彪撇了一眼。人送外号‘暴彪’的他竟再周志文这里怎么也发不出火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反常。但非常的舒适，再接触周志文的这段时间罗彪找到了最舒畅与最真实的状态，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夜色深浓，路面寂静。苍空中的‘路灯’为旭日辅佐。‘路灯’虽小却独树一帜；‘路灯’迥异却有夺目赏析的韵味。
周志文仰望灯明，这许是他观赏最久的一次，他清楚的知道明日等待着的是不一样的灯明，这需要勇气也需要决心，无论如何他要找寻自己的答案。
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二点整，周志文望向空荡的房间，挑逗着电鳗。来到客厅中仔细的抚摸以是灰尘的照片，那照片的位置很不起眼。照片中是周志文和他离世的妻子，两人均露出真诚和甜美的微笑。
第二天早九点整，周志文急匆匆的下楼，手里拿满了一些礼品。罗彪将车停到了小区楼下见状周志文被礼品掩盖，前去帮忙。
罗彪不客气道：“哎，志文不用不用，应该做的，那个放在我后备箱吧。”
两人费劲一同将那些礼品放在后备箱中，罗彪刚要客气，只见周志文面色严肃道：“不是给你的。”
“啊，我就说嘛，那应该的应该的。” 罗彪忙给自己打个圆场。
这车是最新款商务警车，形似奥德赛，空间很大正好将所有的礼品搁置后方，罗彪费解道：“这是给谁呀？”
“是徐母，罗教授。”
“你和她关系很好？” 罗彪试探的询问道。
“和他儿子关系很好，曾经是兄弟，也是他我才有机会走向纳米科技前沿这条路。”
“莫不是徐勇？”
“这你知道？” 周志文疑问道。
“害，那就对了你要拜访的这位是叫罗娜吧。我呀曾经再总军事司令部做过她最高遣送者。当然，是局里安排的。徐勇自爆后本来还想着要去慰问下徐母的。”
“徐母曾经是我的老师。”
罗彪直言：“还真是开车遇到了导航犬赶巧了。这一晃有十多年未见了，曾经听闻她多次转移研究方向，最后从事空间天文学有不小的建树，这个年纪都已经退休了吧。”
“休养生息，教授也算完成了心愿，可是身后没人享福了。”
周志文感慨道：“如果可以那是每个人追求的梦想，在自己的事业完成一番业绩，永济后人，然后光荣退休也是件人生幸事。”
“害，跟你说你完成这项任务就是永世不朽，死得其所了。”
周志文瞥了一眼罗彪。“会用词么，还有你刚才骂谁导航犬呀！”
这是京城一块古老的地皮，外圈是散落人家，家喻户晓老人们更愿意坐在院外的老槐树下谈论盛泰民安，有说有笑的回忆儿时的记忆。溪旁左道有一条长长的水沟，沟壑不深，却流通每一处宅院。四周的老宅有些陈旧更是青堂瓦舍别具一格。
罗彪和周志文托着沉重的礼品拜访罗教授的住所，经过宅院四周的老人更是面露笑容的和周志文热切的打着招呼，院落欢声笑语，引得鸟儿放纵啼鸣。
“他们怎么都认识你？” 一路走来周志文都会迎合那群面带笑容的老人，这引得罗彪很是好奇。
“每年我都会来几次，别小看这些老人，年轻时和罗教授一样有卓越的功绩，这些府邸都是国家供给价值可媲美京城四合院。”
徐母听闻院落访客，便匆忙的出来迎接周志文和罗彪，周志文见到徐母很是亲切，相互拥抱着。随即二人和徐母一同进了屋内。
徐母向来身体就好，如今面容慈祥，在她身上有独有的气质，那斑白的头发也很难抵过睿智的神色。
“小文呀，以后也不用常来的。”
徐母很会察言观色，宁让自己吃亏也见不得别人有半点烦劳，徐勇曾经告诫奉劝唠叨过许久也没有什么效果。
“罗老师，这是什么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来看望你也是应该的。”
今儿个也是徐母女儿的生辰周志文带了一些她爱吃的压缩饼干，徐母接过他手中的塑料袋。在车上时罗彪还有些不解，这么贵重的礼物干嘛用塑料袋装着，周志文细心的解释着原因竟是怕徐母内疚。
周志文朝向客厅走去上了一炷香，在那之前仍有一些禅香的味道存留家中许是徐母一早就上好了一炷香。
罗彪望向客厅挂在梁上最高处的一块牌匾，牌匾很大看上去是个老古董。上面没有沾到一点灰尘，玻璃也很透亮，那牌匾上刻着一段话：‘忧国奉公，不枉虔诚’，这兴许起到激励的作用。
“罗队不要见怪，这些都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一些习俗。” 徐母慈祥的看着罗彪。
“你认识我？” 罗彪有一丝惊讶。
徐母微微笑道：“我老了，但也没老糊涂，若不是当年你雷厉风行让我做出决定我也不会得偿所愿完成我的事业，说来也应该感谢你的。”
“都是再工作。” 罗彪憨笑着。
罗彪支支吾吾想说些有关徐勇的事这也是他跟来的目的，这个气氛即便话到嘴边也不好再提，周志文拍拍罗彪让他坐了下来。
“徐勇可难为你啦~” 徐母像是想了很久深感愧疚的看向周志文说道。
“没有，他仍是一个有追求有责任的好科研人员。” 周志文不太会安抚徐母，就便诚恳的说道。这也不是很意外徐母应该是知道罗队此行意义的。
思来想去徐母还是说了出来：“说来也不见外，这孩子也是被我毁了，要不是想继续世传下去我也不会培养他走向这条路。孩子还是个好孩子，只是韧性太高了。就连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也没有。”
周志文安慰着徐母。“徐勇他爱好也很广，那天也是受了他的启发用细胞生物与时间空间的有机结合研制纳米技术。徐勇对这一领域还是很感兴趣的应该也是有很多朋友帮助。”
“小徐从来不懂细胞领域的研究，如果是这样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刚刚说的技术更像是国安局统筹备期首倡的‘卸眸理论’呀。”
罗彪和周志文互相对视惊讶着，周志文很了解徐勇他在公司中很少发表个人主张，一向爱做幕后工作常年再阴暗的实验室中搜集数据，在会议上一旦开口说话时也会给出有力的一击。
“卸眸？”
“没错，这涉及保密协议的，但退休后涉及到此项目工程的研究员都已经将他说了出来，不过呀都是添油加醋没几个是真信的。”
周志文有些焦急，他想猜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犹豫的问道：“罗老师，他最近有什么朋友么？”
“我不知道，这孩子不总回来，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不多问。上一次还是在一周前回来看看我的。”
两人正当疑惑未解，徐母带着两人走去徐勇住过的房间，一进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刺鼻让周志文很陌生也很熟悉。徐母将徐勇小时候的相册翻了出来给两人看着一一讲述他小时候的故事，进而证明他是个孤僻的人从小到大也没什么好朋友，周志文也算是和他兴趣比较相投的人了。
徐母犹豫但还是从徐勇抽屉桌里拿出了一封褶皱的信，递给了两人。
“兴许，这对你们有帮助。”
信封上有很多甘泽的水滴，周志文接过来大体的看了一眼交给罗彪，信件中无非写的是对母亲的愧疚，对自己事业的迷茫与自责，不料寻了短见。罗彪征求徐母的意见将信封交给警队。
徐母同意了，为查出原因她愿意做出任何事情。徐母的政治道德素养很高，换做她人会做出更为鲁莽的举动，徐母无奈诉求造化弄人，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早先离开了她，而将两鬓斑白的老人留了下来，屡次想到这徐母的心很是难受，周志文很能理解徐母的感受，这也是为什么亲近徐母的原因。
两人准备告别徐母，临走时周志文突然想起一件小事让罗老师帮下忙。“罗老师，您这有没有什么可以缓解睡眠疲劳的药，最近总会做一些奇怪的噩梦。”
“梦？难不成梦到自己会飞呀。” 徐母微笑着，打趣道。
周志文站在一旁傻笑附和着。“差不多，我还能梦见自己是个飞鱼呢。”
徐母渐渐的收起了笑容，显露一丝惊讶，她急忙地去卧室翻了下柜子找出了一盒药，又顺手将悬挂在卧室的挂坠一并拿了出来。
“再等等。”
徐母又去了厨房蹲在那里装一袋子的鹌鹑蛋送给周志文。
“看你来的时候有些面色不好，家里也没有什么，这鹌鹑蛋煮了吃补充下自己的身体，科研人还是要保养身体为首要的，这个挂坠是我父亲的，我想把他送给你随身带着保平安。药也要吃下去防止做噩梦的。”
“徐老师太多了，您也需要的。”
不论怎么推托徐母都要死死的将这些东西塞给周志文还要多嘱咐几句，周志文收下徐母的馈送就像是年幼的孩子一样每每出行都要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两人临走的背影充满了温馨徐母久久不能释怀，聚光灯将两人的剪影照耀的些许顽皮，每个人都是生命的主角，无论怎样，那些华丽的故事都属于自己。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手里拿着好多礼物，见着二人有说有笑缓缓来开，这让徐母想到了懵懂的自己与那个神秘的父亲。
一九六六年 十一月 工程院建筑基地
说来罗娜是很幸运的，年仅三十在校一中的图书馆处担任管理老师，工作闲暇期间以过人的睿智发表了一篇名为《核以见得》核心杂志引爆舆论风波。一群有识之士看到本篇论文大受震撼，杂志中利用近代顶端科技去分析量子领域的诡辩纠缠现象，通过假定案例以梦境做还原趋向抛出了问题本质的实质来分散探讨，证实了对比与可信度并存。致使纳米科技取得了一次跨越革新大受欢迎。他们说这篇杂志代表了国人的翻新象征新时代的到来，最终取得了国防工程院天体物理协会的邀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