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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茜蕾

我跟着她走了进去。刚进门一个戴蓝布小帽的小伙就过来打招呼。“秦夫人,来找钱爷吧!楼上等着你呢!”

“边儿去。”一声呵斥,那小伙唯唯诺诺的走开了。

客栈里的人不少,看样子大多都是过来消遣的。中央三个圆形的石桌呈三角形站立,它比普通的桌子要高出两倍有余,有供上下可移动的木制台阶。石桌上三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个唱歌,两个伴舞,不时的招来下面一阵喝彩之声。细细看去真正来吃饭的到没几个。这也叫客栈!整个就是个娱乐会所。

拨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我随着秦夫人上了二楼。比起一楼的热闹,二楼显得到有几分雅致。房间的墙壁上雕刻了许多的珍奇异兽,且每个房间前都有一个盆栽。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植物,它像爬山虎一样爬满了客房过道的栏杆。与之对应的是一门一个的鹩哥,到门口都会给你说一声“欢迎光临”。

“茜蕾,今天来这么早啊!”许是听到响动,一个房门打开,从里走出一个长相俊俏的男子。说话间看窦茜蕾的眼神有些许暧昧。

“不来的早怎么能撞见你呢!”窦茜蕾脸上稍有怒意,示范性的拿手抽打了下那男子的脸,整个人却倾倒在他的怀里。

“这不是这两天刚好有事出了躺远门。”那男子一脸赔笑的道起歉来,手却是在窦茜蕾身体之间游走起来。

“我这半年的酒水钱,何时给我结了。”窦茜蕾拿开他的手,脸上却泛起一丝红晕。

“待会儿就给你。”那男子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顺势抱起她就进了屋子。

在经过一阵阵**声和喘息声之后,窦茜蕾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上去神色有些紧张。她手里拿了一个玉扣的腰带,边走还边说着:“还真以为老娘喜欢你,呸!”她在地上啐了一口,一路小跑的向门外走去。我跟她一路来到大街上,只见飞鸢客栈门口聚满了人。我顺着大家的目光向上望去。妈呀!我赶快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那男的竟赤身裸体的被窦茜蕾用被单倒吊在了房间的窗户外面,仅留得一块破布遮羞。

“这不是钱老板吗?这怎么回事啊!”人群中有人认出来这是飞鸢客栈的老板。随即是引发一阵阵的哄堂大笑。

窦茜蕾跑路的速度很快,我骑着单车也是勉勉强能跟上。很快钱老板的人也骑马赶了过来,毕竟丢了这么大的人,怎肯善罢甘休。一帮人气势汹汹的赶来,在追到一所宅院附近,突然不追了。

“回去报告钱爷,她进了知府家的宅院。”为首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对后面的一位属下说道。

知府家的一个丫鬟开了门,两个人不知小声嘀咕了些什么,那丫鬟便出了门,向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飞鸢客栈的人也不阻拦,只是派个人默默的在后面跟着。走进知府家的庭院,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用石头砌成的大道,相当的平整,就像地板砖的地面一样。道路两边是各种奇异的山石和树木,并有人工的溪流和喷泉。进入连走了两道门才看到住宅。窦茜蕾像是很熟悉的样子,府里的下人见了她也是毕恭毕敬的。这一大早的窦茜蕾也没吃饭,吩咐知府家厨子做了点饭,还不忘叫知府夫人一起吃,一副鸠占鹊巢的样子。

“这什么风把秦夫人给吹来了?”知府夫人一边整理着发髻一边说着。她故意把秦字提高了音量,像是故意强调什么。这是个中年妇人,虽然全身都让她装饰了个遍,却只显富贵,不显柔情。

“当然是翟夫人这股醋风了。”能在知府家这样的来去自如,窦茜蕾自然也没把她这个知府夫人放在眼里。“怕是知府大人很久都没有上你的床了吧!”翟夫人脸憋得涨红,想要说什么,却生生的又给咽了回去。“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他回心转意。”说罢她冲翟夫人做了个勾手的动作。翟夫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生怕她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窦茜蕾在翟夫人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翟夫人脸色瞬间变得和悦起来。两个人共进早餐就像姐妹一样。

不消一会儿,有个家丁过来禀报说飞鸢客栈的人都散去了。“算他们识相。”

“你和飞鸢客栈不是挺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点小事,继续吃饭吧!”窦茜蕾夹了口菜,拿起在桌上自己倒的酒又小酌了一杯,开始望着翟夫人,只是望着却就是不说话。

“茜蕾,你这是做什么?”这一望望得翟夫人都不好意思了。

“我在想我那刚出上好的锦缎如果做成衣服穿在姐姐你的身上,那该是有多美啊!我现在这里有30匹,按咱们的关系收你每匹100两算了。待会儿就有人给您送来。”

“100两!你疯了吧!窦茜蕾。来人啊!把她轰出去。”翟夫人气得牙都要嘣出来了。

“好、好、好!”翟夫人的反应似乎完全在窦茜蕾的预料之内。“不买我的锦缎,明天栖龙山的人过来卖给你一把刀多少钱,那我可不知道了。”窦茜蕾一边向外面走着一边回头用手指了指房屋的后面。

“我一个妇道人家要他刀做甚,还是买你的锦缎吧!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多坐会儿,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啊!”这应该是窦茜蕾的惯用手法,翟夫人听到此乖乖的把窦茜蕾拉了回来。“快点给秦夫人拿3000两银子过来。”

“不急,不急,等我的人把货送来了再说。”

“不好了,不好了!”窦茜蕾正得意间,开门的那个丫鬟回来了。她嘴角和衣服上都淌着血,摇摇晃晃的刚说完就让门槛给绊倒了。

“怎么回事?”窦茜蕾扶起她,身体有些发怔。

“常三带人把绸缎庄和秦府都给烧了,还带走了不少财物。我也被他给糟蹋了。”说着萎缩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常三,这个畜牲!那我那30匹锦缎呢?”

“一并都给烧了。”那丫鬟更是哭的更伤心了。

“胡管家,快把这勾结山匪的女人给我拿了,回来交老爷处置。”一听说窦茜蕾那里出了事情,翟夫人立刻翻了脸。不过旁边的下人却是半天不见动手。“还不动手,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也给绑了,老爷回来我自有交代。”站在一旁的胡管家先是一愣,随后一个眼色,和边上的几个家丁一起把她们两个控制起来。窦茜蕾和马一起被栓在了马厩旁。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道是该同情呢?还是鄙视?

我不知此刻躺在何处,有种冰凉的感觉由下至上重复的游走。我挣扎了半天,却始终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流水的声音,眼前仍旧是窦茜蕾那模糊的身影。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这是一个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的男子。他拥有着健壮的体格,而此刻的他正和窦茜蕾萎缩在城墙岔道的一个角落里。他身上有多处刀伤,手也有些微微的发颤,被窦茜蕾抱在怀里。周围尽是官兵搜查的声音,两人都带着笑意,这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有些温馨的画面。

“快来人,他们在这里。”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有些痞里痞气的人,扶着墙角转身,突然发现了他们。看样子像是熟人。他这一嗓子周围的官兵蜂拥而至,硬生生的把他们分开,逮了起来。

“窦茜蕾,你把家给我败光了,也正好,让他们抓去,让我得个赏钱,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你最后给我补偿的一点损失。”说罢他又拍了拍边上一个当兵的肩膀。“待会儿我去领赏钱啊!一个一千两,一个五百两。一千五百两!一千五百两!”一边说着一边喝着酒,都有点站不稳了。

“给老子说什么胡话,滚一边去。”那当兵的见他站不稳,都想往自己身上靠,一脚把他踢到在地。

“秦寄善,你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到现在都不肯放过我,我给你拼了。”那些官兵刚控制好窦茜蕾,也不知道这一个弱弱的小女子,那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束缚,拔起头部的簪子,一下就刺中秦寄善的心窝,秦寄善当场毙命。

“小侯爷死了,这下事情闹大了。”一个兵见此情景顿时慌了起来。

“慌什么?到时候就说我们到的时候秦寄善已经被杀了,不就完了。他这个侯爷是前朝传下,也就是个空架子,上面不会追究的。”带头的打了那个兵的帽沿一下,镇定的说道。

窦茜蕾也是一时激愤,很快的又被束缚的更紧了。看着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凉王,我不想进牢房,我不想,快想办法啊!”说着都带着哭腔,平时的一股高傲劲,这下终于知道怕了。健壮男好像看上去恢复了些体力,突然发力一连撞倒了好几个人。这些兵虽然拿着冰刃,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劲,吓得近不了身。一个兵索性拿刀架在窦茜蕾的脖子上威胁他,可他丝毫不理会继续向前。那兵退了好几步,刀也划破了窦茜蕾的喉咙。健壮男先是向前冲,到近前突然向右一转,又向左一撞,脖子正好扎在刀尖上。

“茜蕾,这下我们不用进大牢了。相信我痛一会儿,待会儿就不会痛了。”

粉红色的窗帘在风中摇曳,一闪一闪的透过阳光有些刺眼。我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想起昨天的梦,似乎它预示着什么。我撩开窗帘推开窗子,正对着湖边站满了人,他们大多是老人和小孩。他们衣着朴素,却个个手拿钞票在那里翘首以盼。人群中央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女孩正一边比划一边吆喝着。“只剩最后一个头了,豹美人的头,现在开始叫价。”

“纪挽风,等一下。”我一看是纪挽风,赶紧叫住了她。她扭过头对我笑了笑,对围观的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我快步的跑了下去,手腕处还能感到有些疼痛,一定是她又偷偷抹我的手链了。我拨开人群,仔细看了看那豹头,的确是那个怪物的。纪挽风兴高采烈的从兜里套出好几沓的纸币当在我手里。“已经卖了这么多了,就剩这个豹头了,你自己处理吧!”

我看着她一脸的惊愕,她和这怪物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还有她对这怪物似乎还挺了解的。“这么看着我干嘛?你的东西,我帮着卖了,顺便赚些劳务费。”说着她从兜里又掏出一沓,还把能装东西的地方翻了个遍,示意她只拿了这么多。

“这豹头我不卖了。”说着我拎起豹头就走。看着那些人一脸遗憾的目光,我愈是坚定这其中肯定有事。“纪挽风,你等一下。”她像是生我的气,已经走过去十几部开外了,我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要不是拿我的东西,我才不来这个鬼地方。那东西说什么也是我从水里捞出来的。南宫契说是你杀的,就应该是你的。”说着她把她的那沓钱也塞在我的手里。

“南宫契,他在哪?”也是南宫契这家伙从我醒就没见到他。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有线索。

“懒得告诉你。”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跑开了。

“告诉我我把这些钱都给你。”果然话一出口她如闪电般又到了我面前。不管年纪大小纪挽风还是纪挽风啊!

“这个也给我吧!”我手把的死死的,她那身材个头,使了半天劲也没拿了去。

“这个还不能给你,我还有用。”

“在村长家,我带你去。”她接过钱哼着小调一路向村子深处走去。我每走两步都被那群人紧紧的跟着,有甚者竟试图过来抢夺。我摸了摸宝剑厉声呵斥了一声,他们才稍稍保持了些距离。

这地方不小,人却住得相对集中。道路都是一两米开外的巷道。村长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知道实际的年龄有多大。在院子中央小道的两旁有两块小小的空地。村长正拿着锄头在那里刨坑,他一头的长发,在运动间稚嫩的脸庞若隐若现。南宫契在一旁拿着一个青蛙的尸体正往里丢。每放下一个还掰开青蛙的嘴,放进一个红色的粒状物。起初我以为是下葬,可看到一旁好多装有青蛙的玻璃瓶子,我就不这么想了。

“季末,你在干什么?”纪挽风这样见多识广的也不禁的发问。

“植蛙。”

“这里竟然能种植蛙?”这把纪挽风给惊到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的青蛙只有三个月的存活,而且幼虫是蝌蚪,不会逆生长。”他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俊美的脸来。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啊!我不禁在心中赞叹!“窦……窦茜蕾!”放他再次转过头来看到我的时候,吓得惊出了满头大汗。他扔掉手里的东西,连连的向后退却,脸上写满了恐惧。“这豹头给我的吗?”他看到我手里的豹头身体试探性的向前倾怯怯的问。

“给你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听到条件季末稍稍放松的神情又再次紧绷了起来。

“给我说说窦茜蕾的故事,我想听。”我笃定这东西对他们很重要,如果没有它,我们可能一直也找不到线索。

“你……”季末重新又打量了下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这豹头的确是那豹头。”我故意将那豹头抖了抖,又望了望身后那一个个期待的人们。

“好吧!”季末叹了口气,望了望周围的人群。“曲开,把剩下的植蛙给我种了。”人群中那个叫曲开的壮汉立马走了出来,接替了他们的工作。以他这个体格和年龄,算是唯一,在人群中很显眼。这也让我有些疑惑。“你和南宫是公家的人可以进来,其余的人都在外面等着。”不愧是村长这反应也倒是够快的。纪挽风见不让她进,撅着小嘴显得一脸的不悦,其余的人也都是一个个失望的表情。

季末家的样式,也就是现在农村的样式,再配上他这比较古典的发型,着实看上去有些别扭。季末关上门,我们进了他的客厅,这里面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只是在正对门靠墙的地方摆了张实木的桌子,边上两把椅子上面有两个带有彩色丝条的坐垫。他招呼我们坐在那两把椅子上,他则搬个小凳子坐离桌子较远的地方。

“你怎么不过来坐?”我不解的问。

“除非你把那豹头给我。”看来即便我不是窦茜蕾他还是很怕我。

“给你。”我顺手扔了过去,他拿上豹头畏首畏尾的搬着小凳子走过来坐下。他咳嗽了几声,从里兜套出一盒烟来,弹出两根递过来问:“你们抽烟不?”

我一看那盒子上写着曼珠沙华,还有花的图案,想都不用想是冥界独有的。我很自然的接过来一支,弹了一下问:“有火吗?”南宫契瞪了我一眼,一种惊异的目光。我白了他一眼,心想怎么没见过女人抽烟吗?

“有。”季末唯唯诺诺的那出打火机帮我点着,手都有点颤颤的。

我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现在可以说了吧!”

季末也吸了一口,算是稍稍镇定了些。“说起来这窦茜蕾跟我也稍稍有些渊源。我是她在冥界孕育的第三个人。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在冥界每有人怀孕,但有三月,人间就会有一个人死亡。然后这个人找到一个拥有曼珠沙华的地方,将体内胎气排出。这个气体会冲断一支曼珠沙华,然后缠绕着它的香味,在阴魂不知不觉中与之融合交织成在冥界新的肉身,直到身死即化。然而两者之间没有供养关系。

“我这个名字也是十五年前她在梦里给我取的。”

“她给你取的?还真把自己当妈了!”南宫契听罢笑得嘴都合不住了。

我看季末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了,就顺手拿剑鞘轻轻敲了下南宫契的腮帮。谁知这一下把季末吓得不轻,直接从凳子上跌落了下来,又坐着连退了好远。我不知缘由想去扶他,那料他直接躲到了墙角。“你……你别过来,你剑上有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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