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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

娈西城城门又一次被打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只有大规模的搜捕和喊杀声,没有了暴风雨袭来之前的那股平静。西北九月的雨凉意正浓,雨点打在徐炅的帽檐上有节奏的拍打着。他驻足在城门口,轻轻用手抚摸着那稍有倦意的马,额头上没有被掩盖的头发也沾满了水珠有些凌乱。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看上去有些狼狈的青年人正骑着马向这边赶来。

“被狗咬了,这么狼狈?”徐炅一脸戏谑的看着钱冲,笑得马的缰绳都有点握不住了。

“我客栈都没了,你还笑得出来。”钱冲抱怨的说道。

“你还有脸说,为了一个女人你坏了我大事。没出息的东西!待会儿让我的主薄给你些银两,还是快回凤翔老家吧!”说罢驾马扬长而去。

“我还有点用,表哥!你不能丢下我。”钱冲追上来一脸谄媚的说道。“他们要去娈右城,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拦下他们。”

“你知道俞远瞻就不知道了?”徐炅挥了挥手示意让几个手下把钱冲带走。“把他带到凤翔交给我姑妈,要是出什么差错我砍了你们脑袋!”

龙口谷外本是开阔的土地,凭空多出了一个城门似的建筑,虽然不高却还有不少人在守卫着。

“凉王回来了,快开城门!”景逸尘的叫喊声并没有引起守卫门的注意,他们能够清楚的看到俞远瞻在下面,却像石像一般表情严肃毫无反应。“来个眼神好的,看看这是什么?”景逸尘拿出一个带血的包裹展开,单手高高举起。城上的人一看是常三的脑袋,一个个吓得手足无措,兵器扔了一地。

“还不速开城门,否则常三有就是你们的下场。 ”景逸尘这么一吼才使那些守卫们醒过味来,纷纷跑下来开门跪迎。

人头滚落下来淹没在行进的军队当中,过后只留下了一地的尘埃。刚进娈右城,眼前的情景让俞远瞻有些头疼。放眼望去稀疏的毡房和草房簇拥着凉王宫,这和昔日的娈右城判若两城。

天已入夜,雨也渐渐退却,可以看到有些毡房内零星的灯火闪烁,并伴有依稀烤肉的味道。

“景逸尘!你先带人回去,我过去看看。”俞远瞻交代一声就顺着烤肉的香味而去。

“我不要去,你放我下来!”窦茜蕾扯着俞远瞻的衣服,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我……”

“我就看一下,马上就走。”俞远瞻像是有点明白窦茜蕾的意思。

离谷口较进的地方,有个紫色的毡房。这个颜色看上去有些特别,比起其它的毡房却显得小了些。里面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熟练的翻烤着野兔,旁边的小女孩头发有些蓬乱,托着腮帮眼睛直直的盯着烤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风掀起门帘,一支大手从门外伸了进来,俞远瞻就这样冒昧的打扰了这一份安逸。葛纯一见是俞远瞻进来,手里的柴火掉了一地,扑通跪到在地上。

“小民葛纯叩见大王。”

俞远瞻看着这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有些脸熟,却不记得在那里见过。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早年间我儿子葛堤跟随你南征北战,后来在娈南城战死了。儿媳也改嫁了,只留下我和这两个孩子。”说着顿时老泪纵横。“你们两个也都跪下!”

“为什么要跪下?我又不认识他。”女孩乖乖跪下,男孩到是倔强始终不肯下跪。

“孩子嘛!以后就慢慢适应了。都坐吧!”俞远瞻尴尬的笑了笑缓解了下气氛。“茜蕾,进来坐会儿,我问点事情马上就走。”外面没有任何回应。“我说让你进来没有听到没?”语气有点重吓得小女孩都萎缩在爷爷的旁边不敢动弹。

待俞远瞻出去窦茜蕾已经吐了一地,无奈的又折了回去。

“葛纯!我只问两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大王请讲。”

“娈右城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们怎么会住进毡房里面的?”

“这还得从两年前说起。当时北凉军攻打栖龙山,本来敌人一直攻不进来,结果常将军不知怎的也带兵过来了。钟将军和常将军都说对方是叛逆打了起来,后来经过少将军调停才一致对抗敌人。当时北凉的军队都快打到王宫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得这么快。除了凉王宫城里其余的建筑几乎都被毁了。”

“斜仓小道?”俞远瞻若有所思。

“大王,你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少将军战死了,钟将军被常将军以通敌的罪名杀掉了。钟将军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干出那个事情。”

说到这里俞远瞻不觉的有些伤感。“说重点!这些我都知道了。”

“再后来常将军把城里几乎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连粮食都没能给留下,人也都逃得差不多了。半年前来了一个粟特商人与初小满定下协定,允许粟特商人经过栖龙山贸易,贸易所得按比例分成。”

听到这里俞远瞻感觉一阵的发懵,本来身上就带伤,这么一刺激险些有些站不稳。

“大王,您……”

听得里面动静,景逸尘闯了进来。实际上他并没有走,带着人一直就在附近。

“快带我去见那个粟特商人。景逸尘!你去找一个叫初小满的人,见到立马给我抓起来。”

“大王,您这是?”葛纯有些吃惊。

“不要问了,但愿还来得及。留几个人照顾这俩孩子,其余人跟我走!”

“不用那么麻烦,大王。他们俩都住在王宫。”

凉王宫前的十几根白色柱子倒挂着五十多个人。这是俞远瞻曾经专为处置犯人而建造的。

“俞远瞻!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一个头发卷曲,皮肤白皙的中年人在柱子上扭动着身子叫喊道。

“这就是那个粟特商人?”俞远瞻看着这些人就像在看着一件件展览品一般。

“就是他,二哥!他把你金殿里的东西都卖了。现在都换成了他们的东西。我看你还是先去看看吧!”说话的是梁逍,他是最早到达凉王宫的,他知道一些事情,但没想到变故会这么大。

俞远瞻大手一挥,五十多个人像消融了坚持不住的冰锥一样纷纷落地,脑浆和鲜血溅了一地。俞远瞻深知粟特人巧舌如簧,而且精通各国语言,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开口之前让他们永远的闭上口。

俞远瞻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他这个记忆深刻的地方。令他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比以前还要奢华。大厅的地板皆用黄金砌成,一直绵延到卧室。卧室的床上金色的床单上绣着月氏王寄多罗的人头像。墙壁按东西南北也分别画着四个人物,分别是大秦皇帝符坚、波斯国王沙普尔二世、笈多帝国海护王沙摩陀罗、匈奴大单于阿兰贝尔。俞远瞻找来一个斧头砸开墙壁,顿时一股气流喷溅而出,一根红色的绳子从里面甩了出来。俞远瞻没有理会窦茜蕾惊异的目光,只是让她告诉外面的人未得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绳子被牵动,发出一声震耳的响声。一根圆柱破土而出顶碎了床板倒了下来,露出一个两尺宽的大洞。绳子似有松动,俞远瞻捞着绳子下到了洞底。洞底没有蜡烛,十多个类似托盘的东西固定在四周的墙壁上,盛放着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室内。尽管空间并不大,却各种珍奇异宝琳琅满目。除了平常的珠宝以外,还有罗马军的甲胄、长刀,波斯的长矛,印度的钢弓,匈奴人的金饰头冠,阿克苏姆的犀牛角等其它各国的兵器和物件。这些是俞远瞻想都不敢想的。那个粟特人不仅占领他的王宫,还把他的秘密仓库变成了个人收藏室。俞远瞻感到后背一阵的发凉,想到自己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有子嗣,突然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冲劲,也许对他来说守住这些财宝过个安稳的后半生才是最好的选择。

俞远瞻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景逸尘,并拿出一些财宝分给了留守的百姓和兵士。本来以为敌人会很快的攻进来,事实却是严阵以待了一个月多愣是没有丝毫动静。派人打探才得知徐炅已经和吕光闹掰打了起来,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顾得了这里。就这样俞远瞻封锁栖龙山,过起了花天酒地的生活,自认为已经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一夜风很大,一支军队悄无声息的通过了龙口谷。守军没有丝毫的防备,一夜之间刚刚重建的娈右城化作了一片废墟。俞远瞻不知所踪,窦茜蕾沿着小路逃了出去,在没有任何人的指引下窦茜蕾误入了腾格里沙漠。没有水和食物,窦茜蕾渐渐虚脱了起来。她躺了下来,任由流沙掩埋自己的身体,静静的等待死亡。

这与我梦到的结局有很大的出入。故事和梦境究竟那个是真的呢?也许都是假的吧!可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电话铃声。我奇怪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里有电话啊!我们走出去才发现是我挂在墙上的剑在响,并且剑身一直不停的在抖动。我硬撑着拿起它把剑拔了出来,却始终不能坚持掉在了地上。一股强大的凉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是人群的嘈杂声,外面已经乱做了一团。

“村长,不好了!又涨潮了。”曲开的嗓门很大,随着他的一声叫众人都拥了进来,空间立刻变的小了起来。我也不顾其它,迎着往里进的人群就往外冲去。

湖水铺天盖地的向岸上袭来,这到是像海水的涨潮一样甚至更甚。我之前住过的那间屋子已经灌满了湖水。

“窦茜蕾!”我站在岔路口上衣服被溅得浸湿。湖水在我身边不断翻滚着又去又来。一些小小的黑点偶尔会打在我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腥香的味道。这和我剑身所散发出的味道是一样的。那黑点是一个个的小蝌蚪,蹦跳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一阵的恶心。

她没有回复我,但我觉得她就在这附近。湖水几乎淹了半个村子,而我却从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这骇人的力量让我吃了一个惊,同时也相当的愤怒。

季末的门口支了一口大铁锅,村民都聚集在一起。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都避的远远的,一个个目光闪烁不敢看我。我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汤,入口丝滑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不经意间我咬到一个东西,嚼起来脆脆嫩嫩的特别好吃。

“这是什么东西?”我转过头问向季末。

“植蛙汤!”他怯怯答到,看上去依然是很怕我。

“她喝了汤,我们怎么喝!”曲开壮着胆子喊道。

“应该把她绑起来祭祀窦茜蕾。”

“对,说得没错!”

人们纷纷议论着,这汤也许对他们挺重要的。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季末身体抖动着嘴里喃喃的说道,表情却是相当的诡异。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上感觉紧绷绷的像被什么束缚着,被人推下了一个倾斜75度的深坑。触底的痛感还未消除,就看到一群群的小蝌蚪从上一拥而下。想要说话说不出口,想要动弹又动弹不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

“这种感觉怎么样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我只觉得全身粘粘的,被那种腥香的气味呛的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清醒的我被绳子倒吊在石柱上,与我一起的还有南宫契和纪挽风,这像极了俞远瞻处置犯人的做法。我怎么这么倒霉呢!也不知道做了鬼再死一次是怎么样的!植蛙汤的味道扑面而来,豹美人的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催眠一样让我昏昏欲睡。下面跪满了赤角村的村民,这么看来他们的确是在祭祀。

“放我下来!你们这些野人。”纪挽风挣扎着叫喊,却始终没有人理她。那些村民像着了魔一样一动也不动,尽管湖水已经迈过他们的脖颈。

“三天了!你该来了?”季末嘴角抽搐身体抖动着,而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期待。

我的身后传来一阵开水沸腾的声音,湖水再度上涨并震颤着起伏不定。我的眼前浮现出一条红色的飘带,一个熟悉的女人渐渐在我面前变得清晰起来。

“看起来申庆胥送过来的这个小娃娃还不错!”她漂浮在空中用手饶有兴致的拨弄着我的脸颊。

“你想干嘛?”

她只是微微笑了笑,在我面前就消失不见了。

“从现在开始我叫你干嘛你就干嘛。”

“你……”我刚想说话却发现出不了声,除了意识还在其它的什么都做不了。

夺舍!一个惊人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油然而生。可我已经是鬼了啊!

就在夺舍的一瞬间湖水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三位对不住了,只是一个祭祀仪式而已,别太当真。我保证三位什么事都没有。”季末笑着跟我们道歉,指挥村民们慢慢的把我们放了下来。

“等有机会我非弄死你不可!”我心里这么想着,手却不自觉的搂着季末的小身板向人群中走去。

“她这是疯了吧!还是着了魔了。我可是一秒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了。你走吗?”

“把我的东西还我。”没走多远就感觉一个小手拉住了我。

我回头看了一下蹲在地上的纪挽风,嘴角微微扬起笑了笑。她也没想到这么轻松的就拿到了手链,不过被我这么一笑吓得拔腿就跑。南宫契更是早早的就不见了踪影。

那些村民依次排开跪伏在两旁,我握着季末的手站在中间露出满意的笑容。“我只给你们十五天的时间,准备好我要的东西。具体的事情季末会安排给大家。否则的话就继续在这里待十五年吧!不过下次是不是我过来,会不会有人带你们离开我可保证不了。”

“我们一定完成任务。”众人齐齐答道。

湖水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几只水鸟在边缘处游走追逐着水里蹦跳的鱼虾。纪挽风缓缓的向岸边走着,不时的回头看一看身后却什么也看不到。即使很轻巧,水鸟还是被惊飞了起来。她从袖口掏出一个指甲刀把她小指的长指甲给剪掉了。她那指甲特别漂亮,像做得美甲一样,剪掉是着实可惜了点。

指甲落入水中顿时水花四溅,本是往岸上涌来的湖水开始逆流,一个红色的小点慢慢变大化作了一个游艇。此时的我在她的上方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她跳起的一瞬我从嘴中吐出一个长勺壮的物体吸附在她的后背上,噌的一下这老小孩就来到了我的面前。这速度快赶得上发射的火箭了。说实话两次使用这个东西,从我嘴里吐出来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还是用我的工具吧!你那个太慢!”我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谁要用你的,这个什么东西?感觉好痒啊!快把她弄下来。” 纪挽风扭动着身子一脸的不悦。

“飞起来就不痒了,跟上我哦!”我掐了掐他的小脸侧身向前嗖的一下飞了出去。这窦茜蕾到底是什么来路这么大神通,这让我可怎么混啊!一股悲观的情绪逐渐萦绕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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