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经过一番劳顿,杜牧跟着父亲的使者到了天目山一带。临近山下,阵风吹来,略微缓和了原本长途跋涉的疲乏。“前面有客栈,停一夜,明天就能到杜门。”领队的聒典示意队伍停下。
不就去个杜门,父亲干吗叫这么多人过来。杜牧在心里吐槽起来。“不知道小义山现在怎么样呢?”杜牧躺在窗边托腮。
“少爷少爷,睡了吗?“侍女端着热水轻叩门道。
“还没,有什么事?”杜牧打了个哈欠。
“打扰您了,要洗漱吗?”侍女小心翼翼地问。“不用了。谢谢。”杜牧开门说。
正当他准备关上门时,侍女突然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一根针。杜牧见状用手帕取针,放在鼻边片刻。
“不好,有乙醚!”随后杜牧便失去了知觉。
隐隐约约,杜牧听到了打斗声,自己头脑十分昏沉,四肢更是麻痹不能动。他的佩剑樊川还在身上。唔,再差一点,就一点,就能…
大约几分钟过去,药效似乎没太严重了,杜牧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随行的人,包括父亲在内,全都被绑了起来。犹其是几个侍卫,连嘴都被堵上了。并且,好像只有自己醒了。
“你们干什么?要劫财吗?”杜牧拼命大喊道。
“不不不。”
猛回头,杜牧才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人,遮住面,看不清那人的容颜。
“就算是劫色我也不会同意的!”杜牧想要挣开绳子。“小少爷,您可真是幽默啊。”那人开口道,声音有些嘶哑。
“我可是专门来了结你和你父亲的。”说着那人拔出一柄血红的剑来。上面刻着“杜”字,明显是杜门弟子才有的佩剑。
“你,你是剑士”杜牧匆忙用眼睛在周围搜寻自己的剑。糟了,在十步远的地方。“先从谁下手呢?你父亲活了这么长时间了,选送送他吧!”说着那人把剑穿进丞相体内。
“不行!父亲只是寻常人…"杜牧拼命挣扎,手上已经被勒出了血。一声笑传来,“呵,丞相还算寻常人。你知道吧,剑士诗人是不能与官场之人有所牵连的。为了免受谴责,当然要斩、草、除、根。”
“就在前面,快点!”门外传来一阵叫喊。那人扭转剑锋,将剑带血抽出,地上流了一滩殷红的血。“看来要先告辞了,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一群人破门而入,均带有与那人相似的佩剑。为首的人赶到杜牧面前问:“牧儿,没事吧?”“大伯,那人跟杜门有什么关系?你快说!”杜牧松绑后与杜甫直视。
“先冷静下来,先当务之急是给你父亲疗伤。”说着他赶去处理伤口,留下杜牧一个人在一边狠狠擦剑。
诗圣大人将所有人接到天目山上,杜门,全程杜牧一直闷着个脸。“喂,你,别再闷着个脸了。”一人找到杜牧。
”你谁啊?“杜牧不屑。
“我是诗圣大人的首徒,我叫...”
“快带我找你师父,还有,我父亲怎么样?”
“我可不建议你现在找他,他正在进行谈话。”
改天,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