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走到窗户前,眺望着一望无际的皇宫,天上云卷云舒,地上琼楼玉宇,深深吸口气,空气散发着淡淡的香甜。
这里的生活已经够好了,不必再像在沙漠,森林,大海以及灾区上时那样,四处奔波着。
南宫姬芮收留了木木,木木心里对她感恩戴德,只是对她的感情永远不会像远在天边的思琪那样是那般恍如隔世的初恋。
这样的人生……该是知足常乐了,闲暇时间就和那七个身穿黄金铠甲的哥哥们学学弹琴,下棋,作诗,绘画,唱歌,跳舞,演戏。
而每天的工作就是给三十多个年轻漂亮的宫女姐姐捏捏脚,捶捶背,揉揉肩……甚至爬地上给宫女姐姐们当马骑,木木也愿意……反正自从被南宫姬芮姐姐收留后,那种女王控情结就无限在心中蔓延了。
不过木木是绝对不会去伺候男生的,哪怕被那七个哥哥打,被他们霸凌,木木也会宁死不屈的反抗,不过他们七个也没有欺负木木。
在木木进入这座塔后,第一个和木木说话的宫女名字叫花花,她比木木大十岁,在如今这过去的一年光阴里,她已经二十三岁了。
如今木木也已经十三岁了,在这座塔里也已经生活了一年多时间。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木木和小李哥哥学会了弹琴,和阿伟哥哥学会了下棋,和华子哥哥学会了作诗,和大飞哥哥学会了绘画,和浩浩哥哥学会了唱歌,和剑力哥哥学会了跳舞,和老许哥哥学会了演戏。
对于乐器而言,小李哥哥吹啦弹唱样样都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五弦古琴,所以小李哥哥传授给了木木弹五弦古琴的技艺。
对于棋盘而言,阿伟哥哥各国各界棋盘样样精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黑白棋,黑白二子落盘,博弈孰输孰赢,所以阿伟哥哥传授给了木木下黑白棋的技艺。
对于作诗而言,华子哥哥各界吟游诗人的诗词诗歌都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押韵七律,所以华子哥哥传授给了木木作七律诗的技艺。
对于绘画而言,大飞哥哥油画水墨水彩蜡笔素描都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泼墨画作,所以大飞哥哥传授给了木木画泼墨画的技艺。
对于唱歌而言,浩浩哥哥民族美声流行说唱假唱都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仙民歌,所以浩浩哥哥传授给了木木唱仙民歌的技艺。
对于跳舞而言,剑力哥哥街舞劲舞爵士拉丁芭蕾武之舞都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武之舞,所以剑力哥哥传授给了木木跳武之舞的技艺。
对于演戏而言,老许哥哥南宫戏天涯戏安拉戏弦音戏仙道盟流传的戏都会,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赋有仙道盟气息的仙道戏,所以老许哥哥传授给了木木演仙道戏的技艺。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如今已经十三岁的木木对于五弦古琴,黑白棋,七律诗,泼墨画,仙民歌,武之舞,仙道戏,都略有小成,不过都是略懂皮毛罢了。
……
边疆,鬼海边缘,去年已成残垣断壁的大地,今年依旧无法在人工的修补中完善。
那一场浩劫,导致几亿人埋尸大地,他们死得冤枉吗?一点也不冤枉,那些口吐脏字、爱吃大蒜臭豆腐、爱大声咳嗽唾痰、浑身恶臭、相貌丑陋、举止粗鄙、心灵猥琐龌龊的人都该死!
这是上天对这些粗鄙之人的惩罚,他们相貌丑陋,要死不活,浑身恶臭,没读过书,没有文化知识,一味野蛮,活着都是对空气的污染。
可惜,这些人即使再粗鄙猥琐,他们也都是南宫国的公民,南宫国的当权者不可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些粗鄙猥琐之人全部死于地震而坐视不管。
去年地震后,皇族四太子南宫沧浪更是亲自动手,协助特种军警们在地震中救援灾民。
可惜被救活了命的那些边疆之人死性不改,依然爱大声咳嗽唾痰,爱吃大蒜就臭豆腐,爱说脏字骂人,爱浑身臭气熏天,就是不爱看书学习给自己增加文化知识,不懂好好规划更加美好的人生,只会得过且过不求上进的浑浑噩噩。
去年四太子南宫沧浪回到中央后一个月,得知边疆那些被救下的人们依然死性不改不知悔悟,南宫沧浪是真心后悔在抗震救灾中救下了他们的人命……
“罢了,救一群蝼蚁的命,胜造七级浮屠,蝼蚁们爱怎样怎样,反正我对它们没有兴趣,我救活它们的命,只是为了稳固我的江山。”
南宫沧浪面无表情的对身边下人这般说道,类似的话,南宫沧浪经常如此说。
边疆上,一艘船飘摇在鬼海里,摇啊摇,摇啊摇。
船头站着一个面色苍白,双眼猩红的男子,他留着如墨的长发,同样猩红的嘴唇勾起似笑非笑渗人的笑容,他穿着惨白的披风大衣,将手插在大衣两旁的褡裢里,他的身后站着密集的蒙面黑衣人群。
船在鬼海中摇啊摇,摇啊摇。
黑夜之中,月光下,隐隐约约看见这艘载着苍白渗人男子与一堆黑衣人的船后,依然有密密麻麻的船只,从鬼海上行驶向了南宫国边疆。
这上百艘的船只里,每一只船上都站着扎堆的上百个蒙着脸揣着刀的黑衣人,他们全部安静的站在船上,在黑夜中形同鬼影般驾驶向了南宫国的边疆陆地。
苍白渗人男子眯眼踏上了陆地,身后扎堆的揣刀蒙面黑衣人也都踏上了陆地,当这只船上所有人踏上陆地后,这只船居然解体了。
船不是木板做的,而是……而是密密麻麻的祎腐一只只抱在一起形成的船。
水鬼一样的祎腐四下里游开,它们苍老着老年人的脸,嘴里喷着毒液,四散在了深海里。
苍白渗人的男子名字叫杀苍天,是妖神国的人,这些黑衣人都是妖神国的人,能够随意指挥鬼海里的祎腐,这本来就是妖神国独有的技能。
鬼海里的祎腐,对于其他帝国的人来讲是灾难,但对于妖神国的人来讲就是朋友,传闻千古前这片内陆海中的第一代祎腐就是妖神国的人制造的。
一百艘船都濒临了陆地,上面蒙面揣刀的黑衣人全部上了陆地,当这将近一万个黑衣人上了陆地后,那一百个船全部在海域中解体,形成数不过来的老人脸口吐毒液的祎腐四下里游荡在海域中。
杀苍天猩红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陆地上的村庄与城市,阴邪的咯咯笑道:“杀吧,把这些南宫国边疆上的平民上全部杀了,杀不干净的,就放火,全部烧了。”
黑夜中阴风怒嚎着,上万名用黑布蒙着脸的黑衣人手里拿出藏着紧身黑衣下的***刀,如同上万个鬼影一样飞舞在这南宫国边疆上。
三十多个像鬼影一样的黑衣人包围向了一个刚才犯病往地上吐痰的糟老头子,一个像鬼影的黑衣人提起手里的***刀就攮进了糟老头子的心窝子,黑衣人冷笑道:
“让你呼吸不顺畅的吐痰,我给你扎个蜂窝心腔,你呼吸就顺畅了,呵呵!”
血液从糟老头子嘴里和鼻孔里淌了出来,糟老头子用手指着扎了他的黑衣人说不出话来。
旁边一个糟老头子的侄子,虎背熊腰的往地上唾了口痰,提起锄地的锄头就攻击向了扎了他叔的黑衣人。
旁边十几个黑衣人围着那也爱吐痰的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抡起手中的***刀全部一刀刀转着扎穿了中年男子的身子。
旁边一个黑衣人拿手摸着脸上溅到的血,阴笑道:“把这家子的小姑娘绑架走,剩下的人全部砍死。”
这个村庄另外一家子同样被一群黑衣人包围着,那家子的老太婆和白发老头也爱往地上唾痰,这老两口刚大声咳嗽的往地上唾痰,就被一群黑衣人拿脚踏翻在地。
一个黑衣人冷笑道:“还顾着吐唾沫呢?你们命都快没了。”
黑衣人笑完,用手抓着老太婆的头,另只手上一刀就扎进了老太婆的脖子,活生生割下了老太婆的人头。
旁边一个姑娘愤恨哭泣着跑了过来,几个黑衣人互相冷笑着,一个黑衣人冷笑道:“兄弟们,这花姑娘挺漂亮,抓了压回去,至于她家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就全部杀了,不留活口!”
村庄里再另外一家子,一群黑衣人对着那满院落喜欢吐痰的男女老少一顿乱砍,一个黑衣人拿手擦着脸上的人血,阴笑道:“兄弟们刀上长点眼,别把小姑娘砍死了,除了小姑娘外其他人就全部杀了,小男孩也杀了,只留小姑娘。”
另外一个黑衣人一边挥刀砍人,一边粗声吼道:“那小姑娘她妈留不?那婆娘少妇还有点姿色。”
“你重口你去日,操!”另一个黑衣人砍杀着面前唾了痰的老大爷,又转动刺刀方向扎死了一个唾了痰的小男孩,对那刚问话的黑衣人咆哮道。
出了这个村庄十几里外的城市,也已经被鬼影般的黑衣人包围了。
一家还算有钱住着高塔的人家正在房里睡觉,一群黑衣人就在夜色中踏上了别人家的高塔,一脚踏开别人家的大门,吓醒了里面睡觉的一对夫妻,吓得那对夫妻忍不住大声咳的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靠死到临头了还敢吐唾沫!男的直接砍死,女的给轮了!”一个带头的蒙面黑衣人说着直接冲过去一刺刀就扎向了还在被子里的男的。
然后旁边冲来了五个黑衣人把那个吐痰的女的从被窝里揪出来,黑衣人们都掏出了黑裤中间的那玩意儿对着女的就是干。
双眼猩红面色苍白的杀苍天,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下的烂仔们蔓延了这南宫国边疆的各处村庄和城市,将绝大多数人都杀了,只活捉了南宫国边疆上年轻并且有姿色的姑娘。
不断的有黑衣人绑架着年轻姑娘,断断续续的把她们全部拉进了海域上的船里。
这些船全部都是祎腐们合体形成的,年轻姑娘们呆在祎腐组成的船上,很多被吓得直接昏迷。
这些老人脸浑身鳞片生蛆的祎腐组成的船,对年轻姑娘们形成的恐惧,比黑衣人们杀了她们全家带来的恐惧感还要强烈!
她们全部昏迷在了祎腐形成的船里。
杀苍天凝望着祎腐船上躺着越来越多昏迷的年轻姑娘,杀苍天的双眼里流露出了极致贪图美色的迷恋,杀苍天猩红的嘴唇呲出惨白的獠牙,阴邪的笑道:“姑娘们都是我的,姑娘们都是我的,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来自妖神国的一万名黑衣人不仅蔓延了南宫国边疆的各个村庄,同样蔓延了南宫国边疆的各个城市,一个黑衣人对同伙说:“杀!全部杀了!至于路上这些建筑物,全部放火给烧了!”
“城市跟村庄不一样,村庄都是野草杂草好烧,城市都是砖瓦水泥烧不了……”另一个黑衣人道。
“你不会泼汽油!”再一个黑衣人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了几瓶装着石油液体的瓶子,对着高塔就扔了过去,顺便取出了一个据说是什么打火机的小玩意儿扔了过去,顿时便看见火光滔天而起。
杀苍天瞭望着远方的夜幕中都蔓延起了火焰,哈哈哈的阴邪大笑起来。
杀苍天一挥身上的惨白披风大衣,对船上昏迷的年轻姑娘们笑道:“我的好姑娘们,你们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你们那什么叔叔伯伯大舅二舅估计现在全部都化成骨灰了,哈哈哈,而你们……现在都可以任凭我杀苍天好好享用了,哈哈哈哈,美人儿们,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