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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灵堂帐宗弼许宏愿 聚义厅英雄分路程

却说那范成龙,真祥麟正和希真抱怨,心腹小校来报,宗弼驾到,三人都吃了一惊,各揣鬼胎出帐迎接。但见宗弼身后哈迷蚩和金营一干将领都到,宗弼先不进帐,转头对众金将说道:“本王多次叮嘱,陈道子先生是我朝难得之人才,本来两国交兵各生仇恨,那宋人骂我为北狄番奴,我等平时骂一句南蛮也无可厚非,但绝不可在道子先生面前无礼;何况今日蒲芦温这奴才竟有意不敬。不斩更待何时?!”才说罢,后面宗弼亲兵将一颗血淋淋人头扔到众人脚下。宗弼又道:“今日之事本王也有疏忽,平日里只提及南蛮二字不得在道子先生面前称呼,从今日起,当着南朝投奔来的众将,你们都不得无礼,偶然说错了要和人家致歉,如故意羞辱人家,让本王知道,就是这个下场!”。说罢用靴尖踢了踢蒲芦温首级,众金将见了无不悚然,都说遵命。

宗弼又对范成龙,真祥麟一班汉将说道:“刚才说了两国交兵,有时兵将辱骂敌军难免,又都是七尺汉子,他们若有无意冒犯也望将军多多海涵;但若真有故意出口伤人者,将军尽管转告道子先生,我定严惩不贷!”众汉将也都拱手答应。宗弼转向希真道:“道子先生,这奴才已经死了。也怪我管教不严,当受本王歉意。”说罢向希真深深一揖,希真三人慌得连忙下拜连称不敢。哈迷蚩道:“王爷还有话和道子先生商量,我等入内来谈。”。让众兵将散去,只剩宗弼、哈迷蚩与希真、真祥麟、范成龙入帐。

宗弼一进帐正看到苟恒棺椁灵位,不禁泪下,和哈迷蚩上前焚香拜了,泪下道:“昔日我和苟将军谈到宋主无道,归顺大金才是正途,并许下日后功名富贵,如今苟将军功名未得,却沙场捐躯,本王岂能无愧?”众人忙劝解。哈迷蚩道:“其实主帅多次和小可私下说过此事,各位不知吧?主帅早就奏请皇上在黄河以南设大齐国,就由对我大金国征宋有功的汉将称帝拜相,定都就在大名府,黄河以南目前山东,陕西,河南都划入大齐领土,等今后彻底灭宋,我大金也不会要黄河以南一寸土地。两国永世交好再无兵戈。从前在开封让那张邦昌建立大楚,谁知此人实在无能。道子先生和猿臂众将端的智勇兼备,定然有为。”宗弼道:“皇上已经许可此事,剩下的无非是划定疆界,议定称号等繁琐之事。降旨也就这半年之间,谁知苟将军这般无福。”众人又叹息一番。哈迷蚩道:“王爷向来不拿各位当外人,此事刘豫父子那边也知道,刘先生为报金主之恩竟单人独舟去劝他故友,黄河节度使曹荣,曹荣已经私下应了,我大金军一到便率军投诚。此乃机密,各位万不可泄露。”希真三人听了点头。大家又一番悲喜自责请罪拜托的鸟乱,场面差不多了,宗弼二人告辞,希真三人恭送。

归途哈迷蚩对宗弼笑道:“王爷这招高明,从此刘豫陈希真被我分而治之,一方拿大,就重用另一方治之。”宗弼道:“不日我会把徐文,张仲熊都调到济南助刘豫。”哈迷蚩点头会意。

宗弼二人走后,真范二人哪里还耐得住?范成龙嘀咕道:“任凭我等建立大齐国,这话几分可信?”真祥麟沉吟:“他是个王爷,这等话岂能随意说?再说大金国力正强,也没必要为了利用我们这般撒谎。何况之前让张邦昌建立大楚也是真的,只怪此人实在烂泥扶不上墙。”范成龙坐不住道:“总不能让那刘豫做了大齐皇帝,他就是加上策反曹荣,功劳也不及主帅!”真祥麟道:“王爷军师适才说话的意思就是让我等赶紧建功。”范成龙道:“谈何容易?这梁山贼是王八铁心不受招降,至于硬攻也无益。”希真气笑道:“你二人几岁孩子这般好哄?早上人家一点冒犯恨不得哭出来,晚上人家一哄又精神百倍。都给我回去歇息,如何攻梁山我自有道理。”二人也笑,遵命去了。

希真也回到帐中,想来想去只有一招,什么招?各位看官记得梁山一百八英雄排座次,当晚一场天火吧?哪里是什么天火,就是忽来道人要与梁山作对,腾云半空用乾元镜放的火,给梁山下马威而已。希真想:“据康捷来报,云天彪已经断了梁山粮草,目下之计只有做法烧他粮仓如当年慧娘火烧新泰故事,但如今用乾元镜做法放火倒是不难,只是腾空架云只有师傅做得到,然而他多日没有音信。不知何往。若祭起宝镜在半空,只怕宝镜也毁了怎好?”思忖了半响没个道理,忽然一咬牙道:“宝镜可以再炼,皇位岂能落入他人之手?”想了想主意已定。又转念想到丽卿,暗道:“这痴丫头有下落了没有,再看一遍也罢”对镜吹了一口罡气,仔细一观,镜内仍是火光熊熊不知何意。只得叹了口气。

次日,希真去禀告宗弼,一个月内将闭关修炼法术必破梁山,请宗弼准备人马,宗弼甚喜,勉励一番答应了。希真又委托真祥麟在自己帐外派兵围住,不许外人进来扰乱。范成龙去准备兵马一个月后攻打梁山。两人领诺。又托尉迟大娘带亲兵只管在军营方圆数十里范围内搜寻丽卿下落。这才进帐闭关。

原来在梁山水泊兵败那日,陈希真见梁山火车逼近,苟恒阵亡,军士们纷纷投降;知败局已定,乃叫过自己多年亲兵金吉,暗暗叮嘱,金吉遵命跑到一群败兵之中跪下投降。希真才做法带真祥麟、范成龙和苟恒尸身遁去。那金吉混在败兵堆里,幸喜无人认识他。自己只说是被抓来的新兵应付盘问,因他相貌年轻蒙混过关。梁山裴宣对众降兵道去留听任,留者一视同仁,去者脸上刺反金字样,发干粮还乡种地,若再回去助金为孽,下次被俘绝不留情。金吉表示愿留,被编在二关修筑工事。如此十余日觉得已经无人监视时,暗暗点燃希真留给他的法符,烧成灰喝下,便可以和希真悄悄秘音通话片刻。希真嘱咐他寻找梁山粮仓所在,金吉记下了。不料次日竟遥望三关挂出白幡,又见守二关的头领燕顺,黄信等都戴黑纱白帽,只是一出二关无论何人都摘去孝装。当晚金吉暗暗告诉希真,怀疑宋江死了梁山内部发丧,希真勉励一番,嘱咐他小心;再过数日,又有人通知金吉去三关搬粮,金吉发现原来粮仓就在三关总寨,但被隔得远远,都是梁山老兵把粮搬出放在地上,才让金吉运到二关,当晚希真知道后更是告诉金吉不要冒险惹人疑心。只需看到只要无人时,接近粮仓百步告知离自己方位即可,若被人发觉便推说新人解手走错了路。

话说这一日金吉等一直干到日头西下,头目吩咐歇息,大家都累了躺倒一片喝水聊天。金吉推说去解手,暗暗绕到梁山大寨粮仓位置,又暗暗吞了字符,秘音告诉希真已是百步之内,离自己东北方向就是粮仓。此刻粮仓守门军士看到金吉远远站立不动,走上前喝问,希真秘音道千万不可动,你已经立了大功,为师立刻用遁术接你回去。两名梁山守门军士接近金吉,见他一动不动又不回答,心里奇怪此人别是累的昏了?正要伸手推他,忽然间半空射下无数烈焰,将三人一起烧为灰烬!

那陈希真跑出帐外,他前几日接到金吉密报,再夜观天象见天魁星坠落,知宋江已经死了;刚才施法将乾元镜祭到空中,按金吉所指位置把周围数百米都烧遍。此刻天已经黄昏,真祥麟、真大义和范成龙跑来问如何了,希真道天黑便知,三人不解。再过一个时辰天已经全黑,只见梁山顶上隐隐有火光。希真笑道:“成矣,明日此刻就趁夜进攻。”,真大义问一切就绪何不立刻进攻,希真笑道:“梁山兵丁家眷近八九万人口,每日都要三餐吃饭,今日烧了他大寨粮仓,他剩余粮草可以支应几日,到了明日晚就消息掩盖不住军心必乱。他若不弃山寨,我等攻山三五日内必得手;他若从后关弃寨,我一会通知曹州云天彪沿路埋伏掩杀他个干干净净。”三人拜服。希真只是心中暗暗痛惜乾元镜没了,派人去通知宗弼不提。

却说梁山众弟兄得知宋江去世,无不悲伤,按宋江遗言推立小旋风柴进为山寨之主;军师吴用命令头关后关严密警戒,嘱咐众将发丧只在二关之内,不得让金军得知;并派人快马飞报冷艳庄和汤阴两处,嘱咐燕青,林冲等在外头领万不可回山奔丧。不料这一日三关大寨忽然火光熊熊,众头领正在惊讶,弹压军心之时,神行太保戴宗跑遍头关水泊,山前山后传令,只要是梁山将领无论新老兄弟一律到三关聚义厅听令,手中任务都交给心腹头目即可,无论何人不得违令。众将诧异,然梁山素有纪律不敢违命。众兄弟从各个方向赶到忠义堂。

那鲁智深和武松等从头关赶到三关,一见火势已经小了,再看看粮仓已经一片平地,暗暗心惊,冲进聚义厅时,看到不少头领都在,那柴进和吴用,樊瑞都在厅上,鲁达叫道:“我的军师,你便是此刻命令所有人冲出去拼命,也不该让我们弃了头关防务呀?金狗要是趁此刻进攻怎好?”,吴用微笑道:“不争这一日,我料他金兀术,陈希真今夜不敢来。”,武松拉鲁达坐下,不到半个时辰,裴宣念花名册,众新老头领除了黑旋风李逵都到了。吴用笑道:“这厮不定哪块石头下烂醉,不等他了。”继而向大众宣布了云天彪在曹州给山寨断粮之事,众人无不大怒,骂这厮公报私仇与汉奸何异?吴用道:“今日大寨粮仓被天降大火烧的干净,我请樊瑞兄弟看了,那希真老贼竟丧心病狂毁了他的乾元镜烧了我们军粮。”,武松大怒道:“陈、云二贼和我山寨多年死仇,如此赶尽杀绝,放着我武二不死他二人别想善终!”别的头领也破口大骂。吴用待众人安静些,对大家道:“昔日我梁山一百八弟兄发誓,生死与共;今日强敌压境,大家怕也不怕?”众头领道:“怕什么?大不了拼个一死,军师只管下令。”吴用笑道:“我下令大家都去拼命,没的让那金兀术、陈希真、云天彪高兴呢,召集大家前来只有四个字‘各奔前程!’”众人一听倒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毕竟吴军师说出何计策?我等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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