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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杀机

一声声清脆的鸟鸣,叫醒熟睡的白泽。洗漱过后,白泽把莫月叫到沙发坐下。白泽在这栋民房独居近十年,屋内没有梳子,白泽修长的手指轻柔地为她梳头,指尖划过海浪般起伏的头发。

他从衣柜中拿出一个木盒,盒子里装着一只月光石镯子。镯子皎若明月,镯面光滑有彩色流光。月光石又名“情人石”,据说它是月亮神赐予人的礼物,戴上它能遇到命中注定的爱人。镯子是白泽十九岁那年买的,那年白映秋和李惜朝相恋。白映秋告诉哥哥会有一个女孩会像她爱李惜朝一样爱着哥哥,镯子是她让白泽为将来的嫂子准备的,从此镯子在暗无天日的木盒中沉睡了十年。

白泽为她简单系了个马尾,莫月对着他甜甜地笑,出落得灵动可人。他捧着她的脸,深情一吻,等到了时间送她去古居附近晨练。

张莲生等人早早在古居门口等着,再不见人他就要率人围剿东城区的别墅。张莲生如遭五雷轰顶,白泽和莫月十指相扣,悠闲地漫步而来。

白泽笑眯眯地挥手:“大舅子,阿月我送过来了。待会儿,晨练过后我来接她。不过,我们家很小容不下你们这么多人,你们最好去古居洗澡。不洗也行。”

张莲生白了他一眼:“谁是你大舅子,滚!”他瞥见莫月生硬的目光,肢体转而友善。

莫月:“不能好好说话吗?”

张莲生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不跑了,不跑了。阿月都跟人跑了,我还跑个屁!爹啊!娘啊!这个不孝女,还不让我去看你,有了男人忘了哥哥。天哪,我的几十公斤的血呀,白给了这个白眼狼······”莫月无言以对,几十公斤的血,人还能活吗?无奈只好蹲在地上安抚稚气未脱的哥哥。

张莲生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和女人相处也是诡计多端不像白泽态度生硬。奈何是莫月的亲哥哥,白泽只能表面和和气气,暂时离开留给他们足够时间道别,以后不用天天见面。

山顶别墅的后花园在温润的阳光下渐渐苏醒,唐廷枢拎着大木桶精心浇灌这片植株。这些鲜花由中药长期灌溉。“大夫。”白泽在花园边叫了叫他,他请白泽到小庭院。

“你想知道什么?”

“一直以来是你负责照顾阿月的身体?”

唐廷枢点头。

白泽真诚地道:“谢谢!”神态变得很严肃:“她什么时候流产的?怎么流产的?身体状况怎么样?有类似病例的东西吗?”

唐廷枢轻蔑地道:“怎么,你担心她不能生孩子?”

“当然不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必须跟我在一起!我要知道她的身体状况。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白泽面露怖色,回忆半年前雨夜的那个人。虽然是幻觉但是她的样子声音和感觉太真实,令人越发不得心安。

唐廷枢想了想道:“她被你伤的很严重。”白泽吓得怛然失色望着唐廷枢呆若木鸡。唐廷枢咳了两下,破颜一笑:“我是指心。”

白泽面色依旧凝重:“那她为什么经常吃药?”

“调理身体。”

“是药三分毒,你用中药给她调理身体?”白泽近乎责备的口气。

唐廷枢转而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他,走到花园中用剪子剪了一束。花朵绽放得及盛,花粉散落在花瓣上。唐廷枢谨慎地按照特殊规律排好顺序,再用红绳绑好递给白泽。“闻一下。”

白泽浅浅吸了一口,恰似灵魂得到飞升。他恍恍惚惚地走到环山公路,遇见回程的车辆。

张莲生停下车,和他讲话:“小白脸,来这里干嘛?”

白泽脸色苍白举着花,神智不清地望着前方:“阿,月,呢?”

“去了你家茶楼。”

“以··后··不··准···和···她···见···面。不···准······”

老子把妹妹嫁给你,你却不让老子见她。张莲生看出白泽遭了的道,他命司机先将风和霜送上山,下了车走到白泽身旁,轻声细语地讲:“待会儿,你见到阿月,就在她的面前用这把刀自杀。”塞了把冷锋匕首到他手心。

白泽像失了魂,握着匕首迷惘前行。

睡火莲的种子象征金子般的心,寄托最美好的祝愿,代表最崇高的敬意。风离岛时带来了一些,她把种子用一块精美的荷包包好,去了茶楼。

半年没来这个地方,走马灯般的茶摊,景象依旧。

半只脚踏进茶楼,正当其两军决战之时,声动天地,瓦屋飞坠,有金声、鼓声、剑之驽声、人马辟易。俄而无声。久之,有怨而难明者,为楚歌声;凄而壮者,为项王悲歌慷慨之声,别姬声,陷大泽,有追骑声。至乌江。有项王自刎声,余骑蹂践争项王声。使闻者始而奋,既而怒,终而涕泪之无从也。

其感人如此。曲终久久不能释怀,她缓了缓才坐到那个空位。

白先生坐到她对面,多看了两眼才认出来。

“姑娘最近可还好?”

莫月欢愉地笑:“很开心。”台上白映秋朝她点头问好。

“大哥,过阵子我打算回火莲村。这是给你的礼物。你真的太优秀了我望尘莫及。”莫月双手拿着荷包,放到白先生的手中。

白先生浅浅而笑,收下荷包道:“原来你是莫月。我能打开看看吗?”

莫月“嗯,嗯”点头。

白先生命小厮泡了杯自己烘培的普洱:“你之前说的丈夫是白泽?”

莫月不好意思地点头:“每次在你面前都好丢人,这次,还在你面前自称是你儿媳妇。”双手挡住羞红的脸蛋。

白先生忆起半年前的宣泄之词:“我们白家从不看中身外之物,德行是要紧的。”

莫月心直口快道:“可是,我并不觉得我的德行有多吸引人。”

晓蓉单纯善良,风善解人意,雨恭顺温柔,跟她们相比莫月自愧不如。就像她仰慕白先生一样,他的琴技,谈吐,稳重,毋庸置疑他很优秀,她很羡慕这样的人。李真的脸莫名其妙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这下参照物找对了,莫月咯咯直笑:“可能,跟真姐比,我的德行很优秀吧,哈哈哈哈。”

“如果,觉得自己不够好,可以进步。”白先生和善地微笑。

莫月再瞧瞧白先生,和眉善目,神态端详。“白大哥,您跟白泽真不像。”

白先生很稀奇:“哦,你是第一个说不像的。”

李惜朝端了盘丝丝糕来,深有同感道:“对对对,你儿子就跟母夜叉一样。跟你哪里像!”

莫月帮腔道:“没有呀,明明热情又坦荡。哪有那么恐怖?”李惜朝难以置信,莫月竟然用热情描述白泽,热情跟白泽明明八杆子打不着,眼睛长在头顶上傲慢得很,净睁眼说瞎话。

“你不知道,白泽以前老是······”李惜朝把莫月拉到一边嚼舌根,白映秋从后门捏住他耳朵,他立即话锋一转:“以前呀老是保护我们,英雄,英雄。”

逮到机会,杨晓蓉坐到白先生身侧喋喋不休地告状:“白先生你儿子德行真的不行!脾气太差,动不动就打人,要不然别人说他少家教,骂得可是你!”白先生含着微微笑意,认为杨晓蓉说的有几分道理似的。“我们阿月,去监狱跟他告白,他竟然叫我们滚!你说气不气人!只有,阿月跟条哈巴狗一样,白泽唤两声就跟着跑了。”小厮端来泡好的普洱,替他们倒上。杨晓蓉喝了两口,开始绘声绘色地表演监狱里的场景,逗得白先生哈哈大笑。

白映秋一边捂着嘴笑,一边握住莫月的手道:“莫月,你怎么想到去监狱表白?真是与众不同,怪不得我哥喜欢你。”

莫月气得牙痒痒,明明是杨晓蓉赶鸭子上架做了糊涂事,沦为众人的笑柄,还将自己的窘迫昭告天下。现在全茶馆的人都知道她去监牢示爱,包括白先生。换做一年前在火莲村,一定揍得杨晓蓉屁股开花。

“阿月。”白泽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莫月转过身,刚看见白泽一只手举着花对她痴笑,莫月也对他微笑。他神色未改,另一只手寒光闪闪,匕首刚抹到脖子。白先生手指一弹,疾雷不及掩耳之速,一颗莲子划过白泽的手腕,留下一道很深的血红沟壑。白泽痛地松手,匕首掉到地上,肢体还在继续自刎的动作。

莫月跑过去,叫醒白泽,任凭她如何呼叫白泽,白泽依旧呆滞地自刎。

李惜朝摩拳擦掌准备给白泽一个大个光,手正举到空中。白先生叫住他,道:“映秋,他要打你哥。”

李惜朝揪住白泽的脸:“我是想叫醒他。”莫月还在唤白泽,白先生端着盏茶徐徐走来,往白泽脸上一泼。白泽惊醒了,看到莫月傻傻地笑,一把抱住她。

白先生找到那颗沾血的莲子,收起来。

几个小时不见,白泽苍白不少,眼睛鼻孔耳朵有血齐齐流下来。莫月冷汗涔涔,用衣袖拭去他鼻孔下的血:“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你去哪里了?”

鼻血滴在花瓣上,被花瓣渐渐吸收。白泽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白先生抓起花梗往茶楼外一掷,花束未散齐齐扎在树腰上。“花谁给你的?那束花是毒物,曼陀罗,千鸟草,就算你不知道,这个象毛球一样的,你也该认识,罂粟,鸦片呐。”白先生为白泽诊脉,气脉端长迟缓硬如铁丝。

李惜朝灵光一闪:“阿爹,这几种花是不是能提取阿托品,莨菪碱和吗啡?可以致幻。”

“没错,强烈的致幻作用,使人上瘾。另外几支枝干粗壮的我也不认识。他中毒有段时间了,带他去医院。”

李惜朝胸有成竹道:“阿月,那块玉不是你想要,是你哥想要吧?”

“嗯。”莫月表情凝重地问白泽:“刚刚你去了哪里?是我哥吗?”

白泽犹豫一阵道:“山顶。花是唐大夫给的。”

案情终于通透,半年前抢玉璜的黑衣人,当铺老板鼻腔内的白色粉末和白泽中的***,作案动机寻亲和玉璜,李惜朝追问:“晓蓉姑娘,半年前,唐大夫是不是有段时间胸口受了伤?”

杨晓蓉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莫月回想起唐叔长达几个月的内伤,时不时捂住胸口忍痛。“惜朝,唐叔下毒一定是和白泽有什么误会。”她扶起白泽:“我现在带你去找唐叔,有我在他不会害你。”

白先生道:“带他看西医,西医快,这里离医院近。”

不能即时冰释误会,莫月有些失落。白泽强撑到椅子上坐着,故作轻松道:“咳,没事。惜朝送我去。”捏了捏莫月的脸道:“帮我擦擦。”

莫月拾起手帕替他拭掉眼鼻处的血,越擦越忧心:“不行!太严重了!我要陪你去!”

白泽握住她的手:“没事。”

第一次在陈塘古居遇见李贞贞时,李惜朝早早洞悉她的身份。以洋楼为饵设下抓捕她的圈套。昨日,得手后李惜朝考虑到陈塘会为李真脱罪,让孙蛮即刻送李真到甘泉服法。以陈塘家的财力,为李真脱罪轻而易举。万幸中的不幸,神秘诡谲的凶案目的只为寻亲,凶手是莫月亲近的人成了窝里斗。如今张莲生屯兵薄山,除了孙蛮只有白泽有实力能抓人。其他警察连问张莲生要人的胆气都没有,偏偏在这个时候白泽中了毒。倘若和张莲生起正面冲突,白泽的身体怕吃不消,警局也不愿意和军部做对。

白泽靠在莫月的肩头休息了一会儿,调整好状态:“映秋,你带阿月去买点衣服和生活用品,她以后和我住。”

莫月有些不乐意,坚持要陪白泽去医院;李惜朝保证马上送他去医院,莫月才勉强跟白映秋离开。孙蛮行色匆匆赶来:“李真说她知道杀害当铺老板的凶手是谁。”

白泽错愕道:“你找到李真了?”孙蛮疑惑地看向李惜朝:“你没告诉他?”

李惜朝面露难看,白泽也猜到李惜朝有事隐瞒。李惜朝:“就趁你过来的路上,李真现在肯定被保释了,先去抓杀人犯。”

“你们知道凶手是谁?”

白泽点了下头:“才知道。”他理解李惜朝有所考量,不追究也不追问。李惜朝反而不适应:“你怎么不怪我瞒你?”

“又不是第一次,很多事你都是解决过后才告诉我为什么。你有你的考量。”

李惜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如果有关阿月的事,我就不会这么有耐心。”

李惜朝心一沉,岔开话题道:“那可是莫月的医生。”

“就算是大罗神仙,杀了人也要受法律制裁。”

“我不管你要抓谁,先去医院。”白先生态度很严肃,李惜朝也劝白泽先去看病。

“抓了人马上去医院,你儿子我现在舍不得死。”说完,白泽带领侦缉队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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