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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谁为情敌(1)

白家别墅群前的碧波湖像翡翠一样镶嵌在薄山东城。自从上次与假’莫月’在雨夜重逢过后,与莫月有关的所有线索突然断裂,玉璜案就再也没有进展。经历过多次,白泽开始学会接受失败,对希望几近麻木。他在碧波湖里种满睡火莲,将碧波湖装饰成镜海的样子,平日里就撑个竹筏往湖里施肥,或者躺在竹筏上睡觉,做做梦,赏赏月。

李惜朝十万火急开着船,在碧波湖到处找人,轧死不少睡火莲。终于,发现白泽躺在湖边一角的竹筏上做白日梦。

李惜朝只字未提,拉起白泽就往警局赶,返航时又新增不少睡莲的残骸。

一路上,白泽念念叨叨湖里的睡莲,盘算怎么要李惜朝赔。

伐木工人在荒林发现阿雨的尸体,并报了警。大量警察聚集在荒林附近,引起风的注意,她随着警察进了林子,就看见阿雨的尸体躺在地上,口还开着。

白泽走进房间震惊不已,三位故人一位躺在尸床上,另外两位在一旁边抱头痛哭。

“怎么回事?阿月呢?阿月呢?阿月在哪儿?阿月?”白泽近乎疯狂地问。

“两天前夜里,阿月失踪了。我们一起出来找她,我们才分开了几个时辰,就这样了。”

“阿月呢?找到没有?找到没有啊?”白泽抓着阿霜的肩膀一直问。

阿霜摇头哭泣。

“阿月,在哪里失踪的?怎么失踪的?最后一次见她在哪里?”

“我们和阿月在张莲生大哥的家里住了半年多。”

半年多,白泽不敢相信,莫月和自己咫尺之遥已经半年之久,还是在薄山自己的地盘。他都没能找到她,自己多么无能。那晚的假莫月很有可能就是真莫月,他还给了莫月一枪,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冷噤。

“她有受伤吗?还好还健康吗?孩子呢?是不是已经生下来了?”

“孩子早没了,差点要了她的命,要不是张莲生大哥舍命相救,阿月早死了。”

白泽忽觉后背寒风凛冽,唯恐那晚遇见的就是莫月,他惊惶失色道:“她是怎么受伤的?”

“她说遇到两伙人枪战,中了流弹。”

白泽这才松了口气,幸好那晚伤的不是莫月,要不然他愧疚终生。警队在荒林附近发现石牢,石牢地上的血迹和沾血的碎碗片。

风霜雨三人在薄山无亲无仇,对外人的事也漠不关心。阿雨在石牢附近被灭口,衣袖少了一块布,而尸体头部以外没有其他外伤。说明石牢里面有人被困,阿雨在解救这个人的时候被灭口。

根据石牢留下的痕迹,被困者大量失血,生命垂危。白泽懊恼地撑着脑袋祈祷,被困者千万不能是莫月,他不想她受伤,不想她有危险。李惜朝去查草屋的主人,及荒林附近所属管辖。白泽带上侦缉队,上山搜风提过的山顶别墅,可是别墅内空无一人,张莲生也人间蒸发。

傍晚时分,白泽回到警局时风和霜也消失不见。

孙天起和莫月的婚礼时间仓促,他连夜差人派发请柬到薄山有名望的家族手中。白先生也收到请柬,这类应酬向来由白映秋和李惜朝出席。

白映秋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见李惜朝和白泽回来。一个小军阀的婚礼,陌生人多,她不想独自前往,就给警察局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李惜朝快快回家。

二日清晨,李惜朝匆忙赶回家。白映秋悠闲地坐在茶几前看报纸,李惜朝知道受骗了肯定没有什么大事。

“今晚,那个孙天起结婚,昨晚送的请柬,我不想自己去。”

“哪个孙天起?昨天送请柬今晚结婚,结婚还是投胎?”

“就那个小军阀。我们在找人,人家也在找人,两天没登报了。肯定是找到了,赶着结婚呗。人家才没有我们那么费劲,找什么小狗,就一张结婚照,四个字,元容找你。登了小半年,就在我们背面那一页。”

白映秋找来几天前没扔掉的报纸,李惜朝大喜若狂,意味深长道:“这个婚礼,非去不可。你哥陪我们一起去。”

婚礼现场装潢成西式的纯白,整个婚礼用最纯洁的表达方式,喻在如今的孙天起对莫月的感情没有一丝瑕疵。整个场景素天白地,给人一种震撼的视觉效果。地面上铺的红地毯与复合式楼梯连接,刚好被这片白色围成一颗红心,待会儿,莫月将从他心上走过。

孙天起并没有派人到山顶别墅送请柬,他明白莫月的意图,如果莫月的亲人出席一定会反对这场唐突的婚礼,肯定还会带走她。先结婚,等和莫月关系稳定下来再上门拜访,这样做更稳妥。

莫月穿婚纱的时候,故意问了下张莲生有到场吗?

孙天起只说有个爱摆谱的人,开了辆跑车就停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张莲生。

莫月拖着超长的纯白婚纱,如梦似幻,挽着孙天起的手臂缓缓走下楼梯。

在场宾客异口同声感叹:“哇~好美~”

这场仪式对她而言没有意义,所以她并不上心,只是按部就班地跟着孙天起,走在人群的簇拥中。她面无表情,眼睛没有生气,活生生一副冰冷的尸体。

白泽本背对着新人,听见众人的惊叹,本能一转身,看见莫月穿着婚纱直挺挺地站在人群中。

他们几乎是同时看见对方,二人隔着人海对视的那一刻,莫月才活过来,眼睛霎时有了生机。

白泽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阿月。

李惜朝嗔目结舌道:“我原本只想到孙天起和元容有关,压根没想到,新娘是莫月。”

是她吗?

眼前这个人和父亲的雨夜客人如此相似,白映秋不敢肯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白泽的眼中只有他的阿月。

他箭步走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吻下去。这个吻暖且长,吻得她脑袋发热,整个人紧张极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白泽腰间的衬衫,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她仰头闭眼,任凭幸福的攻击。然后,慢慢跌进爱情的深涧,无法自拔。

时光在加速行走,周围一切虚化成烟雾。

“阿月,阿月,阿月。”

他唤她的名字。

“嗯,嗯。”

她痴痴地看他。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瞪眼,并怡然自得。

自己的新婚妻子,当着众人的面和其他男人调情。盛怒之下,孙天起红了眼,切齿道:“白警官,这是我的妻子。”

白泽把莫月护在身后,冲着孙天起一声大喝:“妻你妈个头。”

孙天起朝阁楼上使了个不起眼的眼色,一名士兵暗暗举起步枪对准白泽,正扣下扳机。

李惜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一旁副官腰间顺下手枪,一枪打在士兵手臂上。在场其他众士兵训练有素地列好阵型,同时将枪上了膛,枪口整齐对准白泽和李惜朝。

在场宾客识趣地散开,让他们暴露在人群之外。

孙天起平静地发言,稳住场面。

“各位,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各位的安全。”

白泽勾了勾手掌道:“来吧,作为男人比一场。”

孙天起一记勾拳飞向白泽太阳穴,白泽反手擒拿他的小臂,顺流直下折了他的手腕,在其腰腹间一个侧踢。

孙天起被踹飞好几米,灰头土脸摔地在地上。

白泽居高临下道:“废物,你凭什么跟我争。”

孙天起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向莫月,白泽同时也看向莫月。

可是,莫月眼里只有白泽,哪注意得了孙天起受了伤。

孙天起黯然神伤地闭了闭眼,从背后摸出自己的手枪。

白映秋悠扬地穿越人群,一个转身不知何时已跃到孙天起身后,银色的小手枪指着孙天起的头:“别动!”她缴了孙天起后背的枪,得意洋洋地对白泽说:“哥,小媳妇儿归我们啦。”

白泽理所应当地答道:“本来就是我的。”

“你竟然带着枪来吃喜酒。”李惜朝赞赏地竖起大拇指。

白映秋略显骄傲地扬了扬头。

白映秋只想着脱身,没有杀心,这种小伎俩孙天起早就司空见惯,他胸有成竹地诈道:“你不敢开枪。”

被看穿心思,她的枪口轻微一松。

孙天起感到枪口细微的位移变化,反手控制住手枪,按下她的手指。

一声枪响,白泽左臂中弹。

莫月急坏了,她冲到白泽的面前,看着他的枪伤发呆。阿雨的记忆碎片和头痛再一次猛烈地袭来,她心急如焚,脑中一片狼藉,她强制自己理性思考,头痛快接近临界点。

“哥!”

“白泽!”

白映秋和李惜朝不敢相信白泽竟然中枪了。白泽满腔心思花在莫月身上,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境。即使中弹他也毫不在意,他只担心莫月的担心。

莫月一直埋着头,一句话不说。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换做以前早就哭的稀里哗啦,她到底是长大了?坚强了?还是生病了?

从婚礼的一开场,孙天起就丧尽颜面。为了挽回男人仅存的尊严,孙天起用命令的口吻道:“莫月,过来。”他先看了白泽一眼,目光再扫过李惜朝和白映秋。他是在警告她,要是她不过来,他们都得死。

莫月愤恨地瞪着他,眼里盈盈地载满隐忍的血丝和眼泪,眼看就快要溢出来了。

孙天起在等,白泽也在等,全场的都在等。

“砰,砰,砰”三声枪响,打破这片寂静。

“阿月,阿月,你在哪儿?你日夜思念的岳哥哥来救你了。”

骤然间,大批军队长驱直入地冲进婚礼会场,这批军队穿着土黄色的军装,明显和孙天起的部队不属同一派系。阁楼上的士兵也被土黄色军队从后方缴械控制。

“告诉孙天起,矿洞老子占领了,老子是来要人的!”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张莲生土黄色戎装,肩上披着斗篷,洋洋洒洒地走进会场,现场气势峰回路转。

张莲生就像是黎明前的第一道曙光,身上闪着耀眼的希望,披风带霜救她于水火。

莫月提起裙摆,热泪盈眶地奔向她的希望。看到亲人,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阿雨她,阿雨她因为我死了!”

张莲生鲜有的平淡语气:“我知道。没事,有我在。”

他单手捏住莫月的太阳穴,蔽住她的双眼,让她放空一切,松缓心情。

莫月的嘴有点肿,唇上的口红些许凌乱。

“你刚刚被猪啃了?嘴怎么肿成这样?”

莫月羞臊地低了低头,捏起拳头往他身上砸了两下。

一起生活半年多,张莲生从来没见过这种矫情的样子。张莲生心想,完了,完了这丫头肯定被勾了魂。

他有从头到脚仔细瞧了瞧莫月的打扮,余光瞥到白泽唇上的嫣红。

他猛然松开手,松手时,顺手抹掉她满框的湿润;杀气腾腾走到白泽面前,泼妇骂街道:“你他妈家里才死了人呢!把她打扮得跟个送葬的一样,诅咒谁呢?诅咒谁呢?”

张莲生总有办法让莫月哭笑不得,她很想解释认错了人,又不好意思开口。

风站出来解释道:“他是白泽。他应该才是孙天起。”

他打量了一下孙天起:“你怎么净喜欢这种不男不女的小白脸。”

阿霜接连纠正道:“莫月喜欢的是白泽。”

“哦,哦。”

张莲生转过身瞧这个白泽。

白泽挺起胸膛,用同样的眼光打量张莲生,然后,冷哼。

张莲生被孙天气身侧的白映秋吸引,没顾上和白泽计较。他直溜溜地盯着白映秋,朝莫月招了招手

“阿月,这里有个女的比你还漂亮!”

李惜朝看情况不妙,仗着莫月朋友的身份,天经地义地推开指着他的枪,站到白映秋身边,霸气地将手搭在她肩头,笑嘻嘻道:“名花有主,名花有主。”

“你休想强抢良家妇女。”莫月很不耐烦地要拖走张莲生,这时,她才注意到白映秋。

“是你吗?《泣颜回》姑娘?”白映秋温柔地问。

莫月想到这个白美人叫白泽’哥’,白大哥,以及李惜朝提过的妻子白映秋,这四个人的关系自然浮出水面。

李惜朝左右晃了晃眼珠,意思是:你们认识?

白映秋上下晃动眼珠,还叹了口气,意思是:嗯

莫月和张莲生举止亲昵,每一个动作就像钢针,一针一针扎在他的身上。他不顾包围他的枪,走到张莲生面前,牵起莫月的手,盛气临人地问:“阿月,他是谁?”

张莲生就想压压他的狂气,以同样的口吻回答道:“情人!怎么了?”

两个人胸膛对胸膛,已经杠上了。

“看不下去了!”孙蛮从人群中冲出来,对莫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狐狸精,你爱谁,不爱谁!自己不清楚吗?这个的新娘,那个的老婆,还跑来个情人,你到底想脚踏几条船?看着这些男人为你拼的,你死我活,很有成就感吗?”

孙蛮挥起巴掌,白泽一把抓住她的手,孙蛮更加生气。“这个时候还护着她!”

甘泉周府夫人那副阴狠的嘴脸及那一声声“狐狸精”浮现脑海,莫月脸吓得煞白,拉着张莲生就逃。

她竟然抛下受了伤的他,拉着别的男人跑了。

白泽不甘心,他对着莫月的背影怒吼:“莫月,你给我站住!莫月!你不要我了吗?”

莫月一边跑一边哭,她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更不该要。过去的半年,她也想过下山去争去抢,甚至是偷都要把白泽偷回来。但是,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她没有违背良心的勇气。

婚礼的目的是脱身,现在目的达到了,见好就收。欲望就该关在笼子里,失控就是灾难。

白泽还是一往无前地冲出去。

白映秋第一次见白泽这么低声下气,不禁叹了一口冷气。是她告诉哥,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可是,茫茫人海,宇宙苍穹,你的所爱,不一定一直都在,那山,那海,静静等待。

“正常,正常。莫月就是你哥的克星,看久了就习惯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她都跟别人走了,我哥又要伤心了。”

“活该,你哥就该多受受捶打,要不然还改不改他的佬毛病了?对了,你叹的第一口气是什么意思?”

“莫月就是爹的那位雨夜友人。”

李惜朝两眼放光,又惊又喜,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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