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黑。你认识这个令牌。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吗?”国师问道。
刑部尚书薛黑的脸彻底黑了。这个结果是他没有想到的。
本来他和薛半城两父子就想出口气。这次抓钟灵手下就是要打钟灵的脸,报那次被她抢东西的恨。
谁想到才动手还没定下罪呢,就把国师都给惊动来了。
“国师大人息怒。本官没有认真查明真相,实在不应该。都是这些刁民太奸诈了,谁知道他们居然伪装自己的伤势。本官失察!请国师降罪。”薛黑在官场摸爬滚打十多年了。立刻将大罪名推到那些事主和证人身上。再主动请罪,想以退为进得到轻点的处罚。
“哦?那是他们诬告我的侍卫们喽!”钟灵问。
“是的,是的。”薛黑也不再摆官威了,对钟灵的提问也赶紧回答,做足自己也是被别人蒙蔽了的样子。
“那么薛大人,这个官司你将如何处理,我还想陆续看看。”国师说。
“啊,是,国师请稍等,我这就重新开始审理此案。”薛黑赶紧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案桌后面。“呔!大胆的无赖,居然随意的污蔑他人。来人啊,把他们锁起来。”
“是!”两旁的兵卒快速的将那几个证人和“原告”用铁链锁住。又把韩欣等人解开镣铐。
“你们是为何要诬陷他人,又是如何诬陷的经过要如实说来。”薛黑拍了一下惊堂木。把“如实”两个字咬着牙强调了一下。
钟灵和国师也没说什么。发出治疗光束将韩欣等人的伤治疗了。就冷眼看着薛黑在那里耍宝。
十来个跪着的人互相看了又看。这不是剧本的安排啊!他们都不知道怎么说才行。一时间,没有一个人开口。
“廖五,你来说,为什么要和这些侍卫发生摩擦,又打不过人家,最后伪装受伤来诬告他们,让他们受皮肉之苦的经过说清楚。”薛黑心里那个气啊!这些下人真是笨的要死,自己说的那么清楚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还在那看来看去。还得自己出剧本。
那个被点名的光头大汉楞了一下,仔细品味薛黑的话。
“大人,我们都是商铺的伙计,因为贪这些侍卫的钱财,所以收了定金不给他们货。彼此就开始争吵。我们气不过他们的言语,就想通过诬告让刑部的人帮我们揍了他们,以报复他们,又可以不还银子。”廖五不愧是薛家的老人了,明白了薛黑弃卒保车的目的。结结巴巴的按薛黑的剧本丰富了一下。
“哼!好大的胆子啊!本官宣判你们诬告他人,入狱三个月。你们可认罪服法?”薛黑问。
“我们认罪,我们愿意受罚。”廖五带着身边的人一起伏地认罪。
“呵呵,国师大人,您看可以吗?”薛黑满脸笑容的问国师。
“薛大人。你这个判罚太清了吧!”国师缓缓的说:“当街诬陷他人,并且还在公堂上欺骗帝国官员,颠倒黑白。只入狱三个月未免太清了吧?”
“那国师大人认为该如何判罚才可以呢?”薛黑知道国师这是不满意啊!又不敢多说。
“我的意见是全部发配边疆十年。”国师冷冷的开口。
国师话音刚落下,那十几个人全都慌了,他们看出自己的薛大人要抛弃自己了。发配边疆十年,不死也得残疾了。
“薛大人,救救我们吧!”
“薛公子,我们只是按薛老爷的命令做啊。”
“大人,我家有老人孩子可不能发配边疆啊。”
“公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一阵乱乱哄哄的叫嚷。把薛黑的脸叫成了猪肝色了。
这些怕死的狗东西,居然直接吓得把什么都喊出来了。
“闭嘴!国师大人做的判决,你们居然还有意见。来人啊!把那些叫喊的全部掌嘴。”薛黑那个气啊,狠狠的骂道。
啪啪打脸的声音响起。那些下人的叫喊被压制下去了。
等打完之后,已经没有能说话的好嘴巴了。有好几个整个嘴里的牙都全部打掉完了。
“写半城,写黑猴子,你们号痕啊!”有人模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