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堂。
韩欣和几十个侍卫被逼着全部跪在堂上。地面上丢着一个个的刑具和几把带血的刀剑。
每个侍卫都或多或少的挨了刑了。这些侍卫本就是血性汉子虽然有韩欣交代不要吃眼前亏,但骨子里的个性让他们还是吃了苦头。一个个愤愤不平的憋屈着。
“怎么,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不认罪?”大堂上的刑部官员大声喝问。
“大人,人证我们都没有见过,事发之时在周围的人这里可没几个。如果大人要定我们的罪。应该公开审判,让当时在场之人都来指证。物证就更难让我们信服了,这些都是城卫军的制式装备。我们可是钟统领的侍卫,已经退还了刀剑。您可以去城卫军查询记录。”韩欣条理清晰的反驳。
“放肆。本官判案还用你来教吗?”刑部大堂又响起那官员的怒吼。“证据确凿。你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你们牙尖嘴利也没有用。来人,都给我打。”
一个桌上的签子被他丢在地上。两边的士卒拿着水火棍就往人群里乱打一气。
“住手!”钟灵刚进刑部大门就看见自己的侍卫在挨打。急忙推开拦路的两个兵士。大喊一声。率先冲进大堂。抓起两个还没有停手的士卒一抖手就丢出了大堂。
大堂上坐着的刑部官员被吓得直接站了起来:“你是什么人?擅闯刑部大堂!”
“刑部尚书薛黑薛大人。你这审的什么案子?”国师缓步也走进大堂。
“国师!”薛黑急忙转过案桌给国师行礼。
“不必客气了,说说吧!这是在干嘛?”
“国师大人,这群人在帝都当街闹事,持械打斗伤人。本官正在询问。”薛黑弯腰解释。
“正好,我今天有空,旁听一下,可以吗?”国师话语虽然客气但是语气却冰冷。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来人给国师设坐。”薛黑急忙安排。
国师拉了一下依旧满脸怒火的钟灵,示意她过来一起先看看。
钟灵恨恨的甩了下手。站在国师背后。
“薛大人,开始吧!”国师对那头上开始冒汗的薛黑说。
“是,是,这就开始。”薛黑擦了擦汗,重新坐回桌后。
“啪!”薛黑将惊堂木一拍,然后木头掉到桌子下面去了。薛黑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捡。
“韩欣,你们持械斗殴伤人可认罪!”
韩欣等人看到钟灵来了,一个个腰都挺得笔直。
“大人,我们并没有持械,更没有斗殴伤人。请大人明查!”
薛黑看了一眼国师:“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在狡辩。传人证。”
几个证人被带上大堂。
这几个人虽然衣着打扮是不同职业,但是一看那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动作,练过武技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是侍卫伪装的。
然后薛黑开始问人证事情的经过。
没有例外,都是一样的话语,就是说如何在街上正好看见韩欣这群人和人口角,然后拿出刀剑和买卖家的人打了起来。
然后又把几把物证刀剑让证人认。
“韩欣,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薛黑问。
“大人。我们和人打斗,所伤之人在哪里?”韩欣反问。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来人带伤者。”薛黑嘿嘿一笑,这点小伎俩他可早有准备。
不多时,几个包头包胳膊的伤者来到大堂。
薛黑又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他们的受伤经过。
“大人!”韩欣说:“他们可指认的出是被谁所伤?”
“哦!你们看看堂上的哪个人伤的你们,指认出来。”
于是,那几个伤者指出了几个“伤”他们的侍卫。
“那当时他们拿的什么武器可否还原一下。”韩欣又说。
然后地上几把刀剑被分配到那几个侍卫身前。
这时候,钟灵已经看出韩欣想干什么了。
那个包着头的说是被拿刀的侍卫打破了头。从刀上的血迹来看,挨上那一刀,整个头都得破成两半,哪里还能开指证。
还有那个被打断腿的就更离谱了,他指认的对象是一个拿箭的侍卫。行为他需要故意走的慢,轮到他指认时就剩一个弓箭的箭了。
“薛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全?”国师那么聪明,也早就看出来了。
薛大人自己也知道不好。可是还得硬头皮撑下去。
“国师。这些人的武技非常厉害,即使徒手也可以让人受伤。”薛大人解释。
“哦!是吗?那他们还有什么必要拿着城卫军的武器出来械斗啊?”国师问。
“这,这可能是他们的习惯。”薛大人又冒汗了。
“好,就算是这样吧!你让那些伤者将包扎取下来,我给他们治疗一下吧!”国师说。
薛黑楞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早就知道,那些所谓伤者都是自己父亲安排好的,那些伤就是包扎上搞了点血而已。
“我来帮他们一下吧!”钟灵话音刚落,就放出一个风系法术。
那些包裹得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瞬间化作一堆碎片雨。包扎的布下面衣服也一起化成碎片。露出了一个个光洁无痕的“伤口”。
“薛大人,这都是谁给治疗的伤啊?术法很高强啊!都超过了邓大人了吧!”国师冷声说道。
“这个,这个是他们恢复能力强啊,哈哈哈哈。”薛黑大人挤出一批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解释。
“大胆!薛大人,你可认识这个?”国师取出她带来的方形物品。
“扑通!”
薛黑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