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从那个时候起,就伴随着头痛病。低郁的,长期的,像雾霾一样。
有了病痛我从来都是忍着,忍,忍,忍!这可能是家族传统吧,从我在板凳上摔下来的那一刻!
对于一个习惯忍耐的人来说,从没有条件去看医生,到没有意识去看医生,艾滋病的痛和感冒发烧的痛有什么区别呢?没有医生,就不会预期自己的死亡时间,就那么活着,没有享受过快乐也就没有对比,麻木的活着也不算什么。
不患寡,而患不均。
有些人终生没跳出过“寡”,有些人终生在“不均”里挣扎,喘息。
头疼,还是疼。弥散性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