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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脑部改造

无数的繁星在眼前以不合理的速度,急速出现然后又急速消失,感觉像是被丢入诡异的空间,在巨大重力吸引下,不断朝未知的空洞底部高速落下。

随着越剧增加重力与速度,四面八方快速出现又消逝的物质,已开始剥离成微小粒子,混乱且密集迎面朝身体涌来,企图冲入自己脆弱的身躯内。但让人讶异的是,那些撞击在自己身上的粒子,并未在自己身上作任何停驻,反而是穿透身躯被远远抛到后方。这时,他才发现到,原来自己的身体也和那些物质一样,开始分解崩离,一同化成无数微粒往空洞尽头的原点高速窜去。无声的呐喊,伴随着白居理崩溃的身体与意识,穿过那放出剧烈白光的空洞尽头。

最后,当一切惊异画面归于静止时,白居理已口吐白沫,全身痉孪的瘫坐在机械座椅上,陷入半昏迷状态。

“噜啦叽咕叽啦咕噜啦噜!……”

“叽啦咕噜噜……”一整串无法理解极其怪异的吵杂声响,缓缓靠了过来。

虽然,白居理想提起仅存的意识,去确认靠近的到底是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力不从心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小时,也许是几天。

白居理从昏迷中逐渐疏醒,耳边传来的不再是先前朦胧里所听到的怪异对谈。而是一种自己从未听过,但现在却能清楚理解的怪异语言。

“真是有够麻烦的家伙,脑部架构老旧不打紧,混乱的格式规划,居然还以乱数形式吞噬掉所有基本程式,害我到现在还无法稳定规格后状态。”

“你那部份还好吧。只要标出定位点,把旧记忆全部删除就可以了。”

“问题是规格定位呈现不稳定状态,现在连有没有正确删除旧记忆都无法确定。”

“别说了,真正棘手的是怎么让OS系统正常运作?打从刚刚到现在,我已经尝试了五个不同版本,可是和脑部单元难以连结,储存进去的程式简直就像是丢进黑洞有去无回。现在连档案根都不晓得记录到哪个区块去,不止无法执行移除程序,就连系统启动元都还搜索不着。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基础语言解译单元。”

“所以我才说,规格定位没搞定,其他根本都不可能正常执行!”

无法理解这几个人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居理的脑袋现在呈现着极度混乱的状态。

一堆从未见过的幻象,与模糊不清的刺裂光影,正混乱,无限制在自己脑子里快速飞移,环绕,急闪。这让才恢复些许意识的白居理,顿时感觉头痛欲裂,整颗脑袋好像快要爆开似的。

“怎么办?输出部门急着要人,已经催了好几遍。”

“这个ETQ226984766392,是来自遥远星球的原始人种,目前这批里只剩下他没搞定。我想乾脆把他列入遐思品,直接原件退回好了。”

程式员随手拿起与白居理一起送过来的绿色磁卡,扫瞄着上头的身份资料。

“这恐怕很麻烦吧!你仔细看他的出货员是…”

“什么?黑心”豪萨斯“。可恶,又是那个混球。”

几个人轮流咒骂这个名为“豪萨斯”家伙。因为,这个人口仲介商送过来的,大多不是零智商的白痴笨蛋,就是毫无战力可言的弱小人种。一到战场后马上成为炮灰,而豪萨斯竟也不晓得是用了什么样的后台关系,竟然每每的将所有失败责任,全都推诿给系统部门,导致程式员们平白无故遭到上级多次的处分。所以,在这里的所有人对豪萨斯几乎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他的上头还备注:是前来进行暑假的打工工作。”

“暑假?打工?那是什么怪东西。”

“依我猜测,前者应该是某种时间单位。不过,因为星际度量衡里根本查不到,所以可能是偏远落后星球所使用的单位吧。”

“那”打工“呢?”

“不晓得,连听都没听过的怪名词。”

“你们几个,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快想想这家伙该怎么处理?”

“可恶,如果这个原始人再不能动,那豪萨斯不晓得又会编什么理由来栽赃我们。”

“那现在该怎么办?”

几个声响继续在耳边对谈着,虽然白居理努力想偷瞧一眼,无奈身体完全不受指挥,就连睁开眼皮的动作都没法完成。脑袋的混乱,无法控制的身体,让此时的他感到极度的沮丧与无力。

“要不,我们拿公司新生产的OS来试试看?”

“咦,这可行吗?新程式的价码不是很贵,而且具有不小的风险。”

“上头要我们找对象测试,直到目前为止都还找不到适合的目标,手里也因此存下大堆的试验型版本。”

“我赞成。因为就算失败,也能以此多一项解释的说词,让豪萨斯没法栽赃我们。”

“嗯,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开始吧!”

几个人七手八脚忙着。负责安装的程式员,随后从资料箱里挑出支诡异的紫色程式晶片,并高高举起让其他人瞧着。

“这个,是传说中的那个AUIX50。”

闻言,旁边所有程式员全都靠了过来,各个露出惊异与赞叹的表情,争相目睹这传说中的超级程式。

“没错,正是AUIX50。”手里拿着这块程式晶片的程式员,骄傲对着其他人展示。

“据说这是目前全宇宙最先进的战斗OS系统之一,功能远比过去的任何OS都要来的强大。安装成功率号称百分之百。任何再白痴的生物,在装载这个系统后,都可以马上成为举世无双的战斗天才。不过由于是以”紫金“做为元素资料的载体,造价昂贵到根本无法量产,因此在生产出第一批试验晶片后,公司就放弃制造第二批的计画。数量奇货可居,可说是极稀有的梦幻OS。”

“既然安装成功率是百分之百,那就不用怕会失败了!”

“可是,我记得这东西的危险性,好像远比它的功能还高出许多。”

“是这样没错!AUIX50会过度激化脑部机能,如果装载者脑部无法达到某种程度的标准,那脑袋就会直接爆掉。根据目前的资料显示,爆坏比率高达80%。”

“80%?真可怕。”

“但是你想想,如果进到20%的门槛里,启不是能在瞬间成为举世无双的超级天才!”

只见程式员们起初有些错愕,但不一会便连连点头同意起他的说法。这些事不关己又没良心的家伙,根本完全没去注意,这全宇宙仅有5只的AUIX50程式,那80%的爆坏率所意味的含意,不就等同于…。

“但真的要给这个原始人装这么好的东西?”一旁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疑惑的家伙询问着。

“不是说任何再白痴的生物,都可以变成战斗天才!你们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有比白痴聪明吗?”

所有人看了躺在机械平台上的白居理一眼后,完全不假思索的直接摇头。

“这就对了!虽然感觉像是暴谴天物,可是为了不让豪萨斯再有藉口,我相信这是绝对值得的!”

“嗯嗯”众人齐点着头附和着,几乎没人再把爆脑当成一回事。

接着,在众人的目光的注视下,那名程式员开始缓慢的将那支紫色水晶放入系统装载槽中,按下程式灌注程序,开始将AUIX50系统灌到白居理的脑中。

安装程序画面上显示着安装完成率,从1%开始递增,而置放在安装槽里的紫色水晶体,也随着安装率数据的增加,一点一点的消失,并融入到白居理的体内。到最后灌注完成时,机械槽里紫色水晶体已完全消失不见了。

安装画面总算不像先前其他几套OS,呈现完全当机的状态,而是正常的询问着:“系统安装完成,是否启动直接作业系统(启动/取消)?”

这让已尝到多次失败的程式员,终于大大松了口气。接着他在众人无限期待的注目下,用力按下系统启动的确认按钮。

只见上头出现了众人从未见过的华丽光谱影像,上头秀着“欢迎使用AUIX50”的图样。这让所有人无不惊奇的睁大眼齐声赞叹,预备一窥这传说系统的强大能力。只不过,接下来的下一秒出现的讯息,却是令众人瞬间错愕傻眼。

“系统启动失败,装载者脑内出现不知名错误,无法继续正常执行,请参照说明书上的故障排除程序与系统公司联络,谢谢!”

想不到号称运行成功率百分之百的超级系统AUIX50,竟然也会出现执行失败的状况。该不会,没赌到那20%的机率,而让爆脑机率直接变成100%了。

众人见画面确定已经完全失败后,开始静悄悄的散去。负责执行安装工作的程式员,则维持错愕的表情,还不太愿意相信的盯着始终没有反应的小白。此时,并没有人知晓,在那画面后面隐藏的真正状态。

实际上,当AUIX50系统进入脑袋后,白居理持续混乱的意识已开始产生巨大的变化。一个超乎想像的事件,正在他脑袋中快速发生。

在AUIX50开始执行的瞬间,一层极度浑厚的黑色幻象,开始在白居理的脑海盘绕,将原有存在他在脑子里的众多程式系统一一吞噬。接着,在完全笼罩他的意识后,将他的意识与身体感官彻底隔绝开来。白居理在这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强迫性拉入到自己的心灵印象空间中。

“这里是哪里啊?”

在这空间里,白居里的感官彷佛重新回复了过来。在往四周巡视上一遍后,他发现自己竟处在一个充满黑暗的诡异空间里,不管是地面还是天空,似乎都呈现不规则的扭曲与晃动。感觉极度虚幻与不真实,好像随时会有什么发生似的。这让白居理不得不紧绷着神经,注意周遭所有一切动静。

突然,他听见就在前方的不远处,出现一阵阵古怪的摩擦声。而且这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声响,似乎正在慢慢朝自己靠近过来。

“那是什么?”

身处诡异空间,面对未知的一切,白居理下意识认为那个声音,定是什么可怕的怪物所制造出来,而会往这里靠近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攻击自己”。

理所当然的思考与反应,让他开始惊慌的朝反方向逃去。只不过在移动几步后,他马上发现在这黑暗空间中,方向似乎是没有意义的。那个恐怖声响不仅没有远去,反而是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永远是从自己的前方传来。

“怎么办?”

一连串奇怪的遭遇,还有对这片诡异空间及怪异声响的恐惧压力,让白居理的精神几乎接近崩溃边缘。虽然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自我保护的本能性,还是让他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打算和那个即将过来的怪物拼死一搏。

分不清楚时间长短,感觉似乎是过了漫长的一大段时间,古怪的声响终于慢慢靠近到自己视线范围。

只见,在昏暗空间里,一个手上拖着巨大皮箱的小女孩,正气急败坏看着摆着架势的小白。

“咦?”白居理有些惊讶的大叫。

他怎样也料想不到,这个制造怪声响的怪物,竟然会是体型娇小,穿着长相酷似洋娃娃的可爱小女孩。

“啊什么啦!真是个讨厌的家伙,一直跑来跑去,把我弄到晕头转向!”小女孩噘着嘴,举着超短迷你的小手指数落白居理的不是。

虽然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是相当的气愤,但娇小的身躯加上逗趣模样,让人不禁感觉极度可爱,忍不住想要发笑。

小女孩轻拍着手里的大皮箱上,努力清除掉上头堆积的灰尘后,开始打开皮箱,从里头拿出一件又一件的东西。

“现在是,什么情况?”白居理纳闷得问着。

忽然间,小女孩别过头以着古怪的眼神看着小白,接着迅速掏出一把形状怪异的猎枪,对他发射过来。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白居理已被猎枪发射出来的怪异绳索五花大绑,笔直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

小女孩也没给他出声的机会,俐落拿起一块打叉形状的胶布,直接往他嘴上贴去,这让白居理莫名其妙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唉,原本还希望会是一个英俊的大帅哥,可是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叫人失望。身高跟小矮人一样,体格等同于没有,肌肉组织几乎是零。头发是搓鸟毛,眉毛像毛毛虫,眼睛太小,鼻子太塌,嘴唇太厚,牙齿太暴,耳朵太怪,下巴太凸,额头太高,脸孔太大,五官配对歪七扭八。而且,还是个连智商都严重不足,简直无可救药的呆子!”小女孩表情失望的摇着头。

倒在地上的白居理,听到小女孩对自己的一长串评价,措辞尽是些羞辱的言语。心里忍不住开始冒火,奋力挣扎想挣开身上的绳子,痛扁这小女孩一顿。可是不管自己如何努力,这绳索却始终紧紧捆住自己,弄到最后终于气力耗尽,不得不放弃摊在地上对小女孩死瞪眼。

瞧着白居理像泥鳅般挣扎,最后累到半死摊在地上喘气的蠢模样。小女孩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不加理会,转身走回大皮箱处,继续从里头搬出道具。

一样又一样的巨大机械装置,不断从皮箱中搬出,感觉就像是卡通影片里的搞笑效果,多拉A梦的四次元百宝袋,这让白居理对那只皮箱的容量感到好奇。

小女孩动作迅速的搬出一件件巨大机械和装置,接着操作各种机器,沿着整个黑暗空间的边缘,开始大兴土木。铺上一层又一层古怪金属片,并将那批从皮箱中搬出来的巨大机械仪器,连结上从黑暗空间里拉来的复杂线路,然后持续不断测试与运转那些仪器。

不久,原本一直呈现混沌的诡异空间,已在她大手笔装修改造下彻底变了样。扭曲晃动的空间,在换上金属质感的墙

壁后,感觉变的安定与坚实。空间里的不时出现的诡异气流,也在到处布上复杂的电线管路后,开始趋于稳定。而本来空旷的大地方,在被她摆上各式各样复杂的机械电子仪器后,成了巨大的电子装置机房。一切都与先前完全不一样了!

“嗯~感觉好多了。虽然天顶部分还是黑漆漆的,不过应该不会影响正常的功能才对!”

她满意的说着,接着重新走回白居理身旁,出其不意伸手用力把他嘴上的胶布撕下。突来的动作,让白居理痛的哇哇大叫。

小女孩毫不在意的在空间中拉出一张虚拟面板,当成椅子坐在上头。然后莫名其冒说着:“好了,现在来谈谈签约的程序吧!”。

“呼-呼-”憋了一股鸟气的白居理,在旁完全不打算和她交谈。

“咦?不跟姐姐我说话。我生气了哦!”只见她嘟起嘴,左手不知何时竟多出一具数公尺长,模样极为吓人的恐怖火箭筒。她并直接举着火箭筒,朝小白的裤裆处戳了过去,当场吓的小白往后缩了几尺。

“说话!”小女孩命令式的要白居理配合。

“说什么?”碍于这火箭筒的威吓力,小白不得不选择屈服。

“这样才对嘛!”小女孩满意的点着头,接着说着:“现在就正式开始吧!在签约之前,首先必须对你进行事前的解说,以免之后产生认知上的差距,了解吗?”

小白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性格怪异,随时随地能掏出恐怖武器的小女孩,白居理认为只能暂时和她配合,要不然不晓得自己还会吃到什么样子的苦头。

“好了,你有什么问题吗?”小女孩表情平静的询问着,让人看不出来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嗯?”

“问嘛!”

“…”

“咦!什么啊?”

等待着问题的小女孩,脸上的表情开始略显僵硬。然后下一秒,她手里的火箭筒再次顶到小白裤裆上,并和颜悦色的说着:“姐姐我相信你一定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没关系,不用客气,姐姐我会很有耐心的帮你回答的。”

僵硬的微笑和手里恐怖的武器,白居理打死不相信这个小女孩会有所谓的“耐心”。

“那…请问…你…”问题都还没问完,小女孩的火箭筒已经朝自己头上K了一下。

“要叫姐姐!”她气愤的纠正着小白对她的称呼,这让小白更加不知所以。

“请问…姐姐叫什么名字?”脑袋打结空白的白居理,目前只能挤出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

这个问题明显令小女孩感到困扰,她不知不觉松开手中的武器,在一旁思考起该不该透露出自己的身份。看着小女孩在旁跺步,又不时的回头看着自己,白居理惊觉可能是问错问题了。

许久,已在空间里绕上好一大圈的小女孩,终于有点沮丧的回到小椅子上,开口回答:“你姐姐我不能透露任何的身份资料,以免日后引来仇家的追杀,所以你换个问题吧!”

白居理心想:“性格这么差,难怪会被追杀,活该!还有,明明是个还在读幼稚园的小妹妹,居然要求别人称她”姐姐“,看样子除了变态暴力之外,她还有严重的妄想症。”

“你在想什么啦!快点问问题!”火箭筒又在白居理身上乱戳着,逼着他发问。

“那…请问姐姐……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目前又是什么情形?我是在作梦吗?”为了搞清楚状况,小白鼓起勇气,一次丢出三个问题。虽然还是很没营养,不过如果小女孩能回答,那自己就可以更快搞懂这诡异的一切。

听见白居理总算提出比较像样的问题,小女孩满意的露出笑容。开始充当起小老师,在白居理面前滔滔不绝的进行解说。

“关于你的这些问题,首先应该要先从AUIX50这个程式的部分开始说起。”

只见她凭空在空间里拉出一个类似“视窗作业系统”的萤幕框架,指着上头显示的图像资料说着。

“?”白居里惊愕的不晓得她是如何办到的。

“这个名为AUIX50的宇宙战斗用的OS系统程式,是你姐姐我前阵子无聊时制作的小玩意,算是一时兴起的游戏之作。不过,虽说是游戏之作,但就现今技术而言,它的功能可是最顶尖的。所有使用这一套系统的生物,即使是零智商的笨蛋呆瓜,也可在装载后一举成为宇宙无敌的超级天才。不过,当然还是没法跟你姐姐我相比就是啦!”

白居理纳闷的想着:“听不太懂,最后的意思好像是说她自己是个天才,还真是爱吹牛。”

“AUIX50宇宙战斗用OS系统程式,在经由系统程式员操作安装程序,从实体的紫金晶片状态,透过动态流体质能转载过程,将整个程式转换成流动微波传导物,由生物体本身的神经传导流动线路,把程式讯息传导至大脑中枢组织。最后,再利用磁极效益转换,将微量电磁极体的向量数据,转成脉冲波加以烙印储存,成为记忆及思考逻辑的一部分!它的作用是……”

“啊?”一连串说明越到后面越是复杂,白居理像是鸭子听雷般显得极度的错愕。

“我再重复一遍。AUIX50宇宙战斗用的作业系统程式………”

“转换?装载?”白居理对小女孩的说明依然只能摇头表示。

之后小女孩又重复了几回,无奈一堆艰深的名词和听都没听过的科学技术,还是让白居理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小女孩忍不住再次拔出火箭筒,伺候起这只笨蛋小白。

“你这个笨蛋,都已经说了那么多遍还听不懂!连基本常识都搞不清楚,还想学人家上太空!”

被火箭筒直顶额头的白居理,委屈的不敢再吭一声。只能看着小女孩那依旧可爱的模样,但却是快气炸的在臭骂自己,感觉上真的是真让有啼笑皆非。

“咦?在你的原始记忆常识里,居然找不到接近现代化的科学知识!而且基本知识水平这么原始落后,你到底是从那个猴子星球过来的?全部搜寻完一遍以后,能对映这些说明的唯一模糊词汇,竟然只有”记忆植入“这个笼统的小东西?而且这个名词还是被归类在虚幻假想部分?”

小女孩一副不可置信瞪着小白,手边拉出的那个新的小视窗标题栏上,竟写着:“白居理的知识”。

“记忆植入!?”

听到这个只有科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名词,白居理像是捡到拼图的重要部分,开始拼凑先前小女孩所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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