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老班长来喝酒,本想让他继续给我出谋划策,找到证据,以便收拾马义和刘金生这俩逼,殊不料,酒过三巡后,还没等我开口呢,老班长竟然长叹一声,对我和苑小秋说起了他的烦心事,“我那老伴,退休五、六年了,不好好在家看孙子,偏偏跟几个老太太老头子用智能手机玩数字货币,什么雷达币、五行帀、亚元等等,最近还要玩大的,那叫什么比,比—”
“比特币。”苑小秋接过老班长的话茬,“我们年轻人都不敢玩,三岁小孩都知道那是套路。”
我也插话道,“严格来说,就是变相赌,也叫投机,明知是套也往里钻,总觉得这么多人玩击鼓传花,最后一个鼓点不会偏偏落在自己身上。结果,大家都这么想,最后都被割了韭菜,完了还不服,坚持‘天天撒网天天空总有一天成富翁’。这帮人就是与时俱进的新时代傻逼。”
“不错,他们这帮人真就是那伙的。”老班长点头道,“真正的傻逼人家不玩这个,也不会玩这个,只有那些说奸不奸说傻不傻的人才玩这个。智能手机能整明白,就是自己是个啥整不明白。”
“这个问题好处理,”我给老班长满上一杯酒,“咱们集团在市中心投资建一个公益性老年人娱乐活动中心,只要别冲破冲破道德底线,想玩啥都行,还有部分物资奖励,让老年人玩的开心玩的快乐。”
老班长面有难色,“一个公益学校把你那一千万砸进去了,集团又砸进两千万,现在还要砸钱,上新项目,啥集团能架住这么折腾啊?”
“我问你,咱集团谁是董事长?”
“这还用回答吗?自然是你了。”
“是我,那我就有权决定这么做,你只须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待老年人娱乐中心完工后,你让老伴到这里工作,担任***,那个时候你想想她还有闲心扯虚拟货帀吗?”
老班长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不错,只要给那些闲着闹心的人找个事做,他就安分了,我就是个好例子吗。”
“好了,你的私事就先放一放吧,关注关注我的私事,马义和刘金生这俩傢伙一日不修理,我一日就闹心,你得帮我想辙啊。”
老班长用一支手托着下巴,“那个,我让你和苑小秋去调查这俩小子的各方面情况,有进展吗?”
“初步情况是这样的,马义重病,估计没几天挺头了,刘金生这小子挺硬实,在热电厂上班,他俩都成家了,马义有个儿子,刘金生有个女儿,他俩还玩了把娃娃亲,俩孩子成人后就结婚。”
“还有其它情况吗?”
我晃晃头,“暂时就这些。”
“好,这些基本上就够了,”老班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背着手,又开始踱步了,“这样,你和苑小秋先走第一步,以老同学身份去探望马义,只唠家常喀,千万别提小保姆一事,我估摸着他也不会主动提。”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