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风云变幻,人间意外难阻。忙活匆匆为妄,到头终究是空。
宰子兴的死亡,加重了宰辛的动作,没了宰子兴的压制,宰辛就差明目张胆了,作为继承人,宰羽文当然不会任其逍遥,迅速掌控集团并以雷霆之势震慑四方,裁掉臃肿不堪的枝节。
宰辛自知不敌,与宰氏集团对手姬氏联手对抗宰羽文,姬氏乐意见宰氏内部动荡,顺便给宰羽文丢个琐事,拖拖他的后腿,自己在一旁隔岸观火,轻松畅快。
宰羽文内心毫无波动,直接蛇打七寸,钉其首尾,让宰辛一流出局。
宰羽文抱着扶云纤细的腰肢,与扶云从头看到尾,结尾处是宰辛失魂落魄的画面,看得人心振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扶云放下平板,转身抱住宰羽文,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脑袋想了想,没发现个好主意安慰老公,宰羽文现在也不可能要个安慰,千言万语只说了一句:“崽崽,陪我画画吧!”
画画可以忘记一切,心情愉悦。
宰羽文双臂搂着扶云更紧些,其实他已经不在乎以前的事了,不过有妻子陪着,他自是惬意:“我来当你的模特。”
扶云巧笑:“行。”
不就是想要她画他吗?
书房内,扶云支起画板,意示宰羽文站在窗边,不要乱动。
过肩的长发披在背上,额角的碎发随着扶云的动作微微晃动,划出优美的弧度,可爱的包子脸一脸认真,宰羽文心跳频率超速,眼神黏在扶云身上,倘若他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见扶云,他是高兴的。
用笔勾勒出窗边清俊冷冽男子的整体轮廓,再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额前的碎发随意捋到一边,凌乱且俊美,身形修长,居家的衣服穿出了模特的感觉,双腿肌肉紧实,很有爆发感,双手抱臂,手指骨节分明,窗外灯火笼罩,仿佛冷清的神仙落入凡尘。
扶云边画边感慨,真是被老天钟爱的男人,哪哪都完美,不过,这男人已经是她的了,谁都抢不走!
落下最后一笔,扶云向宰羽文招手,说:“崽崽,画好了。”
宰羽文舒展一下略僵硬的肢体,几步跨到扶云身边,目光落在画上,形神俱像,眸光宠溺痴迷,下笔之人明显偏爱,烟火璀璨不及画中人的百分之一。
“画我收藏了。”
宰羽文说着伸手将画拿下来,既然画他,那就是送他了,宰羽文点都不客气。
“嗯,给你。”扶云一脸你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崽崽开心,她不会管。
宰羽文最后将画放到他专门藏书的书架上,打算回头让人装个框,以免不小心弄坏了。
s市被封了城,仍有从s市出来的,且在没封城前,s市作为一线大城市,无论是对外贸易,还是国内人口流动,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人来往,病毒被携带出去很容易。
一个多月的时间,新冠蔓延的范围更广,国家不得已进行有效措施,禁止人们聚众玩耍,去人流多的地方,禁止外出,除非特殊情况,如家里没米菜,可以出门去超市买,但出门必须戴口罩,不戴不许出门。
由于疫情期间在春节前后,连走亲访友也被取消了,要拜年可以在微信等聊天软件上花式拜年。
扶云现在工作还有些,平时画点原稿用电子邮件发给秦诗。
疫情期间,情况特殊,公司让原本打得火热广告的集装宫斗游戏推出,让宅在家的众人有时间可以打发。
且福利多多,普通版、精装版等多种服装推出。
扶云现在的资历只能够画些普通版的服装。
扶云把刚画完的画发给秦诗,任务算是完成了,揉了揉僵化的脸蛋,扶云起身下楼。
宰羽文切了盘水果,正要往楼上书房去,看见扶云下来,便把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吃点水果。”
扶云坐在沙发上,用牙签插着一块哈密瓜,恰到好处的甜在舌尖泛滥,激起了扶云的食欲,一连吃了几块。
“我去做饭了。”
扶云扔掉手中的牙签,肚子因此反倒饿了几分,水果吃不饱,正餐还是要吃饭的。
“我洗菜。”
宰羽文走进厨房,将菜拿出来洗。
国家控制的比较严厉,外面每天有人过来消毒,能不出去就不出去,现在的情况危险,怕一不注意染上病症,冰柜和冰箱里都放了吃的,有速冻食品和蔬菜鱼肉,够他们俩吃一阵子了。
只是菜不够新鲜。
扶云切着菜,想到现在只能缩在家里,叹了口气,说:“不知道要多久才解禁?”
宰羽文仔细清洗小青菜,不放过一片叶子:“近几个月是不可能,疫苗再快也要时间。”
扶云笑了:“我记得你好像没什么假期,这次国家统一假期能放过够!”
说到假期,宰羽文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眼神挪到扶云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是呀,假期挺足的。”
扶云脊背发寒,歪着脑袋看了眼宰羽文,正乖乖洗菜,没耍花样,难道她想多了?
吃饱喝足,扶云拉着宰羽文一起看电视剧,是她爱豆新出了电视剧,本来没打算现在上线播放的,由于疫情原因,改早点播放,可把他们这群粉丝高兴坏了。
“崽崽你看,爱豆好帅啊!”
电视屏幕上,红衣似血的男子剑气凌厉,身形飘忽不定,如蛟龙出世。
宰羽文不屑地一撇,手腕无力,脸过于阴柔,舞剑毫无气势,还不如他呢!
艰难的和扶云看完这一集,宰羽文手臂怀着扶云的腰,故意在她耳边吹气:“为夫陪了夫人高兴,夫人是不是也该让为夫吃个尽兴?”
扶云乐极生悲:“几天前不是才做过吗?”
“都好几天了,夫人不应该履行义务吗?”宰羽文双手箍住扶云的后背,“夫人想在这里也可以。”
扶云看着宰羽文的手伸进毛衣里面,指腹划过后背,扶云的腰一下子软了,她握住宰羽文的手臂,娇嗔道:“歪理!去卧室。”
宰羽文一个翻身将扶云压在身下,目光灼灼:“放心,没人看见。”
不待扶云反应,低头吻住了要叭叭的小嘴,拉着扶云一起堕落在欲望的深渊。
从客厅的沙发上,再到卧室的床上,扶云被宰羽文按着吃了好几次,再次回到床上,扶云已经睁不开眼睛了,隐约好像忘了什么,算了,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