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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新婚燕尔

村落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黑子和小翠的婚礼临近。黑子身着黑色的新郎服,人望着特别精神,服饰的左边口袋上还别着一朵红色的花。小翠身着一身红色的旗袍,对襟开叉,上面印满了各色各样的雏菊。她盘着一头卷发,螺旋形,乌黑发亮,上面点缀着一朵朵的红色的玫瑰。

大娘出了村口,望着这一对新人笑得乐呵呵的,说:“姑娘俊,伙帅,真是天生一对。”一对新人在众乡亲的簇拥下进入木篱笆门,黑子望着翠笑得很甜,他的心里甜得不得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视若珍宝。

二人相视而笑,甜蜜地不得了。那日的天特别蓝,云朵特别白。乡亲们拍手庆贺,有些人手拿竹篮子,里面盛满了鲜花花瓣,一把把花瓣洒落在新人的身上,增添了喜庆的氛围。

那日,小翠正倚靠在雕花木格子窗前凝望窗外。她手托香腮,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胳膊透着些许肉粉色,一头如黑檀木般乌黑透亮的秀发高高地盘在脑后,齐刘海,一朵红白相间的花插于右耳畔,发间别一枚孔雀绿镶金首饰,红色的香穗子垂落。蛾眉淡扫,红唇点点,惹人怜爱。

这是他们结婚的纪念日,她特地穿了一身浅水墨绿色的衣衫,“啊,好无聊。”她轻声叹息。豆大的黑眼珠子直直地望着窗外,摇头摆手,长吁短叹。只见那窗外翠绿色的嫩芽萌发,郁郁葱葱,好不热闹。远处是一片迷蒙的雾气,因为是清晨,雾气缭绕,衬得那祁县恍如仙境一般。远山是虚无缥缈的,还有那远处的寺庙,“铛”一声钟响,惊起一丛飞鸟,黑压压地往空中四散而去。

兀自望得出神,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有人在吗?”一个洪亮的男声响起。小翠心头一惊,心想,黑子哥刚出门,这大清早的是谁呢。她的心里疑窦丛生,正自顾自思索着,敲门声再次响起。她双眉一蹙,瘪起嘴,懒懒起身,用那双纤巧的手理了理云鬓。打开木门,她顺势倚靠在门沿上,斜歪着身子,定睛往那门外一看,不是别人,是黑子哥。“黑子哥,你怎么回来了?”她双臂互搭,疑惑地问道。黑子没有嘟囔一句,径直入了门,甚至没有瞥她一眼。他朝床头走去,扯了扯白色的揉得皱巴巴的纱帐,轻轻扯下了挂在床头纱帐上的一个牛皮袋子。打开,往里面瞧了瞧,嘀咕道:“诶,书信哪里去了?”

小翠见他一副焦急的神态,关切地问道,“黑子哥,你找什么?”黑子依旧没有搭理他,只是一个劲地在牛皮袋子里搜罗,半天光景,他跺了跺脚,有些气急败坏,突然大声嚷道:“我的书信哪里去了?”小翠一听,花容失色,嘴巴张开成了圆形,过了一会儿又故作镇定。她走到他身边,安慰道,“黑子哥,你再找找,说不定你放别的地方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放在袋子里的。”黑子哥肯定地说,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右臂,粗糙的手指根紧抓着头皮。双眉紧蹙,眉心现出一道深深的凹痕,有如那两座山脉之间的峡谷。

他只觉得脑子一阵闷响,双眼由手中的牛皮袋转向了翠。平日里的温柔模样全无,右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怒斥道,“小翠,是不是你?”小翠神色恍惚,一时哑口无言。

他放下了她的衣领,那身崭新的衣衫顿时现出了一条条褶皱,他双手捧住她圆溜溜的双肩,不停地摇晃着问道,“小翠,事关重大,你可别做了糊涂事。”小翠一听,一时瘫倒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闯进来一群衙差,领头的是一个狱卒。他嘿嘿一笑,说“黑子,这回你逃不掉了。”黑子定睛一看,领头的衙差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他进牢门押他的牢头。“你怎么会到这里这是我的家,你怎么知道?”黑子不解地问道。狱卒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翠,噔时来了气势,大声呵道,“来人呀,给我把黑子绑了。现在证据确凿,你插翅难飞。”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说,“与你那兄弟宇大哥相会去吧。”

黑子一听,更是怒火中烧,忿忿不平地念叨道,“真是家门不幸。”

大牢内,黑子与那宇大哥坐在一块,两个人竟然聊起了天。一排木制栅栏,隔着间隙,两个人席地而坐,宇大哥问道,“黑子,你怎么进来了?”黑子嘿嘿一笑,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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