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结束后,众人便一一离去。
李千言是个闲不住的人,难得脱离学院的日子,他想好好放松放松,于是便在府内闲逛起。而王浩没有跟随他一起,便直接回了厢房。
张府说起来,占地还算挺大,府内用地规模随小,但还是很齐全。李千言瞎转悠,竟不自知的来到后院的练功场。
此处,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灵力相当充足,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场内,设有一座圆台,周围都是其他修炼的辅助设置。
擂台之上,有一少年正在挥动双拳,摆动身形,身心投入在修炼之中。
少年个子不高,观其岁数大约略小于李千言,看到正脸后,李千言这才有点印象,昨日出府迎接时便有他,只不过用膳时却是不曾见过了。
少年脸上汗水渐出,但仍旧没有停下,脸上透露出刚毅之情。李千言见此,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少年来。
一套拳法在少年的施展下,犹如虎鹤再现,一时如同凶虎咆哮至极,一时又似灵鹤周身灵动。看来这套拳法在少年的舞动下,是相当熟悉。
一旁李千言一句话未说,直至少年一连练了三次,他这才出声说道:“拳法虽熟,但有型无灵。”
那少年这才注意到远处的李千言,转过身去看了眼后,便继续练起功来。
见少年不曾搭理自己,李千言略笑一下,继续说道:“沉心屏息,纳灵力入体,运三个周天,压制丹田之处,拳法相随,灵力相至。”
少年听见后,停顿了一下,便在继续,不过内心却是跟随李千言的话来。方才李千言所言不假,自己这拳法空有架势,却没有灵魂,只不过是花招子罢了。不过如今在那人的指导下,这虎鹤双形拳似乎有了变化。
渐渐的,拳法打出时,似有虎鹤灵光发出,这套拳法似乎有灵,少年竟不由自主的练了下去,直至一拳打在台下的一块石头上,那石头瞬间四分五裂,少年这才停止修炼。
一旁李千言笑道:“成了。”
擦拭了额头的汗水后,那少年才拿起一旁的衣物换上后,来到李千言面前,对他说道:“多谢公子指点。”
李千言微笑:“不过是一篇基础的运气口诀而已,算不了什么。另外我叫李千言,看样子比你大几岁,叫我言哥就行了”
少年仍旧固执的说道:“谢过千言公子。”
李千言不喜,心中暗碎:真倔啊。但嘴中说道:“如果还想更精尽一步的话,就叫我言哥。”
少年沉默了一会后,小心翼翼的说了句:“言...言哥。”
千言这才高兴,对少年说道:“对了,你叫啥?”
少年回答:“我叫张义。”
李千言闻言后,贱兮兮的说道:“小义子,府内也逛完了,这府外有啥好玩的地方?”
张义扭捏的说道:“言哥,家父不允许我出门游玩...”
见张义如此,李千言脸色突变,严肃的说道:“如果,你带我出去玩,这几天早上我都会传你天星院的功法如何?”
张义一咬牙,便答应了。
...
府外,倒是住着百户不到的人家,有人的地方便有了交流。虽然人数不多,但也形成了最基本的生活圈,东南面倒是有一处商业街,此处倒是算的上这方圆之内最为热闹的地方了。
一路上李千言在张义的带领下,来到了此处。一路上人来人往,夹杂着叫喊声,但唯一奇怪的就是,青壮年男丁太过稀少,张相峰所眼倒是不假啊。
李千言朝张义问道:“为何此地,壮年男丁如此稀少。”
张义听此后,低下头缓缓说道:“听爹说,这几年盗匪猖獗,时常来犯,乡民们都希望我爹能站出来救助大家,我爹也尝试了,可仍旧无法解决,即使是求助过天星院,派人前来也无济于事,于是我爹的声望在乡民的失望中减低,不知何时起,有人说我爹不配成为乡民的名望,更有人带头脱离此处,另谋出路,于是,渐渐此地就只剩下这些老弱病残了。”
李千言叹了口气说:“这次回到宗门后,和老师说道说道,派人前来彻底解决这盗匪问题。”
张义听后,两眼望着千言说道:“真的吗?言哥?”
李千言拍了拍胸口以示回应。
张义欣喜,可又低下头,慢慢的说:“言哥,你和其他人,真的不一样,以前学院派使者来解决此事,可他们只不过是借助这件事来此地不仅不帮忙解决,还大肆敲诈乡民,所以乡民们都渐渐不在相信学院了,更把责任怪罪于我爹头上,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李千言听后,停了下来,对他认真的说道:“要相信你言哥,你言哥在天星院里厉害着呢。”
张义见他是发自内心的说道,露出笑容,二人随后便逛了起来。
来到一处店铺后,突然听见一道声音传来:“妈耶,道友,这可不兴戴啊。你瞧这玉石,成色暗淡无光,这上边刻着的图案那是两条鱼,这叫多余。翻开一面,这后面杂质多着呢,看你是老乡,家中生活又困难,这样吧,5两银子,我给您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