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次到见到水子礼都会失去理智,也许是心里太恨,太恨。她还在不停的争扎,不停地哭,这样也许可以避免受辱,可是要沫莱这个时候的内心是多么的脆弱而不堪一击。为什么?为什么事情总是会这样?
水子礼看着沫莱的嘴,听着沫莱的话,一股气猛地冲了上来,一张大手猛地从后面扯住沫莱的头发,沫莱只觉得天昏地暗,头上撕裂般的痛着,她忍住自己想要尖叫出来的声音,眼睛却死死地等着水子礼,绝强却有勇敢。
水子礼冷笑:“痛吗?你求本太子,本太子就放开你。”
沫莱惨然一笑像是听到一个大笑话般:“求你?你觉得可能吗?来啊,要死给个痛苦,别在这婆婆妈妈的!”那一刻,水子礼竟是呆楞住了。这样的眼神,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沫莱的脸上,那样的淡然,那样的倔强,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这个太子著迷,他掩住满眼的痛苦之色,一声阴恻恻的冷笑,道:“本太子说过,江山美人我都要,你绝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哼!战局未定,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少在那做你的春秋大梦。”沫莱的话,好不留情,字字带刺。这些话使得水子礼的面容上冷酷而僵硬,目光如炬。沫莱无所谓他的态度,冷哼一声,便不在言语,这样的人说再多也无异,既然目的达到,今天看来是安全了,这个时候他的父皇马上……看来也是没那心情来乱来。许久,水子礼才长叹一声,道:“你算准了,本太子不会杀你,是不是? 你就吃定了本太子是不是,好,我不会杀你可是你的那些朋友们,还有你的爱人们,一个个都得死,你好生在这等我的好消息吧!哈哈”
沫莱在后面再一次爆发。“你简直不是东西,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
水子礼这次居然没有理会沫莱的漫骂,他又是紧紧抓住沫莱的下颚,不疾不徐的口气中带着邪魅说道:“我的沫儿,你就拭目以待,看看是谁不得好死吧,我要亲眼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而你就做在我的身边,我的皇后,哈哈……”
“你这个疯子,疯子。”沫莱似乎有些喃喃自语,然后又是大吼一声:“你这个疯子。”她也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有气无力,唇与喉之间,不知道是因为这样的大叫,还是没有喝水的缘故,感觉干涩,疼痛,或许是心里,她必须要坚强,这样才有能力去斗!
水子礼看着沫莱,现在最想做的,而且已经做了,他把沫莱拉入怀里,热情地吻她,沫莱越是争扎,他越是有征服的快感。突然一阵刺痛,沫莱似乎咬了他的舌头,瞬间血腥冲入他各个器官,他依旧没有停下来,这样的刺激,更是让他这样的著迷,他喜欢这样的沫莱,带着小猫的危险,有着锋利的爪子。可是下一刻他全身而退,万一停不下?他知道沫莱的个性,所以他只是站起身俯视着沫莱,那摸得意。沫莱悄悄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水子礼这个人连小人都算不上,何苦跟他这样,对自己也不好,她冷静地说:“既然把我抓来了,就好生待着,你这算什么?”
“好,很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吗?沫儿,就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他一副沫莱识时务的表情,沫莱心底间想吐,可是不能再想以前那样任性妄为,冷笑,平静地说:“这么说你答应了。”沫莱的话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看着她如此平静的面庞,也是这张脸庞,曾经的她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温情,尽管一切都是做戏,那时候的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现在,就在他的面前,还是这仗平静的脸,就这样她平静的看者他,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言从她檀口中缓缓流淌出来,水子礼的心突然一阵冰凉,透彻心肺的冰凉!!
原来自己也会有脆弱的一面?水子礼没有再和沫莱说什么,转身大笑就走,只是也许只要他自己知道那笑声中,是有些凄凉和伤痛。
沫莱也有愣怔,看着水子礼就那样走了,很快就听到门被关上重重关上的音。只留下那一串串的恐怖的笑,在房间里的回荡。沫莱从未听过这么可怕的笑声,心不自觉的颤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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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国军营内,一片灯光,照在沙滩上,一抹急色的身影踩着灯光,大步进帐,气氛似乎非常的紧张。
“还没找到吗?”水子灏坐在**,面色沉重地问。
“没有。”子海摇摇头,面色更是沉重。
“昨晚你可见过她?”
“见过,昨天吃过晚饭后,姐姐说想一个人在海边吹吹风,我本来想跟着,可是姐姐不让。”子海的话听得出他都多么的后悔。他想,如果昨天晚上跟着姐姐,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子海接着说道:“会不会是水国的太子?可是他怎么知道姐姐在这里?难道军营里有细作,不然为何在我们不知道地情况下掳去一个人,我们都没有知觉?据现在来看,好像没有发现军营里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啊!”子海说到这,自己心里一惊,如果真是这样,后果可想而知。
水子灏面寒如水,子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水子灏的面色仍旧是沉默不语,在一边干着急,又是叹气,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低喊道:“晟大哥,你倒是发个话啊!”
水子灏面色依旧是沉重,猛地站起身,盯着子海看了半响,说道:“子海,你说的极有可能,这个事情你就先别担心,我自有我的主张。”
“可是……”
“别在可是,军令如山,我说的话你不听吗?”严肃地说。
“可这个也不算是军令。”子海抗议道。
“嗯!”水子灏水子灏目光扫了一眼子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是!”子海委屈地看着水子灏,这是晟大哥第一次这样,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也未请退,就直接走出帐外。水子灏叹息一声,也走出帐外,外面是浩瀚的大海,他两眼注视着大海的前方,出神似地凝想着。
真希望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顺利,水子礼这次肯定有周密的计划,救沫莱不是那么顺利,该是子骞出来的时候了。
那日在暗室中见过水子礼,之后就被一群人拉了出来,可能是在里面阴暗地放呆得时间久了点,沫莱只觉得两眼发涩,她眨眨眼睛看了看周围,这个地方似乎很宏大,有点像是皇宫?于是她笑嘻嘻的问了旁边的人,旁边的人则冷酷的不作回答,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说就不说,瞪人做什么?就这样她被丢在一处地方,派了很多人在外面伺候,其实哪是什么伺候,是监视而已。每个人都无趣的很,每次她想开口说话时,这些人都心照不宣地走开,还真默契,不用说,准是水子礼这个变态吩咐的,怎么办?怎么样才能和外面联系,怎么样呢?这里也没熟人啊。
她晃晃悠悠的在门口转悠,一只脚刚踏出门,就被两把大刀挡在门外,两个人都面无表情,其中一人门神麻木地说道:“皇上有令,不得出门半步。”嘴角抽搐,这算什么?以前在囚禁的时候,还能四处地活动活动,现在可倒好,唉,今非昔比了。不过量他们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说得不好听,自己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不是。
沫莱最擅长的就是喜欢凑热闹,日子太无聊了,闹闹在丰富下自己的生活,也挺不错。
于是……“来啊,来啊,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一刀下去,我就没命了,可是你们敢吗?”她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其中另个一个门神冷酷地说道:“皇上有令,若是出来,杀无赦。”
“什么?杀无赦。”好你个水子礼,知道她不想死是吧!行,算你狠。可是不对,他们怎么叫皇上?难不成先帝已经死了,水子礼当了皇帝,外面在马不停蹄的打仗,这边有当上了皇帝,天啊!感觉世界末日要来,本来他就是狂傲的人,现在做了皇帝,更是肆无忌惮了。
沫莱赶紧把脚缩了进来,看来得识相点,这个时候还是不惹是非好点。要说时间快,却又是慢,是不是很矛盾,可是沫莱就是这样想的,水子礼最近应该是很忙,忙着做皇帝,忙着阴谋诡计,顾不得来骚扰她。可是有一点突破很大,那就是水子礼赦令,可让她在院子出来圈养,沫莱是这样认为的,这样跟圈养没什么分别不是。可是就算是这样,那又什么关系呢?只有活着,就一切都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