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如果能让他解开绳子,那就好办了,沫莱冷静地说:“我们先来讲个条件,怎么样?”
水子礼停下自己的动作,有些愣怔的看着沫莱,那段日子他不知道有多么痛苦,被自己的心爱的女人背叛,抛弃。原本以为自己贵为太子,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可是伤痛依旧在,那痛苦已经在心底蔓延,他总是期许着沫儿对他有些情感,可是直到沫儿逃离的那刻,他痛苦变为愤怒,变为恨。他恨所有有与沫莱有关的人,他要所有的人都死。沫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来讲条件,未免是不是有些可笑,于是他阴冷的笑着,问道:“条件,你先说说看。”
“你先把我开,我现在好饿,等我吃饱了再说。”沫莱心绷带紧紧的,其实她只是想等自己的解开后,用自己的麻醉针把他麻醉。
水子礼站起身俯视着沫莱,那眼睛里分明写着不相信,沫莱暗自叹息一声,都怪自己平常老是小聪明。水子礼邪魅的一笑:“沫儿,以为我还会上当么?有了第一次的欺骗,本太子还是谨慎些好。”这笑这个他的招牌式笑容在脸上,放佛把她看穿一般。
沫莱面色微变,有些不自在的抬眼望着水子礼,木坐在地上不在言语,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水子礼冷冷地看着沫莱,又是紧抓住沫莱的下颚,冷笑地说:“沫儿,当我是三岁小孩童么?你可是个会骗人的人精。”随后又轻佻的撩拨沫莱的轻纱。
沫莱的反应确实让水子礼心情大好,有一种快意的报复的快感,他甚至有些欣赏沫莱那种不安起来。
“你这个疯子,你疯了,你疯了。你放开我,你会下地狱的。”沫莱口不择言的大骂,对于她来讲,现在对付水子礼根本没办法好言,这个时候根本没办法动,如果可以,她真的会把他杀死,现在对于她来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
“是,是,我是疯了,我是为你而疯的。都是你把我逼疯的。”水子礼狠狠的说道。
沫莱使劲的用脚来踢,拼命的争扎,这个黑漆漆的暗室里,伴随着沫莱的无助的叫声,显得更是凄凉。直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沫莱听到了微弱的光线中传来的声音,她像是抓住了救命草一般,内心惧怕,却带着期许,就算是躲过一时也好。
水子礼被突如其来的叫声愤怒的不已经是到了极点,他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对着门外大喝道:“该死的奴才,什么事情一惊一乍,说,如果说不出所以然,本太子要你的命。”
门外微微又是开了开,外面好像已经是天黑,灯光照进来,沫莱突然觉得好温暖,这一刻。
“太子殿下,皇上,皇上好像不行了。寝宫里已经是乱成一团了。”外面 的人战战兢兢地好不容易说完了那句话,便无声息,像是等着水子礼的发布命令一般。
“本太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死了再跟本太子说,给我滚。”
“是,是~”在外面的说话的人,沫莱都能想象他有多怕,有多惊恐。因为外面那小斯的心情就如她的心情。
对于这个消息,对于沫莱来讲无疑是震惊的,虽然没见过这个皇帝,也未曾有什么好感,可比较是晟大哥的亲生父亲啊!沫莱下意识的抬眼看着水子礼,可是他的反应更是让沫莱心惊,因为水子礼看上去,似乎并不在乎一般,反倒是从他的眼睛里沫莱看到一丝惊喜。
水子礼转过头看了一眼沫莱,眼睛折射出来的光,让沫莱为之一怔。心底唯一的一个词窜入:弑君!沫莱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设想自己的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惜并不是。
心,“砰砰”跳个不停,那一刻她有些发呆般的坐在地上,因为她似乎隐约知道了一个事实,一个让人想着都害怕的事实,水子礼真的会残忍到这一步,天啊,天啊!太可怕了。
沫莱盯着他半响,认为水子礼一定是疯了,为了得到皇位,连自己的父亲都杀,这样的人看着更是令人生厌。“真是畜生不如,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现在本太子马上就是皇帝了,现在你的晟大哥,哦,不,我的大皇兄,真是水国的叛徒,不知道他被抓后会是怎么样一个惨状,我很期待呢?”
“你这个疯子,你就是变态,你到底想怎么样?”沫莱激动的大喊,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样去反抗,那种无助,她知道,水子礼一定是将她作为筹码来威胁晟大哥,逼他就范,这下可怎么办?
“本太子想怎么样,聪明如你,会不知道?你所想的就是本太子想的,本太子江山美人都要,不像他,最后什么都没有。”水子礼冷酷无情地说着,满眼的嘲讽。过了会居然得意洋洋地从鼻子发出一声笑,那笑容再沫莱看来是多么的刺眼,似乎是在笑自己的得意计谋。
沫莱淡然一笑,淡淡地说:“呵呵!想你这样的人才是什么都没有,你看看你有什么?亲情,爱情,甚至连友情你都没有,真是可笑,还在那大言不惭地说别人。”
“你……?”
沫莱的话,更是刺激到了水子礼,他“你”字刚出口,便一言不发。这样的水子礼更让沫莱害怕,他这样不说话,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是吵架,兴许还会知道些什么?沫莱苦笑,知道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是阶下囚,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个诱饵。想到这,又担心那些在战场上担心她,而她有担心的人,眼泪更是掉得凶了起来。
“你哭了?你为什么要哭,你说,你的眼泪何时为我而流,你说,你的心怎么这边的残忍,不许哭,不许哭。”很讽刺,这个声音带着粗鲁的温柔,带着霸道,面对着这样的人,更是让沫莱心寒。
“我哭,我就是哭,你说说,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一个人为你哭,为你哭过?”沫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言语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