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竟是轻咬沫莱的耳垂,然后一路到脖子,轻语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沫莱一动也不敢动,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无助,涌动出她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而脑子却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他。
这个时候闫烈眼眸微眯,头与沫莱相抵,低沉而沙哑他喘息着说:“真话是,我想要把你成为我的女人,假话也是如此。”
什么?一阵热风吹佛在沫莱的脸上,心底间猛地一慌,心脏像是跳到嗓子哑一般,心跳不止,不,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猛地的把手抵住闫烈快要过来的胸膛,可是闫烈更是快她一步,她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电了一般麻麻的,整个人突然不动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沫莱咬咬牙,瞪着气愤地说:“你点了我的穴,闫烈你是个皇帝,怎么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不怕天下人耻笑。”
闫烈轻笑:“就算天下人耻笑,我也不怕,我今天就是想留住你,我,想要你。”
沫莱这下已经是急的不轻了,泪珠想是豆粒般滚下,大声道:“闫烈,别让我恨你。”
闫烈停下来抿着嘴,无所谓却透入着一丝孩子气,他说:“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介意。”
然后一个俯身把沫莱压倒在床,迎面而来的是铺天盖地一阵狂吻,沫莱动也不能动,连最起码的争扎都无法,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沫莱稳住自己的心,平静的说:“闫烈,我既然逃不掉,那么就揭开我的穴道,我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你,不要弄得我像被迫的一样,好吗?”
“你哭了?”
闫烈脸色变了变,很快停下来动作,手不自觉的擦了擦沫莱的泪水,深邃眼眸紧紧的盯着沫莱,突然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而沫莱却露出一副无辜的眼睛,也跟笑了起来。正所谓,敌不动,我也不动。心跳加快,希望闫烈能相信才好,此时此刻,她屏住呼吸等待结果。
“如你所愿!”他又是一阵轻笑,“唰唰”两下,穴道打开,然后半躺在床上托着下巴观赏着沫莱,也不说话。”
沫莱心底一阵欢呼,但面色却装作却羞涩的笑:“谢谢!”
闫烈眉一挑:“不客气!怎么不哭了?还是有什么把戏?”
“现在这种情形我能有什么把戏?只是时间还早着呢?要不,咱们聊聊天。”沫莱边愉悦的和闫烈说话,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闫烈的肩膀挪动,另一只手却慢慢的慢慢的挪动,气氛似乎有些怪异。
闫烈嘴角略带抽搐:“聊天?”这个时候竟然说要聊天,他微眯着看着沫莱,心底一阵嘀咕。
“是啊!你说我现在可以逃走么?”
“我认为你不可以。”
“你呀,太自信了。”
突然沫莱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一个拍手,闫烈闷哼一声,只觉一阵刺痛,不敢相信的看着沫莱,下一刻竟是趴在沫莱的身上没有动弹。沫莱深呼一口气微微一笑,看来最近研制的麻醉针还挺管用的,这么见效,这段时间看过了太多的医书,试过太多的针,终于有了用处,而且还是用在了一个皇帝的身上,不禁有些得意。
她费力的推开闫烈,脸颊绯红,但是这刻她却想要狠狠揪一下闫烈的精致的脸庞帅气的脸庞,确实她这么做了,直到那个人的脸掐得红透为止。叹息一声,闫烈啊,闫烈啊,你怎么能如此,我的心只有一颗,是,没错,直到刚刚那刻,我是对你有一些动心,但是我还有闫风,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
拉起被子盖起闫烈的身子,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起身走到床前轻轻的推开窗户,只见陆离那小子悠闲的靠在那颗树底下,沫莱低咒,死小子,真是害人不浅,看我不治治你,她若无其事的走到陆离的身后,捂住嘴猛地咳嗽一声,陆离吓了一跳,转过身瞪着沫莱,冷哼一声。
沫莱别提那个乐,死小子,让你把我丢在这自生自灭,让你现在又给我带来了一个麻烦,沫莱冷哼:“看你也是个不怕死的主,怎么把你家主子带来了。”
陆离听着沫莱的话,面红耳赤:“在下……在下也是逼于无奈,也请姑娘不要为难了,而你现在得到了皇上的恩宠……”
“恩宠?”两个字听着是多么刺耳,刚出蹦出就被沫莱打断,真是想得到美,沫莱冷哼:“我倒是忘记了,我现在是皇上的女人,你怎么还叫我姑娘,别忘了,我现在是主,你是仆。”
沫莱的话,让陆离微微失神,良久脸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但最终还是闭起嘴站在那一动不动,沫莱冷笑,迈着细碎的貌似优雅的步子,走到陆离的身后,不给你个教训不是沫莱我的作风,拿起麻针准备动手时,刚举起……突然想到什么,像是泄气一般,放下手中的针,如果这一针下去,他们两个都倒下了,如果有什么坏人来,没个人护着闫烈, 那且不是天下要打乱了,罢了,罢了。
沫莱一时间突然觉得好累,看着前方的路口不知该走向何方,是去晟大哥那?可是他和红娘子,想去回去找闫风,可是又想起闫烈,她突然笑了,自己竟是没地方去的,就连这么个地方都被占领了。
人生真的很可笑,可笑吗?只要不让我哭,我就知足了,只可惜造物弄人。
她微微一叹:“我走了,你去看看你家主子吧。”
陆离一个转身,目光锐利,沉声问:“你对皇上做了什么?”
“怎么?还怕我杀了他不成,他只是晕倒了。一个时辰后就会醒,你好生伺候吧”说完沫莱就举步要走。一只大手挡在沫莱的面前,他的眼中透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你哪也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