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了半月的沫莱,依旧是过着休闲的日子,日子虽然清苦,没有任何的打扰,红娘子这几天也不曾来过,但也落得个轻松自在。她现在迷在了钻研医书里,古代的医书真是隐藏着很多惊人的知识。
今天依旧去采药,带上所需的工具,走出门外,初夏了,放眼望去,浓雾依旧,山中的早晨依旧是带着丝丝凉意,抬头望望天空,云依旧是那么潇洒,我也依旧坚强不是,微闭起双眼,偶尔感觉一下,这美好的一天,这美好的晨阳。
睁开眼,笑一笑,出发。
她展目望去,心头一寒。
只见前方那颗被她绑着秋千的一棵树旁,迷雾中似乎站着一个人?这一大清早的会是谁?
她忍不住慢慢的趋近,心也跟着跳了起来,只见那个人转身,心更是跳的厉害,沫莱不禁有些微愣,怎么会是他?但随即展露出一个嘲弄:“是你?怎么?来看看我这个祸水死没死?来帮我收尸,很遗憾,我还活着。”
陆离面色被沫莱的话说的有些难看,透了一口长气,脚步挪了一步,沫莱不知其意看着他,可下一刻她便呆了一呆,沫莱的心似是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难道他不顾一切就是得到她,皇帝果然都是玩转阴谋的专家,闫烈上前一步,她退了一步,喘喘道:“你……你……”
闫烈当然知道沫莱在想什么?一步一步逼近,他的眼皮下藏着一双炭火似的光点,在默默地燃烧:“看到我,很意外?”
沫莱冷冷的看着闫烈,冷冷的说:“这一切都是的设计的?你很得意,是吗”
闫烈轻笑,孤独而忧伤:“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不会。”沫莱说的如此的断定,让闫烈的心微冷,原来一直是这般看他的。
闫烈作为一个皇帝,从来不曾解释过什么,也不屑与解释,可是对与沫莱,他却很迫切的想要解释一切。
他上前一步,搂着沫莱的沫莱的肩膀定定地看着沫莱,一字一顿,说:“沫莱,我喜欢你,我想的是沫莱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你……”呆呆的看着闫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蹦出一个“你”,沫莱看着如此的认真的闫烈,他可是一国之君啊,难道是自己误会他了?
闫烈的眼底一片深沉,一片深情,放佛一池深潭,让人忍不住陷入一般,沫莱有些呆怔,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还未等沫莱反应过来,已经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放佛想要把沫莱嵌入,下颚抵住她的肩膀,在耳边轻语,诉说着衷肠,沫莱手中的竹篮子哐啷掉地,就这样呆呆的任他抱着,你真的么?还是渴慕已久?
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心在颤动,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这叫她情何以堪,叫闫风情何以堪。
这才惊醒,她猛地推开闫烈,却发现闫烈眼中的一丝惊讶,她别开眼,甚至有些不敢看闫烈的眼神,她怕,她怕啊!
闫烈看着沫莱的样子,先前的惊讶,嘴角却带着笑意,他双手轻柔的把沫莱的头转过来,明眸笑齿,是沫莱的错觉么?怎么发现他 的笑容那么耀眼,他笑道:“我说过,你的心里有我。”说的肯定,说的果断。
沫莱猛地挣脱,脸颊早已经是红透:“胡说,你别自作多情。”
闫烈依旧是笑,只是那笑容里面多了些宠溺的味道,沫莱感觉那摸笑已经把她圈住,沫莱只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这么近距离,近的似乎呼吸都可以听到,她想要屏住呼吸,想让她和他的呼吸不会在空气中纠缠,想让自己的心不会那么絮乱。
闫烈轻轻的掠过的沫莱的脸颊,轻笑:“在憋,就没气了。”
她只觉得脑子“轰隆”一声,窘得面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说的没错,实在是憋的太难受了,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这何苦来着,她鼓起嘴,气鼓鼓道:“我哪有,我只是学习青蛙如何呼吸而已。”
说完这话沫莱正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说的什么话,留个笑柄而已。
这不,那个人一听,那前面不化的表情已经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连远处的陆离肩膀也是一抽一抽的。
如果可以……我可不可以记忆删除?
突然眼前一黑,沫莱“啊”的一声,自己已经是腾空,茫然中想要挣脱,他却止住笑意,沉声道:“别闹,你的肩膀可大好?”
沫莱呆了一呆:“差不多了,我没那么虚弱,我自己会走。”
他全然不顾沫莱的话,搂着的沫莱的手反而更是紧了一分,闫烈抱起沫莱走进木屋,把沫莱放在床边,环望了望里边,眼底瞬间一沉,带着丝丝的寒意,下一刻看着沫莱却带着丝丝疼惜:“你瘦了。”
沫莱摸了摸脸颊,笑笑:“瘦了吗?瘦了好,减肥。可是怎么知道我的失踪和陆离有关?”
闫烈先是一语不发,许久叹息一声:“那小子从来没离开过我,你失踪的一天他也失踪了,我便怀疑了。他脾性我是最了解的,你不要怪他,他也只是忠心而已。”
怪他?沫莱回想下好像也不曾怪他,反而是有些谢谢他,如果不是他,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沫莱。
沫莱想要问闫风,子海的情况,却好像突然问不出口一般,有些坐立不安, 却不得不问。
“我……”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闫烈早已经做了好了打算,好像知道沫莱会问,似乎正等着沫莱开口。
“闫风是不是到处找我,还有我弟弟子海,他们,他们都好吗?”
闫烈挑了挑眉笑道:“闫风和你弟弟确实是在找你,更确切的说他也知道你在哪?但是很遗憾,我比他更早一步到,更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他定是着急的。”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沫莱,嘴角带着丝丝嘲弄:“你果真是了解他的,可惜晚了。”
沫莱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闫烈低下身子,在沫莱耳边轻语,丝丝暖气在沫莱的耳边徘徊,沫莱有些不自在的问:“闫烈,你想做什么?”
他轻笑,竟是轻咬沫莱的耳垂,一路湿吻到脖子,轻语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