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肉护妻因爱成神
逍遥灭顶武林崛起
◆◆◆◆◆◆◆◆◆◆◆◆◆◆◆◆◆◆◆◆◆◆
诗曰:
何郎护妻深,逍遥情未了。
重生遇造化,阴阳割昏晓。
一战雪前耻,惊飞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两人持火把携手慢慢摸索前行,通道曲折冗长,愈往里走愈发黑暗,且有众多分支,弯弯绕绕走了许久,却发觉仍是来时路。两人面面相觑,携手并肩复走一遍,这次,慕容嫣留了个心眼,每至一处有分支时便在石壁上刻下记号,如此这般兜兜转转许久,不禁哑然失笑,居然还是在原处。
“莫不是原本就走不通?”何来有些奇怪。
慕容嫣分析道:“尚有众多分岔未走,怎知是死路?再者,若真是死路,那怪人常年居住在此又如何生活?故而,前方必然有路。”
何来点头称是,道:“娘子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般走法,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不如你我分开寻找,以一炷香为时间,到时在此处汇合。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慕容嫣摇摇头,丈夫武功尽失,若遇上危险如何防身脱身?可若明讲怕是会伤了男人自尊。一念及此,她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通道,小鸟依人的搂着丈夫,靠在他的胸膛上,嗔道:“莫不是何郎以此为借口不要奴家了罢?奴家一个人害怕。”语声尽显小女儿的娇媚柔弱,何来本就吃这一套,她这样一说,不禁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一顿狂亲,道:“是为夫考虑不周,为夫之错也。恩爱夫妻本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娘子莫怕,但有为夫在,他人休要伤你分毫。只是这通道交错分岔,实在让人头疼!”说罢,一阵抓耳挠腮,埋头抱怨。
若有危险,定当护得丈夫周全。慕容嫣也不说破,见丈夫急躁不安,忽而嘤咛一声,柔声道:“再想想办法,会有办法的,是么?”说罢仰死俏脸来,羞羞涩涩的轻启玉齿。看着她这么一副小鸟依人的可人模样,何来忍不住亲了上去。四片唇瓣相触,瞬间爆发出火热的激情。在丈夫的引领下,慕容嫣芬芳渐吐,在情意绵绵的拥吻中,何来焦躁的心情渐渐趋于平静。两人再次向着未知的神秘再次启航。何来不再心烦意乱,亦不再低头抱怨,当沉静心情,思绪渐渐清晰,他发觉这纷繁复杂的通道竟也暗藏玄机。见到丈夫似乎有所顿悟,慕容嫣会心一笑,挽着他的臂膀,默不作声,贴身跟随,脸上洋溢着幸福,爱情有时就是这么神奇。
渐渐的,冤枉路走得越来越少,虽仍是在摸索中前行,但慕容嫣的心已逐渐敞亮,看着一本正经的丈夫,赞道:“奴家有何郎,天地任我行。”何来呵呵一笑道:“你当何以谢我?”慕容嫣道:“你要怎样便怎样。”说着,冲他俏皮的做了个鬼脸。打情骂俏间,来到两条分岔路口,何来皱皱眉头,犹豫不前。
慕容嫣疑惑道:“何郎如何停滞不前?”
何来迟疑道:“两条路口,一条为阴,一条为阳,不知哪条是死路,哪条又是活路?”
慕容嫣霸气的说道:“何谓阴阳?何谓死路?我俩历经生死劫难,管它阴阳死路,但凡有路,走就是了。”
何来道:“我为夫,你是妻。夫者,阳也。妻者,阴也。路有两条,左为阳,右为阴。夫者当选阴,不然阳气过重恐伤及妻之阴也。”说罢,便选了右边的分岔路大步向前。
慕容嫣道:“嫁鸡亦随鸡,夫唱妇岂可不随呼?”言罢紧跟丈夫身后。
随着往前行进,通道愈发宽敞,忽而,前方有一扇石门挡住了去路。在石门的右侧,有一个巴掌大圆形孔,这大小形状,似乎与慕容嫣在那怪人身上盗取之物相似。两人相视一笑,为防不测,慕容嫣一手挡在丈夫身前,同时将密钥放入圆孔中轻轻转动起来。只听一阵“崩崩”作响声,石门晃动着,一边徐徐上升,一边抖落尘土。
待石门完全开启,何来尚未来得及看清,倏地,只听“咻咻”作声,有数支利箭射过来。“何郎小心。”慕容嫣大吃一惊,闪身挡在丈夫身前,两人齐齐向后倒去,何来本能的抱紧了她,只觉规模雄伟又温软酥香。
“何郎……何郎……快些松手……都抓疼奴家了……”
听到呼唤,何来这才惊觉,原来刚才自己过于紧张,竟然抓在了峰峦之上,这可真是非一般的感觉。他嬉皮笑脸的又要来抓,慕容嫣红着脸推搡了一下,道:“何郎好不正经,这都何时了,还有心思占奴家便宜。”何来嘀咕道:“我与自家娘子的亲密接触如何成了‘占便宜’一说?”慕容嫣也不争辩,也不起身,却翻了个身匍匐在他身上,先送上一个吻,而后莞尔一笑道:“官人休恼,请恕妾身口误之过,官人若想,妾身愿意在此献出清白身子……”语声娇媚,轻吐芬芳,实在迷人非常。然话音未落,何来突然弹了一个脑瓜崩,笑道:“娘子放心,为夫并未丝毫怪罪之意,这身子迟早是要的,绝非此时,你丈夫岂是那种不分场合的性急之人?”慕容嫣突然起身正色道:“既是如此,还不起来?”
这是一处圆形密室,两人小心谨慎的绕行一周,再无异常发生,也未发现何来所想的宝藏之类,就连古谱秘籍都没有,不由大失所望。还是慕容嫣观察仔细,忽而在一石壁处停了下来。
“发现什么了?”何来以为有所发现,不禁大喜。慕容嫣摇摇头,迟疑道:“感觉有微风。”
有风?
这说明了什么?
何来挽起衣袖来试探,慕容嫣“噗嗤”一声笑了:“官人皮糙肉厚的,哪里能感觉到。”说罢,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玉臂,手掌在石壁上用力一按,石壁震动作响,借着火光仔细观察,她忽而微微一笑,玉指轻指。何来这才看清石壁上竟暗藏机关,不由恍然,将“密钥”放入旋转,随着“崩崩”作响声传来,这块石壁抖落尘土徐徐上升,眼前景致让人大吃一惊,正所谓:
~~~玄机刻于三壁面,
~~~千尺瀑布挂川前。
~~~若问此时何处去,
~~~正是修炼好时间。
三面石壁上,未有只言片语,只有人物动作图形,各式各样,简单明了,却又意境深远,何来对武功原本不感冒,因此不明所以也属理解,慕容嫣却面露惊愕,凝视不语。何来不敢打断她的沉思,走至悬崖旁,借着星光,透过飞流直下的瀑布,发觉前方稍低处便是湖泊。这片湖泊看上去不大,周围高山围绕,怪石林立,水从山上流淌而下汇集于此,又从此处随着溪流进入大河。
“甚是风景不错,挺适合练武。”身后,传来慕容嫣那娇滴滴的声音。何来侧过身,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道:“不如权且安顿下来,娘子意下如何?”慕容嫣轻轻道:“为何不走了?”何来道:“想必逍遥派如今一片乌烟瘴气。若贸然出去,报不了仇且不说,还白白搭上性命,不值当。不如把武功练好,为你师傅报仇,也为逍遥派正名。”
慕容嫣点点头,选了一地势平坦处拉着丈夫面对面坐下,忽而出指封住了他身上的几处要穴。何来知晓何意,大叫道:“娘子不可,为夫不要你的功力!”
慕容嫣道:“你我既是夫妻,本为一体,何谈‘你我’?那司马木德纯阳内功我实难忍受,不如请夫君为我消化一番,至于回转时给多给少,全凭夫君做主。”言罢,褪去两人衣裳,赤身相对,解开他的穴道。事已至此,何来也只能接受,两人闭目凝神,双掌相对,渐渐进入忘我境界……
话说那怪人被锁在石室之外进入不得,甚是焦躁,猛砸巨石,可巨石巍然不动,气极之下,无意中触动暗道机关,巨石打开。他微微一愣,继而大笑:“黄道老儿果然是黄道老儿,处处都留有一手!”跃入石室,何来与慕容嫣已经不知所踪。“好个野丫头,看我生吞活剥了你!”他大叫着冲了进去。
他并未燃火把照明,显然在此处生存许久,早已适应了黑暗,可他似乎并未解开这迷宫般的通道之谜,只是周而复始不停往返,气得他又大呼小叫起来:“莫不是那丫头寻到了?黄道老儿,你当真是瞎了眼,宁可把武功传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山野丫头也不传给我!我为何找不到?为何找不到……你在哪里?在哪里……”他狂叫而去,可任凭他如何找寻,兜兜转转后始终回到原处。他瘫坐在地,气喘如牛,仔细一想,自己在此钻研了数年尚且未能解开,她一个小丫头初涉此处就能知晓其中奥秘?多半是死在里面了。转而又想,万一真被那小丫头找到了可如何是好?那便让她有去无回,活活困死在此地,空有一身武艺也是枉然。想到此处,他运气于掌,一声大吼猛推出去,轰然大震,沙石滚落,尘土飞扬,犹如山崩地裂般,顷刻间将密道堵得死死的。
欲知这怪人口中的黄道老儿究竟是何人,两人之间又有何渊源,慕容嫣学武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