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自建立之初,重文抑武的风气极盛。太宗皇帝,大举伐辽,全线溃败,伤了元气,失了信心。虽然再不去想攻伐之事,但是也不得不积极防御。为了能拢络天下的武学之士,太宗皇帝竟然出人意料地开了武举考试。
这消息一出,天下的武学之士,欢然奔走相告。在得知太宗皇帝要开武举的时候,赵德昌第一时间想到了张笑川。赵德昌心中明白,要想长久地把张笑川留在身边,这绝对是一次绝佳的机会。是以,想到此节,赵德昌马上去找了张笑川。
“好消息,好消息!”一见面,赵德昌兴奋地向张笑川说道。“难道还有什么消息,比你当了太子更重要?”张笑川见赵德昌的兴奋有点过分夸张,是以才这样打趣他。“当然了,这个消息对你对我都非常重要!”“真的?”张笑川一边问着,心里对赵德昌的话极其怀疑。
“笑川兄,你这一身武艺,想没想过要报效国家?”“报效国家?这方面还真没有想过。”张笑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如实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现在正是我大宋用人之际,笑川兄何不一显身手,也来参加武举。”“参加武举?”“嗯,届时,会有许多武学高手来参加武举,武举的第一名会被封为武状元。”“许多武学高手,还要官封武状元?”这时,张笑川已经两眼开始放光,赵德昌见了心里不由得一喜,知道此事定然可成。其实赵德昌哪里知道,张笑川对那武状元的头衔也不甚感兴趣。只是当张笑川听他说有这么多好手要来参加武举,心里不由得感到痒痒,也不禁心向往之。
“只是不知,这武举都比哪些项目呢?”此时的张笑川,已经开始主动打听起来了。“不外乎骑马、射箭、普通的拳脚功夫,还有十八般兵器的较量。怎么?笑川兄,感觉有问题吗?”赵德昌知道张笑川已经开始有了兴趣,心里很是欣慰,便随着他的问话,顺便激上他一激。“怎么说话呢!你说,凭我的身手,会有什么问题吗?你说,这些项目我哪一个不能应付!”听了赵德昌的话,见了他的语气和神情,张笑川少年心性顿时表露无遗。虽然张笑川知道赵德昌对他很是敬重,也知道他这是存心激将的行为。“我哪里是让你去应付,我希望你,一定要把武状元抢到手,你行是不行?”这次,赵德昌心里更是明镜似的,故意把轻视的表情做得极为夸张。“你竟然这样不相信我?好吧,既然如此,你就等着瞧好吧,我张笑川一定不辱使命。”虽然明知道赵德昌对自己心存逗弄,一时之间被激得兴起,张笑川怎能服气。见了他这个样子,赵德昌却暗暗地心花怒放起来。
比武那天,演武场上,人山人海,太宗皇帝与众大臣也前来观看,许多门派的武林高手也来参加武举了。
第一项是十八般兵器及拳脚武艺比试,比武场上真是高手如云,有的拳脚功夫十分厉害,有的剑术精纯,有的枪法高超,还有的使用奇形怪状的兵器,有的人心存善念,点到为止,有的人则心狠手辣,必要置人于死地,张笑川真是大开了眼界。
张笑川一路过关斩将,凭着精纯的剑术、巧妙的身法、扎实的功底,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第二项是骑马,只见他在马上辗转腾挪,把骑术发挥到了极至,赢得了满场的喝彩。张笑川的骑术习自明阳公主,尽得了游牧民族的精华,自然是冠绝群伦。第三项是射箭,不论是马上还是在马下,张笑川皆能百发百中,也是拔得了头筹。
三个项目,综合评比,没有任何疑问,没有任何悬念,张笑川稳稳拿了第一名,做了武状元。
从第二天开始,武状元身披绸缎,胸戴大红绸花,骑着高头大马,要夸街三天。满街繁华,围观的人挤满了大街小巷,看到如此风光的场面,张笑川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满足。
接下来的日子,赵德昌请了许多达官贵人,连续几天为张笑川庆祝,在赵德昌的引荐下,张笑川认识了好多人,有承相、有将军,不一而足。
武状元的府第气势恢宏,前来拜谒的人也络绎不绝,等到别人拜谒完了,张笑川又开始回访前来拜谒的人了。
做状元是挺风光的,不过天天迎来送往的,让张笑川也从心里感到厌烦,不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了,他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做下去了。
周一鸣来到了状元府,看着这里的气派与豪华,止不住地夸赞。“笑川兄弟,真有你的,从今往后,容华富贵你是享之不尽了。”“唉,咱这人怕是享不了这福呢?”“哎呀,状元郎,这是从何说起啊!”“你想咱们一向自由自在惯了,不知能不能受了那么多的约束。”“嗯,也是,这就是有得有失吧。”“周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笑川兄弟,干嘛这样客气,有话就直说吧。”“我想请你给我打理状元府。”“这。。。这。。。”周一鸣故意装出为难的表情。“有什么难处吗,周大哥?”“哈哈哈,要住状元府,这还有什么难处呢?”张笑川见他没有意见,开心的笑了。
就这样,周一鸣一家三口便住进了状元府,周一鸣也成了状元府的大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