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像这样熟睡一番,梦中似身临其境一样,金戈铁马,场面何其雄壮,依稀可见一少壮青年手握长枪,当仁不让首当其冲与敌人拼杀,而他的身旁则是手持双枪和赤手空拳挥臂如车,勇不可挡的双将。
“云叔叔,叶伯伯,,,,,,”陈子龙在梦中嘶声大喊,只是双将随中间一人齐头并进,身影渐行渐远。
之后的梦境不断变化场地,满目的鲜红惊醒睡梦中的陈子龙。
很奇怪,陈子龙感觉这周遭,气氛沉闷。不同往日,平时早茶接近中午的聚丰酒馆应该人员繁杂,纷纷扰扰才是。
陈子龙觉察出异样,他悄悄地在被窝里穿上了裤子,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动作,本是作为洛珈枕头的左手花落她的腰部,右手卷起一块薄布缠绕着。
酒馆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一楼的大厅里几桌常客已经成为无辜的尸体,店小二也在理不清楚的的状况下而死不瞑目。
二楼陈子龙和洛珈下榻的房间对面,为首大汉孙力稍后于老者鬼灵,孙力抬起的手落下,一同箭雨四面八方射进陈子龙所在的房内。
若不是梦中如梦似幻的场景淹没的血红惊醒陈子龙,恐怕这通箭雨一定会命中身为目标的他,到时任由如何施展功法,不死也要落得个重伤。
天意,命不该绝。
房中已经凌乱不堪,陈子龙将薄布一番舞弄下变成了长棍,将射来的箭雨拨开,被打飞的箭雨溅射在了窗户,花瓶,茶壶,茶杯等摆设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衔接颇为紧密。陈子龙只好稳稳的抱着洛珈弃房跃出窗外。
窗户对面房子顶楼的大汉们正想继续射出第三波乃至第四波箭雨,陈子龙见状把他们用手中的薄布化作的长棍击打,挑飞,长棍卷起多跟箭头为枪尖,划过大汉们的知名动脉。
感受到了箭雨的动向不似开始的凶猛,老者鬼灵连忙跃出来到酒馆位于三楼的天台上。
陈子龙俯视着鬼灵,老者鄙夷着陈子龙。
用不着废话,鬼灵因为陈子龙的好事心生怨恨,陈子龙只要鬼灵和悍匪一伙这原因就是敌对的关系。打斗着,由于动作的幅度过大,洛珈醒了,闻着连日来不断加深印象的血腥味,她即便意思迷蒙,双手却死死地环抱住陈子龙的腰。
“小子,看来你就是孙力口中碍事的人,不错,转眼间就把我布置的十余人人击毙,好手断。”鬼灵看着那些尸体,又回看伴着洛珈裸露上身的陈子龙。
陈子龙没有让鬼灵分心,面对的不仅眼前的老者还有别处暗中等待时机企图将他一击必杀的悍匪。陈子龙必须聚集精神应对一切,酒馆里候命的弓箭手以及蠢蠢欲动的刀手。
好一个心性沉着,镇定的青年,他身上散发出的血性锋芒给一种不亚于孙力的感觉。观他在携带洛珈的情况下没刻意的防守而是想进攻的姿态更是使鬼灵高看一分。
鬼灵为人并非正派,实是奸恶之辈,只是眼见陈子龙临危不惧着实给了他后生可畏的感觉。这种感觉下的鬼灵被激起了错乱的兴奋。眼下他已经布下一般人绝对逃不出的杀阵,只等陈子龙被擒杀的一刻。
“珈儿,不必慌张,相信我,这次依旧不会让这群窝囊废给擒的。”陈子龙觉察洛珈一闪而逝的惊慌,扬起唇边的一抹微笑劝说道。
陈子龙要求洛珈抱紧他,任何情况下也绝不要松手,便手持长枪向鬼灵杀了过去。
能做绝不废话,毫不犹豫,陈子龙施展凰影步-跃空,驱动风聆羽-拂印快速掠向鬼灵,手中长枪横抹老者身前。
看着陈子龙横扫的一枪,鬼灵后仰躲过。细看下左手抱着美人,右手卷起箭尖作枪头仍是挥动得虎虎生风的陈子龙,年龄却不大,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鬼灵的认知中陈子龙无疑被划分在英才一类。
并且在鬼灵的认知里陈子龙的实力远远超过那为首大汉孙力。
“想深藏不露吗,也好,今天就让老夫试试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鬼灵觉得有趣,驱动身法影魅术。
等陈子龙再挥动长枪竖劈在鬼灵站立的地方时,那里剩下的只有老者的残影。
“呵,鬼影宗的那些不入流的魑魅魍魉吗!这下歪打正着那么久让我好好的出一下连日来的恶气吧。”陈子龙忽然打起精神,扬起的笑意更甚。
鬼灵就不情愿了,虽然自己身处的鬼影宗算不上一流门派,却不是一般人能随口念叨的。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青年竟把他门派唤作魑魅魍魉,鬼灵自然十分恼怒。
鬼灵阴沉道:“鬼影宗哪轮到你等小儿肆意调侃,找死。”
说完鬼灵便对陈子龙悍然出手,瞄准了陈子龙的心脏。他要陈子龙为方才的出言不逊付出性命的代价。
陈子龙将长枪用手一折向后方掠过,身形一转刺向身后偷袭的鬼灵。枪尖带着风聆羽的奥妙,一缕清风拂面,拂去鬼灵力道拿捏火候的一击。
“鬼影宗二十多年前让菲蕾克斯清洗过后元气大伤,剩下的都是境界不足地绝无足轻重的人,不过现在好像恢复了些元气,宗门下聚集了当年四散的小鬼,现任鬼影宗帮助某些人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持掌者是当年堪堪被帝国放出一线生机的鬼氏余孽。”陈子龙把话脱出,他明显知道来着的身份。
鬼灵一击不得手,在让陈子龙道出身份后驱动身法提高一层,使出影魅-二阶,身形遁道陈子龙长枪够不着的位置影藏起来,四周回荡起他阴沉的声音:“不错,小子还能识破老夫的身份。你的枪法好凌厉,似乎有些怪异。”
“小子,你师出哪位高人,讲来我细量细量。”鬼灵接着道。
呵呵,陈子龙可不理会上一刻想致他于死地,下一秒就套近乎的鬼灵。他抱着洛珈站在酒馆屋顶,枪尖点地,生硬道:“我对你这般阴邪之人从来没有好感,就你,不配知道我师从何人。”
陈子龙站立的地方面对的是东方,身后就是他的家,那里有一个不为外人知晓的村庄名羽叶。
见青年的动作中露出空隙,鬼灵抓住机会向陈子龙出掌。
洛珈再不知晓事态轻重,也没傻乎乎到见着鬼灵将击中陈子龙时还不出声警惕。她慌了,再不出声堤防鬼灵的突击就来不及了。
殊不知陈子龙来了一句:“无妨的。”
“得手了”鬼灵窃喜,无论青年人何等的英才,身死手不过是众多冤魂里的一员。
偏偏这个时候,陈子龙破天荒的笑了笑,他放弃手中的长枪,手化掌,微微的散发蓝色的光芒。水谧羽-阔印
双掌相接,鬼灵感觉攻击打在棉花上一样,他的攻击通不过这蓝色光芒,伤及不到陈子龙。
陈子龙的一掌似玩一样,即便是受到打击鬼灵却感应不了。
没用长枪!而是用掌,为何?
水谧羽-阔印,如同招式名一样表面上是没有太大的杀伤力的,同为初始五印的前两印,它的伤害只有中下等级,但静水流深,阔印的直接伤害不会表露的明面上,如招式意会里,在鬼灵的体内流淌汇集阔印的气息,最终集中在一点。而这一点陈子龙是以牙还牙的方式集中到鬼灵的心脏处。
没让改良的水谧羽-阔印缺点是极大的,唯有对功力比自身低的敌人才能效果显著。虽然不会反噬,但对方的功力比自身要高那么就不存丁点成效了。
鬼灵的身体内一股寒气直击心脏,一个不慎,鬼灵口中喷出鲜血,身影出现坠落在天台上。
武者下四境分别是黄道,玄意,地绝,天行。
一个大把年纪的老叟在功力层面上败给二十出头的青年只能说他学艺不精。
鬼灵并非陈子龙想的不堪,他是一步一步的修炼的来成就,修为已经到达地绝境中阶,不赖了。
试图稳住身形的鬼灵见陈子龙提枪向他杀来,他连忙吩咐孙力让剩下的人都备箭上弦射向陈子龙。
“快,孙力,快,命你的人放箭,,,,,,,,,,”鬼灵他感觉死亡离他越来越近,他慌张的叫着。
弓箭的作用微乎其微,较之前两拨箭雨过后被击杀的十人就知晓了,之所以鬼灵让孙力的手下放箭不过是想要一个现在脱身逃命的机会而已。
陈子龙一直都认真倾听者周遭,不曾大意。现时有弓箭穿风而过的声音,鬼灵的叫声,还厚急促赶来的马蹄声。
赌一把,任性的赌一把,骆山里的将领可不是傻子,是不会任由外人肆意进出!
不顾袭来的箭雨,任由其射落。陈子龙提枪将受伤的鬼灵从心脏穿透,整个人让长枪捅了个通透。而箭雨有一个长了眼巧妙射在陈子龙的右手肩膀上。
奋力将鬼灵挑起,陈子龙用力把长枪掷向酒馆内部,长枪夹带鬼灵轰然插在酒馆大厅。
陈子龙抱着洛珈破窗而入,他握着那被擦拭干净的尖锐竹块直指孙力。右肩中箭的皮肤流出紫黑的血水陈子龙假装不知。孙力瞧着这一幕虽然脸上惊恐会被击毙同时他心里乐开了花。
陈子龙在赌,孙力也一样。不过他们赌的内容是不同的。
右肩上的毒不致命,却是能让人一段时间内神经涣散,手脚麻痹。孙力正是凭借此毒才成为一方土地的山头悍匪。
毒不致命,致命的是人心。每当有人中了孙力倚仗的毒,男的被劫财物就刀劈刃砍,女的更是财色兼收,玩弄一段时日也落得香消玉殒。
陈子龙将尖锐的竹片用作威胁,向孙力索取一直派人追杀他和洛珈的原因。
“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孙力等人不过迫于生计,落入草莽。若能重来,给我十个胆也不敢算计大侠的头上啊。”孙力极其卖力的表演着,时间对于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争分夺秒。只要熬到毒素侵蚀陈子龙的全部经络后,届时孙力就能反客为主,陈子龙和洛珈就难逃劫难。
孙力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他是真的怕毒素生效前被陈子龙抹了脖子。这里的活人恐怕除了洛珈就没有善人,毕竟鬼灵的尸体还让那布料作的长枪死死地插在地上。
“别胡搅蛮缠,告诉我,是谁。是谁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不惜让手下的人送命也要抓洛珈。说!”陈子龙失去了耐心竟将竹片当成刀具扔向孙力,由于毒素的侵蚀他的竹片准心不稳,仅仅擦伤孙力脖子的表皮。
陈子龙的鼻子和口中渗出鲜血,体力不支的他顷刻间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虚啦。再向我恶狠狠地问上一次,再问一次我就可能大发慈悲的回答你,,,”孙力马上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见陈子龙的身体微微抖动,他用力一脚踢开陈子龙。
搀扶陈子龙的洛珈因孙力用力刚猛的一脚连带向后倒去,后背撞到楼梯的木桩上。
孙力慢悠悠的走向洛珈,此刻做不出防坑的陈子龙根本不被“得势”的孙力放在眼中。
“才四天不见,换了身出众的好衣裳,看来那好事的小子不但功夫有钱还十分有钱。”孙力道,伸手向洛珈袭去。
孙力的手越是向洛珈接近,昔日的种种就涌现她的眼中。
洛珈惊恐的看向孙力,在她眼中孙力与恶魔猛鬼就没有差别。
“大哥,你就干看着不去搭把手,再不出手的话那送出去的白衣墨梅要让糟蹋啦。”远处两人正观察洛珈的遭遇,其实事情发生的一开始他们兄妹两就在。
男人依旧风度翩翩,很是从容的笑道:“我的好妹妹,再等等,不急,,不急的,,,”
只是身为妹妹的并没有做哥哥的那么好耐心,没好气的对风度翩翩的男人发起牢骚:“再不去,那洛珈真的要遭殃啦。大哥,妹妹我不怕你怪罪也要说上一说的,这次你怎么就看走眼,看上躺在地上的废物。”
男人依旧从容不为所动,轻声道:“不急,再等等。”
“别,别过来,,,,别过来,,,,,”孙力伸向洛珈的手被利刃划了一下。
一柄锋利的匕首,是初见是陈子龙相识就下洛珈时附赠的。
原本只是给力洛珈自救防身的匕首,现在却被洛珈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过来,你要再走近一步,我就当即自刎死在这里。”洛珈说的很是决绝。她回头深情地看了陈子龙一眼,嘴唇微动,仿佛说着“若有来生一定要再与你相遇,遇到你是我此生的幸运。子龙,永别了。”
“珈儿,不要。停下,快停下,珈儿,,,,,,,,,”陈子欧龙被洛珈的举动触及到了,他想驱动功法破开毒素去拦下洛珈刺入肌肤的利刃,只是终究使不上力。
远处的兄妹两人见证这生离死别的一幕,让他们没想到短短几日的相处,洛珈竟对陈子龙用情到了这程度。
“哥,如果再不出水搭救,洛珈可要真的没了,你要想清楚哦。”做妹妹的起哄道。
男人看上去依旧从容,实际上他暗自捏了把汗。他希望陈子龙能给点力哪怕只有一秒,只要能阻止洛珈轻生就行。
事与愿违,陈子龙驱动功法水谧羽-阔印的作用逼出毒素,也不能马上见效。
“珈儿,不,,,,,,,”陈子龙叫出声,无论是私心还是真的动了情,他的这声叫喊里面的情感让他演绎的很是饱满。
洛珈的脖子上渗出被匕首划破流出的血珠,手里的匕首却被拍飞了。
“臭娘们,老子花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才逮到你。你想死害老子赔了夫人又折兵,没门。想死,不可能就这么便宜你的。那臭小子杀了我这么多手下,我要把他用刀一片片割下肉来,要你眼看着他被凌迟而死,,哈哈哈,,,,,,,,,”
孙力俨然成了最后的赢家,正对洛珈高呼自己的胜利。
而陈子龙只能祈求那耳中的马蹄声能及时赶到。
按照孙力这桩生意买主的意思,洛珈只要活着交到他手上就行,其它的没有过多的要求。
也有几日没有开荤了,看到洛珈一身梳洗打扮极为精致,孙力起了歹意。他抓着洛珈的头发,把她拽到身下,孙力饥渴的模样丝毫不理睬轻伤中的洛珈,想就地将洛珈占为己有的模样。
“我不要这样,,,不要,,,,,,”
由于剧烈反抗,洛珈的脸上老少一个红掌印。
孙力把聚丰酒馆当成平日为非作歹的山寨,现在他正一只手抓着洛珈,另一只手试图解开裤带,准备行不轨之事。
洛珈仍是反抗,徒劳的反抗者。
“放开珈儿,,,,,,,,,,”
“J了这女的,老大威武,,,,,,,,,,”
“救命,救救我,,,子龙,,,,,,,”
陈子龙响彻心底的声音,孙力一伙人的起哄声还有洛珈的求救声充斥耳中。陈子龙强行运转水谧羽-阔印,用尽力气的撞向孙力,拿着洛珈被拍落得匕首刺向孙力,可惜准心不稳,只是刺穿了孙力欲行不轨之事的右臂。
强行驱动功法的陈子龙再没李东动弹了,即便如此他仍护在洛珈身前。
“我决不允许你那恶臭的手动洛珈,除非我死了。”
洛珈脸上尽是喜热的泪水,她终究没有错附终身。她亦明白自己给陈子龙的人生第一次不是感恩,而是真心喜欢上了眼前为自己抵挡刀剑的青年男人。
“既然赶着投胎,我就送你一程。”孙力拔出刀,奋力砍向动弹不得的陈子龙。
“休想,,,,,,,,,”
一寸寒芒先到,随后一大戟与孙力的砍刀相碰撞擦出火花。
一颗充满爆发性的子弹从看戏的兄妹两的百米开外射出,发射之前兄妹两竟没察觉到,子弹在身为兄长的发梢擦过,零点一秒的时间里,恒以之的头发一段断裂开,有着烧焦的痕迹。
“我就说不急的嘛,我的妹妹啊,你看其它人在请我们退场呢,真是无情。”恒以之苦笑对其妹妹恒苏道。
子弹在大戟碰到砍刀的同时射在刀上擦出的火花,砍刀正是受了子弹一击的直接脱离孙力的掌控。
大戟投掷的力道之沉,把孙力整个人都侧飞出去。两列手持铳枪的覆面兵士开始对孙力手下进行不人道的扫射。为首的将领北邮一个大囊,插满短戟十数枝,一看就是万人敌类型的冲锋武将。
古往今来,敢用戟做趁手兵器的,莫不是一帮杀伐如草芥的虎狼猛汉。
持戟武将进入酒馆后如入无人之境,对孙力的手下一同切瓜砍菜,清理过后扯开嗓子喊洛珈的名讳。
“袁叔叔,珈儿在这,在这,,,,,”洛珈回应着,她话中哽咽。因为此刻的陈子龙失去了意思,无论洛珈怎么叫唤他的名字都没了回应。
随声音的源头而去,看见印象里纯真的洛珈哭嚎着,成了伤心断肠的泪人,哪怕容颜再出众,再如何闭月羞花也经不住泪水的糟蹋呀。
寄往骆山监狱的信件里,有提及道洛珈被一青年所救,两人势单力薄被一股来历不明的悍匪追击。
袁雄看着信件里被提及的陈子龙,发现他躺的地上流出紫黑色毒血。他抬起陈子龙的手把控了下脉搏。
毒素在陈子龙身上乱闯,分布在四肢并没有触及心脏等要害。是刻意为之吗,如果是,那么这紫黑色的血水的源头毒物不过中强外干罢了。
袁雄将背囊里的一枝短戟插在洛珈与陈子龙所处的地上,把陈子龙没有受到毒素侵蚀丢失性命只是陷入昏睡的事实告诉洛珈。
洛珈听闻后,虽说依旧是泪人的模样,但情绪安稳些,眨着眼向袁雄确认道:“真的吗?子龙真的没事吗?”
“当然,难道珈儿连袁叔叔的话都怀疑!”袁雄轻声笑着道。
洛珈愕然,恍悟时羞赫着红才意思道她刚刚失态啦。
袁雄一脸的欣慰笑意,只是洛珈和救洛珈的青年,两人的关系可没有信件上描述的简单,让他摸不着头脑。
“是哪个王八蛋出手坏老子的好事?”孙力拾起刀向洛珈等人砍来,气焰嚣张。
袁雄观孙力不自量力的举动,嗤笑道:“我乃骆驼岭骆山监狱先锋副将袁雄,麾下所部皆属骆山宋议青将军统领。”
报上自家门号,孙力仍是挥刀砍来,袁雄无奈只好手各持一短戟迎战孙力。一个照面,孙力手中刀被砍飞,胸前被短戟划出长长的血痕,倒是不致命,因为带兵出来援救洛珈的时候宋议青可是叮嘱他要留下几个活口的。
“抓起来,活的带回骆山接受审查,半死不活的就地枪决。宋将军说了一定要讲幕后操控这股人的势力揪出来。”悍匪除了那老二悉数镇压,见状袁雄扔出一短戟命中悍匪老二,力量之大直接贯穿他的右臂。
“将那个也抓起来,带走。”确认一片除了要带回骆山的寥寥几个,其它的悍匪都击杀殆尽。袁雄仍随军医疗不对用担架把陈子龙固定住,在洛珈坚持情况下,他只好把陈子龙逮到骆山。
去往骆山的路上,洛珈将连日来的事都告诉了袁雄,只有与陈子龙的激情暧昧有意简单略过。
信件中说过救了洛珈此刻正昏睡的青年伸手不错,可当事人洛珈口头描述的却比信件里的内容来的更加惊心动魄。
还是小瞧了那青年,袁雄对陈子龙暗下决心警惕起来。突然出现不知来路的人哪有可能不让百经沙场战将怀疑呀。
洛珈之后途中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袁雄聊着,更多的心思放在陈子龙的身上。她不停地打湿毛巾为陈子龙擦脸抹汗,神情焦略一刻都没有转变过。
这就是贤惠妻子的模样啊,袁雄五味杂沉,便是回到骆山向宋将军还得理清头脑禀报才是,可这样的,对于他这沙场厮杀的武将而言足够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