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妙龄女郎一听,跟吃到什么美味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嘴里的钞票咽下肚子。
旁边的赵长封见了,也拍着大腿附和道:
“可不是嘛,所以我们家想在这里做娱乐,难啊!”
男子又拿起一叠钞票,塞入那女郎的嘴里:
“所以啊,咱们两家就要通力合作,共创共赢,呵呵,来,喝。”
酒过三巡,醉醺醺的男子被赵长封送回酒店的五星套房,等赵长封走后,这才一改之前的烂醉如泥的模样。
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张桌子前,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品了一口。
不久,房门被人打开,之前被他塞钞票那女郎和他的一个助理走了进来:
“公子,刚刚我看你对这女孩有意思,特意给你找……额,公子,我做错了?”
这助理话还没说完,就见这男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
想到这人之前的一贯作风,便有些慌了。
男子将手中茶杯轻轻放下,走到那浓妆艳抹的女郎面前,吸了一口女郎周围空气。
然后一脸厌恶的捏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那姓赵的是个变态,我来这里做事,少不了赵家这条地头蛇帮忙。
你都不跟人家一个锅里吃饭,人家怎么会放心把后背交给你?
本公子教了你们多少道理,你们又听进去多少?
待日后本公子予你重任,万万不可只看表面啊。”
待这个助理一脸激动与感激的带着那女郎离开房间后。
男子才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蠢货,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想得到重任?
连最基本的让我记住你的能力都没有,身边怎么全是这种不中用的废物,唉。”
叹息一声,男子正要入睡,房门又被人轻轻敲响。
唤了声进。
房门被推开,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低着头进入房间,也不说其它,直入主题就道:
“公子,那个叫陈泽的有些棘手,我雇的人,被吓疯了。”
吓疯了?
这倒是让男子有了点兴趣:
“怎么回事?详细说来。”
西装男咽了口唾沫,便将今晚发生的事全说了,说完,又拍了拍手,两个健壮男子便架着王进走了进来。
此刻的王进,浑身上下尽是泥土与草屑。
面上神情时笑时哭,笑时说:
“哈哈哈!生孩子!生大人!男人生孩子咯!!哈哈哈!”
哭时说:
“呜呜呜,好痛,那道红光打得我好痛啊,我要妈妈,呜呜呜。。”
男子听完,轻轻摆手,示意将这胖子拖出去后。
才施施然对西装男说道:
“无妨,我还有一计,你附耳来。”
夏日的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在杂乱的被单上。
温暖之余,也显刺眼。
陈泽揉了揉眼睛,伸手拿过枕边手机一看,早上八点,该叫醒明月给住客做早餐了。
洗漱完毕后,陈泽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家姐夫抱着手一副保镖模样站在自己房门口:
“姐夫?你在这干嘛?”
林立头也不回地道:
“刚刚我看到有一个很大的X在院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见人就问:我该怎么证明我自己。
我怕你会有危险,所以……”
没等林立说完,陈泽心中就一阵感动,姐夫居然是因为担心我:
“姐夫,接着,这里面的黄金,最少值一千万!”
陈泽将那金币袋内一大半的金币用另一个袋子装着递给了林立。
只留下少半的金币准备帮彩云还债。
尽管昨天看到了最恐惧的事物,可陈泽今天心情还是格外美丽。
原因无它,就因为一直以来的债务,终于要还清了!
林立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泽手中袋子,也不伸手去接,只是愣在了那里,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陈泽见林立愣住,也没说什么,直接将那袋金币硬塞进林立怀中:
“姐夫,可要好好对我姐啊,我这人呢,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只想家人都平平安安渡过一生就行了!
你现在又是神医,将来咱们全家人的健康可都得指着你啊!哈哈。”
看着陈泽扬长而去的背影。
林立呆住了。
原来,他给自己医圣之手这个金手指,只是想让自己守护全家人的健康。。。
难道,他以前做的那些,都是在考验我?
是我一直误会他了吗?
林立呆立原地,一动不动。
心中思绪万千,不知如何发泄,只觉自己以前对这位小舅子的印象,或许全错了?
陈泽可不知道林立现在内心的翻江倒海。
人还没来到庭院,就听到宗政河灵咆哮得近乎疯狂的咆哮声:
“我是谁?我该怎么证明自己!!谁来证明我啊!!主人!主人你可来了!”
陈泽刚走出去,就看到一个巨大的X朝自己跑来:
“快变回来吧,我有点事要问你。”
“哦。”
宗政河灵答应了一声,跑进一处房间,然后就变成了人形走了出来。
陈泽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你知道最近哪有背景比较强劲的当铺?我有些黄金要当,没有发票的那种。”
“当然知道,我带主人去吧。”
将黄金变现后,陈泽又让宗政河灵带着自己去了一处会所,再给彩云打了个电话后。
仅仅十几分钟,彩云就到了。
不过吴彩云的脸色却有些奇怪。
“彩云,这里有五百万,你先拿去还钱吧。”
听到陈泽的话,吴彩云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
她没有伸手去接那笔钱,看她的样子有些犹豫: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听到陈泽的疑问,吴彩云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
她后退几步,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
“你的金钱帝国完了……你无法再控制我……我之前是骗你的,我不欠任何人的钱。。。你以后,不要……不要再……”
虽然这句话,吴彩云已经在来的路上酝酿了良久,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些说不出口:
“不要再纠缠我,对不起!!”
她对陈泽深深的鞠了个躬,然后逃也似的逃出了会所。
陈泽一脸迷茫的看向身后的宗政河灵:
“我刚刚……是被甩了吗?”
宗政河灵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主人,要我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杀了弃尸下水道吗?”
陈泽没有回答宗政河灵,他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一咬牙,便迈开步子追了出去。
他要问清楚,吴彩云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骗自己?为什么又要甩了自己!
因为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