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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篇:你依然这么在乎我

袁野站在机场的落地窗前接电话,段小誉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对自家老大汇报:“营长,我们的车抛锚了!我准备叫人来拖回去检查。可能,可能要麻烦你带嫂子他们打车回来了!”

这场雨简直就是瀑布般从天上倾泄而下,撑着快要被压垮的伞,段小誉缩着脖子夹着手机提高音量对着袁野喊着,下车不过才一会儿他身上的军装就几乎湿透了。

段小誉转着头四下打量着,只看得见水幕砸在地上腾起的茫茫白汽,周遭的一切皆是若隐若现不甚清晰。就是一向乐天派的他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都已经冬天了,竟然还会下这种大雨,搞什么鬼?

挂了电话的袁野依旧在原地站着,他发愣地看着窗外的水幕好一会儿,才回头看看身后几米处,坐在位置上哄孩子的一个年轻妇女。袁野习惯性的想抹把脸,可看着自己左手上的绷带,右手上的手机,又颓然放下,吐了口气,表情疲惫又凝重。

他想了想,走过去在那个年轻妇女身旁坐下,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正拿着玩具飞机在妈妈怀里动来动去,很是活跃。年轻的妇女看着他开心地问:“车来了?”孩子听到妈妈的话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更是高兴的叫起来:“太好喽,要见到爸爸喽!”

这对母子是一营营长季廉的妻子白羽和儿子亮亮。袁野这次去s省j市交流学习一个星期,正好那儿是季廉的老家。于是出发前季廉就拜托袁野帮他把妻儿捎过来,他儿子好长一段时间身体都不好,白羽带着孩子在老家看了几个医院也没什么起色,于是夫妻俩想着把儿子送到战区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袁野当时应了下来。

袁野看着兴奋的他们,有些为难的说到:“嫂子,我们的车坏了。”白羽闻言一阵惊愕,搂住就要爬下她膝盖的儿子,一脸担忧的看着袁野。

袁野赶紧安慰道:“嫂子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呆在这儿照顾亮亮,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车子能载我们回去。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羽冲他点点头,“真是太麻烦你了,袁营长!”袁野摇摇头:“嫂子你别客气。我先去了。”又对孩子嘱咐着:“亮亮,你跟妈妈一起呆在这儿,叔叔找车子去。好吗?”“好!”孩子倒是很乖巧。袁野笑起来,“亮亮真乖!”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白羽搂着孩子看着离去的袁野非常内疚,袁营长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要一路照顾他们母子,真是难为了他!

袁野在出租车停靠点问了一圈,却没人愿意接自己的活。一来现在大雨笼罩着,根本开不了车。二来一听要去偏僻的山旮瘩里,司机们更是不愿去了。

袁野抬头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心里不由得烦躁起来。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面对着哗哗的大雨吞云吐雾着。

袁野觉得自己最近简直衰透了。池澄对他避而不见不说,这次自己去S省兄弟部队交流学习时竟然把手给弄伤了。刚下机他又接到段小誉的电话,来机场接他们的车子在路上抛锚了,得拉回去修,这就意味着,自己要带着嫂子和孩子打车回去。可现在连车都打不到。

这都什么事儿啊?袁野吐了一口闷气却依然觉得自己心里沉甸甸的。

他的目光落到自己受伤的左手上,举起那只手前后看了看,手腕到手掌,里三层外三层缠着严严实实的绷带,一看就会让人感觉这手伤的非常严重。

这点伤对袁野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只是恼怒自己最近总是不在状态,这下好了,丢脸丢到家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竟然在攀岩时一脚踩空,导致自己整个人从半空中快速滑落,身体多处擦伤不说,左手更是被崖壁锐利的石块棱角划出一长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当时他看着那些领导和战士们或愕然或担忧的眼神,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还有池澄,她为了躲避自己,申请了停职去S市学习深造,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打电话也不接。池澄是真的决心不再理他了吗?

“池澄……”袁野低声呢喃着,冷峻的脸上满是落寞。

回到大厅时袁野突然眼前一黑,他本能的抓住一个椅背才稳住身体,待眼睛睁开时他竟然看到池澄在眼前闪动。他甩了甩头,肯定是自己眼花了!可再看去,还是池澄。对方拖着行李箱站在前方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担忧。

袁野他怎么了?池澄看着脸色发青的袁野担心起来。

“池澄!”袁野踉跄的快步走过去,他欣喜的看着眼前已经两个多月不见的池澄。他伸手想摸摸池澄的脸,却又怕吓跑她,手就这么顿在半空。

“你受伤了?”池澄看着他手上那厚厚的绷带,心里的担忧更深了。

袁野缩回手,自嘲的一笑,“池澄,我最近真是倒霉透了!”接着又问到“你刚回来?”池澄点点头。她结束了学习刚从S市回来,准备去停车场取车。她的妈妈和叔叔前两天出发去德国,为叔叔的儿子筹备婚礼。他们得知池澄今天要回来,就把车子开来,寄存着等她开回去。

“外面下着大雨,出租车都不愿开。”袁野以为池澄要打车。

雨终于小了些,一辆车子缓缓驶出机场。袁野侧过脸看着专心开车的池澄,偷偷开心。刚才他得知池澄有车,就把自己的情况一说并试探着问池澄能不能捎他们一段路。果然,池澄还是那么的心软!

车子下了机场高速一路向着*旅营地而去。车后座,白羽和儿子亮亮昏昏睡去,袁野的目光贪婪的落在池澄脸上,这段时间他是多么的多么的想念池澄啊!

他的手搭在池澄的椅背上,手指轻轻地碰触着池澄的头发,她的发梢已经到了肩部。袁野微微一笑,他还是比较喜欢池澄长发的样子。池澄当然无法忽视这赤裸裸的目光,可她只能强装着自己不知道。

“前面的路比较难开,要当心。”进入山道后,袁野终于转过眼睛看着车前窗提醒着池澄,一边帮她看着路况。池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小心,慢点。”袁野紧张的提醒着。但池澄手一抖依旧轧了过去。车子剧烈的颠簸了几下,低矮的底盘被路旁山体滑落的石块溅到,发出“砰砰”的声响。

车子一停下袁野就要开车门,却被池澄拉住,池澄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淡淡的说了句:“我去吧!”就立刻下了车。

袁野一时愣愣的看着车窗外冒着雨清理石块的池澄,他的眼眶湿润了。睡眼惺忪的白羽拍拍扭动着身体嘴里哼哼的儿子的背,眯着眼睛看清车窗外忙碌的池澄时,低呼到:“唉,她会被淋湿的!”

袁野这才反应过来,他下车拉开正要抱起那块最大最碍事的石块的池澄,催促到:“让我来,你快回车上去!”一边就弯下腰,双手一抬就轻松的端起石块扔到了路边。池澄看了他一眼没作声,默默的继续清理着,直到路中央较大的石块都清理干净后才上了车。两人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打湿,池澄抽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水珠,重新启动了车子。

袁野很是心疼,他急忙接过白羽从车后窗上找到的一条薄毯围在池澄肩上,池澄的身体微微发抖,轻声说了句谢谢。

“来了,来了。”段小誉看见车子的灯光了,他转头对一营营长季廉招呼道。季廉自然也看见了,他焦急的神情放了下来。当季廉听到去接袁野和自己老婆孩子的车半路抛锚的消息后本打算自己开车去接他们,给妻子打电话后得知他们已经坐上袁野朋友的车了,所以吃过晚饭就在门口等着。

池澄按着袁野的指引把车停在家属楼下,她坐在车里等着他们把行李搬下车,打算继续回市区。

袁野却打开车门,对她说:“池澄,路上太危险,你晚上就住我的宿舍,我去办公室睡。”池澄摇摇头,袁野着急了:“你身上都湿了,要马上换掉衣服,不然会生病的。”池澄忍着颤抖又摇头到:“没事的,我……”

白羽把儿子交了给丈夫,也趴到窗边对池澄劝到,“袁营长说的对,池澄,你晚上就住这儿吧!天那么黑又下雨,你一个人开车太危险了。”池澄当然也很担心而且她现在好冷,可是一想到要在这儿住一晚,她还是想拒绝。

袁野伸手拔了车钥匙拉池澄下了车,又命令段小誉把他们的行李箱送到宿舍。一边不容拒绝的拉着池澄的手将她带上楼去。

袁野打发走好奇的段小誉,对池澄说:“你快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别感冒了。我去营里拿点吃的来。”池澄抱着发抖的身子点点头。

袁野拿了自己的衣服回到办公室找来段小誉:“你那儿有什么吃的吗?都拿过来给我!”现在炊事班早歇火休息了,袁野不想麻烦他们。

段小誉愣愣的点头赶紧回去把自己的泡面零食都翻了出来,又从宿舍里其他战士那儿搜罗到一些零食一股脑拎来孝敬给袁野,然后目送他的老大喜滋滋的往家属楼那儿去。

段小誉寻思着:“突然冒出来的,老大的那个朋友很可疑哦!”

洗完澡的池澄换上睡衣,又加了件桃红色珊瑚绒睡袍,转悠着打量这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里面还有个小厨房和卫生间,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墙面上有些斑驳,不过很整洁。

池澄走进卧室,那儿也是一样的整洁,床上叠着四方的被褥,床单平整,靠墙的书桌上摆着一盏台灯,放着一摞整齐的书本。池澄的目光缓缓向上,被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住,她的眼睛渐渐发红,水光晶莹。

那幅画是自己送给袁野的。那天踏青,他们一行人在溪水边嬉闹,刚受情伤的袁野就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他们开心的笑着。池澄回来后就把那个场景画了下来。她默默的祈祷袁野能够快点走出阴霾,永远像那一刻这么开心。

后来袁野突然去她家过生日,事后,池澄想想还是补送了这份礼物给袁野,看得出袁野当时很欢喜,池澄也觉得很开心。想不到,这么多年袁野竟还保存着它,池澄捂着嘴轻声抽泣着,心里既感动又酸楚。

熟悉的叩门声响起,池澄擦干眼泪去开了门,袁野拎着一大袋的东西进来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的对池澄说:“炊事班休息了,我们只能吃点泡面。这儿还有些零食,你看看喜欢吃什么?我去烧水。”

袁野刚把电水壶插上,又传来敲门声,他们有些意外,袁野示意池澄他自己去开门。门外是季廉夫妻,他们一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

善良实诚的白羽对他们说:“我想你们肯定是饿了,正好家里有食材我就做了两碗面给你们送来。”袁野和池澄赶紧对他们道谢。

季廉摆摆手笑到:“我还得谢谢你们照顾我爱人和孩子,真是辛苦你们了!老袁,你的手没事吧?”“没事!”“是啊,池澄都被雨淋湿了,这让我真的过意不去。”白羽真诚的说道。

池澄摇摇头,轻声道:“我没事的,还麻烦你们这么晚给我做饭,真是不好意思!”白羽对她笑笑,又看看袁野,一路上她就觉得袁营长很在乎这个女孩,他们看起来很般配嘛!

这时季廉轻轻拉了拉妻子的衣服对她使了个眼色,白羽反应过来,连忙和丈夫一起告辞。袁野送他们出门,再次道谢。

袁野和池澄坐在桌边吃着香喷喷的面条,池澄胃口一向不大,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袁野确定她吃饱后,顺手就拿过那碗剩面倒进自己的碗里,大快朵颐着。

池澄的心突的一热,她赶紧起身走到客厅外的小阳台上,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雨幕下的营区,可所有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晰。

曾经她也憧憬过,等袁野下部队了,她要去部队里探望他,甚至梦想过将来自己可以作为家属住进家属院。可如今,她却不敢再想了。

袁野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玻璃倒映出池澄怅然的脸,看的袁野心里一阵疼痛。他上前从背后搂住池澄,大手包裹住池澄柔软的小手,果然一片冰凉。袁野在池澄耳边柔声说道:“外面冷,我们先进去吧!”池澄却怔怔地看着袁野受伤的手,上面的绷带已经湿乎乎的,还沾着污渍,大概是刚才路上清理石块弄脏的。

池澄说:“你们这儿有卫生室吗?你还是去处理一下伤口比较好。”

袁野很开心池澄会关心自己,他转了转受伤的手,说:“没事,我这儿有医药箱,自己换就好了。”

说着就拉着池澄回房,找了一个医药箱出来,自己剪掉了污损的绷带,露出一道长长的狰狞的,发白肿胀的伤口,上面还渗着血。池澄看的心惊肉跳,皱着脸轻轻的用碘伏为他处理着伤口,怕他疼似的,一边轻轻的呼着气。最后又用新的绷带将伤口重新包扎好。袁野看着一直小心翼翼的池澄,心中热意翻滚。

池澄,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还这么在乎我!

“这伤是怎么弄得?”看着崭新的绷带,池澄揪紧的心才慢慢放松了些。

袁野动了动手指,笑着说起自己在兄弟部队出的糗事。池澄心里却害怕起来,袁野他掉落山崖?她声音颤抖的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袁野看着池澄担忧的眼睛,抓住她的肩膀认真的说:“因为我见不到你,因为我联系不上你,因为你总是逃避我。池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池澄,不要这样对我!”他的眼中满是伤楚。

池澄别过脸,想要起身,可是袁野不肯放过她,将她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他看到了池澄的泪光,“池澄,为什么?你明明还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你不肯再给我机会?”池澄垂下脸摇摇头,豆大的泪珠打在袁野的军绿色衬衫上,瞬间变成滴滴水渍。

袁野抬起池澄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霸道而热烈,一步步蚕食着池澄的理智,缠绕着她给予回应。

池澄,你明明还爱着我!

是,袁野,我还是那么爱着你啊!

可是袁妈妈的责难,袁野的欺骗,犹如幽魂的自己,妈妈张翠晓的劝告又像魔咒般浮现在池澄脑中,提醒着池澄。

池澄猛然推开袁野,转过身去,埋首在膝盖上,她哽咽的说:“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袁野一脸受伤的看着池澄,他不明白为什么池澄非要一再的拒绝自己。“池澄……他哀痛的低唤到。

池澄却依然摇着头,“袁野,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哭出声来。袁野垂下手,忍住欲出的泪水,柔声道:“好,我走,你不要哭。我走!”随即起身拉开门,临走时看着依然哭泣的池澄,满是不舍,但依旧关上了门。

这一晚,池澄搂着袁野的被子哭了一夜。袁野抽了一晚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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