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戚轩睿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苍白的嘴唇,白皙的皮肤在太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俊逸。
不知道几天过去了,戚轩睿的细细长长的手指悄咪咪地动了一下,好像有醒来的意思,但顾星眠正处于睡眠当中。
眼珠子提溜提溜地转着,拼命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周边纯白简洁的房间,其次是床边还在熟睡中的顾星眠,粉嫩的皮肤,嫣红的嘴唇,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戚轩睿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宽厚的大掌不由自主地伸向顾星眠的小脑袋,就是这么轻轻地一碰,顾星眠醒了。
顾星眠咧嘴轻笑,戚轩睿也笑了,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岁月静好,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大约几秒后,顾星眠才反应过来戚轩睿醒了,要去叫医生过来检查检查,万一有什么后遗症也可以防范于未然。
顾星眠刚准备迈开双腿,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一跤,疼痛痛蔓延至全身,汗珠顺着脸庞留下来,这可把戚轩睿心疼坏了。
掀开被子将她拦腰抱起放在轻柔的床上,心疼地说:“眠眠,你想干什么可以和我讲一下就行了,乖,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戚轩睿轻挑眉头,不悦地开口。
顾星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内心还有丝丝内疚,他才刚醒就让他担心了,接着道:“我想去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戚轩睿被气笑了,“床边不是有铃声吗?嗯?”磁性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星眠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红晕,蔓延至耳后,脖颈。
戚轩睿根骨分明的手指伸向按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不久医生就来了。
待一切确定后,顾星眠松了一口气。但戚轩睿却开口说:“给她也检查一下吧,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医生看了顾星眠一眼,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发现就一点淤青之外没有什么大碍,简单交代了一下最近不要碰水和服药就走了
“以后不准再生病了,知不知道,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了,”医生刚走顾星眠娇嗔又略带哭腔地说,鼻子一抽一抽的。
戚轩睿的内心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并把它们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怎么知道我在这家医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妈妈有没有为难你?”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她有点懵,顾星眠楞愣地不知先回答哪个。
“我。。。我。。。是阿姨告诉我的,也是阿姨带我来的。”
戚轩睿的瞳孔在地震,心想:还好你没事,不然她就完蛋了,这个她不言而喻,自然是戚轩睿的母亲,沥淋歌,对于沥淋歌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在人前强势霸道,在他父亲面前温柔似水。
顾星眠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怎么开口,戚轩睿先开口道:“其实你想说的是你喜欢我是吗?”
顾星眠娇羞地点了点了头,戚轩睿一把将顾星眠拥入温热的怀中,道:“这一次换我照顾你,”这是一个十分肯定的语气。
顾星眠嘴角带笑,紧紧地环着戚轩睿健硕的腰身,仿佛一松手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陈若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看着这一切,虽然还是有点不开心,但内心是欣慰的,因为顾星眠是真的喜欢戚轩睿的,这几天她基本上没干什么,都顾星眠在忙前忙后的,这份喜欢不是装出来的,陈若兰欣慰地笑了笑,给了她们独处的空间,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人都是这样的,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现在的时光对于她们彼此都是特别可贵的。
戚少作为百年财阀世家的继承人,他回国的消息一直是保密的。
但就在戚轩睿出院这天被记者拍到,并且身边还有一位女子。但这位女子穿得很保密,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让人看不清脸,只看到纤细的背影。
这个消息一经发出,A国就跟炸了锅一样。
戚轩睿一直以来被戚家保护得很好,加上戚家是一个隐秘的家族,不喜欢被人报到,因此他出国三个月后才被记者发现的,现在不仅仅发现他回来了身边还有一位神秘女子。
为了吸引人的注意力,有不怕死的记者跟着戚轩睿的车来到戚轩睿住所。
他们将戚轩睿的车子围得水泻不同,闪光灯不断,试图对车里无死角地拍照。
戚轩睿打开车门,修长的双腿着地,眼神冷若冰霜,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记者。
周围的温度好像瞬间降了十几度,但不免有几个记者撞着胆子问:“请问戚少你刚回国吗,可以请你回答几个问题吗?”不等戚轩睿开口就有人接着问:“戚少,请问车里的女子是您的女朋友吗?”
一个个记者逮着戚轩睿,一个劲地猛问。
戚轩睿只是优雅的将手插进口袋,身子倚着车身,整个透露着从容不迫、休息的优雅气息,眉心紧缩,拥有着与生俱来的气势,尊贵优雅中透露着霸道。
做记者就是要胆子大,一道不知何方向的声音轻飘飘地飘过来道:“戚少,你不说话是不是就是默认了吗?”对于戚家这个神秘家族,大家还是想要了解地多一些的。
他们不了解戚少这些年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更不知道戚少的脾气怎么样,所以他们询问地同时也在观察着他。
面对戚轩睿的沉默,他们只能大胆地猜测,殊不知这已经触及了戚轩睿的底线。
戚轩睿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这么早就曝光顾星眠的存在的,他才刚回来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家族里还有纷争,他不想顾星眠受到伤害。
在思考对策的间隙有猖狂得记者甚至意图打开车门。
“站住,谁敢打开靠近车门,今日谁都别想走,”戚轩睿魅色的眼神中含着清冷游神的光芒,声音冷淡却透露着一股森冷的寒气,令人脊背生凉,大家的脚步顿时变地沉重,不敢往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