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司机再次紧紧抓住安全带,他闭上眼睛,一边感慨戚轩睿的睿智,一遍祈求其寻瑞的车技过关,他还不想因公殉职。
另一边
他只是疯狂地笑着,嘴里念叨着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顾星眠说的,“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你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了,顾星眠,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终于让我等到了,真是天助我也呀。”
顾星眠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顾星眠一言不发,明明被抓的是她,可她很淡定,什么表情都没有,谢至寒看得一阵窝火,眼中好像迸发出熊熊烈火,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一把将她拽起说:“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告诉你,顾星眠,今天不管是谁来都救不了你,你不会是还在想着戚轩睿吧?”
谢至寒轻哼了一声,语气轻蔑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想戚轩睿了,说不定他现在正躺在哪个温柔乡里面呢,而你只是一个会给他带绿帽子的女人,你觉得他会稀罕你这个破鞋吗?”
顾星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他将手机里的照片递到顾星眠的面前,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下巴瞬间染上红晕。
顾星眠的脸色苍白,她的心沉入大海,悲伤和疼痛已经不足以形容顾星眠此刻的感受了,她整个身子都是冰冷的,顾星眠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又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好一句与我何干,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谢至寒手指动了动,那五个人上前拉着顾星眠。
顾星眠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剧烈的挣扎,顾星眠知道落到谢至寒的手里肯定没有好结果,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本就大,更别提是五个男人了,最终只能任他们将她绑在木制的架子上。
她纤细的手腕因为挣扎,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变得变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地会滴出血一样。
顾星眠犹如看到未来伸手不见五指的路,多少流血和磨难正在等着她,原本静如止水的眼中有了丝丝波澜,最终归于平静。
其中一人拿着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顾星眠的身上,顾星眠紧咬着嘴唇避免发出声。
很快房间里蔓延着血腥味,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一个女孩眯着眼睛,身上的白色裙子已经被血染透,上面的血色,如点点红梅般盛开,格外妖冶,惹眼。
白炽灯下,她的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只有那紧紧抿起的唇,昭示着她不肯服输的倔强和毅力。
她越是不服输,就越是挨打得厉害。
从被绑到这里,顾星眠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鞭子了。
那男人每一下都十分用力,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想法直到顾星眠昏了过去。
谢至寒感到一阵冷意袭来,打了个哆嗦,但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看着她那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皮肤,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皮肤,若是早从了我就不会受这些苦了。”
他仿佛犹豫了许久,最后拿出足足10cm的针筒,里面装满不明液体,他弹了弹针筒,看似把玩,随意地将针眼插入顾星眠满是伤痕的手臂上,一点点把液体注入,他满意地笑了笑了,“浇水吧。”
他轻描淡写的说,仿佛在说一件及其正常的。
水从头顶顺流而下,经过脸、脖颈一直到地面,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骇,无以复加。
顾星眠艰难地抬起头,眼神充满仇恨,“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要恨就恨戚轩睿吧,谁让他如此绝情害得我妻离子散。”
谢至寒从来就是一位有仇必报的人,既然他没有办法从戚轩睿身上得到好处,又刚好有人找他合作,那他就从顾星眠身上一点点讨回来,让他尝尝护不住自己心爱之人的感受,戚轩睿现在一定很生气,很愤怒把,谢至寒想想就觉得开心。
顾星眠从来不是任由他人欺负之人,猩红的嘴巴微启,“那是你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
第一次昏迷后醒来谢至寒还会说几句话,后来谢至寒一直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带着诡谲的笑意,这一夜很长,疼是顾星眠的唯一直觉。
顾星眠不知道自己被打晕了几次,只是每次都被冷水泼醒,然后继续这无休止的鞭笞,反反复复,最后谢至寒终于有了反应,顾星眠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谢至寒上前,用粗糙地手细细抚摸她的脸,盯着她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声音带着古琴般悠扬动人的情调,说出的话却是残忍至极。
“你长得如此好看,就这么死了着实可惜,不如做我的情妇吧,你放心我虽然公司倒闭了,但我还是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的。”
顾星眠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做梦了,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谢至寒半眯着眼睛,高举的双手最后变为抚摸,从脸蛋到脖颈到锁骨,那嫩滑的触感就足以让谢至寒有了正常的反应。
他将手移到顾星眠的手上,轻轻一动,松了麻绳,顾星眠随之倒地,瘫软在地上。
伤口接触到地上的灰尘,钻心地疼,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随时会飘散而去。
“谢至寒,你这么做就不怕造报应吗?”谢至寒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合不拢嘴,“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报应。”
他垂涎的看向顾星眠娇好的身躯,哪怕浑身是血,可她依旧能让男人升腾起最原始的欲望,果然能把戚轩睿勾走的女人就是非同凡响。
嘴上前凑去,冰凉的唇瓣相触,触电般电流流过全身,谢至寒心中欣喜至极,然而下一秒却被推开,吃了一大巴掌。
这一巴掌顾星眠用了全身的力量,现在的她已经全身虚脱了,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