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语:
***若是这便是诗,那它便是我的幸运的能凌空的翅儿,荒芜忧叹的人生里,这丁点的纯动,它若可称为诗,那它就是稚嫩的雏子,无拘无束的自言,蠢蠢的一次感动一次划写——
我要去寻一件隐身衣,
穿在身上,偷偷地拽着风的衣襟,
临至你的身旁——
静静地,贪婪的
看你俊朗的眉宇间那一道道老成而又不屈倔强的眼神。
闻你深沉的心底那一击击拍浪的努力和孤寂的回音。
宝贝我们分手了,我总感觉我们爱得是一辈子那么长,你不要再说我傻了,你为什么老是在特别纯粹的没有一丝轻松舒怡的白晃的世界里呢?你是那么坚定,不管我这么多年来怎么天天跟你说天方夜谭的话,多想计划着带你能走出一次你为你自己的心围筑的荆棘密莽,是不是我太要简单的爱了,我的心软竟是从第一次给你写诗就有了。那时你一直的坚持跟我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离开,走开,消失,我早已知道爱情的基本类似结局,你不知道傻瓜的我,从开始就留下了一首首偷偷为你写的诗,你是日后伤我的人啊,但是你是个遍身都是伤的人,我只道歉我懦弱得只能长久的爱自己。宝贝,你也要爱自己。
整日的思念,整日的忧伤,
整日的彷徨,整日的无味。
整日的,整日的再整日的,
与你的一个长吻已混沌了我整日的念头。
嘘——
亲爱的风儿,你是如何知晓我虚掩的心窝底
——曾轻轻地,偷偷地留下你掠影的足迹?
啊——
小可爱!嘈杂的人群里,
——你竟敢冒着沸腾的流言走到我的身边来!
好可笑,但我得说真的,我初次提笔写长篇小说都没我这样随意聊天似的这样说话来得通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看我书的朋友们天南地北的不会有住家附近的没事寻到我家里特意聊这本书的傻气吧。呵呵。在现代的社会里,人们好像心都很疲惫,其实我也一样,可是我一直一边顺应生活一边也会有回击的强力反抗的,发表我的爱情诗,其实就是我舒展心灵,品尝已失的爱。所有人基本分手便是大哭大闹几场,当然分手必须吵架的,吵一次就可以,痛哭一次就可以,没必要在互相解释什么了,毕竟在一起的时候,该让的都让了,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居然还是分手,不要去猜测他或她跟我一起的几年根本就不爱我,那你又没有问过自己,我爱他或她吗?其实爱情是为了自己享受,就像你精心做的糕点也会有烤焦的时候。放手吧,爱当然爱了,放手怎么会没有爱?放手以后的爱应该更单纯和祝福,这才是我真的纯纯的爱过你一次。喂,我的已失的宝贝,我爱你。
最近心里焦躁的事情很多,可能是秋天到来的缘故,跟你在一起的几年若是说给别人听是非常好笑的,我都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三十岁还算年轻是吧。我们先不谈这些,我们以后会慢慢细细的说,我们先说秋天。
我对你的爱是那么没有缘由的心跳热烈,我以前也有过恋爱,那时的开始那时的该有的爱情的一切,都跟所有前仆后继的世上无数的爱情别无二致。我现在是记不清十年前的那时让我痛哭落泪的爱情了,那时我为什么痛哭?因为爱吗?用现在的我在记忆里剥示的说句本人的真心话,不得不扇自己的耳光,我一直没爱过。那当时的眼泪为什么那么痛苦和伤悲?那当时为什么心如刀割?可是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呢!而我现在仍能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当时除了坦露在白天黑夜里的像电视剧里失恋的人一样的复制情景以外,我的内心有一股阴风一直在不曾停歇的毫无声息的四窜在我的四个心房,它从哪来,又是何时来的,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又能肯定的承认我知道它一直都像无形无声的只有凉凉触感的存在,它让我从懂事起陪伴我的青春爱情便无真正的爱情。
留点悬念吧,文章不是都时兴这样吊吊看书的人的口味,我则不是为了吊谁的口味,我最近可能是多读了几本书,觉得这样欲说未说能让人觉得我是个有修养能慢条斯理的女人吧。哈哈!只有你知道我的急躁性子是那么容易极快的冲上脑门。
2019年的秋天是我第几次跟你绝决地提出分手的?2018年的秋天我那时也跟你写了张纸条塞进你的宿舍门缝跟你要求分手,2017年的秋天我也肯定跟你说过必须坚决分手,2016年的秋天当然那年我们的爱情刚开始,那么柔弱得像柳条得爱情,我必须会提出分手。秋天坚定的要离开你离开爱情这是能算死的阶段,因为我的内心的复杂和单纯在经历了去年的冬的离殇和来年的春的新芽,夏的狂热,到秋我已需要干枯和凋零。知道吗,宝贝,我在这里不能直呼你的名还有我给你取的爱称,可是又万万不能用另外的假名代替,我不习惯是绝对不允许我人生最后一份爱情再掺杂一点一丝的假,我怎么能像构思一篇文章一样把你用别的名字代替,然后把别人的故事跟你的故事掺杂,让我在余生做件单纯快乐的事吧。哎,我到底又有多爱你呢,我其实跟你一起的时候经常问自己,我好卑鄙,我都三十岁出头了,你的所有疑虑都是可以存在的,我不反对。而我的内心的决定和对自己人性或爱情的看法与所需或感触,我也不需要跟谁说明抑或是我必须按照常理出牌。我告诉过你,我也是个有病的人。在生活里我经常会思考许多怪异的想法,如果让人知道我怕会送进精神病院,我不是一个优秀的女人,我只是一个混迹生活的空气里的一口转换不停的氧气和二氧化氮,你不能在一些茶余饭后的农妇群里忽然冒句“看,那落霞,那远处的山像什么。”你不能在一群打工妹中把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比方说一句“那跳崖的人他为什么一定要去跳崖。”我们得吃饭得融入自己能力有限得小圈子,做些所有人都做的事说些所有人都说的话,那才正常。可又恰恰这样不是很正常了,对于这个要附庸人群的人,因为他本不是这样的而又要做成这样,他就假了一次,压抑撒谎了一次,长期以往,假的次数和撒谎的次数已经不计其数了,他是个自己的骗子,然后他的心有些异样的现象,久了这种秘密的只有他自己才深知的另一个自己竟无形有形的跟他本人完全能一模一样重叠的人,永远没有人看得出来他的那些不同,他再正常不过了,无休止的工作,复制似的生活。
我就一直叫你宝贝吧,而我以前也都这么叫过你的。感情的事怎么说得清呢?如果是男人女人互相玩弄那真是多简单的事啊。我对爱情早已灰心丧志。就算是像没结婚以前多少还有需要掺杂些单纯爱情的又不单纯的爱情的年纪都浑浑噩噩的没有劲,这世上能又有什么爱情呢?我都随便嫁了个男人了,在自己的爱情之花不知道为什么奇惨的成了污泥以后。它本是朵从紧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层层花萼里一点点认真绽放的鲜花,在什么时候它掉了第一片粉色的花瓣?谁都是过了20岁才会在25岁感叹20岁的不知珍惜,所以当美好的年纪拥有美好的时候,那时自己的心智和生活都没有提醒这是个最好的季节,挥霍,除了用这个词总结,一个农村姑娘到城市里谋生活用完了她的18岁,20岁,这样全中国几亿在不过相同的农村姑娘的乏味故事难道还需要用‘现实冷酷的消耗掉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的青春’这样的词吗?白天黑夜无声的繁华交替,一个生命都是短暂脆弱的,喜怒哀乐哪样都得混尝一生,有何冤枉的惨叫狂啸?你今天失恋了或许某个人才10岁就死了,是失恋重要还是生命消失重要?你的青春没有了,那所有的老人都要青春,那他们该怎么活?除了坦然面对,用柔和的心态用自己的方式放下一切,然后迎接几十年过后的火葬场。
孤堡外的荆棘已萎废
日夜沉寂
等风轻叩栏铃
或是---
风走了----
剩个曾私语拥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