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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铁自其祖父就是这火器营的翼长,一直传到他这辈,一家三代也都受皇恩厚爱。特别到了胡铁这里,对火器更是痴迷,刚提到点火器的事情,便来了兴致了,迫不及待的说道:“王御使不说这个,我差点给那些闲事弄忘了。你给我的那些图纸和资料是从哪里弄到的啊?据我所知,别说我们,就是临国恐怕也没有这么先进的东西。按照你给我的那些图纸制造出来的火器,较比现在来说,起码要强上十倍!”
王京看得胡铁那副狐疑的模样,暗笑丛生:“废话,我那可是从21世纪拿来的东西,不比你这土炮强上十倍才怪呢!”笑罢,王京道:“也不怕告诉你,这个东西,我自己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制造出来,而是根据我在留洋的时候学习国外的东西,然后结合我自己的研究,自己发明的新型火炮,我给它取了个名字,临时就叫加农炮。以后等咱们试炮的时候,我要请皇上审批以后才能用这名字的。毕竟这是代表着新一代大清帝国武力能力的东西,要皇上亲自定了这名字才行。”其实,那名字就是21世纪的加农炮,连所有的资料都是从21世纪拿来的,还请乾隆定什么名。
胡铁啧啧赞道:“王御使真是博学多时啊,居然自己研制这种东西,胡某佩服,佩服!”
王京不理会胡铁的拍马,接着自己的话题,说道:“正在制造的那些部件方面没有问题吧?一定不能用赝品来充当部件,肯定会出问题的,这点一定要注意。”
对自己的工艺王京似乎不太肯定,自信满满的胡铁说道:“在我这里出去的东西,我保证没个赝品,王御使就放心吧,这点我拿人头担保。”
王京连忙打住,说笑道:“我可不要你拿人头担保,没了人头你拿什么做火器,我相信你就是了。”见底下工人都在忙活,便起了告辞的念头,说道:“就这样吧,我想最近我也不会离开京城,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通知我,我随叫随到。”
午时,正值人都午饭之时,和绅来到这京畿衙门的牢房,到了这关押膘虎的大牢。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了牢头,那牢头便笑迎着把所有的守卫支到了一边。见人都走开,膘虎连忙爬到栅栏边,跪地求索道:“大老爷,您可要救救我啊,我这上有老,下有……”
“下有小是吧?”和绅直瞪瞪的看着膘虎,怒道:“别给我说那些没用的,让老爷我先问你,这次事情是怎么回事?在那边混了这么多个年头,就去了这么一个御使就把你们都给摆平了?差点连买家都陷进去,你是怎么办事的。”
膘虎委屈着,愁憋着脸,说道:“大老爷,这事怪不得我啊。”
“那怪我啊?”没等膘虎把话说完,和绅便急了:“一点事都做不好,不怪你怪谁?总不会怪我,怪人家买主吧?”
膘虎听着这话,顿时激灵,激动的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们!”
“谁?你想起什么了?”和绅不知膘虎所说的他们是谁,怕漏了点信息,便问道。
膘虎好似抓住了救命草一样,连翻将那起因讲了出来,说道:“大老爷,我想起来怎么回事了。就是他们,是曹帮自己人在捣乱。”
“什么?”和绅眉头皱起,不知膘虎这话是因何而出,问道:“你说是曹帮自己的人在捣乱,这话怎么说?”
膘虎讲道:“就在交易日子的头一天晚上,我回屋睡觉。刚进了屋就给人拿剑架到了脖子上边,这人就威胁着我让我把我知道的关于这盐的事和买家的事给说出来。”
“你都说了?”和绅瞪着眼,紧张的问道。
“都说了啊!”膘虎很坦然的道。
和绅顿时是泄了气了,即焦急,而又无奈的愁憋着脸,道:“你怎么就不长点脑袋啊,人家吓唬你一下,你连你爷爷都给卖了啊。老爷我倒下,你认为你们还能站着吗?”
见和绅着急,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膘虎连忙解释道:“大老爷,您误会了,关于您的事我是半个字眼都没提,我只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都称呼您大老爷,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天底下叫大老爷的人多了,这无凭无据的,他们不会想到老爷的。”
听了这话,和绅才转忧为安,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这才象个人话,接着说吧,那个威胁你的人是怎么回事?”
膘虎刚一思索,便开口说道:“那天晚上就两个人,一个主子一个奴才,那个奴才是个高手。那个主子不小心说他自己是曹帮的,一连说了两次,我猜想可能是他们曹帮的。有可能不是一个分舵的,大概是他们起了内讧,在互相算计吧。”
窝里反的事情,和绅见的多了,这次居然落到了曹帮的头上,暗地里叫骂道:“这群跳梁小丑,居然来了窝里反,险些让我和某人翻了船,哼,还好我布置周全,提前让刘全回来,否则就是他死了,和我都有扯不开的关系。”想罢,和绅摆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说道:“今天下午,我同抓你来的那个御使一起审你。到时候,你就死咬吴长清,就说一切都是他安排你的,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死了,倒给了你脱罪的理由。只要你按我说的,死咬吴长清,那就是死无对证,顶多也就是坐几年牢,出来以后还不是有大老爷我点拨着你。”
膘虎听着这话,心里塌实多了,有这么大一个靠山帮着自己,不用掉脑袋,吃几年牢狱苦也没什么,连忙谢道:“谢谢大老爷,谢谢大老爷!”
“威武!……”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和绅斥声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膘虎微微抬起了头,眼珠子转向了王京,又看向了和绅,说道:“回老爷,草民陈膘虎。”
和绅接着问道:“可知你犯的什么罪?”
膘虎直摇头道:“草民也不知道官老爷抓草民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王京抓过惊堂木,猛拍下来,张口道:“不知自己所犯何事?那你这贩卖私盐之事又从何说起?”
膘虎先前听了和绅的话,早就在肚子里想好了词了,当下是镇定的很,将肚子里的话全盘拖出:“小的并不知道什么贩卖私盐的事情,当晚官老爷将我抓来的时候我正奉吴长清吴知府的命令正在装一仓官盐,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王京皱起眉头,膘虎先前还说的好好的,认了罪的,此刻偏偏就翻了案了,怒道:“既然是官盐,那逃跑的那几个曹帮的叛匪呢?你又做何解释?”
膘虎道:“叛匪,什么叛匪?他们不是苏州客商吗?吴知府说他们是地方上的盐商才让我给他们装货的,怎么会是叛匪?”
王京听着这话,好似在问自己,问自己是怎么抓的人呢,顿时是一肚子的火,斜眼看着得意的和绅,心里怒骂道:“和绅这老狐狸,看来早有准备,今天这罪看来是定不成了。”
和绅一手抓过惊堂木,啪的又是一声猛响,怒道:“你这叼民还不知罪,快快如实招了,可免去皮肉之苦。”
一听和绅要动刑,似乎在给自己暗号一般,连忙磕头道:“青天大老爷饶命,饶命啊,我招,我招!”
见着这二人你说我唱的,王京不免暗笑:“这二人转原来是这么演的,这两人的戏演的还不错啊。”
和绅又一拍惊堂木,只震的王京耳朵发麻,就听和绅斥道:“还不一一招来!”
膘虎跪地低头认道:“吴知府被杀前夜,他带来四个人,定了十吨的盐,说是越快越好,什么时候能取货都行。吴知府被杀后的第二天他们便来取货了,我只是按知府生前给我的命令发货罢了,并不知道他们是叛匪,还请青天大老爷们明鉴啊,草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和绅看了看膘虎,又看了看王京,凑了过去,道:“王御使,你看这案子?”
和绅这马虎眼打的也够明的,王京能不明白吗?开口道:“既然他都招了,这案子自然就能结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这是知法犯法。师爷,这知法犯法的罪刑该怎么罚啊?”
旁边师爷道:“大清历律,知法犯法者,视其认罪与否予以惩罚,重者丈责100,刑狱五至二十年不等。轻者丈责五十,刑狱二至五年。该犯虽是知法犯法,与贪官为伍,但态度较好,交代所犯之罪状,可从轻发落。”
王京本就压着和绅一身火气,惊堂木一拍,怒道:“好,将此人丈责五十,入狱三年,以示惩罚。”
就这样,让和绅揪着心的盐案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王京虽然知道历史上有这么一个狡猾的和绅,却没有做好对付他的准备,实在是一败笔。当下只好定了这人罪状,出了口气。心里却是狠狠的记了和绅一仇,寻一个机会,再找和绅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