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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是楚歌

薛韫欢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自己喜欢的女子,现在就沉睡在自己的怀中,就像当年,袖儿依偎在自己怀中一样的温软,可是这次的惶恐,显然比袖儿离开的时候更重,因为他尝够了自己一人品尝苦涩的滋味。

可是郑袖并不因为他的喊声有半点的声响,好像有陷入了无边的沉醉一样。薛韫欢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好像多年前自己失去袖儿的场景在自己的面漆那重新上演,他轻轻地拍打着郑袖的后背,声声的叫着袖儿,袖儿,一声声深情的呼唤,让伺候在欢王府中的人都莫名的动容。

袖儿,是欢王府的禁忌,所有知道袖儿的人都因为某种关系得到提升,所有欺负过袖儿的人都被他无端的制裁,所有的报应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让人们措手不及,又对那个突然间失去的女子充满了好奇。

他们都没想到,今天,薛韫欢会抱着怀中的那个女子声声唤着袖儿,薛韫欢怀中的那个女子,他们是有几分熟识的,他们记得曾经有一个和这个女子模样很是想象的女子曾经出现在欢王府中,曾经很是欢快的穿梭于宫殿之间,曾经栽种下一朵朵美丽娇艳的花朵,也曾经在莲园旁边流连忘返,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女子就是皇上念念不忘的袖儿。

在薛韫欢轻轻地拍打之下,郑袖终于有了反应,不过先是很猛烈的咳嗽,然后在嘴里吐出写水来,等她终于能抬起脸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是通红了,她很是恐惧的看了一眼薛韫欢,将自己的身子尽力的挪的离薛韫欢远一些。

这样的疏离,薛韫欢是感觉到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袖儿会和自己这样的疏远,他赶紧的再次靠近郑袖,能重新见到自己的袖儿,这是他此生最大的渴盼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和袖儿依偎,和袖儿拥有美好的一切。

郑袖还是躲闪,拼尽了自己的全力,薛韫欢对自己而言,像个噩梦一样,自己只想逃离,因为看到薛韫欢的脸,她控制不住的想到自己差点被凌辱的夜晚,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到那让人窒息的浓烟,还有伤心欲绝的楚耀,那生死未卜的楚宇轩。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这个传说中战无不胜的战神,这个传言中很是冷硬的男子。

自己在楚国的时候还曾经和他有过交往,不过当时,自己告诉自己交玲珑,可是现在,自己的玲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下自己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看着这个男人,她的心莫名的发慌,她想逃离可是举目望去,全是自己陌生的环境,她甚至不明白,薛韫欢带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花花草草,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荷花。

郑袖甚至知道了,自己不叫袖儿,自己是楚歌,是楚国最美艳的女子,曾经做过楚国的皇后,后来作为祭品,来到了薛国,被处以火刑,可是自己却并没有死,却很是鲜艳明媚的货到了现在,而且莫名其妙的成了薛国的皇后,薛韫欢,自己不是应该恨这个男人么,是他,让楚国的臣民陷入无边的恐慌,也是他让历任楚国的皇后都在遭到玷污之后遭受火刑离世,那么寒硬的君王,怎么会是自己面前这个深情款款的样子?

郑袖觉得自己肯定是认错了人,或者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薛韫欢渐渐靠近自己的身体,她的衣衫本就不厚,在水中全湿透了,现在再到岸上之后,衣服已经是冰凉的了,如若再不换下的话,估计会有结冰的可能,而薛韫欢,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靠近郑袖,想将郑袖揽到怀中,给郑袖温暖,郑袖看着面前的君王,竟然有那么几分的恍惚,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对薛韫欢的认知是错误的,现在薛韫欢咱自己的面前,就是个最为和善的君王。

郑袖终是抵不过薛韫欢的热情,挣扎了记下就被薛韫欢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他轻轻地抱住郑袖,好像抱住许久之前丢失的一个珍宝一般,失而复得的兴奋还在他的眸中流转。

郑袖在温暖过身子之后,轻声的说了句:“放开我。”郑袖不想这样的呆在他的怀中,因为这个男子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人,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这个样子。

“袖儿,我求你,让我抱你一会,就一会儿。”薛韫欢几乎是在请求,他不明白郑袖突然对他生出的敌意,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袖儿会像当年一样离开自己,现在自己将袖儿紧紧地抱在怀中,就是因为这样自己能真切的感觉到袖儿的体温,能感觉到袖儿和自己是呼吸着一样的空气,自己的袖儿不只是在记忆中。

薛韫欢在很多事情上执拗的像个孩子,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爱意,所以就选择了紧紧地拥抱,然后不放手,永远都不会再放手,薛韫欢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他只是知道,自己再也不像五年前的那个欢王,现在他已经是一国之君,自己有能力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女人。

“薛韫欢,你搞错了,我不是袖儿,不是郑袖,我是楚歌。”楚歌听了薛韫欢动情的话语,心中刚才还在想着的要隐瞒真相的心再也坚定不下来,他轻声的说出了自己真实的身份,然后挣脱了薛韫欢的怀抱,那怀抱,本来就不应该属于自己,自己迟早是要面对这外面寒冷的凉风的。

楚歌知道在薛国,自己能享受到的只有凉风,因为自己不是郑袖,不是袖儿,只是简单的楚歌,是楚国送给薛国的祭品妃子。等待楚国祭品皇后的似乎只有一条路,死,虽然自己不想,但是作为楚国皇后的尊严,让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这是不得已的事情。在自己成为楚国皇后的时候,自己就应该为楚国承担很大的责任了,也正是因为皇后的责任,她才来了薛国不是么?

薛韫欢好像没听明白楚歌的话一般,怔怔的看着楚歌,心底已经是一片荒凉,自己以为遇到的是已经失去了记忆的袖儿,却不想,自己遇到的是未死的楚歌,那个和自己的袖儿有着相同容颜的女子。

楚歌轻轻地抱紧自己的身体,给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的身子很是单薄,经历了水的浸润,她的身体更是变得如落汤鸡一般,她不敢看向薛韫欢的神色,那失望中带着绝望的神色让她不敢直视,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那么草率的将真相说出,这个真相过于惨烈,带着生命的血腥味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如若你不告诉我,可能我会很幸福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会对你很好。”薛韫欢看着躲闪着自己眼神的楚歌,轻声的问了一句,这个女子过于坦诚,坦诚的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楚歌应该知道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可能会再杀他一次,可是她还是承认了,薛韫欢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个女人的坦白弄得无所适从,他已经不舍得杀了楚歌了,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该怎样的处理,这个女人,他想留下,可是她是楚耀的女人。

“我不告诉你,我的身子里流的也是楚国的血,我不告诉你,我也是楚国的皇后不是么?”郑袖冲着薛韫欢笑笑,她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潮红,但是话语中因为自己的楚国人的自豪还是不经意的流露出来,让人不得不佩服,这样虚弱的一个女子,她的身上怎么会有让人敬畏的气质。

“你很聪明,可是你不怕朕杀了你么?”薛韫欢轻轻地笑笑,心底对楚歌更是多了几分的赞赏,他喜欢和郑袖这样交流的感觉,很是平静的说话,很是平静的将自己的心事都说出来,那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薛韫欢就有了安排。

“如若皇上要杀我,会因为我的身份么?皇上不是那样的昏君,是太后娘娘将我救活的,皇上即使是为了太后,也不应该杀了我不是?如若皇上看着我不顺眼,大可以将我送回太后那里,我替你好好的孝敬太后,也算是我报答了太后娘娘的救命之恩了。”楚歌轻轻地说话,这是自己想好的退路,只是不知道这个退路,薛韫欢会不会喜欢。

“你以为太后是朕的软肋么?”薛韫欢没想到楚歌会拿太后来说事,这是自己没想到的,太后在他的心中很是重要,但是还不至于到软肋的地步。郑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薛韫欢,等着薛韫欢给自己一个答复。

“母后是我心头在乎的人,但是不是我的软肋,我的软肋,是袖儿。”薛韫欢轻轻地说话,好像并不是说给郑袖听的,只是自言自语,不过这是自己心底的话,自己要的就是袖儿,只要有袖儿,自己就万事足矣了。

“袖儿是不是郑袖?”这是楚歌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从刚才自己醒来,自己就很是纳闷,太后为什么要叫自己郑袖,郑袖是不是就是薛韫欢心心念念的袖儿呢?薛韫欢看了一眼楚歌,轻轻地摇头。

“我只知道他叫袖儿,不知道她的姓,只知道她是楚国来的。”薛韫欢说话的声音很是平和,好像在拉家常一样。但是神色却很是哀伤,自己现在最大的后悔,就是对袖儿了解太少,在袖儿离开自己之后,自己多次想找寻袖儿的足迹,却不想自己没有任何的讯息,自己只能胡乱的撒网,然后很是正常的一无所获。

“袖儿是楚国来的?她是不是长得和我很想?”郑袖轻声的问了一句,扭头看一眼身畔的荷花,心底再次浮起姐姐的容颜,如若说和自己长的像的话,姐姐应该和自己是一模一样的,如若那个女子真的是姐姐的话,那姐姐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呢?姐姐又发生过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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