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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王府妻妾二三事

回到王府,我很兴奋地跑到王妃余氏的倚梅轩,去看我的那刚出生不久的长子珺儿。破天荒地把他抱到清辉阁,我要告诉他的母亲,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和她明正言顺的在一起。

我的韩丫头,我如此的喜欢你,却只能在你生了珺儿之后给你妾的身份,还要拆散你们母子。我心理难过了很久,一直都逃避见到你,如今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再见你了。

当我抱着珺儿,兴冲冲地踏进清辉阁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药味让我不安。走进韩辉的寝屋,只见她躺在床上不住的咳嗽。人憔悴了很多。心里的愧疚难以言语。

“韩丫头,我的韩丫头,你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我心痛得说道。

“恕奴婢病体,不能给王爷请安。”韩丫头支撑着起来给我请安。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情绪失控了,赶忙收拾好情绪。

“本王来看你了,珺儿我也带来了,你可要看看。”我淡淡的问道,心里说不出的热切。

“王爷,万万不可,奴婢身份低微,如何能看小王子。”看着她明明很想看,却又要装作这副样子,让我很想敲开她的脑袋。

“别说这些胡话,来抱抱我们的珺儿吧。你看他如今又白又嫩的,好可爱,对吧?”我故意诱惑她。

终于她还是禁不起作为母亲天生的本能,“王爷,奴婢奴婢。。。”听着她的话,我便知道成功了。我小心翼翼的把珺儿放在她的怀里。我看着她看到珺儿幸福的摸样,我也倍感幸福。

“王爷,小王子好可爱哦,他好眉毛 鼻子 还有这小嘴好像王爷你。”听到她兴奋地声音,一种叫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是,你不看看是我和谁的孩子。”我骄傲的说到。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一抹红晕染上她的面庞。我忍不住一亲芳泽。“韩丫头,你要记住这是我们的珺儿,知道吗?”我把她揽到我的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肩膀,“我答应你,一定让你亲自抚养我们的珺儿。”我下定决心地说到,看着她感动的摸样,我的心柔柔的,软软的,这样的韩丫头,我多久没见过了。

我柔声说道:“我的韩丫头,你要好好的,这样才能照顾我们的珺儿。”我在她的耳旁呢喃。

今年第三场雪,红梅盛开的时候,我们带着珺儿一起去赏梅,你看可好?”我兴奋地建议道。

“王爷,奴婢真的能吗?”我看着她眼含迷雾,心理就像化成春水一般。我重重地点头。看着她似乎要睡着的样子,我轻怕着她,让她在我的怀里进入梦乡。良久良久,我才喃喃自语。

“韩丫头,我的韩丫头,你知道吗?我有多喜欢你。从你踏进我的紫云殿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见她仍闭目,我便放心的继续自语道。

“那年我十岁,荷花开得正盛,满塘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我便看到你慢慢的走进湖心亭。好似走进我的心湖,那一眼我便深深地记住了你。我知道你是父皇调来服侍我的,但我还是沉沦了,虽然你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只知道本分守礼,一直都不解风情。”我想到韩辉刚来到的情形,心中也跟着轻松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我一直都叫你韩姐姐,我一直都希望米能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多么希望你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只有我一个人。

后来,我十四岁了,父皇说我该经历人事了。父皇说要赏赐我两个通房丫头。你知道吗,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原来我终于明白,我喜欢的是你,从那以后我只想叫你丫头,而不是姐姐。我拒绝了父皇的恩赏。请求出宫开府,父皇终于还是答应了我请求。”

“我很庆幸你能随我一起出宫到王府来,本以为你会了解我的心意的,结果你还是尽忠职守。”我想我是醉了,或许是因为今天的事,终于让我看到了我可以和韩丫头厮守终身的希望。我放开自己的情绪,表达自己的情感。

“我一直拒绝父皇赐给我的通房丫头,我不要他们,结果父皇火了,所以十六岁那年我故意喝醉酒,强要了你,你知道吗?那时我假醉的,但是也只有酒我才能壮胆啊。”你知道我多么的害怕你会从此讨厌我。”我说道这里,语气里有点激动。

“后来父皇知道了,让你成为我的通房丫头,我感激父皇的决定。你终于成为我的通房丫头。本来我可以要求父皇提高你的位份的,但是那样我就不可以时时看到你了,你可知道我多希望时时刻刻地看到你。所以我自私地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我顿了顿,继续喃喃自语,我要把多年的话语,多年积压的爱意说出来。

“后来,父皇说要给我指婚,我无法推掉,你知道的,在玄武国皇子满十八就必须取正妻的。我不想未来的王妃怀有长子,我想你能生下我们的长子,只是我们的,这样王妃进门,我们的孩子不仅是长子,而且还是半个嫡子,这样以后就不必让人瞧不起。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但当我看到你看到她进门时雪白的表情,我的心都碎了。是啊,什么都按照我的想法进行,但我唯独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你生产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自己能顶替你的痛苦。但当我抱着珺儿的时候,我的心多么的激动。但我不得不做出残忍的决定,拆撒你们母子,甚至都没让你看一眼珺儿,便把珺儿抱给王妃抚养,只封你为妾,把你安置在清辉阁,人人都道你失宠了,其实这是我有意为之,我要保护你啊,我不想王妃觉得你是她的威胁来伤害你。

可是我又错了。韩丫头,答应我,把病养好来,我一定让你抚养珺儿,可好。韩丫头,我韩丫头啊,你可明白”回应我的只是绵长的呼吸。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我的内心也跟着平和。我把她小心翼翼的放下,给她盖好被子。

“辉儿,我已经被选为下一任玄武国的皇帝,只要给我二十年的时间,等我完成我的使命,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去过只有我两的田园生活。你看可好?”她仍没有回答我。

“我从怀里取出一直陪伴着我的玉笛,轻轻地放在她的枕畔。抱起珺儿走出清辉阁。

我回到倚梅轩,王妃正在灯光下绣着花,看着她秀丽端庄的模样,一缕缕愧疚涌上心头。王妃听见我走进的脚步,回头看见是我,展颜一笑,伸手接过我怀里的珺儿:“王爷,你去看韩妹妹了?”

“嗯,看了,病着呢?让她把病养好,不拘什么药都行。”我略带重音的说道。

“韩妹妹的病,怕是生珺儿之后,没好好调养给落下的。并非一朝一夕能治好的。”王妃略略的说到,看样子她对辉儿的病还是很清楚地。

“王爷,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把珺儿送回去给她抚养,我想她会不药而愈的。”王妃试探性的说到。

闻言正合我意,“说什么胡话,珺儿是你的孩子。更何况她什么位份?你只需好好待珺儿便是。哦还有,不管什么药,治好她的病才是正理,莫让人说我喜新厌旧苛待妾室。”我昧着良心说到。

“是,王爷。那我可以抱珺儿过去看她吗?”王妃又问道。

“嗯,等她病好了,你让她来给你请安便是。又何须你劳驾。记住身为王妃的职责。”我停顿了下,“王妃贤良淑德,莫做不符合王妃身份的事才好。”我一语双关的说到。

“是,王爷。臣妾省得。”看着她低眉顺眼的乖觉模样,我的心像被什么挠了似的,痒痒的。

“把珺儿抱下去安置吧,本王累了。现在几更了。”我边脱外衣便问道。

王妃走回屋里,看见我正为自己宽衣,便来帮我换衣,”王爷,如今四更天了。”

我揽着王妃的肩膀朝床榻走去“睡吧。”

王妃放下床帘,我便把她拥在怀里,共赴巫山,我也好好地享受着这样的温柔乡。

王妃终于如我所愿的怀上了我的孩子。是两个月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高兴。便对王妃说道:“王妃你如今怀有身孕,恐不能侍寝,我会向父皇请旨再赏我一名妾室。你不必担心。”王妃见我如此说道,不好反驳。

父皇很爽朗的答应了我的请求,赏给我三品官员礼部员外郎的嫡女江氏。她是个很貌美的姑娘。我对她很是宠爱,或许是因为我是正值青年,夜夜和她颠鸾倒凤。

只是她触范了我的底线,她竟然仗着我的宠爱,去挑衅我的韩丫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来到许久不曾踏进的倚梅轩,王妃正在窗前看账本,看着她越发圆润的脸庞,我的心中满是柔情。只是她的肚子不是正常孕妇的大。

“王妃,你怀孕才五个月,为何肚子好似八个月大的样子。”王妃看到我如是问道。脸上笑得越发的柔和。

“王爷,御医说我怀的是双胞胎,有可能能是龙凤胎,所以肚子会更大些。”

闻言,我故作惭愧的看着王妃,“王妃,我亏欠你了,如今都怀双生子,还要为王府操劳,还要照顾珺儿,实在是我的不是。”我看着王妃感动的摸样,这有点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不如,府里的事暂且交给别人管。你好好养胎。”我不好意思的说到。

“好是好,只是府里女人本就少,能主事的份位不够。”王妃喃喃的说到。

“那倒是,江氏虽然颇得我的宠爱,只是。。。”我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王爷,江氏初来王府万万不可担此重任,而且珺儿也不会愿意她照顾。”王妃急切地说到。

“那如何是好?”我故作为难的表情。

“不如让韩妹妹来主事吧。一来她生珺儿有功,理应提高位份。“王妃停顿了下:“不如提至夫人位,这样就有协理府内事物的位份;二来,臣妾想她一定会尽心竭力的照顾珺儿的,王爷你看如此可好。”王妃热切地看着我。

“韩妾室她的病?”我故作迟疑的问道。

“王爷,放心,韩妹妹的病已经好很多了。应该能胜任的。”王妃的话语中透着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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